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惹邪魅王爷》第132章


韩郎“噗”地笑了,道:“哪里会够,我们今年一个二十岁,一个二十一岁,两年生一个,生到四十岁好了。让你一次次怀孕,然后有儿有女有双胞胎……”
我也被他的这一番畅想弄得乐不可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情事过后本就无力,此刻更是有气无力地去拍他脑袋,道:“胡说什么,我又不是母马。”
韩郎将我抱得更紧些,我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里,他道:“我们初遇的时候,我十六岁,你十五,转眼便五年过去了。我之前还喜欢过一个姑娘,你一直很在意,虽然我早已将她放弃,所有的爱情都给你了。”
我一惊,马上抬起头瞪着他,虽然我失忆了,但是一瞬间还是超级不爽,我依然很在意啊啊啊啊,你看我的世界中便只有他一人,可是他在很久很久之前居然喜欢过另外的人,我我……我羡慕嫉妒恨。
“噗。就是这个表情,吃干醋。”韩郎温柔地抚摸我的头,道,“是你教会我写字,我们一起闯过了很多难关,我救过你几次性命,你看你必以身相许才报答得了了。但也有很平静美好的时光,我们一起看书,谈古论今,打雪仗,嬉戏,畅想未来。你可以为我跳舞,我来吹着口琴伴奏。”
随着韩郎的娓娓道来,我有了稀薄的印象,好像是有这么一个时刻,我在翩翩起舞,一个英俊而看不清面目的男子在旁边陪伴,不过不像伴奏,伴奏的另有其人,那男子在舞剑。男子舞剑很厉害,行云流水,我在跳舞的时候经常忍不住被吸引过去,偷偷犯花痴。所以那男子一定是韩郎。
时光便这样流逝,羊羔渐渐胖了壮了,我已经抱不住它,很伤心。我与那温顺的小羊羔悲哀的对视的时候,韩郎偶尔会生出恶作剧的念头,挑挑眉头,单手轻而易举地将那惶恐的羊羔一把举过头顶。
我马上从地上跳起来,都顾不得自卑了,看那羊羔悬空的四只蹄子无助地乱蹬,口中急道:“别欺负它了,它胆子很小,会怕的。”
韩郎和他的白马都在轻笑。我想,莫非宠物都会像主人。韩郎悠悠道:“哦,胆子小啊。”他弯腰将那羊羔放到地上,羊羔被稳稳地放置妥当了,欢喜地要抛开,韩郎却冷不丁一跺脚,冲它大吼了一声:“喂~~!”
可怜的羊羔便在我同情的目光中被吓晕过去了,但很快又自己醒过来,弹起来四肢着力,飞快地跑走了。韩郎和那白马都哈哈大笑。我真是那个气啊。跑过去一顿捶打,韩郎倒似乎更享受了。不过这种恶作剧纯属韩郎知道不碍事之后的一种偶尔情况,在绝大部分时候,韩郎对羊羔是很好很温柔的,经常给它捎一串草莓。这应该属于爱屋及乌,男人没这么细心多情,只是因为我经常抱着它,所以韩郎也对它很好。像我就对韩郎的爱骑要多好有多好,搞得那马非常喜欢我,嘿嘿。
“喂~韩郎~”我拖长声音,趴到正在看书的韩郎肩膀上,道,“教我识字嘛。”
“不教。我教你诗词歌赋历史典故,但不教你认字。”韩郎毫不犹豫,眼皮也没抬,道,“女子无才便是德。”
“又是这一套说法,你不会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希望我看书看到吧。”我随口漫不经心道,“我自己去学。”
我显然说错话了,因为韩郎突然放下书本,默默盯着我。韩郎总是对我很温柔,只有在我做错事情的时候,才会这样不动声色地看着我。我也最怕他生我气了,马上软下来,搂着他一阵蜜里调油道:“开玩笑的,不学不学,我爱你,别生我的气了嘛。”
韩郎过了一会儿,还是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还要听。”
我马上和捡了天大的便宜似的狗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韩郎便深深地叹息抱住我道:“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我一个劲地点头,道:“谁来了也不分开。”
韩郎便笑了。我最爱看他笑,如春风拂面,温柔醉人。
深秋时候,我们的好日子到了尽头。从我失忆到我们颠沛流离,不过用了一季。好日子总是那样的仓促。那日深夜,我突然被韩郎拉起来,我从未见他那样生气和严肃,他只说了一声“夫人,那个坏人又来抓我们了,我们要逃。你怕吗?”
我一下睡意全无,不知为何那样紧张,马上道:“不怕。你带我逃。”
韩郎吻了吻我,翻身上马,便开始了没命地奔逃。他很熟悉丝路上的地形,迂回前进,好几次甩开了逃兵。但是带头抓我们的那个人特别厉害,韩郎的谋划和他不相上下,于是总也没有彻底甩开。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成为我们对抗彼此的推理根据,这是一场真正的博弈。有一次我看见了那个坏蛋,远远的穿着锦衣,骑着一匹汗血宝马,他似乎也看见了我,朝我伸手大喊了一声“月儿。”吓得我又缩回了韩郎的怀中,我发现韩郎在抖,他在怕。便勇敢地直起身子亲吻了他的唇,我想的是,就算夫妻一起赴死,且死得不明不白,只要能在一起,我也一点不怕。只是觉得大好时光,这要没了,很有些可惜。身后追逐的那男人突然拉不稳他手中的弓箭,在马背上几乎摇摇欲坠要摔下来,手下去关心他,他一把推开,只是指着我们,要大家继续很追。我觉得此人真讨厌,同时惴惴不安,我究竟是把他怎么样了,什么血海深仇会一路追到这里来,这么不肯放弃。
决斗
213、决斗
这样你追我逃到了初冬。我想韩郎本来是不应该被抓到的,虽然对手很狡猾,很有权势和能力,但韩郎一定可以逃脱。不争气的人是我。我的身子本就不好,这样日夜奔逃令我憔悴不已,有时候我在马背上奄奄一息,韩郎看着我满心都是痛楚和犹豫,我会抓住他的手,坚定道:“不要减速,不要停,我不要被抓走。”
有好几次,都是后面追我的人下令减速,放韩郎慢慢带着我消失,休憩。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究竟是什么人,这样恨我们,却又对我还是不错的呢?什么人让韩郎这样不愿提起,但心中记挂着的明明是个叫“月儿”的人?
我在他们的焦灼中日复一日的衰弱下去,后面的人不忍心再追,但又不想眼睁睁看着我们逃离。韩郎不忍心再逃,但又不愿再一次落入敌手。三个人三场煎熬,唯独我会在意识沉浮中偶尔清醒过来,道一声:“韩郎,不要停。”
韩郎温柔的面庞上的痛苦与日俱增,最终他到了极限,突然停住。他抱住我,任凭追兵越来越近,低声道:“夫人,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如何想我,你要记住,我爱你。”
那时的我面无血色,的确是痛苦不堪。但心中连累韩郎的痛楚远胜过身体的疲累。我看着韩郎,他也看着我,两人的眼中是无尽的深情缱绻。追兵们见到这样的画面都面面相觑,好像看见了什么让人震惊而不敢置信的东西。尤其是那个领头的锦衣青年,脸色铁青,几乎是在痛苦和不信中挣扎不已。我和韩郎却不再顾及这一切,好似知道,很可能今日之后,便是天人永别。我与韩郎深深地吻住彼此,这一刻,千军万马,前面便是万丈深渊,但我们依旧相爱如初,不曾变更。
那锦衣男子似乎忍无可忍,大喝一声:“月儿!”便策马一骑当先追了过来。
我陡然睁开眼睛,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没有防备正在吻住我的韩郎,和我预料的一样,翻身跌落马背,同时拔掉发髻中的朱钗,一把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仰着头恶狠狠地盯住那个锦衣青年。我心中恨极了他,恨他对我和韩郎穷追猛打。
韩郎和那锦衣男子的目光都牢牢锁在我身上,两人都非常的投鼠忌器,几乎是同时地喊道:“不要。”
“你再过来一步,我便死在你面前。”我气喘吁吁地朝那满面震惊的锦衣男子决然说道。又仰头充满眷恋地对韩郎道:“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这一次,夫人想来照顾你——韩郎,快走。”
这是那锦衣男子头一回离我们这么近。近到足够听清楚我们说的任何一句话。那锦衣男子似乎非常想向前,但看着我手中紧握的朱钗,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不再前进一步。口中充满痛苦地重复道:“夫人?韩郎?”
韩郎没有丢下我不管,他说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他轻轻道:“我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他身边。”
邵轩辕好似再也无法承受,他明明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却对我这布衣女子几乎是哀求道:“月儿,回来。”
我转头豁然看着他,这才明白过来,这些日子,他口口声声喊的“月儿”并非别人,居然正是喊我。那么,我在他心中似乎是重要的人,毕竟他喊“月儿”的时候,这个五?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