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之虞华摇》第2章


诶!可惜了……可惜!我心疼地看着满地的幽香溢过,懊恼自己的不小心,一下又忘了身边的人,只想着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从百司仙君要到些这美佳酿。
真是一醉忘红尘,不知天上人间。
从那些年,那个人后我学得最好的就是逃避,和以酒来忘记一切凡尘苦恼。 
“有这么可惜吗?”姝丘不开心的坐到我边上,丝毫没有留意他脚下躺着的峒赤真君。还未等到我答案,又轻轻踢了踢我问:“我是无事,只是你不能陪我逛逛吗?”说着,摸了摸肚子,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你可不能去人间,这山我们也逛过百次了。又还有是什么地方呢?”
“为什么我们不能去人间?”小狐狸抱着肚子就直径趴到了我怀里,吓得我连忙搂住他不要让他磕到肚子。
“因为男儿不怀孕!”我戳了戳他的额头,扶直他的身体,看着这由女式服装改成的袍子,和这圆溜溜的肚子忍不住就是一摸。
又大了……又得改些新衣裳了……
本还不高兴的姝丘一愣,直接误会了我的举动开心的又投入了我的怀里说:“那可是普通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呢?还说不是你的,你不是很喜欢吗?”说罢,就抓着我的手直接放到了他的肚子上揉拭。
“不要心急嘛,在过个几年他就出来了!”这俨然是一副慈母的模样,他笑的嘴角弯弯,眼睛眯起。 
我一脸无血色地看着他的肚子想,如果几年后没有东西出来,他是不是就会乖乖回家去。
“你又在想什么?和我说话时你总是心不在焉。”我在想,怎么把你弄回去啊……
早就习惯小狐狸像个小姑娘一样爱撒娇的问一些问题,驾轻就熟的我就开始转移话题。
“其他仙家是何时离开?”
“回仙君,卯时”身后的侍从答到。
“这倒也早,”我撑着桌子起身,宿醉下手脚还是发虚,我拉了拉凌乱的衣裳,一层层的轻纱早已卷在了一起。
仙人就爱讲究这轻飘的衣裳,害的人间总爱对着白纱飘飘的人称为谪仙。可起风之时猛地飘起的,除了有时的唯美大部分时候还是狼狈,而拜访天庭必定要踏风而行。
每每在北天门而下的我,非得在众仙家面前整理衣衫才能前行,时常尴尬的我不想再去参加什么聚会。
静站在旁的侍从容的走上前,将臂弯中的袍子展开恭敬的递与给我。才接过一抖,素色的袍子就如海浪翻滚,哗的一声。 
托着肚子姝丘站起了身,蹭到了我面前,笑靥如花。轻轻取下我发间杂的黄叶一角,力度轻柔地如珍宝一般,眼中是温柔是干净。
我看着他纯良的笑容与侍从抬起又放下的手,目光一凛,就似叹似笑地推开了他再次想整理我头发的手,跨过横陈在地的峒赤真君,直步返回了洞府,不再管身后的人是怎样的表情。 
——这天开始寒了啊!
我搂紧了袍子,踩着枯叶,伴着“簌簌”声离开。
又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实在想不起来。
、无奈赔笑
第二日
在寒意中惊醒的峒赤真君,直接大骂着冲进府内时。我才恍然大悟,我是忘记了睡倒在落叶中的他。 
恰巧我刚写完书信正准备找他。
迎面而来就是他对于我将他丢在府外,任由他被叶子掩埋的指责。看着他狼狈的一身落叶的摸样,也想着他平日翩翩公子的姿态。一下我深感愧疚,只好赔笑着亲自给他煮了一壶珍藏的好酒。
“我说你就不要生气了,你都被埋了,我忘记也是情有可原的啊!”我发挥我的厚脸皮狡辩道。
他喝酒的手一顿,似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双眼瞪大,一时间哑然。颤抖着手定在空中半天,突然愤怒地说:“我说虞子施啊,虞子施!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啊!我与你多年好友,你就这样坦然将我遗忘在外。实在寒我心啊!”他满脸都是心痛,声声指着。
我哭丧着一张脸就觉得不愧是我多年好友,一句话就戳我软肋。当年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我确实早就死在修仙之路上,这份情我确实怎么也还不了。
何况他又是与我一同修仙之人,确实是多年了…… 
我不舍的下榻,在他的视线下唤来侍从让他去酒窖里抱上青瓷的酒瓮。话语中饱含各种不舍,听从的侍从刚准备走,又被我拉住,“千万记得……是小的,小的那一个!” 
“诶诶!你怎么这么没诚意。”他气哼哼地看了我一眼,大概猜到我这个铁公鸡可能准备拿出珍藏的酒,“好歹小声一些,偷偷摸摸的和他说,不要让我听到啊!我才有理由勉强原谅你!”
“哼哼,那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是珍品啊!不要说响一些你要是全喝去,如牛饮一般不懂品味。我不是亏了!”我恬不知耻的翻了一个白眼,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
不消一刻,门口侍从的身影而来,手中就稳稳的捧着一个不大的青瓷酒瓮,远远就能闻到飘香。连着一同懒洋洋吃着小菜,没在意的峒赤真君都好奇的起身,看向门口。
他一下似乎想到什么,突然猛地看向我,“这……这酒确实不是凡品。只是闻着味道有些熟悉……” 
黑色深邃的眸子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严厉的神色逼得我悠哉不起来,只好坦白。
“是有些熟悉……天庭开宴不就能喝到?”我有些不敢对视他的眼睛,每每他严肃起来我就会想起他小时候那副冷傲孤僻的小鬼摸样。我又不敢直接承认,又想着运气能不能好些让我插科打诨过去。
可惜天不如我愿,侍从在拿酒放在桌子上,开封那一霎那,我只觉得浑身直冷,透过氤氲的酒气,我看见他的眼睛如利刃狠狠的扎在我心上。 
他冷哼哼地喝了一口,森森地说道:“这酒色纯正,香气逼人。是珍品!这定是从百司仙君那要来的吧。”
“哈哈……果然是我多年好友,猜的极准,极准!”我干笑着,乖乖承认。 
“哼,除了管理天宫事物的百司,又有谁能弄到了帝君专享的佳酿,你的胆子可越来越大了啊!”他近乎嘲弄地看着手转这白玉瓷杯,里面橙色的酒流转其中。除去宴会又有谁能有幸再饮几杯……
“这美酒,美酒,美得就是这来之不易啊。”我恬不知耻地笑着说道。
在他痛心疾首的表情下,我躲开他的视线喝着这珍藏的佳酿。反正帝君不好酒,还不如找一个懂它的呢。
“荒唐至极……荒唐至极!”想是忍无可忍,在我未反应过来之时,峒赤真君就拿起腰间的紫檀扇,隔着面前的矮桌狠狠敲了我脑袋一下。
啪的一声,我抱着脑袋,躲到了软榻的角落哭号,“啊……痛……峒赤你下手太狠!”还好他没有带他那走哪挂哪的宝剑,不然今天我小命不保。
话说……帝君好像是他的岳丈大人……
我嗷嗷的抱着头,小心翼翼的挪过去,看他黑着一张脸。赔笑着,为他倒上酒,讨好的说道:“我下次不敢了……一时没忍住就问百司仙君要了。” 
“你真的不要小命了?什么事都敢做,帝君的酒也敢偷!”他气急败坏,脸色铁青,半响才缓过来。眼底暗光流动,沉下脸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若是那好酒在魔界你也去?”
我有些不解,但转眼又忘了。峒赤真君并不知晓我与那差点要了我的命的那人纠缠之事,就没有在意。
“当然不去,”我乖乖的盖住了煮酒的口,有些感触良深的幽幽地说:“美的如蛇蝎,无福消受。”就那魔界的一人,就让险些魂飞魄散,我着实有了阴影。 
不过说起来,最有名的酒确实来自与魔界,而且是魔君亲手酿的叶竺青渚。
“哼,我看你是福气逼人,还有什么无福消受?这马上就儿孙满堂……”他得到我的答案后,明显满意了许多,不再生气。右手撑着塌,就开始躺卧在榻上,外袍半敞望着手中杯酒,看起来有说不出的慵懒之意。
“你明知道小狐狸他肚子里什么也没有!”我不开心的扫了他一眼,一时半会没理解他是真的有感而发还是纯属调笑。
“你又怎么知道最后真的抱不出什么?他既然都已经开始有了,最后又会没吗?”说的高深莫测的峒赤真君,意味深长的一笑,丢着空杯就在我面前。
自知理亏的我一边鄙视着他的懒散样,一边执起壶倒满了杯中酒伺候着他,“你觉得会有人给他抱过一只小狐狸来?”
“我又怎么知道?”
“那你还说什么……” 我将他的杯子挪到他面前,懒得理会他悠哉大爷的摸样。明明刚刚才怒火冲天,现在这份慵懒之意着实看的我不爽。
揉着隐隐还在疼的额头,指尖划过上面凹凸的印子。心疼着我这张平凡又叫上峒赤真君辣手摧花更加凄惨的脸。
他看了我一眼,停了一下才说:“我只知道地下那女儿红可是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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