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架下的奴隶》第35章


摺?br /> 阡稚的脑袋嗡地一声。
她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她那张珍贵的卡片。她急得一下子哭出来,冲到客厅,拽住昏睡的乐遥用力摇晃。
“我的卡片呢?你把我的卡片放哪里了?”
因为太焦急,她竟没注意到刚赶赶回家中的郭平和白雅兰就在旁边。
白雅兰把阡稚扯到一边,用力打了她一个耳光。
“贱丫头,你要干什么?”
郭平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阡雨丹也真能算计,一分钱没你留,就给你一张破生日卡片。”
阡稚对他们置之不理,仍然往乐遥那里冲。
白雅兰抓住她往外拖。
李阿姨站在一边,一声不敢出。
“啊!我的手,我的手。”白雅兰突然连声惨叫。
阡稚竟死死咬住了她的手指。
郭平急忙把老婆圆圆胖胖的手指从阡稚嘴里解救出来,随后对阡稚一顿劈头盖脸地暴打。
半夜,郭乐遥酒醒了。她下楼到厨房里找吃的,看到阡稚被打的满脸青紫,两只手反绑在门把手上,不由“咯”地一笑,“我当是谁呢,被打的跟个猪头似的,原来是你啊,又在外面闯祸了?”
阡稚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她,“我的卡片呢?”
“什么卡片?”
“我褥子底下那张卡片。”
“我哪儿知道。”乐遥摇摇头,又想了想,“啊,我刚才在我兜里发现了这个,你说的是这堆烂纸片吗?”
她掏出被撕碎的卡片,举到阡稚面前,“想要啊?”
阡稚的心碎了,“求求你,还给我。”
“不就是张破卡片?有什么好的?”乐遥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看你可怜,这样吧,你学个狗叫,我就还你。”
阡稚毫不迟疑地照做。
“没意思。”乐遥懒洋洋地转过身,把手中的碎片扔进了燃烧的壁炉里。
北方早春的风冷飕飕地刮着,刀子似的割在脸上。
阡稚失魂落魄地站着,呆呆地看着天那边的半片残阳。
夏小田看着阡稚的脸,气得咬牙切齿。
“他妈的,老王八蛋,下手也忒狠了,我说他到底是不是你爹?”
阡稚转头看着她,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悲哀。
夏小田难过地拉住她的手,“离开那儿,我跟我妈说说,你来我们家。”
但阡稚缓缓摇头。
夏小田急得跳脚,“我就不明白了,那儿有什么好?你有点骨气行不行?”
阡稚阴郁地笑了笑,“我要做一件事,做完了我就离开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做的这个封面实在太难看了;不过水平有限;先将就着用吧。
PS:收藏数增加了一个;我高兴坏了;什么时候鲜花也能增加一枝就更好啦~
、第七章
在阡稚和小田进行这番对话的十几个小时之前,也就是乐遥撒酒疯的次日清早,李阿姨把准备上学的阡稚叫到身边,“小稚,把这个端上去。小姐没心情吃饭,太太让我弄点水果。”
这个少女无缘无故挨了顿打,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也没有了,李阿姨觉得她实在可怜,怕要再这么闹下去,她迟早会被赶出家门。
“好汉不吃眼前亏,孩子,你去跟她道个歉,求她给你向先生和太太求求情。”
阡稚没有接那只果盘。
李阿姨叹了口气,“你啊,太倔,迟早要吃大亏。算了,你什么也别说了,帮我把果盘送上去。”
阡稚端着盘子上了楼,准备敲门,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又把手缩了回去。
白雅兰在乐遥的卧室里,乐遥正哭哭涕涕。
“king都不怎么理我,这都怪那个许嘉茹,在king面前说我的坏话。”
“一个许嘉茹算什么?你就治不了她?”
乐遥说:“我能把她怎么样?我还能杀了她?”
“你把她的名声搞坏不就完了?”
乐遥不哭了,“妈,你有办法?”
“这方面妈的经验可比你丰富多了。”白雅兰得意洋洋的,“你知道那个阡雨丹是怎么死的?”
“妈,你……”远遥的声音蓦地抖了抖,后面又说了几个字,但声音极低。
白雅兰“呸”地一声,“杀她还嫌脏了我的手。要让她死,我有都是法子。”
乐遥的声音不再抖了,显然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妈,你快告诉我,你用了什么法子?”
“哈哈,这件事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痛快!我让你爸亲眼看见那个阡雨丹和一个男人在干床上那个勾当,结果你爸一气之下就和她了断了。这还不算完,那男人到处说他和阡雨丹通奸的那码子下贱事,阡雨丹实在受不了,就自杀啦。”
“那个男人……是妈安排的?”
“好姑娘,真聪明!”
“阡雨丹真的和他通奸了?”
白雅兰冷笑一声,“没有也让她变成有。”
隔了一会儿,乐遥担心地问,“爸爸后来知道这事是你安排的了吗?”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当年你爸背着我在外面娶了她,你爸是犯了重婚罪的,要不是我忍了这口气,他早就坐监牢去了。”白雅兰抖了抖头上的卷毛,一副威风八面的模样,其实她还是感到心虚的,不然当年也不会允许阡稚到家里来,不过她对别人不会承认这一点,她始终对外宣称:之所以同意收留阡稚是因为自己有一颗无比善良的心和一个无比宽广的胸怀。
郭平当初娶阡雨丹的时候,阡雨丹并不知道他已经结过婚,直到郭平抛弃了她,她才意外地得知郭平身边还有个白雅兰。然而她并未为此怨恨任何人,甚至怀着羔羊一般的献祭心情去忏悔,希望白雅兰能够原谅她们母女。
李阿姨从厨房出来,看见阡稚靠在楼梯下面装饰着花叶的扶手上,无可奈何地问,“还没送上去?”
阡稚声音很轻:“我有点儿头晕。”
李阿姨看看她的脸色,“是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唉,果盘给我吧,我端上去。”
阡稚把盘子递给李阿姨,背起书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家门。
这天傍晚,当小田站在夕阳下,痛骂郭平,要阡稚到自己家里来的时候,她并不知道,阡稚的心里产生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
第二天中午,阡稚把书包里的书全部放进桌格,背着空书包乘公交车到了城郊。她买好东西,用塑料袋提着,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她看了看四周,从塑料袋中取出那两个瓶子放进书包。在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一辆银白色的轿车与她擦肩而过。她抬头看了那辆车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她并没有过多地思索她曾在哪里见过这辆车,因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昨晚做好的一个计划上,这使她的反应比平时迟钝了许多。
晚上,阡稚回到家,意外地看见king和郭平在聊天。King很久没来了,猛然见到他,她的心就象被架到火炉上烘烤,又热又疼。
她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他。
King透过香烟的薄雾淡淡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令阡稚忽然陷入了一种错觉:他洞晓这个家庭的一切秘密。
郭平注意到她的目光,声言厉色地说,“还不快进去。”
她低下头,两手扶着书包带,慢慢走进地下室,关好门,取出包里的两瓶东西藏在床底。
次日早晨,阡稚照常起来做早点,不过失手打碎了一只盘子。
中午,她在外面晃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吃,只买了几瓶矿泉水,全部顶着寒风浇到头上。
下午,她和夏小田说了几句话,然后照常上晚自习。
晚上回到家里,阡稚躺倒在床上,脸红得吓人。来找她做事的李阿姨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赶紧叫她起床去医院。阡稚坚持不用去医院,央求李阿姨帮她买点药,李阿姨没办法,只好出去给她买药。
整个别墅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
郭平和乐遥应邀去参加晚宴,白雅兰因为这几天头疼所以没有去,现在已经躺下睡着了。
阡稚取出那两个瓶子,经过客厅时揣上一个打火机。她站在楼梯前,感觉四周飘动着一层血红的雾气,心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跳动着。
她的计划已摧毁了她的理智。
就在她将要迈上第一个台阶的时候,别墅的门出乎意料地开了。
她急忙拐到楼梯旁边,溜进厨房,顺手把瓶子藏在下面的柜子里。
“先生,请等等,我这就去叫太太。”
李阿姨的声音。从她说的这句话来看,她去而复返,显然是因为在半路遇到了客人。
“不必了。”客人说。
冷淡而又优美的声调,是king。
阡稚身子晃了晃,急忙靠到墙上,停了两秒,她拿起一只水杯放进水池,然后拧开水龙头。
李阿姨进来给客人煮咖啡,看见阡稚顶着一张番茄脸,水杯里的水早冒了出来,她却浑然未觉。李阿姨急忙把水龙头拧紧,责备地说,“水都冒了。”
阡稚回过神,伸出冰冷的手把水杯拿了起来,“我渴了……想喝点水。”
“那也不能喝冷水啊,你还病着呢。你先回去,我给你倒点热的。”
那两个瓶子还在柜子里,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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