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醉,妖孽在侧》第150章


“你……”白沐手掩着喉咙,皱眉看向红殇,一脸的不解。
“不用猜测,世间奇毒,紫瑛的医术根本解不了。”红殇慢条斯理说着,几步走到绯玉身前侧,“白沐,不管她是谁,但是,她就是北营司货真价实的主子,你必须效忠于她。
反正你身上也有冰火两重天,只要你无二心,多一种毒对你来说形同无物。”
白沐见无法吐出药丸,运功又逼不出毒来,只的开口问道:“你这是何意?”
“何意?”红殇微一挑眉,“白沐,旁人不了解你,我了解。这偌大的北营司,实则全掌握在你手中,如今玄霄最起码与你是一伙,不想法子牵制你,等着任你宰割不成?”
被人逼迫服下了毒,任谁也不会有好看的脸色,白沐鲜见冷着脸,沉声开口道:“红殇,你知我,也必知我不会害她。”
“你不会害她最好,那又何必计较多一种毒呢?白沐,她今后是你真正的主子,如若你违背她的意思,神仙也救不了你,记住,是任何事。”红殇的语气越来越郑重,“有朝一日她不再用你,我自会替你解毒。你最好先撤了玉园周围的人,我想,你的主子不需要你如此保护她的安全。”
白沐一向温润如春风的脸如今阴沉如暴雨前夕,沉凝了许久,突然一挥手,散布隐匿在玉园周围的人尽数散去,仅留下了风一等人。
突然,白沐脸色猛地不大对劲,略显白的脸上微微浮现晕红,转眼间,那一双温润的眼睛变得灵动,似乎……像盛满了水。
“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白沐呼吸渐乱,喘息着后退了几步。
红殇微微一笑,“仅是毒药哪里对得起你呢?再说,从我这里出去的东西,又岂能只是毒药呢?我也算好事做到底,成全了你和紫瑛,算是给你的好处。”
“卑鄙……!”一向温文尔雅的白沐居然开口骂人了,却等不得红殇反驳,猛地一腾身,冲出门去,看似仓皇而逃。
、波澜再生
红殇笑看着白沐离去,这才转过身来,又换上了一脸的嘲讽与不屑,“这样就看傻了么?真没见过世面。”
绯玉看着眼前这一幕,心思不在白沐身上,满副心神都在红殇那边。
他在她面前屈尊跪下,为了保她曾有的威严,他出手牵制白沐,为了保她安全。
他对她……
“别以为我是在对你好,若是让他们翻了天,谁也别想好过。”红殇不耐烦一般解释着,如同个主人一般,一把推开绯玉屋子的门,径直吩咐风一等人开始打扫灰尘,吩咐他们准备饭菜和此后的沐浴。
替绯玉张罗完了一切,转过身来,见绯玉仍旧站在原地,那眼睛,仍旧眨也不眨看着他。
红殇皱了皱眉,几步走到绯玉面前,低头看着她,而绯玉则只能抬头仰望。
“你傻了么?”红殇不悦问道。
绯玉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看着与她近在咫尺的红殇,那眼神略微空洞,读不出什么情绪。
“你也想讥讽我几句,说我多管闲事?”红殇挑眉问道。
绯玉一句话也不说,眼神中也没有琢磨,仿佛只是看,只是看。
“别告诉我你想夜溟,担心夜溟以至于失心疯了?”红殇讥讽着。
然,不管他把话说得有多难听多么曲解一个人的意图,甚至直到最后讥讽的没了谱更没了词,绯玉仍旧一动不动看着他,仿佛失了魂的木偶。
红殇一开始诧异,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绯玉仍旧这样仰头看着他,不禁有些觉得不对。
细细想从她眼中看出什么,但是,什么也看不出,不由得心底闪过一丝慌乱。
“绯玉?说句话?”
绯玉仍旧看着他。
红殇无可奈何,前思后想,仿佛没发生什么事,绯玉她……
“是不是累了?”终于软下了口气,也终于不再讥讽她。
突然,绯玉脸上绽开一个笑容,仿佛一瞬间找回了灵魂一般,又仿佛大梦初醒一样。
身子晃了晃,就这么笑着,向后倒去……
“绯玉……”红殇一惊,忙伸手将绯玉扶住,一把抱起,直冲向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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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话:文的走向是作者把握,但是支线剧情与细节,都是可以变动的哦,嘿嘿,群号:146958216
、奢华供奉
奢华堂皇的公主府,处处被装点得金碧辉煌。纵然国库虚空,公主府的翻新修葺仍旧拨银如流水。
不知北宫墨离是因将平月下嫁给一个商人,且还是个不知何时就要断气的病秧子而感到内疚,还是因为说句不好听的,夜氏如今比干巴巴的国库还富有,拿不出钱来修公主府,多少会让人觉得难看。
总之,公主府比之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处处半分也不逊色。
替夜溟准备妥当的宫殿更是奢华的令人发指,且细心周到的令人心惊。
寻常人家一辈子也穿不起的绸缎铺满了地面,其下是宣软的新棉,据说是防着夜溟身子不好,万一跌倒了会受伤。
宫殿一侧,几波人轮守,仅为几个炭炉,随时保证夜溟的宫殿内处处温度适宜,冷不得也热不得。
屋内紫檀香木的桌椅,崭新光亮无比精致,那桌角边沿均贴上了厚厚的皮子,据说也是为防咯着夜溟的手。
殿内燃着最清淡的熏香,价比黄金贵,安神怡心。
服侍夜溟的人均是男子,能进殿中服侍的均是太监,足足三十多人,只为了照顾夜溟一人衣食起居。
吃得仍是夜溟自己调配的药粥,却是由宫中御医三人看管着熬制,半点火候也不能差,别说根头发,就连灰尘也不许落了进去。
就连夜溟沐浴用的水,都是差人从高山上一桶一桶背回的山泉,仅供他一人。
平月并没有囚禁夜溟的意思,反倒备了软轿就停在殿门一侧,那轿子中不管夜溟什么时候用,都熏得温暖适宜,绝不会冷着。
不管夜溟去哪,一干人等前呼后拥,见着夜溟的容貌均不得抬头,更不能显露任何异状。
只不过,夜溟也不会去夜风楼,只多在公主府内坐着软轿转转,也仅是一次而已。
公主府内一干人等几乎将夜溟当做神仙一般供奉起来,将风碎和夜月都当主子一般小心伺候着,无不用尽了心思。
“夜公子,公主派我前来传话,说晚膳想与您共进。”
一国的公主,同未来驸马吃顿晚饭,差人传话居然是“想”而并非“要”。
、无量宽容
夜溟轻轻一笑,优雅开口道:“好。”
仅一个字,便让来传话的人欣喜若狂,赶忙一溜小跑回去报喜讯。
屋内仅留着风碎和夜月,安静立在一侧。
“风碎,你可以离开了。”夜溟清淡说着,见风碎顿时一愣,继而道:“你如今已经自由,且记忆如常。我知你有事要做,便去做就是了,唯有一点,记住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夜溟一席话说得极其含蓄,旁人或许听不出什么内容来,但是风碎听懂了。
有些尴尬难堪低下头,绷紧了脸,说不出一句话。
自从他记起了昔日的事,自从他将前前后后的事理了个清楚明白,虽然所有人似乎都认同了现状,但是,他仍旧有自己的见解。
是非对错,他心中也有自己的考量,夜溟是他的恩人,是他敬仰的人,他就算是对他的主子做了不公之事,阴差阳错,他无法寻仇。
可是,在他眼中,他的主子也是他的恩人。年幼时无以立足于这世间,是主子给了他一席之地,甚至可以说,是主子的恩情他才有今日。
主子确实手段狠烈,但是,身在其位,如若没有几分手段,一个女子何以立足权力之中?
主子对红殇等人行事确实偏颇了些,但是,如若不是无端遭受不平,如若不是众人背叛了她,她何以疯狂报复?
风碎缓缓单膝跪地,他多少了解夜溟,他知道,之前所做一切都没能逃过夜溟的眼睛。
“夜公子还请多保重,如若风碎有幸……再回来侍奉夜公子。”
“你无需心中有愧,只要记得答应过我的话,哪怕你日后需与我对立,我也不怪你。”夜溟的声音从容优雅,那言语间说不尽的宽容。
然,越是这么说,越是连被恩将仇报也不在乎,风碎便更加惭愧。忠义之心已经深入他骨子里,虽说自己如今这么做有充分的理由,夜溟也没有阻拦他,却仍旧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不忠不义之徒。
越是宽容,就让他越难安心,越是不在乎,他心中那理由,便也越来越站不稳。
、相敬如冰
公主府为未来驸马接风洗尘的晚宴极其丰盛,平月摒退了一旁服侍的人,偌大的圆桌旁,只有她与夜溟两个人。
平月看着满桌子的精美,微微低下头,偷偷用眼角打量夜溟,仍旧觉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快要从胸膛蹦出来一般,又觉得今天这屋子的火龙为什么烧得这么热呢?
拿起银筷,压了压指尖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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