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见》第117章


础!?br /> 一听有吃的,那群小子哪管得了别人,一个个向厨房奔去了。
看到他们出去,燕子溪笑了起来,“这几个孩子倒真是有趣,你怎么认识他们的?”钟篱笑一副你很笨的表情,“我姓钟,当年是他们的祖父祖母将我从崖上救了回来,改名为钟大,为的是掩人耳目,钟家老人人好,而我又同他们父亲亲夫兄弟,所以这几个孩子一出生,就拜了我师父,而且也顺了我的名字一次排了下去。”
“后来呢?”燕子溪从钟篱笑的脸上看出些许悲伤的意味,“他们的父母呢?”
“燕子溪。”钟篱笑难得严肃的看着她,缓缓开口,“如果我说当年不恨,其实是在骗人,在钟家的日子很开心,所以我想着夺不回我黄浦的姓氏已经不重要了,但他却不放过我。”
燕子溪笑意一敛,“他杀的。”
钟篱笑点点头,“那钟四,才刚刚八岁,他一出生,父母便死了。八年前,我上山采药,幽冥庄的人不知如何找到了此处,对钟家人严刑拷打无果,便下了杀心。而三天后我回到这里的时候,只剩下三个饿了几天的孩子。”
“他们还记得多少?”燕子溪指了指那三个小子刚刚离开的方向。钟篱笑摇摇头,“不记得了,也许是当时吓得,也有可能的后来饿的,他们对那时的事情什么都记不清,我说他们父母好似得了疾病突然死去,他们从此便跟着我了。”
“师父,师父,都吃干净了。”三个小子从厨房冲了出来,捧着空空如也的锅,开心的看着钟篱笑,“师父,看在可以让我们说话勒吧。”
钟篱笑见他们都是孩子心性,不禁失笑,“想说什么?”
话音一落,三人将目光多转到了燕子溪的身上,燕子溪暗自笑着,这几个小子看着人的模样倒有几分像钟篱笑,想事长期待在一起的缘故吧。钟二见燕子溪笑了,双眼一直,妈呀,师母长得真好看,尤其是一笑,简直就就是天仙啊。钟三见他愣住,伸脚踩了一下,钟二回过神来,看了看钟篱笑,又看了看燕子溪,开口道,“那啥,我兄弟三个想着,什么时候师父师母能给咱个小师妹玩玩。”
燕子溪一愣,半晌没有反映过来,小师妹?玩玩?找她干嘛?钟篱笑确立即明白过来,拎起一旁的扫帚就打,边打边喊着,“叫你几个不学好,胡七八糟的都什么啊,还小师妹?没出息,一个个都没出息。”打的那仨个小子忙跳脚,四处躲闪,钟篱笑扫帚一挥,直接将那三个人扫地出门,大喊道,“回去将拿起给你们的史书抄上三遍,抄不完不准出现!”
三个叫喊着跑开了,关上门,钟篱笑回头,见燕子溪一副沉思的模样,不禁问道,“怎么了?”燕子溪疑惑的抬头看他,“为什么找小师妹要给我说。”钟篱笑刚刚打累了,才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燕子溪一句话问出,他生生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咳嗽了几声,钟篱笑像观察怪物一般看着她,“燕子溪啊,你在洛夕宫呆了多久。”
燕子溪想了想,“半个多月吧,怎么了?”
钟篱笑迟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洛夕宫是什么地方?”
点点头,燕子溪答道,“前任皇妃的宫殿,就是你的母后。”钟篱笑默认下来,“那小子将你放在洛夕宫,摆明是已经人了你皇妃的名号,也就是说。。。。。。”钟篱笑深吸一口气,“他。。。。。。待你如妻。”燕子溪心中微微一颤,低下头去,“那又如何?”
钟篱笑看了她半晌,不禁叹气,“虽然不服,可是那小子真的很爱你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在洛夕宫待了那么久,他就没点行动?”
“因为我们都很忙。”燕子溪抬着头,回忆着,“第一天,我就把他气疯了,然后半个月他也没出现,后来,我们有勾心斗角,互下陷阱。。。。。。”
“可以了,可以了。”钟篱笑摆摆手,“天也不早了,还是睡吧。”说着将刚刚从后院找出的被褥铺到了地上吹灭烛火,躺了下去。
燕子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一片黑暗,“喂喂,你刚刚问的同那个什么小师妹有什么关系啊?”钟篱笑在黑暗中摇摇头,这人实在没法救了,于是翻了个身,不再搭理她,燕子溪死命的想啊想啊,然后又想啊想啊。
然后在钟篱笑快要入进入睡眠的时候,一个枕头砸了过来,伴随着燕子溪一声大吼,“败类,为老不尊。”钟篱笑吓得心肝都要蹦出来了,他下了一个决定,以后睡觉要在燕子溪看不到的地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四章 难得悠闲(一)
一晃眼,燕子溪已经在草满村待了三日,这三日,除了不断喝钟篱笑配置的汤药外,燕子溪主要的工作就是坐在门外,盯着山野,从早到晚,钟篱笑这几日似乎有些其他的事情,不到喝药时间绝对不出现。第一日,看着这山间的风情,燕子溪还有几分惬意,而到了第二日,这份惬意,便显得有些无趣了,然后是第三日,当傍晚钟篱笑回到小屋的时候边见到燕子溪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看着他,不禁抖了三都,“怎。。。。。。怎么了?”
燕子溪甩了一下手旁的瓷碗,说道,“我还要和多久的药,还要在这里做多久,还要看多久的山景。”
“哎呀呀。”钟篱笑一脸心疼的将那瓷碗捡了起来,小心检查着,“这碗可名贵着呢。别别乱甩,砸坏了,可配不起呢。”
顺手拿起放在另一边的瓷碗,仍向了远处,神色不善的大喊道,“我说,我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哎呀呀呀。”钟篱笑追着那扔出去的方向而去,“你这个人怎么败家呢!”将两只碗小心的抱在手中,蹲坐在燕子溪的身旁,见她一脸无聊的表情,不禁笑道,“你是劳碌命吗?”燕子溪瞥了他一眼,不说话,钟篱笑继续说道,“难得清闲,难得清闲,你不知道吗?好不容易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静养一下,你怎么就不能放松一下吗”
“我无聊。”燕子溪言简意赅的说道,“很无聊。”
钟篱笑冲着她笑笑,“你啊,直接说你担心不就得了,还是什么无聊。”燕子溪回过头,看着他,“那好吧,我很担心,你什么时候让我走。”
钟篱笑摸摸下巴,作诗想了想,开口道,“这个嘛,最起码也要三天后才行。”见燕子溪很不满的看向他,钟篱笑摇摇头,“别想跟我讨价还价,你之前喝的药是用来麻痹你全身的神经的,要是用药不到量,你估计就不可能扛过去将腿骨错回来的那份痛,到时候疼死了,你那什么黑煞找我要人,那我不就死定了。”
燕子溪知道他说的在理,既然决定了要治好,那么就得按照钟篱笑的办法走,泄了气,燕子溪低着头环抱着双腿,一副很是失落的样子。钟篱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明天再喝一天的药,就可以开始试着将腿骨扭回来了,然后再修养两天,我舅带你去南邵,同他们汇合好不?”
“嗯:燕子溪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将头靠在腿上看着傍晚山中的晚霞,钟篱笑猛的起身,冲燕子溪说道,“等我一下。”就向小屋冲了进去,而后又是翻箱倒柜的响动,钟篱笑拿着几只细长条状的东西,灰头土脸的出现在燕子溪的面前。
燕子溪哈哈笑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像只刚偷了东西的耗子。”钟篱笑瞪了她一眼,将那几只棍状的东西仍在了地上,“你不是无聊吗?我们把这些全点了。”
“全点了?”燕子溪疑惑的拿起其中一只,“这个是。。。。。。”
“烟火。”钟篱笑笑笑的拿起其中一个,用火折子点着了引线。
嘭!嘭!嘭!三束光从那烟火棒中飞上天去,而后散开成一个个晓得火花。钟篱得意的冲燕子溪笑道,“怎么样,这些可都是我自己做的。”说着,将其余的几个依次埋在山坡上,点着引线,那烟火一个接一个的冲上了天空,伴随着晚霞的下落,烟火的光芒愈发的明亮起来,碰碰的声响也引起了村中其他的人家。
钟篱笑坐在燕子溪身边,看着这个难得笑的开心的女子,心中一阵安慰,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她就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从燕子溪的字里行间,钟篱笑知道她是从东谛宫中逃出来的。他能够感受到她心中压抑的痛苦,但同时也知道,燕子溪放不下那个在东谛皇位上的人。
忽的很羡慕那个人,在离开了黄浦家那么多年后,钟篱笑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被算计,没有离开东谛,那么今天同这名女子有着如此深刻羁绊的会不会就是自己了。
不禁自嘲的摇摇头,这。。。。。。怎么可能。抬头望向燕子溪的侧脸,钟篱笑猛地开口道,“燕子溪,你。。。。。。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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