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3:鞋对床 作者:夜不语》第9章


至于波尔的验尸结果,同样不复杂。她死前也受到过重力碾压,像被大象踩过似的,造成内部压强过大,于是肚子肿的内脏像是密封的红酒瓶般,找到出口挤破肚皮,喷了出来。
默默地将两份报告看完,我沉默了许久,乔雨和波尔两人的死,果然有许多相似之处,她们玩过同样的都市传说,都被某种神秘力量骚扰,被重物压死,也就意味着,她俩的死,基于同一个原因
那便是睡觉时不要将鞋子朝着床的传闻。
说实话,对此传闻其实我并没有听说过,甚至第一次听闻,还是被绑在波尔的床上,从她的嘴里听来的。我险些变成她的替死鬼,不过最终死掉的依然是她。
轻轻将白字中的咖啡喝完,又拿了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我走到窗户前透过落地玻璃往外望,明媚的阳光刺得人无法睁眼。深秋的寒风席卷了整个德国,也令街道上满树的秋花飘尽落叶。
很美的景色,可惜自己却实在无心欣赏。心底深处有一种奇怪的急迫感,我将咖啡杯随手放在窗沿上,深呼吸。
乔雨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鞋对床的传闻?当时她拉着我要我救她,想要对我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她诅咒我,是因为我不耐心帮她,那么,我会不会成为鞋对床怪谈的下一个牺牲者呢?
我不知道,只能无奈的静静等待一段时间。再次期间,自己最优先的是将乔雨的底细查的一干二净,然后将传闻的出处挖掘出来。
再次给杨俊飞挂了个电话,让他帮我彻查关于乔雨的一切,然后我便出门到处闲逛,脑袋乱乱的,实在没有心情再帮教授打工写论文。
时间便在自己无聊的闲暇中缓缓流失过去,我晚上十点半才回家,走进卧室,看着自己的床发了一阵呆,最后还是摇摇头,将被子和枕头搬到了沙发上。
老实说,经历了乔雨跟波尔的死,我内心就有了点阴影,对床和鞋有些强迫症,一看到鞋孤零零的摆放在地上就觉得诡异。
我不愿睡床,今晚还特意把瞎子统统放入鞋柜中,用重物堵住柜门,这才赤着脚躺在沙发上,从昨晚两点过就没有休息过的我,一躺下就感觉眼皮很沉,随即陷入了深度睡眠中。
那晚,我睡得很熟,就连有没有做梦都没任何印象。等再次睁开眼时,太阳早就升了起来,看看手机,早晨十点半,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一个小时,真是有够舒服的!
我起床洗簌,看着镜子笑开了花,心也不由得轻松许多。诅咒应该没有应验在自己身上。够然所谓鞋对床的传闻,如果真的隐藏这某种神秘诅咒,应该也只对严格执行了传闻流程的人才有用。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着安德鲁的名字。这个死胖子在我接通的一霎间就用难以压抑的惊恐声音颤抖着道:“夜,该死,完了,我中招了。”
我的心猛地发出“喀嚓”一声,再次落入了谷底。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是下一个?死胖子究竟干过什么?还是说,那个从未听闻过的神秘都市传说的诅咒方式,还有我没有理清楚的地方隐藏着?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爆发出来,应验在身上?
Chapter 4
诡异的女鞋
他瞪大的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双女式皮鞋!
一双熟悉的女式皮鞋安静的摆放在自家的大门口,就在距离自己两腿之间三十公分的地方。
安德鲁人胖,性格奸诈,品格地下,这样的人理论上应该很复杂的,可是这混蛋的思维方式一直都很简单。
其实人类,对于聪明不聪明、理智不理智、利益的得与失,看得很重,却从来都没有真正看懂过。
大部分人通常都是在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才会理智,不如说买件衣服,有人能够花上一整天的工夫,从价钱到款式到颜色,什么都能比较个半天,结果最后还没买。可是那些决定性的事情上,却往往不理智,头脑一热,决定就下来了。
死胖子安德鲁之所以会跟我交朋友,是认为可以利用我发财,却没有想到待我身边,其实会带给他一次又一次、大或然率的生命危险。至于死胖子的恋爱观,那就跟简单了,他希望一见钟情!不过能跟他一见钟情的家伙,恐怕找遍整个地球都难以找到。
昨天一早他跟我分别后,开着家里破烂的车回到修葺了没多久的古堡。
那个庞大的古堡苏日安是安德鲁家族繁荣的曾经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但现在早已经变成了他家沉重的负担以及贫穷的根源。如果不是因为在他家偶然发现了陈老爷子的九窍玉盒,我让杨俊飞花十万欧元买了下来,恐怕那混蛋一家人早就迫于压力卖掉古堡,无家可归了。
死胖子又饿又累,在冰箱里翻了些食物充饥一番,口都没涑便躺倒在床上补眠。他睡得很想,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已经下午二点过了。起床煮午饭,吃完后他就到外边去溜达。
虽然经历过惊魂一夜,喜欢的女人也死翘翘了,不过胖子的准则便是吃好睡饱开心。所谓的惊悚伤心事,在胃部充满的时候,他回以光速遗忘,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或许才是他经常在我身边屁颠屁颠、得瑟着活到现在的秘诀。
一整个下午都过得十分平凡,他去杂货店看父母忙。一家人会古堡后,母亲坐了还算不错的晚饭。安德鲁看了半个小时的电视,然后回房间抱着电脑玩到晚上十一点。之后这混蛋又困了,于是关灯睡觉。
如果非要总结他的人生的话,今天算算是很有代表性的、除了吃睡溜达、游手好闲外,基本上就不再有其他建设性的东西。概括的说,他是个纯粹的痞子,混吃混喝,有着一切高福利国家底层人的不思进取和懒散。
安德鲁入睡很快,头刚一接触到枕头,脑袋立刻就迷糊了。他沉入梦中,嘴巴大张开,呼噜声震天。昏睡了不知道有多久,糊里糊涂的,胖子觉得自己的寝室里似乎有一双恶毒的视线在窥视着他。
这家伙被那股视线给弄醒了。他感觉房间里一片冰冷。有种奇怪的气氛缓缓流动在卧室中,仿佛无力盘踞着一条隐形的巨蛇,正在不断地勒紧他,想要将他勒死在睡梦里。
安德鲁打了个冷颤,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他的眼珠子乱转,但由于房内太过黑暗,他的瞳孔什么也发现不了。
不由得记起了前几天看到的一则恐怖节目,主持人曾用神秘的语气低哑的问观众。是否经历过这样的经历:你劳累一天后觉得非常疲倦,倒头就睡,可是当你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醒来,听得到有人在说话,可四肢却偏偏麻木不能动弹,想喊也喊不出来。
其实这是人类在不经意间将自身灵魂和肉身分离的表现,非要有人把你拍醒或喊醒,否则你就这样植物人的“睡”过去。
安德鲁顿时清醒过来,他的四肢确实很麻木,全身也呈现“鬼压床”迹象。这家伙以为自己碰到了主持人提到的状况,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但是没多久,“鬼压床”现象就解除了。他立刻从床上蹦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将电灯打开。
在卧室灯闪亮的瞬间,他狂跳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脸上的肥肉还呈波浪状颤抖着,可想而知刚才安德鲁有多害怕。他不断沉重的呼吸,眼中明亮的卧室,却变得不太熟悉。
“靠,刚才到底是做梦还是睡糊涂了?真可怕!”
他喘着粗气,捂住心口,视线慢慢扫过房里的东西。床很脏,但是脏得很有自己的特色;窗户好好地关闭着,窗帘垂死般掩盖着玻璃;书桌上杂乱的物品依然摆放在它该在的位置,一切,似乎都跟平常一模一样,没任何变化。
但是刚才他为什么怕自己的房间怕得要死?安德鲁从出声就住在古堡的这个屋子里,二十二年来从来没换过。奇怪了,明明熟悉地要死的卧室,竟然会令他毛骨悚然?即使是现在有明亮的灯光照得房里丝毫毕露,可那种感觉仍旧浅浅的存在着。
究竟,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安德鲁的眼神移动到床对面的衣柜表面,瞳孔猛地一缩。衣柜门什么时候打开的?
他思索了片刻,昨晚上床前,外衣等等被他随意的脱在了地上,何况邋遢的他根本没有将衣服放进衣柜的良好习惯。衣柜这种东西,一般都是老妈替他收拾的。
不过他很清晰的记得,入睡时,柜门肯定好好地关闭着。
敞开的柜门中,貌似有些什么东西。露出的衣物仿佛被风吹拂似的微微晃动,可密闭的房间里,哪里来的风!
有小偷?该死,什么小偷那么笨,偷东西也不好好打听打听,自己家早穷到只剩下这个古堡的地步了。
安德鲁从一旁抄起一根棒球棍,蹑手蹑脚的朝衣柜走去。猛地将别一边柜门使劲儿拉开,手中的棒球棍正准备落下,可当他突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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