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应得》第8章


“那你现在还好吗?”我傻乎乎地问。
“好极了。”秦淮倾身过来:“拜你所赐。我决定回到C城发展?是不是很开心啊。”
他掐着我的脸,揪着我的头发拉扯着我的头皮,仿佛只要我感说一个“不”字他就会吃掉我。
他好凶啊,唾液从我张开的嘴滑落,我含糊道:“开心,”
“你就那么喜欢钱吗?难道我给的不够吗?”
“嗯……”我答。
“‘嗯’是什么,喜欢的无以复加吗?”秦淮问。
“不是。”我哭着叫他的名字:“请放过我吧,秦淮,秦淮。”
我很少哭,除非秦淮欺负我狠了,或者极度伤心的时候,这时秦淮总会放过我,还会嘲笑我娘,我就会钻到他的怀抱里去。
秦淮他不为所动:“别哭,你只会装可怜,怪不得季景成不留你,又会哭又浪,连他也受不了了吧。”
我闭紧了嘴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怎么能?
秦淮对自己话语达到的效果还算满意,他眯起眼睛,拍了拍我的脸:“那我们继续讨论你的惩罚吧。”
……
作者有话说:乱七八糟中
_(:з」∠)_ ——
江临取出烤箱里的小饼干。
秦淮冷笑道:“让开”
江临逃开。
秦淮吃了一盘:“嗯,不错,媳妇的手艺有所长进。”
逃到蛋糕店门前的江临:“……”
第14章 
那天早上秦淮是如此生气,以至于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等待着他恐怖的爆发。
然而,除却前面片刻的失控,他又变得镇定如常。
不得不说,几年不见,我俩都有变化。秦淮处世更加深藏不漏了:当他收起鄙夷的眼神,垂下嘲讽弧度的嘴角以后,我无法在他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出任何端倪。
他开始漫不经心地看我,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我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我说好的“惩罚”悬在我的心头,我成了一头待宰的羔羊。只要秦淮勾一勾手指,我就可以陷入万劫不复。
秦淮坐在橱窗前的桌子旁,扫视整个房间,偶尔我们目光对视,都是我飞快地缩回。大概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没有任何交谈。
白色的天光和温暖的室温给这里造成岁月静好的假象。除了我小口吃早餐的声音,一切静谧而美好。
秦淮总会离开的,我心想。
店里突兀的铃声响起来,是个老顾客,他们家的小孩吵着要有公主裙的蛋糕。
“六寸,黑色头发,玫瑰裙子,巧克力加蓝莓果酱。”
这是余佳的拿手好戏,蛋糕店的畅销产品,她的总会配比十分好看颜色的裙子,辅助以甜美的果酱,然后摆在橱窗面前,勾走了小朋友和少女的心。”
“中午来,嗯好。电话就是这个。”我把要求一一记下。
“嗯,我们刚刚开始营业,昨天不在。”
“好的,祝你也新年快乐。”
——
终于有事可做,我忽略秦淮愈发灼人的目光,把原料准备好,忙碌起来。
只要像平常一样,把注意力凝聚在放在奶油、鸡蛋和面粉上,我可以的。我对自己说。
但我的手微微颤抖。
把糖当成了盐。
度日如年。
我想秦淮走开。
过了一会,秦淮听从我的召唤,站起身来。
他就要离开了,真好。
我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大口气,试图勾画出一朵玫瑰花,它先前总是歪歪扭扭的。
秦淮的眼睛瞥过来。
我顿时吸气,屏住呼吸。
他的嘴角挑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要笑似的:“你住在附近?”
我不明白这几年他是什么开心事,医治好了他那张缺乏面部表情的脸。让他开始学会各式各样的笑,他笑起来可真好看,令我打了个寒战。
我低下头,回避他冰冷的眼睛:“嗯。”
秦淮不满,他沉声道:“‘嗯’是什么,敷衍吗?”。
“我说,是的,我就住在楼上。”我回答,一边抬起头偷偷观察他的反应,考虑到秦淮先前的话,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果然,秦淮更生气了。
我几乎有些委屈,三年了,我连手都没有牵过别人的,更别提进一步的动作了。我什么时候不知廉耻又坏又浪了?听他的意思,季景成也成了我的入幕之宾,这明明是他招惹的人,还有,他竟然误会我喜欢店长。
我只有过秦淮。回头想想,五年前我迫不及待地去新月街,是多么愚蠢。我那样傻乎乎地送上前去,无端地接受他的亲吻,然后像礼物一样被他拆开,被他折腾到死去活来,精神不济地昏过去我还满心欢喜。甚至第二天一早,也是我一瘸一拐的独自离开。此后,我就被迷了心智,追逐着秦淮的影子,毫无廉耻的联系他,厚着脸皮住进他的家,为秦淮的一点点关心而心花怒放,怪不得秦淮把我当成一个玩物。
我怎么不想想,我这么差,怎么会值得他认真对待的呢?
季成林那么好,出身高贵,为人深情,有爱护他的亲人,和与秦淮竹马竹马的情谊,他们都还没修成正果。更何况我呢?我凭什么报复秦淮,干扰他的一切?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好聚好散,这样他就不会无时无刻的缠着我。
往事如烟,在我的眼前划过,从头来一遍,我发现自己的答案是“不能。”
我羡慕那些阴险狡诈,绝顶聪明,运筹帷幄的人。他们做事计划周全,毫无悔意,即使是输了,也洒脱而磊落。
哪像我一样,蜷缩在世繁华界的一角,重新开始,恬不知耻地披上面具,去欺骗那些纯真善良的人。
“我就知道是这样。”见我张口无言,呆立在那里,秦淮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听好了,江临,你过去做的那些事,还有这三年的逍遥时光,甚至是勾引他人。我们可以暂且不论,但你要是在接下来的时间还有什么动作,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沉默不语,我还能有什么“动作”,秦淮真是高看了我的能耐。
片刻之后,秦淮恼怒:“说话。”
他大力抓住门把手,使得门吱吱作响,仿佛那是我的脖子。
“好。”我木讷地答。
“别乱跑,等我回来。”他拉开门,眼睛扫向我。逼着我回答。
“好。”
他走开了。
等他回来吗?
我盯着门前,发呆。
直到黏腻的奶油溅到我的围裙和袖口,噗的一声,红裙子的蛋糕公主偏移,裱花嘴深深戳进旋转的蛋糕里,绳索一样,逐渐勒紧,
一切无可逃脱,一如秦淮对我的猎捕。
我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一天。
傍晚的时候,我趴在收银台上刷新闻,页面一片喜庆,到处都是春节的气息,人人欢腾,除了我。
秦淮推开门,从夜幕中走来。他的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抓住我的手臂。
“闭嘴,别问问题,乖乖听话。”他说。
我踉跄跟上,随后被他塞进100米外停车位上汽车的副驾驶,看他极快地给我系好安全带,关门。
随后他抽出了纸巾擦手。
哦,他可真嫌弃我,明天岂不是要洗车了。
“待在这里,把钥匙给我,我去关门。”秦淮冷声道。
我从钱包中翻出钥匙,递给他。他转身离开。
“秦淮,我还有个箱子。”我叫住他。
箱子是我中午回家装好的。
秦淮回头,他的冷脸有点起伏:“在哪?”
“储物间里。”
他大步走开。
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不远处,街道上的霓虹灯闪烁,偶尔有车飞快驶过,我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
第15章 
秦淮把我关了起来,当我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一切为时已晚。
这都是我的错,我心知肚明。对此,我没有进行任何反抗,甚至在出发前的中午,我还把换洗衣物和老游戏本塞进皮箱。
老游戏本是我与秦淮在一起的第一年他送我的生日礼物;是除了钱以外我对秦淮唯一的念想,我时常用它在游戏里大杀四方,说来好笑,每当这时,秦淮才会被我忘得一干二净。离开E市时,本着物品无罪的观念把它一并带了出来。没想到几年之后,与它同组的兄弟们相比,它已经是个又大又笨的东西了。
“牢笼”位于市中一个保密性非常好的小区的楼中楼,这里环境优美,安保完善,物业服务周到,令我插翅难逃。
秦淮熟练地把车停好,我坐在楼门旁的花坛上等他,皮箱在我的脚旁,随后我们乘电梯上楼。我格外小心,因此对这些无聊的细节反常的关注。
秦淮推着我的皮箱,在一扇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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