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架下的奴隶》第43章


阡稚解释,“你没回来,洋洋又饿得厉害……”
小田打断她,“坦白交代,在他家你们都做什么啦?”
阡稚想了想,“我们讨论了孩子的吃饭问题。”
小田“噗”的一下笑喷了。
回到小田堂姐家,阡稚问小田下午接电话的那个男生是谁,小田回答说一起练武的哥们儿,阡稚问你的武术到底练得怎么样啦?小田当场表演了一个白鹤亮翅,结果没立稳扑通一声摔了个跟头,小田急忙说这个不算我再来一个,又来了一照黑虎掏心,把洋洋的围嘴儿掏去了。
次日阡稚给king打电话说要还钱,king答复不必,她就每天下午趁太阳不太晒的时候带着洋洋去king小区门口等半个小时左右。
在阡稚领着洋洋边玩儿边等的时候,上次那个门卫一直拿眼睛瞄她,满脸惊奇感叹,也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等到第五次,她在门口遇到了king 。她把钱还给他,并且道了谢。洋洋拍着车,高兴地裂开没有几颗牙的小嘴,“穿,穿……”
他是想起了那条船,不过话说不清楚,把船说成了穿。
阡稚抱起洋洋准备走,谁知道洋洋哭起来,“穿,穿”个不停,过往的行人都好奇地看着这边,阡稚尴尬万分,急得额头上直冒汗。
“阡稚,你带他上来。”king说。
阡稚见他神色平淡,拿不准他是不是生气了。但她此时也不敢违背他的意见。
十分钟后,洋洋蹲在花园里,揪着美丽芬芳的花瓣儿,每揪一把都会咯咯地笑个不停。King在鸟翼一般张开的雪伞下坐着,翻阅着一张报纸,旁边的小桌上摆放着精美的咖啡杯。雪伞后面是一颗高大的花树,微风抚过,花瓣纷飞如紫雨,阵阵幽香扑鼻。
阡稚跟在洋洋后面,疲于奔命地阻止他揪花,“洋洋,不要揪它,它也会疼的。”
洋洋又揪了一把,放在自己头上,用手指着自己的头。
阡稚循循善诱,“你看,要是小姨揪你的头发你是不是也会疼?花也是一样的。”
洋洋举一反三,立刻揪住了阡稚的马尾辫子。
“哎呀,洋洋,松手。”阡稚急忙抢救自己的辫子。
两人顿时混作一团。
King放下报纸,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阡稚四脚朝天倒在地上,洋洋趴在她身上咯咯地笑。阡稚翻身坐起,把他抱到膝盖上,“投降了投降了,小姨投降。”
洋洋从她身上爬开,跑到king那边,指着king的杯子。King从桌子上的小格子中取出他的奶瓶,洋洋抱着奶瓶爬到king的腿上,吧唧吧唧地喝着瓶子里的果汁。
King放下杯子,接着看报纸,彼此相安无事。
三个人在花园度过了一个小时的悠闲时光,随后和那天一样,阡稚做好了饭,吃完饭后king把她们送了回去。
小田仍旧等在门口,对阡稚说,“根据我的一番观察,你喜欢的这位是个钻石级的男人。”
阡稚脸颊飞红,“当然了,他又善良又勇敢,还喜欢小孩子……”
小田直摆手,“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阡稚问,“那是什么?”
“好看的太离谱,有钱,有气质,有风度,所以说是钻石级的男人。当然了,你肯定会有很多竞争者,”小田摆出一副高瞻远瞩的模样,“所以你必须抓住机会,及时出击。”
阡稚垂头丧气地说,“怎么出击啊,他又不喜欢我。”
小田问,“纱薄不薄?”
阡稚点点头,“薄。”
小田哈哈一笑,“这就对啦,我妈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你坚持下去,一定会打动他。”
阡稚摇摇头,“他不是那样的人。”
小田想了想,“你跟他表白过没有?”
阡稚“嗯”了一声。
“如果直接说效果不好,你就写情书。”小田拉开抽屉,取出一叠粉红粉红的信封和带香味的信纸,嘿嘿奸笑,“我这个朋友当得够意思吧?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
又过了一周多,洋洋的父母回了家,小田和阡稚撤出了那个小区,小田开始怂恿阡稚立刻动笔。
阡稚想了半天,写了八个字:
先生,我喜欢你。
阡阡
小田做了点评,说阡稚这么多年的作文都白学了,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阡稚把信交给king时脑海一片空白,比第一次表白还要紧张,因为第一次是不知不觉说出口的,这次却是提前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没想到的是,king竟然当着她的面直接打开信封,展开了那封信。
阡稚两只手不知所措地绞在一起,脚软的险些站不住。
King很快看完,抬起头用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眼底带着一丝嘲讽,“这就是你的想法?”
阡稚拿着他扔还回来的信封连同信纸呆立良久。末了,她看了看那张信纸,猛地惊住了,那上面写着:
先生,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主人,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奴隶。
阡阡
前六个字是她写的没错,后面的字虽然是她的字迹,不过她记得自己没写啊,难道闹鬼了?
、第十七章
阡稚回到宿舍,早已等在那里的小田连忙打听,“怎么样?你把信交给他没有?他看了吗?”
阡稚笑了笑。
小田看看她,“你笑了,有情况啊,说,是不是成了?”没等阡稚回答,她双手一拍,兴奋地说,“看来我那句话加的真有效果啊。”
阡稚把信掏出来,指着“你是我的主人,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奴隶。”问小田,“你加的这句?”
小田见信仍在阡稚手里,不由傻了眼。
那句话的确是她找代写书信的人模仿阡稚的字迹写的。她原本以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一定能起到出奇制胜的作用。
“小稚,你没把信送出去?”
阡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倒在椅子上,一只手撑住额头。
小田总算意识到自己知道闯了祸。
“别难过,一次的失败不代表什么。那啥……我还有事,我先撤了。”她哼哼唧唧地说完,以最快的速度溜出了宿舍。
九月的一天,阡稚收到了许嘉茹生日宴会的请柬。有些在上次舞会中见过阡稚的人对她再次出现在这里感到无比惊讶,抓住一切机会对她冷嘲热讽。这些嘲讽很叫阡稚伤心,然而这种遭遇是在她预料之内的,她所以甘心承受这些,是因为想见到king的愿望压倒了一切——自从送出那封信后,她再未见过他。
可是king并没有来。
许嘉茹喝多了,把阡稚拽到一个角落,递上自己的手机。
阡稚疑惑地望着她。
许嘉茹摇摇手指,口齿不清地说,“帮我……打个电话。”
阡稚问:“姐姐,你要打给谁?”
“king……帮我打给king……求他过来。”
“姐姐,你自己打吧,我打没有用。”一种为难的、苦涩的滋味漫上阡稚的心头。
“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见他么?而且你……不在乎被他拒绝。你打给他,让他来。”许嘉茹靠在墙角,脸颊因酒精泛着红晕,眼睛里含着泪雾。
虽然阡稚也很想他,但她没想过用这种方式,让她怎么求他呢?她想他一定会拒绝。
这时许嘉茹捂住胸口,轻轻地哼了一声,“我好难受……”
阡稚急忙扶住她,“先去休息休息吧。”
“不。”嘉茹用带泪的眸子看着阡稚,“给他打电话,我求你。”
阡稚觉得她喝醉了,已讲不清道理,又怕她心急之下旧疾复发,只好接过电话。拨出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屏幕上显示出king的名字。
阡稚微微一怔,她清楚地记得嘉茹曾说过没有king的私人号码。
“或许是后来才有的吧。”她想。
隔了几秒,电话接通了。
“先生,”不等king说话,她先叫了一声。
电话里顿了一下,接着传来king的声音,“阡稚?”
“你用谁的手机?”他又问。
“是嘉茹姐的。”阡稚如实回答,同时看见嘉茹扶着墙直起身,紧张地注视着她手中的手机,仿佛酒劲儿一下散了许多。
“你在她家?”king漫不经心地问。
“是啊,今天嘉茹姐过生日……先生……你来吗?”
“我现在有事。”
阡稚在心里叹了口气。
但是king接下去说,“半个小时后你到门口等我。”没等她说话就挂了。
阡稚放下电话,嘉茹问:“他来么?”
阡稚如实回答,“他现在有事,他说。。。。。。”
嘉茹十分难过,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算了,我们进去吧。”
进了大厅,嘉茹很快被几个朋友拉走。阡稚跑到门口等着,半个小时后,king如约而至。
阡稚跑到他面前,仰起脸看着他,轻轻地叫了他一声。他看得出她很高兴,清秀的小脸儿上带着一丝胆怯和难以置信的兴奋。于是不知怎么,他也觉得心情舒畅起来。
“走吧。”他说。
阡稚一怔,“去哪儿?”
“去吃饭。”
阡稚迟疑了一下,“先生,进去看看吧,今天是嘉茹姐的生日,里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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