《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3:鞋对床 作者:夜不语》第11章


注二:破罐子破摔:比喻已经弄坏的事,就干脆不顾而任它发展下去。
Chapter 5
被子
视线里,那里还有那床舒服的红棉被,只有一张惨红色的纸被子硬硬的留在地面,五十多公分宽,一公尺多长,完全是有人死时,家人买去烧的祭品。
这是一个奇怪的时代,当时间和耐心都已变成奢侈品,许多人只能靠星座了解彼此。生活也同样如此,永远占领着绝对领导的位置,当无数的傻子高呼着自己控制了生活,掌握了命运,却没看到,生活在更好的苍穹上,露出讥笑的嘲讽的面孔。
我们吃饭穿衣,叫上踩着买来的鞋子,躺在买来的床上,却从来没有想过鞋子和床的来源。
它们是从那里被制造出来的?原材料有没有问题?在买回来之前,究竟有没有出过问题,有谁有多少人接触过它们?
其中,被试穿试躺的鞋和床,在不经意间或许就已经出了问题,染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能量。
当然,就事论事而言,我个人认为,买回有问题的鞋子和床的几率,比租房子租到死过人的屋子还要大。
在联络了侦探社后,我静静等待着老男人杨俊飞的调查,然后翻查着一些关于床和鞋子的相关资料。不看不知道,当看了鞋子和床被制造出来然后贩卖的一些列流程后,我脑袋都晕头转向了,更有种深深的恐惧感。
对于现在的时间,我所知道的不多,死的人也不过只有乔雨和波尔两个而已。安德鲁属于存疑死亡阶段。自己将现有的事件称呼为“鞋对床”,名字很难听,但是倒也贴切。
现在搞清楚的仅有两条:
一,死亡只发生在接触了相关联者的鞋子,又或者跟相关联者进行完“鞋对床”传说的流程,也就是将鞋子对着自己的床以及身体,睡一晚上。
二,“鞋对床”传说的来源不明,原因也不明,至少我就从来没听说过,但是诅咒的来势却特别凶猛,难以阻止。跟感冒病毒似的,就算刻意注意不去沾惹,也很难说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感染了。
这,或许便是自己现在的状态。我睡过波尔的床,搞不清楚自己会不会成为接续安德鲁的下一个受害者,谁知道床是不是也具备着鞋子一样的传染功能呢?
毕竟根据我现有的猜测判断,要实行诅咒,就必须有床和鞋子,缺一不可。
安德鲁碰到波尔的鞋子,就成为了被诅咒者,我睡过另一种咒具,幸免的可能性很小。
真是令人纠结啊。
在房间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好不容易才等来老男人的电话,他难得没跟我开玩笑,直接进了整体。
“小夜,你这边的情况不容乐观。透过我的关系网得知,德国警方那边已经准备将乔雨和波尔的案子销案了。”
我皱了眉,“你确定?”
“嗯,很肯定。”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全世界的警方都有一种默认的销案管道,那就是自认为案件本身超出了警员的能力,这个世界和其他,总有些东西是现有的科学难以解释的。这类案子销案后,并不是说完全不再理会了,而是封存起来,等待科学进步后翻案。
一如在美国底特律市东北部工业区内,那幢著名但外表却毫不起眼的建筑物,它就是人体冷冻研究所的冷冻库,其中有四十七名病人已经被冷冻了几十年,等待科学进步后,能够治愈他们身上的疾病时,再解冻复活。
不过,四十七名病人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被解冻,而封存的案子,通常很少有犯案成功的案例。
德国警方恐怕是从乔雨和波尔的死中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干干脆脆的脱身而出。
沉默了片刻,我又道:“关于乔雨,你调查到了什么?”
“这个女孩的资料我已经发到你邮箱里面了,自己去看。”杨俊飞顿了顿,反常的继续说:“这件事恐怕有些诡异,你还是少插手为好。”
“诡异的事我遇到的多了。”我撇撇嘴。
“但是我在调查乔雨的过程中,总觉得很不舒服,心里发悚。你知道我胆子大,可怕的事情也遇到了不少,可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我恐怕已经没退路了。”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安德鲁那混蛋死了倒是无所谓,但是谁知道鞋对床的诅咒会蔓延成什么地步?他死了,下一个是不是我,虽然不清楚,可诅咒肯定会像感冒病毒般散播,我有预感。”
老男人无奈道:“要我告诉大姐大吗?有她保护你比较好一点。”
“不用了。”我摇摇头,守护女李梦月又不是万灵药,这次事件不是武力就能解决的。
“那多保重,需要帮忙就打电话给我。我忙去了。”杨俊飞见多说无益,果断的掐断了电话。
我当下电话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开电脑将邮箱打开,仔细翻看起关于乔雨的资料。
这女孩是东母县的人,半个月前回过一次国,但没几天便匆忙赶回学校。据说走出国际机场时,面带惨色,糊里糊涂的将行李都忘在了机场,也不知道她在慌张什么。
乔雨家在东母县算是名人,她小的时候家里很穷,父母拾荒度日,但是在她五岁时,她父亲的胞兄当上了当地国土局局长,靠着这一资源,她家试着拿政府工程,渐渐积累成了房产开发商,最终摇身一变,从社会最底层爬上东母县首富的位置。
单纯要评价的话,就是完完全全的暴发户,有钱是有钱,但风评十分的差。
在乔雨从德国学校回家的那一个礼拜,杨俊飞很清楚的列出了可能接触的人。
我一边订机票,一边将其记在脑子里,准备第一时间调查。
至于“鞋对床”的传闻,当地并没有找到,乃至全国范围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这倒是让我不太容易确定范围。
虽然说传闻里有鞋有床,似乎只有两个物品作为主体,也能明确的指出鞋与床同位咒具的可能性,但我总觉得,较似还缺少某些必须的因素。
揉了揉太阳穴,我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机票已经搞定了,晚上十点的飞机,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出门。
安德鲁的事情自己并不怎么担心,不为什么,他的死活我也真的不是太在意,可最近一闭上眼睛,我就老在垂下的眼帘上,看到漆黑一片的视线前有着模糊的光彩。
是乔雨临死前恐怖的模样和爪子一般的手牢牢抓着我的照片的幻影。她说她死了的话,变鬼都不会放过我,这句话一直都回荡在我耳畔,不绝如缕。
有人说人类的记忆,都有自动净化功能,会渐渐过滤掉不好的回忆,并下意识地渲染美好的部分。
比如大家回忆起童年,都会讲得很有趣,连被小团体整得头破血流、被老师当众羞辱等小时候觉得无比痛苦的事,也能当成笑话讲。正常人都是对记忆宽容的人,只有偏执狂,才会强迫自己留在恨以及不愉快的事情里。
我肯定不是偏执狂,虽然你我确实有些微强迫症,可也绝对不会自己没事找不愉快,更不会自己吓自己。
这就是说,乔雨死前那番话之所以会死死印在我脑子中,没事情跑出来溜达一圈的原因,是话的本身有问题?
还是说,其实我早在那时起,就已经被成功诅咒了?
将租来的车开到柏林后归还,我踏上了飞往国内的航班。
东母县距离最近的国际机场至少有三百多公里,也就是说下了飞机还有够折腾的。带着郁闷以及紧张的心情,十个小时的航行在自己痛苦的坚持中硬是没有睡着。当走下飞机时,脚步都是徐晃的。
从机场租来一辆越野车,设定好导航。我这才慢悠悠的将其开到高速巩固的休息区,鞋都没有脱,躺在车的后座上补充睡眠。
还好,并没有梦到奇怪的东西。当醒来时,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十一月十七日,早晨五点十一分。
乔雨什么时候被诅咒的,我不得而知,但波尔的话中可以判断出,她被诅咒到绑架我们,然后死掉,足足经过了八天时间。
对安德鲁而言,昨天应该是诅咒的第一天,今天是第二天,也就意味着,还有六天时间留给我找出答案,否则,后果就不太有趣了,死胖子会翘辫子,而我会面临两个结局:一是屁事没有,我急需挖掘隐藏在“鞋对床”故事背后的迷雾;二就是被诅咒缠身,在高压下解开谜题,否则只能坐等嗝屁。
就某种程度来讲,我的运气一直都不好,所以对此我不敢赌,也赌不起。
根据导航指示,到东母县得一直向西深入群山当中,高速公路无法到达,需要在中途拐出转入国道。一路上开得很顺利,期间也没有遇到危险,两个小时的高速跑了两百公里,我找地方吃了早餐,先向早点老板确认了方向后,这才继续启程。
国道的前一段还算不错,可等到导航上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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