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逍遥》第12章


此时,一个看似位高权重的大臣正话语滔滔地跟拓跋类说亲,而拓跋类更是笑得人比花娇,连连点头。要不是清楚他的狐狸本性,恐怕连夜静蓝都以为他对那个联婚建议求之不得呢!
看到会场上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的拓跋类,夜静蓝不由得佩服此人的八面玲珑,手段高明。
突然,他看到那个笑吟吟的大臣脸色苍白,冷汗涔涔。再看看对面的拓跋类,风采依然,笑容更妩媚多姿,可是他的细腰上不知何时搭上了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那大手的主人在盈盈灯花下清晰可见。
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一双丹凤眼含着冷冽的寒气眯缝着,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看到这样的男人,心中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脑海中只能想到两个字,危险!
夜静蓝看着毫不忌讳地和拓跋类调笑的邪魅男子,不知为何,感到似曾相识的惊魂恐惧。对他和拓跋类之间的暧昧态度,更是感到心惊,打从心里面抗拒。
她知道那个男子是隋霞皇朝的国君,与拓跋类之间的兄弟感情好到变态是众人皆知的,却不明白自己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如此排斥,如此惊惧。
正疑惑不解时,炎流毓已领桓绿她们入内,语声温柔地询问他的去处。他不喜欢这种场面,更加不愿意去跟那个拓跋离叙碰面,于是选择留在楼阁上。
炎流毓见此,没有多说,顺从他的意愿。对桓绿礼貌地笑了笑,然后潇洒离开,却没有留意到桓绿凝视她的背影时,那种几乎疯狂的迷恋和毁灭性的嫉妒眼神……
月朗风高,五彩灯饰在空中摇曳着轻盈舞姿,琉璃瓦上闪耀着绝代光华。会场的舞台设在院落的东南侧,没有任何动静,而院落中蹒跚而至的人影也鼻息着凝视舞台,不动也不动。只有布置华丽,错落有致的繁话在灯光映照下四十锦华,碧湖边的翠柳、湘妃竹在风中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夹带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鸣响。
此时,会场的灯光忽然暗淡下去,然后“嚓”的一声,舞台上出现了四个白衣胜雪的俊男美男,各有风姿地傲然挺立着,身旁是自己的乐器。炎流毓和拓跋类并列在前,身上挂着类似琵琶模样的乐器,而遗风和解云站在后面,遗风负责弹琴,解云打鼓。
“尊敬的国王陛下,各位来宾,很感谢赏面来参加我们这个盛宴。首先,我们潇洒乐队在此祝贺隋霞君王福体安康,千秋霸业永留存!下面,请尽情欣赏我们的倾情演出哦!”
第 11 章
第十一章最潇洒的乐队
随着拓跋类俏皮的一声呼喝,激动人心的乐音在夜空中扬起。炎流毓和拓跋类迈步向前,交替地唱着古怪却熟悉的歌,引起全场雷鸣般的鼓掌声和呼唤喝彩。
“笑天下,恩恩怨怨何时才休罢,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太潇洒,不问世间仇恨淡如茶,江湖一句话行得正邪不怕,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月光山中幽幽亮,晚风吹愁如海浪,来啊来啊苦酒满杯,谁都不要过来挡,狂饮高歌爽快唱,浪天涯,伴随枯叶片片风尘沙,难掩真风雅不为痴情就爱花,花太香,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不带一点伤只在乎爱过她,啊哈……你又何苦强忍思念不理她,孤舟海中晃活得四不像,还是那么想着她,啊哈……你又何苦一定要她不想放,缘份撑不长,想爱偏不让何必勉强,海蓝蓝,明朝依旧是个男子汉,江湖一句话情爱放一旁,花太香,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星光灿烂,但是灯光下的潇洒乐队更耀眼。解云、遗风、拓跋类、炎流毓伴随着音乐节奏舞动着潇洒的身姿,那如雪般纯白的衣裳,不沾染任何泥淖和杂质,在灯光闪耀下,宛如下凡的天神,美得亮丽耀眼,美得让人自行惭愧。
“一首《花太香》带给你们满园幽香,希望大家不要被醉人的芳香迷倒哦,因为下面我们的主打歌《任逍遥》要来了哦!”拓跋类跳到舞台前,闪亮着妩媚的桃花眼,笑得甚为可爱迷人。
然后,曲调一转,抑扬顿挫的歌曲又再次扬起:“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恨苍天你都不明了,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有志气高哪儿天也骄傲,就为一个缘字情难了,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相爱深深天都看不到,恩怨世世代代心头烧,有爱有心不能活到老,叫我怎能忘记你的好,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恨苍天你都不明了,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让我天天看到她的笑,让我醉也好让我睡也好,把愁情烦事都忘了,让我对也好让我错也好,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舞台上,他们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表情姿态,但是歌曲扬起的那一刻开始,他们走在一起是如此地和谐,如此地赏心悦目,如此的潇洒脱俗,宛如天池中白莲的,洗涤尘世的污浊,让眼球无法旋转,让日月星辰黯然失色,让人无法不对这份洒脱的美迷恋、疯狂。
“《任逍遥》过后,本来还有一首压轴歌《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我们取消了,在此请隋霞皇朝的国君见谅!不过,作为歉意的礼物,在下在此献上一首诗词,请笑纳!”歌曲舞尽,意犹未尽,此刻,有人优雅地踱步向前,致以最真挚的礼仪,而此人却不是拓跋类,而是炎流毓。
台下听闻,一片骚动,纷纷向炎流毓投向好奇的目光。
炎流毓偷瞄了一眼楼阁上的夜静蓝,凝视着天上的皎皎明月,低眉展笑,发出低沉悦耳的吟咏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如此豪情万丈,气势澎湃的诗词,多情愁肠,荡气回肠,引人深思,加上吟咏者如此高贵潇洒,怎么不叫人喜爱,怎么不叫人崇拜呢?
拓跋离叙虽然对跟拓跋类走得很近的炎流毓满怀敌意,此刻却不得不佩服她的才情横溢,不凡气度和气质。他向炎流毓点头致意,却目光灼灼地盯着笑眯眯的拓跋类,满心期待。
如此明显的暗示,在场的人一眼就看出主人的心思,也纷纷向拓跋类投去期待的目光,当中不乏阿谀奉承之类的话语。
拓跋类见此,想了想,然后学着炎流毓的摸样,瞄一眼楼阁上的夜静蓝,抬头看了一眼害羞的明月,闪亮着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清了清嗓子,在期待的目光中发出清亮的话音:“床前明月光——头佬,凝视地上镶——牙佬。举头望明月——饼佬,低头思故乡——下佬。此乃本王的临时之作《敬大佬》,请皇兄笑纳哦!哦呵呵呵呵!”
“嘭!”
有人摔倒了!
拓跋类笑起来的媚态醉倒了日月星辰,但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让所有人瞬间石化了。然后,一阵微风吹过,一副哭笑不得的人儿纷纷都倒地抽搐,彻底拜倒在这位静北王爷的‘文采’下。
只有两个人,笑得十分开心甜蜜。一个是不知道自己的文采有多恐怖的拓跋类,一个是一直盯着拓跋类笑到心里面的拓跋离叙,竟然不断地拍手叫好。在场的人见此,纷纷扯着牵强的笑容,违心地应声附和。恶!
夜静蓝坐在楼上,被拓跋类的惊天巨作弄得哭笑不得,同时感到他们的歌词和诗句非常熟悉,很温暖、愉快,好像在哪里听过,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她疑惑地望向下面的人群,只见那对另类中的另类兄弟,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那种难看的表情,依然我行我素。在表演完毕后,拓跋离叙居然走下来,亲昵地拉着拓跋类的手,让他坐到身边,温柔地替他擦汗,毫无避忌地把那种暧昧不明的态度表现出来。然而,拓跋离叙做得理所当然,当事人拓跋类更是理所当然地享受服务。
夜静蓝此刻终于明白拓跋类那种能坐着绝对不会站着,能躺着绝对不会坐着的德性从何而来了。有这么英明神武的哥哥变态地宠爱着,能不变成这副二世祖才怪呢!
不过说真的,要不是畏惧拓跋离叙的威势,他真的很想冲过去告诉他们,她这辈子很少佩服人,但对他们确实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炎流毓对此不以为意,自然不晓得夜静蓝的心思。看到拓跋类被拓跋离叙霸道地拉走,她知道那个家伙不会再让拓跋类上台表演了,心里也晓得拓跋类的体质比较差,不宜操劳,只好整理东西,准备收场,却不料夜静蓝在此时从楼上飞身下来,俏皮地眨了眨眼眸。
他晃了晃神,明白他的意思后?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