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樱花厉魂》第15章


这个清晰的名字。李老伯茫然抬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健飞笑道:“你也终于感到吃惊了?且不说谭星莞跟张君行之间有什么恩怨,毕竟在外人的眼中,相信他们是好朋友的还是占绝大多数,再怎么样都要做出样子来,何况谭星莞那时又没有生病,绝无理由只是因为大雨而不上去拜祭他,假设他真的由于大雨不想去拜祭而下山,按照常理,也必定是跟那四人一起下山。去拜祭时,是十个人结伴而去的,下山时,也有四个同伴,也就是说,谭星莞在红顶路上一直都是有人陪同的,而没有任何单独的机会。那么,他又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踪的呢?所以,档案上的这句话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
李老伯难以置信道:“你是说学生会的人作假案?不可能吧,那时侯人心都很纯洁,不会做这种欺诈的事。”何健飞道:“我上面所说的都是按照常理来推断的,如果不按照常理,谭星莞未必就没有失踪的可能。”李老伯道:“但是你明明说他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踪的。”何健飞道:“那如果排除了众目睽睽的情况呢?”李老伯没想到何健飞会问出这样的话,不禁一呆道:“也不可能是在山上方便的时候失踪的吧?除了这个,我想不到任何可以排除众目睽睽的情况。”何健飞道:“不,你错了,有一个人是可以做到这点的。”李老伯忙问道:“是谁?”何健飞斩钉截铁道:“谭星莞!”
看着李老伯在一边愣着发呆的样子,何健飞禁不住好笑:“往往是最容易最有可能的事就越被人家认为不可能,谭星莞完全可以以某种理由提出要独自留一会儿而屏退其他人,这样他就有了这个‘失踪’的机会。谭星莞的尸首学校也没有发现过,他是生是死,他去了哪里,干些什么,全是一个谜。”李老伯一惊道:“你怀疑谭星莞就是搞出哥哥道事件那个冤魂?”何健飞把两手一摊道:“那你觉得还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李老伯惊疑道:“不会吧?谭星莞不是个好人吗?他有自己的个人原则,侵犯了他的原则连好朋友都可以不顾,甚至不惜拼命阻止张君行的卑劣计划的实施,你现在猛然说他其实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元凶,也是喜好杀人嗜命的,反差太大了,我一下子接受不来。”何健飞笑道:“当初我们不也是曾经推论过张君行是正派人士,为了寻求冤鬼路的解决办法才以身殉职的吗?后来还不是澄清了,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李老伯不甘心道:“我看人很准的,相片上张君行的下巴尖尖的,我一看就知道是个野心很大的家伙,这种人若是存正那就是枭雄,但是败坏了良心就是绝顶的败类了。但是谭星莞那小伙子不一样,看上去文静优雅,看那眼神就知道是忠厚善良之辈……”李老伯还要说下去,何健飞哭笑不得的打断他道:“罢了罢了,我看哪天叫大师兄行个方便,在五台山山脚下划块地儿,让你摆摊算命去。都说了只是推论,在事实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谁都有可能是凶手。”
李老伯道:“那你打算怎么查呢?从资料上看,只要查出谭星莞是怎么失踪的,这件事也就明白了一大半了,但是红石顶原是学校后山的一条小路,随着学校宿舍的兴建,早已湮没无闻了,根本查无可查。”何健飞笑道:“我们俩是没办法,可是巩勇跟刘灿利他们有办法,当初跟谭星莞一起下山的不还有四个人吗?”李老伯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想用逮住我的办法来照样逮人吗?”何健飞笑骂道:“呸,别说那么难听,你分明是自投罗网,我可没有叫你非要来。现在我们且先回去,我还有一件紧要事情要做。”李老伯问道:“是什么事?”何健飞道:“我有一个同门师兄弟被哥哥道弄惨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呆着呢,我得尽快解救他出来好问个明白,毕竟他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第九章 血色阶梯
何健飞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立刻打电话叫了巩勇和刘灿利来,向他们说明了最新的情况。由于冤鬼路的传说在99年已经被禁止流通了,所以巩勇和刘灿利对冤鬼路也是一知半解,何健飞所讲的话十句有七八句是听不懂的。刘灿利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总算等何健飞都讲完了,才道:“我们不是法术界的人,师兄的话太深奥了。”巩勇也道:“师兄说的这些好象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吧?”何健飞笑道:“是没有什么关系啊,只不过白讲给你们听听。不过接下来就非你们不可了。我不是说到谭星莞的事吗?现在那条小路已经没了,要得知他失踪的具体情况办法就只有一个——找到当年因为大雨折返的四人,也许从谭星莞生前所说的片言只句中可以推断得出蛛丝马迹。”刘灿利道:“这样很难的啊,现在经过了五十多年,人事变迁很厉害,再说了,这也不是我们学生会的权限。”何健飞道:“就是因为很难才找你们啊,送命的事我去干了,这些就留给你们了。我的意思也不是叫你们拿着个本子大街小巷地去问人,你们可以利用学生会搞一些大型活动,吸引那些老校友来参加,这不就万事大吉了?想我当年就是在校庆活动上逮到校园双雄的李老伯的。”
巩勇道:“师兄记忆力太差了吧?校庆明明刚过。”何健飞道:“我只是举个例子让你们触类旁通,没叫你们照搬,校庆过了,可以搞点别的嘛,比如说校友会、读书会、义务劳动等等之类的。”巩勇笑对刘灿利道:“这义务劳动就免了,校友会倒还有点可能。”刘灿利道:“照我看估计也不可能,因为学生会从来没有搞过这种活动,校长倘若问起来,你叫我怎么自圆其说?”何健飞一拍手道:“那太简单了。你就跟他说:正因为没搞过,所以才搞一次来玩玩,看看怎么样。”刘灿利气了个半死:“我看你是想把我们玩下台。”
巩勇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行了行了,你们两人一见面总是斗个没完。师兄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们的确义不容辞了。灿利,你就看在他爷爷来了的份上,少斗几句吧。”何健飞丈二摸不着头脑:“我爷爷?在哪里?”瞬间发现李老伯站在门外,一脸慈祥的笑容看着他们。
晚上,月光如水,静静地笼罩着这飘飘扬扬的樱花,何健飞蓦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身处在樱花路上,任凭淡淡的花瓣撒满全身。“你猜出了血色诅咒的秘密了吗?”一股幽幽的冷气从背后袭来,何健飞悚然回头,只见青丝飘散,果然又是那个女鬼,何健飞道:“正想跟你说呢,你认错人了,以后不要再带我来这个地方。”女鬼听了,仍只是轻轻地摇着头道:“不可能的啊,你明明已经猜出来了啊!”何健飞见她不理不睬,不禁有些火大,提高了声调道:“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以后不准……”正说到这里,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奇怪的似乎是拖着东西的声音,刚想转过身去看,那个女鬼忽然也提高了音调叫道:“你很久之前就猜出来了啊!!”何健飞一吓之下回头,只见那女鬼眼、耳、鼻、口处都留出了浓浓的鲜血。同时,何健飞清楚地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声音:“只差一个了。”
七窍流血?!!何健飞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连一向熟睡的李老伯也被惊醒了,一个轱辘爬起来,连声问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何健飞一抹自己的额头,这才发现早已出了一身冷汗:“一个女鬼老是在缠着我帮她解开什么血色诅咒的秘密……”“血色诅咒??!!!”李老伯突然大叫一声,把何健飞再次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这么惊讶,难道你听说过这个女鬼的故事?”
李老伯只是在房间里快速地转圈,半晌才对惊愕的何健飞道:“你确定她说的是‘血色诅咒’这四个字?”何健飞不解地望望他,点了点头。李老伯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她是不是说血色诅咒已经复活了?”何健飞细细回想了梦中的内容,才道:“她没说过这句话,但是从她的意思推测,应该是这样。”“天啊!”李老伯再也忍不住惊叫起来:“不可能的啊,血色诅咒明明已经彻底消除了啊!”何健飞心一沉:“难道说那血色诅咒……”李老伯已低低接口道:“那是校园的另一个恐怖传说,它还是在冤鬼路形成之前很久的事情了。”
“血色诅咒传说始于建校的那一年,也就是1934年学校成立时就有了的。它跟冤鬼路一样也有自己的活动范围——图书馆。到我接任学生会主席时,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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