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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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容惜辞忘却,抑或是神经粗,吃饱饭后,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又恢复了先前那个指手画脚的少年模样,好似什么都未发生。
庆幸之余,温御修也不免在心底担心容惜辞是将苦闷憋在心底,不说出来。结果便是这么担心着,竟让温御修一夜无眠,一直睁着眼守着容惜辞,生怕他夜半发恶梦。可他却不知,容惜辞竟将先前那事忘得一干二净,是以睡得极其之熟,以至于第二日一早,他睁眼醒来时,便看到一个顶着一张臭青脸的人,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你怎地了?这脸恁个青,莫不是病着了罢。”容惜辞疑惑地探手过去给温御修把脉,却下一瞬,这原本带着打趣笑意的面容唰地变成了一片凝重。
温御修觉出容惜辞面色不对,拧眉问道:“怎地了。”
容惜辞话不多说,丢开温御修的手,取过纸笔,潦草地写下了几个大字,便唤来了小二,使了些钱财让他依着纸上所指的方子去抓药。
听到“抓药”两字,温御修的脸色也沉了:“可是我毒发了。”
容惜辞关门的手一顿,凝重地转过身来:“未发,但也快了。”
温御修抬起自己的手,摸着那跳动的脉搏,冷笑道:“明莲这么快便想要我的命么。”
“不,”容惜辞身子一僵,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其实,嗯,你的毒本不该发作如此之快的,但因,咳咳,被我压榨过多,运功过度,精气翻涌,造成毒素激发,之后便成现下这样了。”
“……容惜辞,我可以揍你么。”
知晓犯错,容惜辞乖乖地不敢多说什么,讪讪地微移碎步远离温御修,以免他发狂冲上来,将自己干掉。
“于是,你可有法子医治我的毒,嗯?”
“谁言没有了,也不瞧瞧我是什么人!”
“哦?法子在哪?”
“在明莲的脑子里!”
“……”
沉默顿时在两人之间酝酿,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容惜辞机灵地把眼珠子一转,指着门口道:“啊,小二怎地去得那么久,我去瞅瞅!”
话还未落音,他人便唰地一下不见了踪影,仅余一道轻飘飘的“我去瞅瞅”在房内荡开。
咬牙切齿地目送容惜辞离去,温御修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板。他们初识时,容惜辞也曾想解他身上的毒,奈何却因书外客之故不知j□j,无法解开,唯有用药压制。而这一次,容惜辞再穿时,因同方解杨反目之故,身上并未带太多药物,仅有一些乱七八糟用以吓唬明莲之辈的药,是以温御修若是毒发,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提及容惜辞给明莲的是什么药,联系容惜辞同方解杨之间的事,轻易便可猜出答案,不外乎都是些下作的合|欢药。可是,直待温御修见着明莲时,方知容惜辞给的并非普通的合|欢药,而是顶级的吸精药。
☆、第三十七章 ·容惜辞失踪
温御修在房内等了许久;都未见容惜辞归来,心里隐隐担忧。当即,便走了出去,向店小二打探可曾见过容惜辞,哪知得来的消息;却是容惜辞当时接过了店小二手里的药方;自己跑出去抓药了;至今未归。
温御修的眉头都蹙紧了;关心之下,他问了店小二容惜辞的去向;迈步便要追出去,哪知刚冲到门口时,便与迎来的人打了个正面。
入目而来的,是神色怪异的明莲,往日里自得扬起的嘴角下拉而下,双眼凹陷无神,黑眼圈密布,脸上的肌肤松弛,整个人都在骨子里透出纵|欲过度的气息。
温御修讶异地上下打量了明莲一眼,这般糟蹋的模样是怎么回事。但他对明莲素来没有好感,瞧着他这般,温御修乐得是抖开了自己手里的扇子,一面故作关心地在明莲面前扇了几下,一面幸灾乐祸地道:“哎哟喂,明阁主,您这是怎地了?您身子骨不好,可得悠着点哩,不若您精尽人亡了,在下的毒可没人救了。”
“那个混账呢?”明莲的语调虽平淡,但出口的音里带着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混账?”温御修眼珠子一转,立时便反应过来明莲指的乃是容惜辞,但他岂会承认容惜辞是混账,他又欠揍地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笑眯眯地道:“混账,不是在在下的面前么?”
明莲起先还有些愣怔地左看右顾,后头发觉温御修是在影射自己后,他愤怒地咬了咬牙,强作镇定地问道:“你的小情人呢。”
讶异于明莲竟会这般忍让,温御修也疑惑了:“他不见了,明阁主寻他作甚,莫不是……”他上下又睇了明莲一眼,恍悟道,“噢,明阁主昨夜可是吃了在下恋人给的解药?啧啧啧,明阁主竟然也敢乱吃,当真是不要命了。”一拍脑袋,兴高采烈,“瞧我,都给忘了,昨夜里在下送了封信给阁主,告知您中了毒,您自然得吃解药了。”
明莲的脸色因着这话给沉下来了,昨日里他从店小二那试探得出其左面第三根肋骨处都会疼后,心情大好,以为容惜辞不过是在吓唬他的。回到自己居所后,又扯来了几人,亲自点上他们左面第三根肋骨处,发觉他们都喊疼后,更是确信了容惜辞在骗自己,是以一直将药丸搁着未吃。哪知后来温御修突然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言道他确实中了毒,大惊之下,他派医师来给自己探脉,但医师却道查不出毒素,但因音功缘故,毒素由耳而进查不出也是有可能的。当时他也警惕,便让医师按上自己左面的第三根肋骨,结果这么一按,出问题了,只因医师按上后,言道没有任何痛感。明莲大惊之下,立时将先前被自己按过肋骨下之人唤了上来,方知自己犯了个大错,原来自己按上他们肋骨下时,带了内劲,是以才使得他们呼痛,但他们自己按,却是一点儿也不痛的。
受到打击后,惜命的明莲连忙让医师查容惜辞给的药丸是什么。这不查不知道,这竟然是极品合|欢药,这对他这个以双修来练功的人来说,实是良方也。他试出得来的解药无毒后,当即便服下了解药,寻了数个男宠临幸,结果,这药效过于猛浪,让他足足做了一夜,精气大失,便是到了今早,这药效还未过,最后只得强撑着爬起身,来找容惜辞寻解救法子。
看着眼前温御修那张欠揍的脸,明莲虽气,但自恃身份,不会直接动手打人,这嘴皮子一撩,开口便笑道:“我瞧温郎你,一脸黑气,身子乏力,莫非这毒还未解?噢,是了,我怎地忘了,温郎你防我似防狼一般,又怎会吃那解药呢。当真是可惜了,那可是上等的解药,只需你服下后,寻人交欢,这毒便解了。不过么,我瞧你现下,似乎未服下解药,反倒毒性都深了,啧啧,只怕服下解药也无济于事了。若是毒未深,倒还好解,现下毒气攻心,除却我手里的另一枚解药可解,你便没药救了。唉,温郎你未免太不惜命了。”
这俩人一唱一和似的在斗嘴,一个说对方不要命,一个说对方不惜命,都是在呛对方,但话语一落,他们俩谁都得不到好处。一个该吃药的没吃药,一个不该吃药的吃了药,两人身体都是不好受,而这一切吃药与不吃药的来源,都在于一个人——
“容惜辞。”温御修的脸上满是一片乌云,想到那个吃了自己的解药,还害得自己毒性加深的人,他就恨不得将容惜辞压到床上,做他个三日三夜,左右自己都快死了,倒不如死在**帐内,还可反攻几次。
而明莲则是恨容惜辞牙痒痒的,现下他脸上虽表情平和,但身体却是j□j中烧,下腹那一团烈火一直在簇簇地燃着,真巴不得将温御修直接按倒在地,就地解决。但明莲为人虽高傲霸道,但还是有底线的,那便是从来不采不情愿之人,他只会采用一切胁迫的手段,逼得他人心甘情愿地爬上自己的床。
两人互相瞪了半天,发觉在干瞪下去一点用都没有,而温御修也心急容惜辞的下落,索性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直接朝明莲撞过去:“懒得同你多话,我要去寻人。”
明莲侧身避过温御修的撞击,看了一眼温御修身侧没有容惜辞的身影,问道:“莫非你的小情人抛弃你了。”
“干、你、屁、事!”同容惜辞在一起久了,温御修啥都没学会,就学会了这一句话。
说完,他也不顾明莲的黑脸,足尖一点,便朝店小二所指的方向跃了出去。
明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步伐一动,竟也同他掠了出去,一边跑,一边问道:“温郎,你昨日里怎地如此好心送信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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