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39章


“狼!!!”
周浅浅瞪着转身走远的萧迟墨,大吼:“你竟然让狼如影随形?”
萧迟墨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双手举起一脸无措的某女,本来没打算理会的他,最后还是折返了回去,拍了拍狼兄的脑袋,说:“伤好了,就好好跟着女主人,知道么?”
周浅浅呜咽了一下,她发现决定跟萧迟墨,是她生命里最大胆的决定。
波澜之下,浮出'VIP'
再见聂风,依旧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在一个她不熟悉但也不陌生的热闹的场所——俗来俗往那个最富盛名的浅挞书舍里。
记得第一次来,她还没凑个热闹,就被凤影派来的人给带走了。这第二次,她不过是出山庄透个气,再次被人不怀好意的打扰了。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壶茶,周浅浅举着茶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之后,在看到对面不请自坐的来人时,就再没噎二口了。
一是因为此人来的太突然太不客气了,二是这家伙早就让周浅浅窝火很久了。在她遍地寻不到的时候,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什么叫猪头主动送上门。
“女人,看到我激动不?”聂风一个响指,让小二来了壶碧螺春,牛饮般吸了两口。
“好茶都让你糟蹋了!”台上还是那个说书的白粉书生,正在唱着一个悲情的故事,少不了大户人家小姐和落魄公子情爱深深,遭逢女方家中棒打鸳鸯的悲剧。周浅浅听了会儿,有些失望,“常宽对你松懈了?感觉脖子上的脑袋结识了?”
“女人,你真让我伤心了!”聂风捂着胸口,一副受伤的模样。
“那就狠狠伤吧。”
聂风那双俏凤眼四处打量了下,见周遭无异样,也就稍微放下了防范茆。
“宫里那个老妖婆没把你怎么样吧?”
老妖婆自然指的是皇后舒然,周浅浅忍不住蹙眉斜睨着聂风,沉思了片刻,被她各种忙中不小心暂时忘记了的重要疑惑,突然想了起来,她说:“你认识皇后?”老妖婆这个称呼,怕是也有典故的吧。
“不认识。”
“聂风!”
“是是是,”聂风双手做交叉状,挡在眼前,妥协了,“其实也不算我跟她认识,是老头跟她有旧怨。”
“那个养大你并且叫你立志做天下第一杀手的怪老头?”周浅浅终于对聂风口中提及的人了,“皇后乃名门之女,执掌六宫数十载,身居宫中的她,又怎么会跟一个江湖认识有私怨?蚊”
“我之所以能单独出来,除了接了追杀萧迟墨的任务,老头给的条件,便是让我潜入宫中,给他盗取一件东西。”
“去未央宫,你盗窃了皇后什么?”周浅浅前后回忆了下,没听说未央宫失去什么宝贵的物品,而那次聂风似乎不像是空手而回。
聂风别扭移开头,不再看周浅浅。
“还不给我老实招来!”
“说什么啊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浅浅眨了眨眼睛,她怎么会看见聂风脸上氤氲出了可疑的粉色。这孩子,在害羞什么?
毕竟是审判过各种险恶歹徒的警花,周浅浅眼神恐吓人的实力,真的实践起来,还是非常霸道的。
聂风背负着千万吨级别的眼力嗜杀,终于败下阵来,低头小声嘀咕了句,“XXXX。”
“给我说清楚!”
“女人肚兜!”聂风拍桌子了,声音一吼,引起隔壁两桌人七七回头注意,一时气愤尴尬。
原来,聂风口中的怪老头强行压迫他的任务,竟然是不畏艰险,偷皇后的一件肚兜。聂风在皇后寝宫凤榻下那檀木箱的最里层找到了那件红色肚兜,那是老头给他指定的准确地点。按着聂风的叙述,老头对皇宫,尤其是未央宫,甚至是皇后的寝居一切,都知之甚深。
“别问我老头身份来历,我也不清楚。”像是猜到周浅浅接下来也逼供什么,聂风提前打断,说:“自我有记忆以来,就是在塞外大漠长大的。是老头在一个商旅马队里捡到我。当时我太饿,偷了那个马队头领的钱去买吃的,被打了个半死。老头路过,和那个头领赌了一把,最后赎回了我。他养大我,教我武功,教我生存之道。他脾气很怪,行为也奇怪,好起来能像个孩子一样缠着你玩,心情不好的时候别说不理我,消失个把月,就是随便杀几个人,也是经常的事儿。”
周浅浅怀疑过聂风的来历,他的一举一动太过轻佻随意,又长得太过出挑,如果不是第一次相见时他扬言要杀萧迟墨,她几乎以为这是个商贾官宦之家出走的纨绔子弟。而今听到他用最是轻松的语气简单说出他的身世,周浅浅竟不知如何是从。
或许是周浅浅眼底的怜悯之色明显了点,聂风一下子没扛得住,像个孩子似的立马拍了拍胸膛,大义凛然道:“别觉得我可怜,看我长得多好,他喜欢杀人,但没过几年他都是我手下败将了,他可从来没打过我!”
好吧,又一次让周围更多桌子的客人们刷刷回头望了过来,看他们的眼神也变得诡异莫测,多了点防范了。
“你是说,你跟老头自小在塞外大漠长大?”一个对一国皇后如此了解,多年后还逼人去偷一个女人肚兜,这种极其变态且无耻的举动,只能有一个解释,皇后在宫外与人有问题,甚至是,私情?
这次见聂风,这孩子比谁都老实,周浅浅问的,他基本知道的都说了。唯有一点支支吾吾打死都不说。
周浅浅无奈,转了个弯变又一次追问道:“那次你偷窥了皇后的身体,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这个色女!”聂风暴走,站起来大吼。
庆幸的是,这一句因为台上那个悲情的故事落幕,观众掌声热烈,被盖了过去,没有人齐齐看向他们了。
塞外大漠?
如果她没有记错,采采在素云过世的时候,曾经对她说过,素云虽出身青楼,但她的原籍却是在北方。
采采去宝镜寺已有数天,而此刻她的口袋里还有刚刚在大街上一名孩童乞丐送来的一封信。里面画着的,竟然漠北风光。
她之所以来这家茶舍,不是因为真的无聊,而是此处是她和采采约定的地方,她在这儿等她传来的消息。
一路向北,孤勇'VIP'
这什么来着,周浅浅不认识这个时代的文字,而恰好,采采也大字不识几个。
所以,此番默契传来的这幅画着别有深意的信函,还是让周浅浅基本明白看采采想要表达的意思。君承易竟然要离开宝镜寺,单独前往北方。没有告知一个人,究竟要做什么?强烈的直觉在侵袭着她的脑袋,周浅浅扶额,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汹涌喷出,而她要做的,就是跟向君承易前往之地。
聂风这只天降物种将她送到环月山庄附近,扭着头便要走。
“不进去?”周浅浅可没觉得此人会因为不好意思而不进,看着聂风挺着脖子玩矫情的样子,她就觉得其中有问题。灵光一闪,让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该不是那次你体内的春药……”
“色女,打住!”聂风脸纠结成了麻花状,小凤眼都要委屈地哭了,“你不揭的短,就觉得对不住我是吧?”
想到沐阳那货一贯的行事歪风,啧啧,看来聂风是真的饱受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最近京城不太平,皇后的肚兜你也偷到了,趁早离开吧。”看来皇后之所以最后选择了妥协,不仅仅是萧迟墨的突然介入,更多的是她被盗了的东西,难以启齿才是真的。“你那个远大志向也可以改一改,做杀手太不上道了。茆”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边儿凉快去!”
聂风有没有离开她不清楚,周浅浅目前要决断的是,该找个怎样的理由,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其实以萧迟墨多年经营处的好“形象”,她默默消失也是好办的事情,关键是要怎么跟萧迟墨那厮交代。
他们平常交流的不多,除了偶尔拌嘴揶揄对方增添自己的欢乐,更多的是夜色渐浓时,肉体的磨合。周浅浅再次深刻体会到,男人,不论他是花心的轻佻的严肃的清冷的,只要他是个男人,就绝对吃肉!
又是一夜缱绻纠缠,周浅浅今晚很给力地没有选择反抗,任由萧迟墨压着在她身上抚摸点火,深深的撞入,再碾磨轻缓退出,缠缠绵绵激的她蜷缩着脚趾头,双臂无力搂着他的脖子,巨大的空虚,急需被填满蚊。
“唔~~~”刻意地挑。逗,让周浅浅忍不住呻。吟出声,心里虽然在鄙视某人是故意的,但她不能表现出来,承受情。欲高。潮到来的同时,唯有暂时放纵自己。
“这么不专心,可不像你~”萧迟墨吸住她的下嘴唇,轻声呢喃着,眉梢上挑,浸淫着欲火的眸子越加风情万种。
丝丝麻麻的感觉让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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