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75章


当六侠”。
剑法果真凌厉。
蓝彩凤见状不对,掩唇一笑,长发翩飞间,贴近殷梨亭,戏谑道:“少年郎,长得倒是俊俏。”殷梨亭红了脸,却是气红的,但他毕竟性子腼腆,学不得蓝彩凤这般不要脸,只恨骂道:“无耻!”
话音甫落,人竟然晕了过去。
蓝彩凤拨了拨发,打了个呵欠,颇为失望道:“还说是武当六侠呢,江湖经验这么少,最简单的迷粉就药倒了。姐姐我连一只小宝贝们都没用呢~”
想到那些七彩蜈蚣,毒蝎子,盅啊甚么的,知情人不由抖了一抖。
44 调戏,表白
当殷梨亭再次睁开眼时,看到他正躺在床上,身上一床颜色艳丽的被褥。只闻得鼻翼间满满的药香,脸色顿时一变,不由想起了他正是被那妖女的迷药药倒。脸色阴沉一黑,怒骂其卑鄙。
气势汹汹地翻下床,顺手抓过枕侧长剑,推门而出,可待瞧清屋外美景时,不由一呆。
迎面而来的是各色绽放的茶花,十月微寒地天,此处竟是茶花盛开,但见花圃四周雕栏画栋,回廊蔓延。远处可见小山,烟云缭绕,其景恰似仙境。
这是何处?
殷梨亭掐了自己一把,感到一阵痛,确定确非黄粱一梦。走得十余步,便驻足一顿,只听得西北角似有足音,忙奔了过去。他心忧小不悔,只提气飞上屋顶,身影一闪,越过一个庭院,甫落至回廊转角时,恰一个女婢迎面而来,两人快撞上时,但见粉衣裙摆一旋,那女婢已冷喝一声:“甚么人?”话音甫落,便见眼前鞭影已至,殷梨亭一愣,待看轻执鞭之人正是那苏家小姐随性丫鬟时,忙泄了劲,只手腕一抖,巧劲轻轻一抽,苦笑着将鞭子递上,长作一揖:“方才在下未认出姑娘,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红袖噗嗤一笑,接过鞭子,还以一礼,笑道:“原是殷公子。奴婢也正好打算去找您呢。蓝姑娘说都三天了,约莫着时间,公子也该醒了,就着奴婢前来看看。”那殷六侠脸色一黑,硬邦邦道:“还得劳烦姑娘带路了。”红袖抿唇笑了笑,忙道:“偌。”只略带诧异地瞥了一眼他略带苍白的脸。
一路行去,殷梨亭板着俊脸,耳根微红,实在是这女婢表情怪异地很,他仔细检查了衣物,也未见得有哪里失礼,可她方才眼中带笑,他唯一怀疑地便是那蓝彩凤可能又说了他坏话,心下怒气更冲了几分。方踏入悬水而建的九曲回廊,红袖便止住了脚步,指着那湖中薄纱飘荡的小亭道:“就在前边小亭中。”殷梨亭点了点头,便握着剑径直踏水朝湖心小亭飞去。
却说红袖回身走了几步,立刻顿住了,跳脚道:“我竟是忘了提醒殷公子蓝姑娘正在给不悔娃娃泡药浴了。”想到那黑糊糊隐约可见虫子跳动的药汁,红袖一个哆嗦,苦笑着,可千万别生误会啊……
方靠近亭中,便听到一声柔媚的轻哼,曲调活泼,隐约还夹杂着铃铛声,听上去还颇为悦耳。殷梨亭便放轻了脚步,屏息望去。但见薄纱轻扬,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只女子玉足,那脚趾匀称红润,脚踝柔美而纤细,戴着一串银色的铃铛,再往上看去,小腿晶莹隐约可见皮肤下细小青脉,堪称完美。察觉自己所为,殷梨亭俊脸涨红,可不自觉地呼吸仍是一滞。可随即便听到小不悔委屈道:“我难受。”顺声望去,看到小不悔哧溜溜地泡在一个木桶中,她面色通红还时不时挠着痒。待辨清桶中乃诸多毒物后,双目爆瞠,眼底一片怒火。
蓝彩凤闭目轻哼,摘了颗葡萄随手一扔,便准确地落入小不悔口中。
说来也奇怪,她蓝彩凤素来不得孩子缘,其历史可追溯至第一次抱小苏墨便被尿了一身,但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小不悔对她倒是亲近得很。偶尔捏捏可爱的桃心脸,也不闹你,乖巧得异常让人心疼。可她毕竟出身于盅毒世家,她的传人即便根骨再好,使不了毒也忒不像话了。因身边毒虫不多,她待上了云海山庄后,便将自己的小宝贝们似献宝般放在徒弟面前。
一般来说,女子对毒虫之类的有天生的洁癖。这就好比大多女子看到蟑螂时会扯着嗓子尖叫。她幼年时也不喜欢长相丑陋恐怖的毒虫,但小不悔却似天生审美异常,对那些长得狰狞的爬虫,异常喜欢,倒还真投了她的缘。
思及此,蓝彩凤笑了笑,忽感觉到一道窥视的视线,蓦地睁开眼,手中葡萄直直甩出,却被那人以剑一挡。四周薄纱一敛,竟被蓝彩凤抓于手中,如白练般袭向那人。但见剑影重重,瞬间被划碎,只听那人怒骂了一声:“妖女!”那剑便迎面而来。
蓝彩凤凤眸一眯,忽笑道:“原来是你!”红影一闪,贴身逼近,只以手腕上的银镯相挡。
殷梨亭一向温文有礼,何时生过那么大气!剑气随着怒气暴涨,长剑如虹,凌厉的剑气逼得原本嬉戏的蓝彩凤顿时变了色。
“你这妖女对不悔做了甚么?!”
蓝彩凤一愣,翻了翻白眼道:“你自己不会看啊。”手下却不敢迟疑,沉着应招,边打边说到:“喂,还不罢手。老娘可没闲情陪你玩。”剑法一顿,殷梨亭少年得志,何曾被人小瞧过武功,偏偏三番两次在蓝彩凤手上吃过暗亏,横出一剑,宛若数剑连绵。
蓝彩凤看得眼中异彩连连,赞赏道:“好剑法!”却未接招,衣袖一扬,便飘身后退。
殷梨亭却趁机欲将小不悔捞出木桶,蓝彩凤哪里肯了,且不提桶中珍贵药材,单是里面的几只毒蝎子、金蟾等就是她亲手喂养了多年的,这药浴本就有调和经脉阴阳平和之效,飞身推出一掌。
殷梨亭死死地盯着小不悔白臂上的青黑时,脸沉底阴沉下来,浑身冒着一股戾气。他年少时曾游历苗疆,见识过苗人亲身炼毒,习那等阴毒习毒之法之人,自身身怀剧毒,以毒功催毒,且每隔一段时日便须食用毒物,一旦毒发便会痛苦难耐。身体微微后仰,浑身却似被气劲裹体,蓝彩凤一惊,甫要撤掌,却被殷梨亭狠狠捏住手腕,闷哼一声,只听殷梨亭咬牙切齿道:“你到底对不悔做了甚么?!”
蓝彩凤挣扎了一番也未挣脱,只得任他捏着,对他的质问,不由有些错愕。
殷梨亭道:“你知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这样的毒功岂你觉得她一个孩童可以应付?”他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这女子怎可以这般执迷不悔,不知悔改!冷声道:“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怎么配当不悔的师傅!”
蓝彩凤怒极反笑:“殷六侠,你够了没有!麻烦你大侠骂别人欠先搞清楚状况,别信口雌黄,抹黑我蓝彩凤!你看清楚,这是药浴!不悔是在泡药浴!不是练毒功!哼,我蓝家传人练得武功岂是那般不入流!”
“殷叔叔……那个……不悔是在泡药浴。”小不悔怯生生地缩回木桶中,殷叔叔和师傅刚才打得好精彩,她都看傻眼了。不悔见殷梨亭还似不信,忙道:“真的。师傅说不悔体质不够好,这药浴可以调节经脉,不过……嘿嘿,就是有些痒。”桃心脸红扑扑的一片,戳了戳那木桶中的五彩毒蝎,“师傅还说要是乖乖泡完药浴后,就要把小花送给我。”说着,扑闪着大眼,殷切地看着殷梨亭。
如被雷击。
殷梨亭一阵恍然,若是药浴,倒也有可能。忽然想起此前那丫鬟曾说他昏迷了三天,三天!可爱的小不悔怎么就变得和这毒女人一样喜欢毒物了!看着那只“小花”,殷梨亭悲愤了。
他气红了脸,放开蓝彩凤,拿剑指着她:“妖女!你到底对不悔使了甚么迷药?说!”
蓝彩凤突然觉得看对方俊脸红红、一副炸毛跳着脚的模样有趣得紧,她噗嗤一笑,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瞬间贴着殷梨亭的身子,靠近耳旁低语道:“其实,你不知道,比起可爱的小女娃娃,我对你这般的俊俏少年郎更加喜欢得紧~”殷梨亭下意识地施展轻功一退,听得对方咯咯一笑,耳中一轰,脸顿时烧红了。他……竟然被调戏了!
殷梨亭自小在武当山上长大,接触最多的也就师傅张三丰和其他师兄弟。后来,遇到了纪晓芙,两人也恪守男女大防。行走江湖,总会碰到其他女子,因定了亲,且对纪晓芙情意尚在,对其他女子他一向是能避则避。何曾与女子这般亲近过?
视线一移,恰撞到小不悔好奇的大眼,殷梨亭一愣,顿时冷静下来,蹲下身问道:“不悔,你告诉殷叔叔是不是她逼迫你当她徒弟的?”蓝彩凤摇摇头,跳上躺椅,翘着腿,也不理会他们。
小不悔头摇得如拨浪鼓般。
“那你现在身上疼不疼?”
小不悔思考了一会,坚决地摇了摇头:“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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