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穿越之向钱冲》第130章


“哼!云公子太过偏颇,有好东西却只让她一人用,是何意思?”禹若郡主娇嗔一声,意味不明的说道。
云熙失笑,歉然说道:“怪云某不周,如令,还不在给在座的女眷各送一坛。”
“是。”一位娉婷女子微微欠身,悠然的给其余人面前各放一坛酒后,又侍立在云熙身边。
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此女子眼波流转灿若明月,身姿娇弱却不失风骨,虽是侍婢却毫无半点卑躬之态。
“果真好酒,红曜不才,虽然不及炎姑娘歌赋之姿,却想在此献丑,答谢云公子照顾之礼。”红曜款款下拜,牢牢看向云熙的一双妙目热情四溢,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我轻叹,从风亦尘那里得知,红曜其实是他的部下之一,我有点可怜她的身不由己。
“红曜严重了,云某自是不敢当。”云熙谦虚笑道。
红曜目中浮起忧伤,绝艳无双的美眸转向风亦尘,风亦尘却一脸的不为所动,她收回目光,款款说道:“云公子虽是受他人所托,却是无微不至的……”她微微一顿,柳眉轻扬:“红曜就献歌舞一段,聊表心意。”
云熙柔和轻笑,手臂一抬,早已有人将红曜所用的乐器搬至殿中央。
红曜款款走至琴后坐下,若若无骨的双手轻置于秦上,拇指一波,清灵之音顿起,飘渺入人心扉。
弹奏片刻她手指一扬,娉婷起身,旋至中间翩翩起舞,旁边早已有人坐下接上她的曲调。
我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喝着果子酒,嘴里念念有词,“酒逢知己饮,曲唱知心人。只可惜……唉!”我转头看向旁边的风亦尘,眼中一抹凄凉之色。
红曜分明是喜欢他,可却是身不由己必须以身犯险,可叹可悯。
“有时间管别人,还不如多想想自己。”风亦尘饮下一杯酒,神情难以捉摸,狭长的凤目凌厉似剑。
我幽幽一叹,轻合双眸,再睁开之时早已不复之前,眸眼之间璀璨生辉,忍不住扑哧一笑,“若是奥斯卡的评委看到我现在的样子,非送我个小金人玩玩不可。”
一曲唱罢,红曜怨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冷冷开口:“若是纪姑娘嫌红曜自不量力,大可言明,犯不着嘲笑于我。”
青鸾担心的扯扯我的袖子,我咧嘴一笑,让她放心。
“我笑并非是嘲笑红曜姑娘,只是听你刚才所唱有感而发,忆起一些事情,还望为姑娘不要误会才好。”
“即使如此,红曜就请纪姑娘也奏一曲助兴可好?”
我连忙摆手,“我只会唱不会弹,红曜姑娘还是饶了我吧。” 不要以为我觉得你可怜,你就可以欺负我。
“无妨,纪姑娘天生好嗓子,无伴奏也是余音绕梁。”云熙慢吞吞的开口道。
我为难的看向风亦尘,他却也摆出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紧咬双唇,“好吧。那我就唱一首好了。”
“请。”云熙振臂一挥。
你们当我是点唱机啊,还助兴,我又不是卖艺的。你们想听高兴的,没门!本姑娘我今天不唱则已,一唱非惊死你们几个人呐。
我端坐席间,丝毫没有去中央的打算,清清嗓子,用筷子有节奏的轻快敲击着桌案,一首孔雀东南飞信手拈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疋,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啪!最后一下狠狠落下,我满眼含笑的看着在座的表情各异的人,心里暗爽,星爷,我可是你忠实的fans啊,不将你的恶搞发扬光大,嘿,我都对不起咱这颗爱你的心哇。
“好,只以筷为节奏,却能唱出一个故事,纪姑娘的确厉害。”云熙鼓掌赞道。
“谢云公子妙赞。”我得意洋洋的呵呵笑道。“不过唱了这么久,我是又累又饿啊。”
云熙笑道:“如令,摆宴。”
嘴里塞面食物,我还不忘惦记别人锅里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筷子将青鸾桌上的甜点夹入自己碗中,看着青鸾不满的哇哇大叫,逗得大家是哈哈大笑。
突然灵光一闪,我猛拍自己的额头,惊呼道:“我突然发现,我们一直都是吃来吃去,这算不算是因吃结缘啊?”
云熙眉眼带笑的举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这缘分自有天注定,我们何不为了这难得的缘分共饮此杯酒?”
“好,共饮一杯酒。”
103、共饮一杯酒 。。。 
窗外月色撩人,屋内美酒佳肴,香气四溢。
“哇!子游,还是了解我,都是我爱吃的。”我坐在寄子游旁边,看着满桌的佳肴,吞吞口水。
“这话说得到真不差,只不过你的喜好显而易见。”布解衣夹起一块肉,在空中停留片刻才放入嘴中,“是肉皆食之。”
我嘴里吃着风亦尘夹给我的肉丸,还不忘冷哼一声,“除了佛门清修之人不得吃肉,若要再数数还有谁人不爱吃肉,也就只有属羊的啦。”
“纪姑娘为何说属羊的不爱吃肉?”红羽翎浅笑纤然。
我嘴里也没闲着,答道:“羊儿爱吃草嘛。”
红羽翎微笑:“纪姑娘还是如此幽默。”
“啊!对了,下午我回去之时将风爵爷和纪姑娘来洛城之事告与了云爵爷,他说也要略尽地主之谊,邀大家明日游湖赏月。还特地附上帖子一封。”她从衣袖中取出一封印有一条游龙的书信递与风亦尘。
风亦尘打开邀帖,我好奇的凑过去观看,书帖字迹如游龙戏凤一般,大概意思是说明日邀请我们游湖,一定要赏脸的客套话。
“云熙郑重相邀,风某岂有不去之理。只是不知寄公子和布先生意下如何?”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寄子游,问道。
寄子游略一沉吟,“早闻东湖风景如画,夜色更是醉人,子游自当前往一聚。”
我拍手言道:“好哇!有的玩还有的看,自是再好不过了。”
送走红羽翎早已夜深人静了,我们一行五人却无一丝困意。
“如何?”我很是焦急,布解衣将含露草翻看了好久,也不知是否能入药。
“这……的确是解毒花。”他小心翼翼的将花放在桌上,看着我说道:“是否有用,还要服用之后才可得知。”
我吐出一口气,“嗯,临床的应用最关键,那你小心入药,我师父说此花万万不能与海味同食,子游,你以后可要忌口啊。”
“多谢。子游定当铭记。”寄子游深深施礼。
“布先生,风有一事相求。”风亦尘起身说道。
我纳闷的转头,不知风亦尘能有什么事要求到布解衣这家伙。
布解衣愣住,随即抱拳道:“风爵爷与家师颇有渊源,求字不敢当,能帮的我肯定会帮。”
风亦尘道:“请布先生替醇儿把脉。”
我咧嘴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要大惊小怪,再说段姑娘也为我诊过脉,暂时没大碍的。”
“你怎么了?”寄子游满脸担心。
“段姑娘?不会是我小师妹段司奚吧?”布解衣眼里一抹忧色。
我点点头,肯定他的猜测,忙安抚寄子游:“我没事,只是被下了蛊……”
话还未说完,布解衣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探上我的脉,我张嘴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风亦尘按住肩膀,示意我安静。
我j□j身子,无可奈何的安坐下来等着布解衣诊脉。
没一会儿他就松开我的手腕,又看向我的额头,眉头渐渐蹙起,扯动嘴角问道:“何时碰到她的,当时她如何说?”
看他如此,我只得老实回答,“前几日遇见,段姑娘诊完脉说蛊毒还未深入,只要下蛊之人不引发,暂时无事。”
布解衣起身向前跨出两步,却始终背对着我们,不知在想些什么。
从来没见过布解衣这样,我心里莫名的开始不安,心慌的问道:“布解衣,你干吗?想吓我啊?快说我怎么样啦?”
布解衣转身坐回去,手抚眉心,神情严肃,“我刚从你的脉搏中探出两个心跳,有两个可能……”他飞快的看了一眼寄子游,才好整以暇的接着说道:“一是你有喜了。”
呸!“不可能。”我心直口快的说道,脸上却烧烧的。
“二是你身体的蛊已经长大了。”布解衣艰难的说道。
“什么?”我惊诧的站起来,见他们个个忧心忡忡的,期期艾艾的抓住风亦尘的胳膊,一边摇一边郁闷的说道:“那死虫子在我身体里长大了。好恶心。”
他无奈的摸摸我的头,“我们都为你担心,你可真是……唉!”他长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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