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借个种》第102章


宝儿虽然形容的不够清晰,但是已经让南封邑知道了想知道的东西。白戎止手里确实拿的是望远镜,但所幸,这个东西也确实如夏篱所说,做出来的工艺并不是很好,起码,就他在夏篱图纸上所看到的的,就已经远超过那个了。
“汝炎,命你即可拿着图纸赶回摄政王府,让府中工匠去尝试将东西做出来,若不能,立马寻找全南宋最好的手艺匠,尽快将东西做出来!”
“是,王爷!”汝炎领命。
南封邑郑重将图纸给了汝炎,“工匠必须忠心,如若不然,见到图纸的工匠立即杀之!除工匠外,若图纸有除我们一家三口之外的第五人知道,你就不必再回来见我!”
“这将关系到我南宋的国运,不可轻心大意。”
南封邑很少如此严肃的下命令,汝炎知道,这必定是十分重要的。1他面瘫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眼神格外坚毅。
“汝炎以命担保!”
若是旁人可能会觉得,南封邑此刻下的命令过于严苛,但是她却知道,这刻不容缓。南封邑知道这望远镜在战场上的眼望“千里”的重要作用;而且,那个智谋不弱的北戎国太子也必然知道这东西的重要作用。北戎国和南宋不可能永远安稳相处,一旦开战,熟悉运用“千里眼”的北戎国将领,在战场上指挥会更加方便。所以,既然现在南宋有了更加精良的样式,他们怎么会不争分夺秒,抓紧时间做出实用的望远镜呢?!
不过,在作战之上的辅助,南封邑大可不必担心,毕竟有夏篱这个现代军官娇子在身边,那个不过略懂皮毛的李俪华,不会给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这点,夏篱的自信还是有的。但是,往往这种不要命的小人,最能够祸害人。而最叫夏篱没想到的事情是,原来就是这个李俪华,让她穿越后重生。
夏篱猜想的没错,那个望远镜确实是李俪华想出来,讨白戎止的欢心的。但是,若说让她去看衣服看首饰,她还比较清楚,望远镜这东西,在现代的世界里,随处可见,但其原理、构成,却容易被人忽视。所以,她虽然讨白戎止的欢心,却只是形容了下这个东西的大致的样子,能够做成如今的模样,还是白戎止听了后,自己琢磨出来的。而且,这东西不过是两人闲谈中,被李俪华说出来的,所以,连李俪华都不知道,她的枕边人手里头已经有了这个东西了。
在做出来这东西的第二天,他就命人回国传达他的命令,将这东西做出个几千件,而且,他也将李俪华所知道的的,刨了个底朝天。知道还有什么单筒、能够看到星星的望远镜,他的心思有些沉了。
这些东西,都是白戎止所不知道的,李俪华却知道的如此之清楚。事出异常反为妖,所以,在他的心里,李俪华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她身上有很多秘密,如妖物一般。于是,白戎止在李俪华面前,又变成了温柔多情的男人。那般的体贴疼爱,简直比两人开始在一起时,还要甜蜜。对于白戎止的多方打探,她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为这些,对于李俪华,只是一个不会存在在现在这个社会的东西,她以为,白戎止只是心里过于好奇的缘故。
但是,李俪华注定不是一个能够全心全意去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的女子,所以,关于她身上最大的秘密,她是不会多说一句的。
南封邑最近忙着望远镜的一应事宜,连晚上的守夜也少了。白戎止那个望远镜不是透视镜,虽然可以望远,但是,隔了个屋顶、隔了排前院,他是再难看到一点点夏篱的动静了。夏篱本来就不怎么爱出门,所以,现在只在里院里,闭门不出,白戎止也是可以理解的,丝毫没有引起疑心。至于,南封邑最近不出现了,白戎止也十分理解,虽然,他还挺想看堂堂摄政王住屋顶这个奇观的。
身为王孙贵胄,能够做到这样,虽然只坚持了几日,就已经够让白戎止有些惊讶的了。当然,只是惊讶,对于他南封邑的妻,白戎止势在必得!所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是,不像爱,更像恨,或者,只是出于一种想将人圈养起来的欲念,从见到人的第一眼,他就告诉自己,不要放过她。
夏府里的暗卫,将夏元眉最近的言行一一告知给夏篱知道。
“杀了!”
时隔几日,南封邑又来了,却没想到,一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说话的女子,还是一副气狠狠的样子。
夏篱还沉浸在气氛的情绪里,那个低头的暗卫却知道王爷进来了。本来,他本身就被眼前女子身上那种嗜血的杀气给震撼住了,此时自认为十分理解王爷震惊的心情,一时之间,只希望自己的存在感再弱小一点。
南封邑心里当然是震惊的,但是也没有这个虾米暗卫想的那么多。只不过,他确实是没有看见过,夏篱这般杀气腾腾的模样。
看了那个暗卫,是特地派去保护夏元檀的,他心里顿时了然。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夏篱,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这暗卫还没有离开,转头一看,才发现南封邑进来了。
“去吧!”
“是!”
暗卫此时溜得那叫快,估计叫汝炎看了,还会好生夸奖一番:不错,若平时训练的时候,反应有这么快就更好了。
两人之间似是无话可说,屋里静的连针落地也听得见。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
夏篱颔首,脸上有些沉重。若她抬头看看,就会看见南封邑脸上那副宽慰以及包容的笑。
“在我心中,家人很重要。”良久,夏篱才吐露出这么一句话。“胆敢伤害我家人的人,我将无法容忍!”
轻叹一口气,此时,南封邑心里也有些喟然,他是不希望打草惊蛇。这是他一贯的作为,若没有十分的把握,就宁愿再等上一等。这时候,他才恍惚想起,薛将军曾对他说过的话:你心思缜密,这好,也不好。
有时候,肆意而为,快活一生,才活的有味道。
他心思辗转,一时没有回答,夏篱依旧背对着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不好。她和南封邑相对时日久了,自己身上的那些有些嚣张的习性忍不住的,就想对他表现出来。
想想前世,那个害她一生的男子,曾说的那句话:我最见不得你那放肆的样子,你以为世界是围着你转的么?所以,她被折断了羽翼,成了供人发泄的玩具。
终于,男人带笑的话响在耳边。“在我的心中,家人亦十分重要。”
南封邑虽然很少笑,但那少数的笑,夏篱也见到了不少。但,此时此刻,她发现,男子的笑,是她从未听过的,似乎,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丝的顿悟…?
不管如何,夏篱提起的心,顿时就放下了。脑海中浮起的前世景象,也消散的无影无踪。她突然有了想要倾诉的心情。
“在我行及笄礼前一日,”她顿了顿,最终还是说了,“或者说,在行及笄礼前一日的那日清晨,我仿佛获得了重生”。南封邑还是站在原处,他的表情还是那么镇定,但心里却有些沸腾。他知道,这女子,正在对他敞开心扉。获得重生么?
“那一日,我仿佛看清了往日的自己,看清了往日的夏府。我厌恶那里!那天早上,去了沐姨娘那里,她说是给我准备衣裳,在我回去的路上,却给我准备了别的,一个男人。”
说到这里,夏篱转过头来,不意外的,看见南封邑脸上有些发黑。她心里觉得温暖,偏嘴上却不解释,“夏府的四方亭上面,有间屋子,我赌气不爱穿衣裳时,常常会上那里避避寒。”
夏篱这话说的奇奇怪怪,但南封邑却知道,那日,那个四方亭并不寻常。
“沐姨娘还有我那庶妹也是异想天开,竟然在我及笄礼前日,送了这么一个大礼。但是,礼物太重了,我也只好避开不收了。”这话说的有点俏皮,夏篱自己都想笑,但南封邑却没有。
“不过,没想到,躲开了这里的,还有别处的。还是我自己找去的!”自己找去的,这句话,若是寻常的女子说出口,早就要被标上水性杨花等等的标签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夏篱相处久了,南封邑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相反,他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是的,得意!
南封邑的态度表现的还不多,此时说起往日的事情来,她已经十分轻松自在了。偶尔,还想撩拨撩拨眼前的男子。现在,看着男人得意的样子,有些好笑,脸倒是后知后觉的红了。
南封邑此刻才开口,“你这脸红,都晚了四年了。”
这话一出口,夏篱真是,连脖子都要红透了。
那时候,对着黑暗中的她,她的本性暴露无遗,而且,男子那过于生涩的动作,让她疼了好久,她都没追究他的责任呢!
不过,那时候她也想起来了,“我为何要脸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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