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诱惑》第98章


燕儿敏感的觉得湘君此话似乎在交代最后的遗嘱,虚弱的使出浑身的力气紧紧的抓住湘君的手,“湘君,不要…”
湘君不得已回转头,已经是泪流满脸,努力挣脱燕儿的手,哭着交代道:“婉泪,我把千年法力当做最后的礼物赐予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当是我最后护他一程。”
语毕,不顾燕儿苦苦的挣扎,双手举于头顶,十指按住脑心,瞬间通体透明,一颗金光灿烂的明珠闪现于肚腹之中,摇摇向上移动,直至飞出头顶。湘君将明珠置于手心中,打望了燕儿的容颜一番,随即一转身,火焰顿时如电闪雷鸣,顷刻之间,一个袅娜的南宫燕立于眼前。
“湘君。。你这是…?”与湘君相依为命这些个月,湘君的无私奉献精神,无不令南宫燕撼动不已。如今,她将自己变成她的模样,南宫燕几乎不用思索便知她的用意,她一定是想移花接木,好让她们母子平安逃过此劫。
“与其我们都葬身在此,倒不如我舍生取义,保全你们母子二人。你放心,如今我无千年明珠护体,和凡人无异,他们断然认不出我。”湘君嘴角渗出嫣红的血花,一颦一笑之间浮出雍容的繁华,绝世的容颜虽比黄花瘦,却带着倔强的骄傲的灿颜。
无限留恋的凝视着燕儿,将燃烧着焰火一般的金黄明珠植入燕儿的肚子中,最后轻轻飘飘的说了一声:“再见。”
南宫燕无力的瘫倒在洞窟里,眼睛无力的合上,在眼眸困苦的合上那一瞬间,透过眼缝目睹着另一个她摇曳着向洞窟走去。
铁丘铲土的声音停歇了,一个声音响起来,“她在这儿,大家快过来。”
一阵犀利的尖叫声响起来,然后是湘君凌厉的哭啸声。
燕儿拖着沉重的放佛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爬到洞窟口,扒开虚掩的枝条,忍着巨大的震痛,就那么近的,咫尺之间的观看着湘君被獒妖活捉,被吊在八匹马的身上,然后那些个狂吠的獒妖,奋力的一摔鞭,那八匹疯马就风也似的向东南西北奔去。可怜的湘君,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四分五裂。
燕儿想叫,想哭,但是最后是将手指头塞进口腔里,鲜血从嘴角汩汩流出,落在地上,盛开了一朵朵的血花。肚子里的绞痛再次响起,燕儿忘记了疼痛,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的湘君的尸骸。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血水,从眼角渗透出来后,溜进嘴巴里,再滑落在地上。
“湘君…”
“这个凡女已经死了,哈哈…。狼族想翻身,门都没有。”
驾驾驾…。马儿得得得的声音渐行渐远,历时八个月的收查终于告一段落。
“昂孤行,你看看这是什么?”当左营将军将‘南宫燕’的头颅丢在南宫灵面前时,四大护法发出惨绝人寰的一声叫唤。“六妹!”
那是一只披头散发血迹斑斑的头颅,虽然没有活力却显示出被人恶毒的虐待过。那曾经娇艳的脸上是鞭子抽打的痕迹,使得那张脸浮肿不堪,不堪入目。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球狠狠的突出眼外,布满的红血丝显示出她最近过着劳累担惊的非人日子。
“燕”南宫灵死灰般的眸子转动了一下,徐徐的爬起来,头上的定海银针微微的抖动了一番,“燕儿…“南宫灵的声音愈发的嘶哑,最后汇集成震耳欲聋的一道,厚积薄发而出:“燕儿…。”
五百年的一场相遇,五百年的一次报恩,终于水落石出,竟然是这般不堪回首的回忆。
南宫灵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或许会重头来过。不再任性,不再一意孤行,他迷失的自我,在燕儿的尸骸之前,在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獒宫为庆祝这次大获全胜,大举庆典,上至王臣,下至仆人,欢聚獒宫,普天同庆。
然,世事难料…就在獒妖大肆松懈的时刻…。
“哇…。”
一望无垠的大草原,响彻起一声洪亮的婴孩的啼叫。那声音如天籁,又宛如来自天堂妙音。声音的源出,被一道馥郁醇厚的紫蓝光芒笼罩着,那紫蓝光芒无尽的向天边散去,顷刻之间,整个草原都被这团紫气弥漫,紫气被若有若无的金光包围,煞是壮阔波澜。
一个穿着红衣袄子的女人,虚弱的将初生的孩子举起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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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卷 第2章 天才狼少年
十七年后。
南宫别墅,在风雨中漂泊摇曳了几十年,终是经历了风风雨雨,依然屹立不倒,不能不说是建筑的奇迹。几十年,物是人非,几十年,快意恩仇,几十年的漂泊动荡,在建筑的每一个角落,留下欢歌笑语,藏匿了血海深仇。如今,屋主几经更换,从南宫老太爷,到南宫俊华,再到南宫桥。三代人的洗礼,建筑墙壁出现了暗淡的斑驳,但是其中容纳的传奇使得建筑蔓延出浓厚的韵息。
生活在里面的人,墨发转为银发,满腔的遗憾随着光阴的流逝愈来愈多,丢了的东西弥足珍贵,拖着苟延残踹的性命,只为等待那一个回归。
“月华,外头冷,进去休息吧。”南宫二夫人手里捏了一件毛衣外套,轻轻的搭在坐在门前凝目远眺的妇人。
月华没有回头,轻轻的嘘了一口气,眼角密集的皱纹和一头银发显示出她不合年龄的苍老。“嫂子,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她干涸的嘴角轻扯了一下,嘶哑无力的嗓音宛如天际边飘渺的传来。
二夫人微微一怔,小声的嗔怪道:“你呀,这个问题都问了十几年了,是不是还在想她呀?”
月华蓦地转过身来,有点激动的凝视二夫人,“嫂子,当初我将他们撵出家门,可没有说不许他们回来探望我啊?”这十几年的杳无音信,静的让她诚惶诚恐。胆战心惊的问:“嫂子,你说他们没有出什么事吧?”
二夫人连连阻断道:“别胡思乱想,孩子们武艺高强,能有什么事?依我看,当年是他们误会了您的意思,以为你从此以后不愿意再见他们了。”
月华苍然泪下,一缕银白的发丝轻轻的飘舞在沧桑的脸庞前。“燕儿,灵儿…。”
十几年未见,音讯阻隔全无,母子连心的煎熬,宛如穿心之痛,月华这十几年,就活在深深的懊恼和自责中。如不是为等见他们最后一面,也许,月华不愿意活的那么久长,那么难耐。
“我拼命的,咬着牙苦苦的撑在现在,就是希望还能够看到他们最后一面。”月华泪如雨下,“可是,我等了那么多年,生命的烛光似乎快燃烧到最后,可是那两个孩子,一点消息也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
因为太激动,月华虚弱的身体开始颤动。二夫人忙不迭的搀扶着她,轻拍着她的背,怜悯着安抚道:“月华,别自己折磨自己了,好好的保重身体,说不定,孩子有一天就回来了。”
将月华扶至床榻上,为她楷去了眼角的闪闪泪光,然后盖上被子,无奈的叹息一声,出去了。
“弟妹的身体可好?”门外楼梯的转角处,南宫俊华杵立在那里。二夫人惆怅的凝了他一眼,摇摇头,“还是老样子,心情不稳定。”
“哎。”
“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清晨,一缕阳光从紫蓝的玻璃纱窗渗透进南宫别墅的屋内,金灿灿的光芒瞬间被过滤,只留下湛蓝的紫色。填塞慢整个房间,使得南宫别墅看起来格外的雍华。
“小三,一大早你就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南宫俊华将脑袋伸向楼梯口下,小三十万火急的冲上来,因为飞奔的惯性过强,以至于到了目的地也没有能立时的停下来。冲出南宫俊华的身边一米远,又折回来,揣着粗气,手撑在膝盖上,断断续续的禀告道:“不好了,老爷,夫人,有人闯进南宫家来了。”
“镇静点!”南宫俊华不怒而威,冷声斥责道。他是军人出生,军人的处变不惊使得他看不过慌里慌张的小三。
“是是,老爷。”小三连连唯唯诺诺道,但是双腿打颤,声音颤抖,看得出来他是硬着头皮应承老爷的。也不知来了何方神圣,竟把他吓成这个样子。
南宫俊华负着手,威严的沿着楼梯走下来。目光炯炯有神的睨着大厅,大厅里,南宫桥和两个孩子,以及老太爷,和弟弟,弟妹,都无比沮丧的耷拉着脑袋,一个劲哀声叹气。
“发生了什么事?”南宫俊华惊疑的打望了大家一眼,甚是不解。
今天的清晨,除却房内的阳光更加湛蓝一点外,在他看来,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南宫家一样的是平日那些个人,不同的是,今天的气息很是古怪。
“爷爷…”桥的两个儿子速速将俊华围住,两个人一左一右扯着南宫俊华的衣襟,看来他连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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