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玩偶》第48章

“哦，我还以为是20万条了！”向哲松了口气。“如果是5万条，那效果还可以勉强接受！”
我没有理会向哲，拿出随身带着的计算器，表情沉重的算了起来：
自群发后共产生新用户1150个，平均每个用户消费4元，那产出比为1：，而群发回复率仅仅为％……
显然不是一个能让我高兴起来的数据。
“向总，你觉得这个数据怎么样？”我想先听听向哲的意见。
“目前报纸广告的产出比下降的太厉害，而且报纸广告还在不停的涨价……群发推广能有这样的效果，也还算可以！”向哲说。
“这可不是我期望的效果！”我说。
“小言，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有个过程的，可能现在群发推广渠道还不成熟！”
“不，向总，我一点都不怀疑群发渠道推广的力量！我想一定是哪部分出问题了！”
“你不用太纠葛在这个上面，我们多想想办法吧！”向哲说。
“向总，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下午去群发商那看一看，顺便和他们讨论下问题在哪里，再给他们发5万条的机会，要是量还上不起来，我们就让他们把剩下的10万条停发，我们再找别的渠道！”
“这样也成，你下午就直接过去！讨论的结果直接电话告诉我！”向哲说。
连午饭都顾不上吃了，我匆匆的跑到福华新村的机房，小栋看到我的脸色后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情，但他依然笑着问，
“怎么，效果很不理想啊？”
“效果一般！我现在过来就是和你商量下下一步怎么办！”
“找到什么原因了吗？“小栋问。
“没呢！”
“从我安插的测试号来看，应该是都收到了！会不会是业务的问题？”
“应该不会，先看看发送纪录吧！”
我打开电脑里的发送日志，逐页的看起来，那些枯燥的数字让我有点头疼，在坚持看了几页之后，我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靠！我想我找到大概的原因了！”我松了一口气说。
“怎么？”
“你看看，大部分短信都是在晚上10点以后发出去的，这个时候谁会关心短信推广的业务？”
“是哦，广东这地方，晚上10点多正是玩的嗨的时候，估计连短信都顾不上看了！”
“恩，你觉得在广州和深圳这两个地方大家什么时候最闲？”
“下午1点到3点吧！”
“是的，这个时候又闲又困，有个新奇的东西刺激下会怎么样？”我说。
“呵呵，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小栋呵呵笑起来。
“还有，我刚才在车上想了想我们的群发文字内容，觉得也有点问题，太笼统了，适合在报纸上和图片一起做，如果用到短信广告上就没什么力度了！”
“恩，听你一说还真是！”
“还有什么问题呢？”我眯着眼睛沉思起来。在一分钟后我睁开眼睛，
“明天上午我重新给你一份号码表和短信内容，你在下午12点的时候开始发，8台猫全部用上，力争在4个小时内发完2万5千条！晚上我再给你一份号码表和短信内容，你在下午7点以后发，也要在4个小时内发完2万5千条。”
“靠，烟头，我发现你做起正事来还真有那么一点味道！”小栋说。
“呵呵，焦头烂耳的烧烤味道吧？”
“和你丫说正经的呢，你TM认真起来的样子真让我陌生！不过这样挺好，男人嘛，有了家就是不一样！”
“你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算是羡慕吗？”我用眼睛斜瞄着小栋说。
“呵呵，算吧！林芳最近看得你很紧吧？”
“靠，看你着鸟人把话说的！我们一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她最近可老在我这打探你的行踪呢！”小栋怪笑着说。
“哦？”
“哈哈，看把你小子吓的！”小栋大笑起来。
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3点，依然没有接到黄姐的电话，我纳闷的想打个电话给黄姐，又怕给她催要礼物的嫌疑，于是只有继续纳闷着！
我怎么也想不到，黄姐的失约，是因为她正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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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两个女人的苦咖啡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黄姐那天的失约，是因为她见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林芳。
和林芳分手半年后，我从黄姐嘴中知道了那天故事的整个细节，黄姐在叙述完之后，轻抚着我的脸说，“言言，林芳真是个好姑娘，你不该那样的辜负她的！”
此时，黄姐正在我怀中，我们刚好完成了一次激烈的爱的冲刺，黄姐的脸色潮红，她用双手捧着我的脸说，“你真是个让女人既爱又恨的男人，我渴望着你，又恐惧着你，真怕和我在一起你又会再爱上别人！”
我默默的抽着烟，搂者黄姐，心却揪痛起来！
言安啊言安，你何德何能？竟被这样善良的两个女子如此爱着，而你却那么残忍的伤害她们！
我爱的芳，请原谅这个混蛋男人，我真诚的希望你幸福，这辈子我们无法一直爱到死去，那么让我们下辈子再见吧！下辈子我希望自己能和你更刻骨铭心的偶遇，，在即将擦肩而过的刹那，认出彼此……
那天一早，黄姐就接到了林芳的电话。
“黄姐吗？我是林芳，我心情不好，想和你聊聊天，有空吗？”林芳的声音很无力。
“好啊，也好久没见你了，挺想你的，正好我刚从沙市回来，给你带了点特产！”黄姐说。
“前段时间联系不上你，原来你回沙市了啊！”
“是啊，家里出了点事情！在沙市呆了一段时间！”
黄姐无意间的话突然让林芳明白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林芳已经知道我也刚从沙市回来，更重要的是，我的这趟沙市之行让林芳疑窦丛生。
我想聪明的林芳肯定在这个时候明白了一切，她迟疑了几秒钟后说，
“黄姐，我在新一佳对面的咖啡厅等你，你到了后打我电话我到门口接你！”
“好的，等我15分钟！”黄姐高兴的说。
不一会儿黄姐就见到了眼睛肿肿的林芳，黄姐很吃惊的问，
“怎么啦林芳，昨天晚上干嘛了？哭过了？”
“没有黄姐，眼睛有点上火！”林芳拉着黄姐的手说。
“哦，注意身体！我给你带了些香肠，在我车上，等下送你家去！”
“姐，你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唉，本来不想说的！”黄姐的痛又让林芳戳的痛起来，她的眼睛也红了，“我妈妈去世了！”
“哦，对不起姐，我不该问的！”林芳很内疚的说。
“没什么，反正从此以后我就是孤身一人了，也没什么亲人了！”黄姐装作很轻松的用手指擦了擦眼角，微笑着说。
“不啊黄姐，以后你就把我当亲妹妹啊！”林芳很真诚的说。
“姐姐哪有这么好的福气啊！”黄姐看着林芳又笑了笑，然后接着说，“你呢？最近怎么样？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我总不就那样——姐，　你觉得爱情可靠吗？”
“当然啊！虽然我被所谓的爱骗过，但是我还是相信爱情的！”
“那你觉得言安怎么样？”林芳突然问。
“哈哈，他啊，不错啊，你们俩挺佩的！也看得出他很爱你！”黄姐笑着说。
“是啊，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最爱的一个人！”林芳害羞的说，那羞涩让黄姐也心生怜惜！
“多好的感情！你们赶紧结婚吧！我送你们一件大礼，条件是你们生宝宝后得要他认我做干妈！”
“其实我和安安的感情也经历了很多坎坷的！对我们两人来说也算的上刻骨铭心吧！”林芳说。
“哦？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黄姐既关心又好奇的问。
于是林芳便把我们如何克服种种苦难走到一起原原本本的说给了黄姐听，说到了我为了她如何和兄弟反目，为了她曾经深夜买醉，为了送她一个戒指如何省吃俭用了几个月，说到了我如何手捧一大捧玫瑰在宿舍楼下大叫她的名字，说到了同居后我对她的疼爱有加，说到了她为了和我在一起骗了她姑妈，说到了我受伤流血了她的心疼和害怕，她说如果我死了她就陪我一起去死……
最后这两个女人都泪眼婆裟，黄姐很动容的说，
“想不到你们的爱情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是啊，现在想起来觉得好温暖好感动，我真的很爱他，甚至有想为他而死的冲动！”
“林芳，你真幸福！真让人羡慕！”黄姐很投入的说。
“我也一直这样想，可是最近，我发现安安变了好多！”
“哦？他怎么了？”黄姐瞪着眼睛问，“他欺负你了吗？告诉姐，姐为你做主！”
“那倒没有，不过他现在有很多事情瞒着我，而且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