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穿越之向钱冲》第147章


他俊逸孤傲的容颜冷冽恍惚,薄唇微微上翘泛起一丝笑意,修长的手指因为长年握笔而有了弧度,他执起一颗黑子,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殿宇,也直撞到我的心头。
突然有一种直觉,我赢定了。右手抓起一把白子放在左手来回把玩,又从旗盒里拿出一颗放在棋盘上那一直孤单的黑字旁边。
大约十分钟后,五颗白子终于连在一起,形成一道直线。
“猜谜灯会就由你去办,锦鹏从旁协助。”武善翊看着黑白相间的棋盘,慢悠悠的说道。
“是,皇上。”我和锦鹏公公异口同声说道。
我趁机接着说道:“启禀皇上,奴婢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能够恩准。”
“说。”
我有点不敢看他,可是都到这份上了,不说都不行了,“回皇上,这猜谜灯会奴婢想请一个人帮忙,她比奴婢懂得多了,要是有她的帮忙,必是事半功倍。”
他拾起一颗棋子抓在手里,让锦鹏公公出去候着,才抬起头,凌厉的目光扫向我,“是吗。你说的迎夏吧。”
他知道了。我的老天爷,你刚跑哪去了,怎么也没劝劝我,我……无欲哭无泪了我。
“回皇上,是端木迎夏。上次七月节和她有过一次交集,她猜字谜很厉害。”我硬着头皮艰难的说道。
“外公要她进宫。”他将手里的棋子抛上抛下,淡淡的述说一个既定的事实。
算了,豁出去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端木迎夏,你欠我欠大发了。“回皇上,迎夏是您的妹妹,您也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快乐,奴婢替她恳求皇上能够下旨赐除去她进宫的资格。”给你带个高帽子,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吧,我都快心脏衰弱了。
他挑眉,“哦,怎么个除法?”
我出主意,“恳请皇上赐婚。”
他摇头,“不妥,若是迎夏不喜欢那人,而朕却下旨赐婚,岂不是误她一生。”
我急急说道:“回皇上,奴婢知道一个人,迎夏一定会喜欢的。”
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好奇:“谁?朕很好奇竟然有人能让顽皮刁蛮的迎夏喜欢的。”
呜呜……我豁出去了,“云爵爷。”
“倒真是郎才女貌。只是云熙他的意思呢?”他意有所指。
我再接再厉,“只要皇上下旨,云爵爷定会同意。”
他眼里露出一丝复杂,“这么说,云熙早有此打算?” 
我心惊,他怀疑云熙,急忙解释道:“回皇上,这只是奴婢的想法。奴婢看出迎夏对云爵爷有意,所以就想从中撮合。”
他语调平静无波,“那就是说,你要朕顾虑迎夏的感受,而将云熙的想法置之脑后。”
我这了半天,也找不到反驳他的话。的确是我们的一厢情愿,没有考虑另一个当事人的意愿,只是……我跪了下来,“皇上,忽略了云熙的想法的确是奴婢的错。可是您和迎夏从下一块长大,迎夏一直拿您当亲哥哥一般,如今哥哥却要换一个身份成为她的相公,她情何以堪呐。”
沉默了好久,他终于开口,“你答应朕一件事,朕便除了她的名字。”
“回皇上,奴婢不能答应。”想也没想我就一口回绝。
他不悦的皱眉,“你连是何事都不知,为什么不能答应。”
好可怕,可是我也有自己的坚持,只得敷衍道:“回皇上,就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事,奴婢才不能答应。”
“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他狠狠的说。
“回皇上,奴婢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皇上命令奴婢,奴婢遵旨便是。”去你的,你当我是傻子,嘴上答应你,可不见得我就一定会去做。
啪!榻上的棋盘和棋子一起被他挥落,我连躲都来不及,颇有分量的棋盘就硬生生砸在我身上,我哼都不哼,依旧跪在那里。
直到头顶传来一声爆喝:“滚,朕不想见到你。”
我深深行了一礼,说:“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
108
108、间谍的游戏 。。。 
不知是不是皇上让人撤了我的马车,我在西门的小房等了好久都没等到,狠狠一跺脚,没有马车,我还有11路。
拖着疼痛异常的胳膊,和守宫门的侍卫打了声招呼,就独自一人出了宫门往家走。
盛京有内城和外城之分,内城多是朝廷官员和富户,其中也夹杂着许多百姓,而外城则平民百姓居多。皇宫就在盛京内城的正北面,而炎家在内城西街,说起来很近,可是古代交通工具不发达,而且皇宫附近多为朝廷官员府邸以及宗庙,根本就没有轿夫。
朝廷官员的府邸又是占地面积极大,从这家走到那家门口都要十分钟左右,何况我要从皇宫走回家去。从炎家到皇宫以马车的速度都要一个多小时,而如今要想用脚走回家,据我估计最少也要四个小时。要是炎烈跟在身边,我哪还用走路,可偏偏就是这么巧,我让他帮我去闻迩楼传消息。
我认命的哀叹一声,抱着早已疼痛到麻木的胳膊一步一步往前走。每路过一个府邸我就抬头看看,希望能碰到一个认识的人,可是走了半天,除了门口守卫不时投来肃杀和疑惑的目光,我连半个鬼影都没见到。想想也对,现在正是大中午,人家难道不睡午觉,却站在门口不成。
一阵冷风吹过,我单手揉着面颊,还是觉得生疼得要命。都怪那个端木迎夏,要不是为了她的终身幸福,我至于这么倒霉,还被武善翊虐待。哼!要我说所有做皇帝的都是专制自大的小心眼,容不得任何人忤逆他半句。想让我抛弃自由和个人意愿,做梦!
嘴里正嘀嘀咕咕的骂着这两个人,却猛然觉得有一道视线盯着我。我抬头看去,果然不远处站了个人。抚了抚受惊狂跳不已的心脏,暗自庆幸还好是白天,这要是晚上不吓死我才怪。
想起上次被绑架,我心里猛的一颤,不知如何是好,叫人?空荡荡的街道,会有人凭空冒出来救我?否定这个想法,我决定还是先冷静。
我亦步亦趋的往前走,装作信步漫游庭院的样子,走到能看清那人样子的时候,我顿时怔住满脸惊疑,揉了揉眼睛又看向那人,他依旧站在那一动不动,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绚烂的温柔星星点点的密布在他狭长的凤眼。
他在我的注视中越来越模糊,我终于害怕的蹲了下去,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瞬间被拥进那个早已眷恋难忘的怀抱,嘴角吐出的微弱嘶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倍感陌生:“风……呜呜……真的是你。”
他将我抱起坐在一旁的台阶上,用袖子一边蹭我的眼泪,一边柔声哄道:“纪醇乖,不哭了。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咳!什么嘛!我破涕为笑,人家又不是三岁小孩。抬手就准备打他,却牵动受伤的左手,我痛呼一声,抚着左臂不敢再动。
他一脸寒冰,出尘的姿容下却隐隐升起一股肃杀之气,“是他?”
我不安的挪动了下身体,将头倚进他的颈窝,解释道:“是我先提了无理的要求,他一气之下打翻了棋盘,才不小心撞到我的。”
他抿唇不语,只是皱眉看着我的胳膊。
我蹭着他的脖颈,小声撒娇道:“人家胳膊疼的要死,你还在这生闷气……呜呜……”委屈的挤出两粒眼泪。
他这才轻轻的抱起我,说了声“回家。”就飞快的向前掠去。
他为了不触动我受伤的胳膊,一直小心翼翼的将搂着我坐在床上,靠在他强健有力的胸膛,使原本充满怨言的我只有安心和知足。
这是他的房间,和我第一次醉酒时来的不是同一间。现在的这简洁温暖,若大的屋里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除了床和衣柜再无其他,名副其实睡觉的地方。
没一会儿就进来一个人,我不好意思扭动身体,想和他分开一段距离。谁知他暗暗用劲,就是不让我和他分开分毫。
我只有低低喊了声疼,他才赶忙放开我,眼里充满了担忧和自责。
我偷偷冲他吐舌,他才恍然大悟。凤眼闪过一丝调皮,脸猛的凑过来,轻轻的在我的唇上印上一吻,我又羞又恼,涨红着脸不敢抬头。
旁边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闷笑,调侃的话语随即而至:“看来你娘子的伤根本用不着我来治,你动动嘴皮子就不药而愈了。”
我循声看去,面前的人身形消瘦,双眼却徐徐生辉,嘴角还噙着一丝得意的笑意。
风亦尘冷哼一声,悠闲地说道:“既然如此,那留你何用,不如早早出府去。”
那人一听,肩膀顿时垮了下去,期期艾艾的样子俨然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尘尘你就行行好留着我吧,就当做好事,佛祖都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是在积福祉……”
“闭嘴。”风亦尘恶狠狠地看着他,却是无可奈何。
哈哈……再也忍不住的我爆出一阵大笑,随后扶着胳膊连连吸气,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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