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栽了》第263章


伤感么?因为失去了你,当然会有些伤感。所以,琴音中不自觉的也流露出伤感之音来。一如你为长亭弹奏的《别亦难》让人闻之落泪。
“如果城主的琴配上徐公子的笛子,一定是天做之合。”
看着如是的大眼睛在我的面前一眨一眨,听着她调皮的语调,我拍了拍她的脑袋,“天做之合说的是男女,哪有用于二个男子的?”
如是摸着头,懊恼的看着我。
“怎么?你所说的那个徐公子的笛子果真吹得好?”不自觉的,我就想到徐海生的笛子吹得如仙乐,曾经和你的琵琶一起吹奏共舞的情景。
“那当然,不下城主的琴音。”
我再次有些宠爱的拍了拍如是的脑袋,“你可是我们琴仙一脉中的另类,不会奏琴也就罢了,居然评论人家的笛音不下我的琴音?明显的胳膊肘儿往外拐啊。”
如是不防,只好再次摸着她的脑袋,“唉呀,我只要懂了师傅的医药之术就可以了嘛,至于琴,有城主不是?再说,人家徐公子还不是紫玉琵琶一脉的另类!”
紫玉琵琶?我悚然心惊,“你说什么?”
见我的眼神凌厉,如是不明白的看着我,“我说,人家徐公子还不是紫玉琵琶一脉的另类!”
我突地站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徐公子?紫玉琵琶?”
“我没和你说吗?”如是随着我站了起来,“正因了徐公子是紫玉琵琶一脉的传人,正因了他和我们琴仙一脉、萧魔一脉的渊源,我方救了他的夫人啊。”
紫玉琵琶?紫玉琵琶?是怎么回事?紫玉琵琶不是徐海生祖上传下来的?后来他送给你的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徐夫人是……我一把抓上如是的肩,“你是说,徐夫人是跳崖?”徐海生没兄弟,世上不会有第二把紫玉琵琶?
估计如是被我的力道弄疼了,直咧着嘴,“痛痛痛,放放放。”
我急忙清醒,将如是放开,可我双手掌间的汗,我颤抖的身子都在告诉我,此时我心里的紧张和震撼。
“徐公子虽然没有将紫玉琵琶拿来,可他拥有紫玉琵琶一脉的信物,所以我救了他跳崖的夫人啦。至于徐公子的夫人为什么要跳崖……”
我没有听如是的话,只是看向随着小悠进来的那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整个人似被雷电击中般——徐海生!
跳崖?一年前?后院?
“咦,徐公子,你来啦,漠言呢?”如是笑着迎上前,指着我说道:“他就是我们的城主,你夫人病中所用的药材就是他让未央打理的。”
接着,如是来到我的面前,指着徐海生说道:“他就是紫玉琵琶一脉的传人……”
没有再听她说些什么,我已如飞往后院的方向扑去!
身后传来聂天史无前例的最大的声音,“快,找人,找到徐夫人!”
我焦急的扑向后院,没有,没有看见你。
“漠言呢?”隐约,我听如是说你名唤漠言,此时,我不想用徐夫人来称呼你。如果真是你,你真是徐夫人,我不介意掐死徐海生,就算他救了你,我也不允许你是徐夫人。
小丫头听到我的问话,一时间有些害怕,估计此时的我不同以往,过于凌厉,她指了指花园的方向,“我看到漠言往那里去了的。”
不及细问,我复往花园的方向找去。
“拜见城主!”
“拜见城主!”
“……”
随着一波波的参见声和跪地声,我眼前已是跪倒了一片丫头,可是,我仍旧焦急的寻找着你。直到我经过一个跪在我身边的丫头的时候,猛然,一股我再也熟悉的气息窜入我的鼻腔——果然是你!
我复退回来,盯着跪在地上的你。你可知道我此时心里的激动和不安、震惊和恐慌?
第182回 问君能有几多愁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可是你却不认识我?你镇定之极的神情告诉我,你不认识我!
不可能,就算我戴着白银狐狸面具,可北极、南澹和东傲国中,我们都有过接触,你怎么可能忘了我?
更可恶的是,你居然喊徐海生‘相公’,当时我真的想捏死徐海生。
小悠告诉我——你失忆了。
“可这些人一般在用完他所有的能源之后,会慢慢的失去记忆,直到什么都记不起。”
你曾经说过的话似雷鸣般在我的脑中响起,是你天生的聪慧被老天收走还是别的原因?我拉起你的手腕把脉,血脉不畅、颅内有淤血,原来,是颅内淤血压迫了你的神经,导致你暂时忘却了前尘。
知道我的脑中当时闪现了多少可能性的问题么?
既然你失忆了,得想个什么办法让你离开徐海生的身边,一样的我也可以说是你的——夫君。
既然你失忆了,那是否代表着你我可以重新开始?
既然你失忆了,那徐海生情有可原,他聪明的选择了这个三不管的地带,将你隐居于此,只怕也是考虑到三国动乱的问题,他考虑如此周全我似乎应该感激他。
既然你失忆了……我的脑中很乱很乱,只知道现在必须抓住你不放,一旦放了我担心只是美梦一场,醒来的时候会更痛。
捏造假像一直是聂天等人不遗余力、善长的一门功夫,既然我的脑中纷乱得不知所措,我就将难题交给了他们。
聂天等人的歪曲事实非常符合我的心意,看着徐海生苍白的脸,一时间我有些得意,这是惩罚、惩罚他趁人之危诱惑失忆的你喊他相公的惩罚。
娘子!娘子……这是我多少个梦中梦到的称呼,不想不用等来生,今生我们还可以续缘?
无论我和聂天等人是如何歪曲事实,可你仍旧聪明如昔,你善于分析,你因了徐海生的温润如玉、彬彬有礼宁肯选择他当你的相公也不愿意选择我当你的夫君,因为你觉得我哚哚逼人。
再一次,我很愤怒。决定再让徐海生吃吃苦。
当看着徐海生受尽‘千夫所指’的那张五颜六色的脸的时候,当徐海生为了证明你和我没有关系一如你和他没有关系而承认他不是你的相公的时候,我长吁了一口气。我要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再一次,你成了我的娘子。
可是,你似乎相当的怕我,表面上选择不动声色,暗地里一定在想着什么‘勾当’,我当了你那么多年的夫子,之于你神游天外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多少也能揣测出来,我知道,你一定会逃跑,一定会。无论你是否失忆了,你的一个眼神都如往昔,很清楚的反应出你现在的所思所想,一定不是表面上的平静无波。
黑夜降临,今夜星光灿烂,对于一向喜欢用星座辨别方向的你而言,适合出逃。
我守在离湖岸较远的地方,看着湖岸的动静。
“爷,你肯定,小祖宗会来?”
一如以往,聂天等人喜欢称呼你为‘小祖宗’,一个既令他们头疼、又令他们喜爱的称呼。
“她虽失忆,却并未失智慧。”我睨了所有的十二鹰一眼,“她的一个眼神在想些什么你们不清楚么?”
聂天摸了摸鼻子,“我只知道,她仍旧一如原来,眼睛的光有些诡谲。”
“反正不平静。”
“肯定有心事。”
“有点皮笑肉不笑。”
“……”
听着我的一帮生死兄弟们的言论,我知道在当你的夫子期间,他们都曾经领教过你的‘表里不一’,于是笑道:“如果连你们都能看出她一些状况来,那么我呢,应该看得出更多才是。”
“爷。”聂天有一丝担心的看着我,“可是,小祖宗现在是……是……”
“东傲国的皇后。”我看着他们,见他们都担心的看着我同时点了点头,我看了看满天的星斗,轻叹一声,“你们忘了么?东傲国的孝慈皇后已埋在东傲皇陵了。”
“可……可是……”
我摆了摆手,“没有可是。”我坚定的看着我的生死兄弟们,“她是我的娘子,原来是,现在是,以后永远会是。”
聂天清了清嗓子,“如果,如果她想起来了呢?”
闻言,我呆住了。只听聂天继续说道:“不要忘了,小祖宗还有个儿子。就算小祖宗再怎么想留在你的身边,可她能割舍下对龙儿的思念么?不要忘了,龙儿是小祖宗拿命换来的。”
我后退二步,抵下头,掳着白色的头发,那头发在月光的映衬下,泛着冷冷的光,让我想起当时只想解脱、只求一死时而死里逃生的一幕幕,那种痛,我不能再承受。
“龙凭栏的宫闱之乱也好,南澹的吞并之意也罢,她都力图化解和调和。她喜欢没有战争、没有杀戮的世界。如果她再现世上,今朝经历过失去她之痛,一定会死守在她的身边,龙儿还小,不可能继承帝位,那时候,只怕龙吟风和龙云海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动乱将再生,三国一定会再次风起云涌,她将再历一次‘红颜祸水’之痛,到时候,只怕老天不让她死,她也不想再活下去。”
“爷的意思是说?”
我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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