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第9章


面试的过程比我想象得要简单多了,那个穿着黑色西裤黑色衬衫的男人只是问我为什么要来做这个。
我微笑着答:“我是个画家。”
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愿意在“画家”二字前面加一个“穷”来作为修饰,不过他们没错,我就是为了摆脱这个“穷”字,才娶了我的妻子,进到顾家做女婿。
我不要什么脸面,只要自己渴望的生活。
就像我不要什么安分守己的秘密情人关系,而是要跟全世界宣布,顾孟平这个男人独独为了我着了魔。
“我叫Jason,小画家,你的名字是什么?”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男人画着眼线,明明不是长相诱人的家伙,却非要做出一副世界都要为他倾倒的姿态,有些可笑。
就像他这俗气又常见的名字一样。
“郁川。”我说。
“哦……”他挑了挑眉,嗤笑一声,“小画家,你该不会就打算用自己的真名吧。”
“是。”我冷淡地回答他说,“就叫郁川。”
我非常不愿意再跟他纠结这些无用的事,据我所知,这里的客人在挑选当晚的伴儿时,都会先看花名册。
而花名册上,是没有照片的。
我这个名字,很显然,最能触动某人的神经。
之后的二十分钟,我跟这个可笑的Jason又讨论了一些可笑的事。
最后,他终于录取了我,并叫人带我下楼,让我等待今晚的节目。
出门前,他掐了一把我的臀`部,笑着对我说:“小画家,祝你今晚玩得愉快。”
二十二
我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开门的一瞬间我就被那屋子里的混合香水味儿给熏着了。
Jason说:“在这儿等着吧,被点了会有人来叫你。”
我没说话,一个字都懒得跟他多说。
抬手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距离游戏开始没有多久了。
就在我看时间的时候,还没离开的Jason看了一眼我的手表,当我抬眼跟他对视,那家伙竟然皱了皱眉。
果然被我猜中了?
我现在手腕上的这块表是岳父的,在他抽屉中随意拿起来的一块。
看Jason这个表情,要么就是看出这东西不便宜,觉得我不该拥有,要么就是看出了别的端倪。
但不管怎样,我已经在这儿了,说什么也不能给他反悔的机会。
我走进屋子,找到一个空着的椅子坐下。
跟我一样在这儿等着的还有另外五个男孩,看起来年纪都不大,细皮嫩肉的,正是卖屁股的好时候,没准儿遇见个合拍的,就能去过好日子了。
他们心里打得什么算盘,我都清楚。
因为说到底,我跟他们没有太大的区别。
大概,最不同的就是,他们在这里被无数不同的男人抚摸操干,而我,走了一条小径,伺候完女儿伺候爹。
这很有趣,很刺激,每次想起我们家里这混乱又肮脏的关系时,我就觉得格外兴奋。
一想到我已逝的妻子或许在美丽的天堂正垂眼看着我跟她的父亲交媾,那感觉,让我疯狂。
自从跟岳父有了肉`体接触之后,仿佛每次一想起他,我的创作灵感就难以控制的往外喷涌。
那模糊不清的爱和蚀骨销魂的欲`望被颜料裹着泼到我的画板上,因为他,我画笔下的一切有了真正的灵魂。
房间里的那几个男孩似乎都是这里的“老人”了,都离我远远的,凑在一起眉来眼去,互相示意着什么。
我在心里不屑的笑他们,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蛋,竟然觉得我这种人会稀罕跟他们抢饭吃。
我只是来玩游戏的,很快,就要离开。
差不多八点多,门开了。
那几个男孩陆续被叫走,每个人出门前都骄傲地瞪我一眼。
愚蠢又可爱,像他们这样的人,大概这辈子都逃脱不了被别人玩弄的命运了。
我一直等到快十点,却迟迟没有等来我要等的人。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些不安,不停地看手表,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
他确实说今天要晚些回家,但或许,真的是因为公事……
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我被叫了出去。
跟着那个侍应生走到一个包房门口的时候,我还不能确定里面究竟是不是顾孟平。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不是他,那我就闹了这个场子跑走,如果是他,接下来的游戏过程将会非常有趣。
包房的门打开,我走了进去。
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男人坐在沙发正中间抽烟,房间里灯光昏暗,我只注意到他敞开的衣领。
他吐出一口烟,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向我,说:“郁川,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二十三
我很少会听到岳父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像我很少听到别人叫他顾孟平一样。
他面前烟雾缭绕,其他人身边的空位逐一被少爷们填补,只剩下他右手边,那是我的位置。
不过,如果我今天不站在这儿,那么这个位置不知道会是谁的,但我可以知道的是,岳父不会因为那个人不是我而放弃跟对方做‘爱。
今天晚上,或许他依旧像上次一样,在外面玩够了野草,半夜回去,再折腾我一番,说不准,还会仔细品味一下哪个更可口。
一想到他那根东西插进别人的身体里,我就烦躁得几欲发疯,那画面并不会让我产生恶心或厌恶的感觉,但我在脑海中幻想出来的世界里,已经拿着刀,在他身下那人的皮肤上划了上百条血痕。
我的占有欲强烈到有些近乎病态,虽然清楚的知道这并非好事,但我却异常满足于现在的状态。
我就是要独占他。
一个人突然问:“顾总的熟人?”
岳父冷笑一声,拍了拍他旁边空着的位置示意我过去,在我坐下去的同时,听到他回答对方说:“这儿有我不熟的人吗?”
如果这间屋子再安静一点,或许他能听到我咬牙的声音。
不过,他这样的反应倒是让我更加期待今天晚上了,游戏远比我想象得更刺激。
群魔乱舞的夜晚正式降临,仿佛白天被压抑的欲`望在夜幕降临之后都可以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
就好像,到了这个时候,人就可以不用再装模作样的当人了。
岳父让我有些吃惊,从我坐下来开始,就没有睁眼瞧过我,而是不停地给我倒酒,像是打算把我灌醉。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坏处,反正我没什么可在乎的。
岳父没有看我,没有碰我,甚至没怎么跟我说话,这个城府深到让我根本猜不透的男人似乎是在生闷气。
虽然顾孟平除了灌我的酒什么都没做,但都说看一个人身边的人就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一边喝酒,一边瞄着其他的野兽。
之前跟岳父说话的那人,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怀里少爷的裤裆中。
那男孩看起来岁数不太大,被他摸得瘫软在其怀中,不停地扭着身体。
他们之间涌动着的下流情`欲让我想到,或许以往的每次,我身边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对待别人的。
众目睽睽之下,恨不得立马解开自己的腰带。
我看得太出神,杯子里的酒沿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轻哼一声,没有用手去擦,反而任它慢慢留下。
杯子里金黄色的啤酒到了我身上变成了淡淡的透明,它洇湿了我的衣襟,打湿了我的皮肤。
我垂眼一看,受了刺激凸起来的乳‘头此刻清晰可见。
身边的人突然抢下我的酒杯摔到地上,包房里的所有人都看向我们。
不知道是谁突然对着这边骂:“操,你他妈怎么伺候的?”
岳父站了起来,我仰头看他。
我知道那人在骂我,他们以为我没伺候好岳父。
我对着他笑,抬手摸了摸他撑起来的裆部。
手腕被他握住,下一秒,我被岳父粗鲁地拖出了包间。
二十四
狭小的车后座,我被岳父推倒在里面,脸颊被他用一只手死死地掐着。
很疼,他似乎打算隔着皮肉,捏碎我的牙齿。
我尽可能表现得可怜楚楚,像我曾经一幅画中被欺负得流泪的男孩。
车里没开灯,只有我跟他。
岳父的眼神狠厉到让我有些胆怯,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挑起他的火气,想让他抽打我、欺辱我,然后再心疼不已的爱‘抚我。
我回看向他,有话却说不出来。
我们这样对峙了很久,直到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不得不采取行动。
我抬起手,用力扯开他的衬衫衣襟,扣子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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