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馅饼砸了一下腰》第19章


了。徐向元尿急情急,仍然不觉,吞咽了一下口水,黯然道:“我配不上她。她应该找更好的人。”
“原来是这样,”温燕略停,又道,“因为倪翠是董事长的女儿,所以你觉得配不上她。就因为这个吗?”徐向元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温燕续道:“倪翠的父母是离异的,你应该知道吧?倪翠跟母亲,不认父亲。到这儿来上班,倪翠全不知情。前天晚上,因为你提出分手,倪翠追问原因。知情之后,倪翠已经辞职。倪翠将不会与他的富豪父亲产生联系。她所拥有的,仍然只有一位打两份工的母亲。她这么做,正是为了让你配得上她。这些,你知道吗?”
这番话,温燕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说的。实际上倪翠辞职,与徐向元并没有直接关系。不过温燕却不知道。此时温燕这么一说,徐向元也就相信了。徐向元想,倪翠竟然为了自己,连富豪父亲都不认,也太TM的感人了吧。徐向元立即问道:“温总,你知不知道倪翠现在在哪里?”
温燕笑了一下,道:“倪翠,出来吧。”徐向元立即顺着温燕的目光,望向通向里间的房门。
可是,等了一会儿,房门没有被推开。倪翠并没有出来。
第17章 涉及是非观
徐向元没好意思动。温燕站了起来,刚推开了房门,倪翠就走了出来。
是的,今日徐向元看到的一切,都是温燕安排的。以倪翠的阅历,根本做不到这样完美。不过,过程完美,结局却未必完美。现在,倪翠跟徐向元一样动作僵直,但徐向元的眼神是热切的,倪翠的眼神则是冰冷的。
倪翠轻轻地说了句:“谢谢温姐。”温燕说:“好了,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只可惜公司少了两位人才。对了,那两百四十万的奖金要还是不要?”“不要!”徐向元抢着说。此时徐向元并没发觉倪翠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无论再多的钱财,都没有倪翠重要。
“好。祝二位愉快。我这边还要忙下午的新闻发布会,就不招待二位了。”温燕这么说。其实,温燕是考虑到徐向元内急。既然事情解决了,就应该第一时间放人离去才是。温燕也没有注意到倪翠的异常。
徐向元说了再见,倪翠没有出声。然后二人就出去了。这层楼,徐向元打不着方向。倪翠则是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的。很快,二人就走到了前台。前台小妹微笑起立招呼。徐向元回应了。倪翠则低头走过,情绪很是低落。
进了电梯之后,徐向元感觉自己应该向倪翠道个歉,但又觉得没有必要。想说个笑话,却一个笑话都想不起。想问问出大楼之后上哪儿,又觉得应该呆会儿到了一楼大堂再问。总之是千言万语涌上心头,相对却无言。因此,徐向元并不觉得倪翠没说话有什么不对。
到一楼了。徐向元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内急。一出电梯就说:“我上个厕所。等我一下。”不待倪翠应声,然后就跑出去了。
虽然似江水般滔滔,但不可能似江水般不绝。不久,徐向元松完了包袱,回到了一楼大堂。四下一看,不见倪翠。找了两趟,也没有找着。就问大楼的保安。保安说倪助理早就出去了。
徐向元这下才懵了:倪翠这又是上映的哪一出?
……
当然出问题了。是不是大问题,看对什么人而言。恋爱这种事,需要两厢情愿;只要一方否定,那就不成。现在就有一桩事情。这桩事情,在徐向元看来,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但是在倪翠看来,则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是什么事情呢?徐向元在农村老家还有一门娃娃亲。
倪翠是在温燕办公室里间的时候,接到的洪国志电话。洪国志说,据调查,确认徐向元在老家农村还有一门娃娃亲。那桩亲事双方家长都说有,邻居也说有,并没有失效。洪国志并没有在电话里责备倪翠,只是建议倪翠让徐向元了断那门娃娃亲。
倪翠是什么人?是单亲子女。父母离异的原因,现在知道了,但以前的十几年都不知道。在那些不知情的日子里,倪翠就只知道父亲是过错方。倪翠就按照一般社会上对婚姻过错的解释,猜想父亲有了外遇。因此,对第三者的仇恨,早就植入了倪翠的骨子里。如今,倪翠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自己成了第三者。可以想象,这件事对倪翠造成了多大的打击。
射雕英雄传里,当黄药师得知华筝乃郭靖未婚妻的时候,第一选择是杀了郭靖和华筝。黄蓉求情之后,第二选择是杀了华筝。随后黄药师一再退让,我们就不提它了。我们要提的,只是读者的感觉。相信读者阅读到那一段的时候,并不认为郭靖有什么不对。
黄药师就那件事质问两次,一是“原来他到桃花岛来求亲之前,已先在蒙古定下了亲事?”二是“你先已定了亲,却又来向我求婚,这话怎生说?”怎么看,都是面子在作祟。
徐向元农村老家的娃娃亲,就跟郭靖与华筝的事情一样。有,就得负责;不想负责,就得了断。只有先了断上一段感情,才能开始下一段感情。
徐向元的实际行为是,认为不重要,并认为女方也不会在乎,并没有了断那段娃娃亲,就与倪翠产生了新感情。这样一来,倪翠就变成了第三者。
这不是吃醋问题,也不是面子问题,而是是非观的问题。是非观,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倪翠一向认为世界上是最坏的人就是第三者,到头来猛然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第三者。这让倪翠非常愤怒。
黄药师可以一退再退,倪翠可不可以呢?也可以。不过,由于涉及是非观,倪翠后退的余地就非常有限了。倪翠不能要求徐向元断绝那门娃娃亲。如果要求了,徐向元再断绝了,那等于是徐向元作了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而倪翠的是非观告诉自己,做选择题行为的本身,就是错误的。徐向元必须在倪翠没有示意的情况下,自己主动断绝了那门娃娃亲。那样才能证明徐向元的本质。
然而倪翠不说,徐向元又怎么会知道呢?事情就是这么拧。
……
倪翠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倪翠拆开了手机,取出了手机卡。倪翠准备换张新卡,不让徐向元还能给自己打电话。但是,下车后倪翠感到有点晕头转向,就没有买卡了。
家中无人,母亲倪春霞已经上班去了。不过,倪翠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母亲不在,这才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群山肃立,江河挥泪,那是哀悼某个总理的。到倪翠这儿,就没有什么群山和江河了。不过,苍天并非无情。苍天似乎感觉到了倪翠的委屈,开始下起雨来。
陆游说,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可见风雨总是相伴而行的。风,敲打着窗户,发出了声音。倪翠就停止了抽泣,过去关窗。
走到窗外,忽然想到,或许徐向元会在楼下往上看,猛然往后一躲,然后再悄悄地摸到窗外。往下看,很容易地就看见了徐向元的身影。徐向元没有打伞,就这么在雨里淋着。此时并没有抬头。或许是因为前面一直抬头眺望,脖子酸了的原因。
他这样淋雨,不会生病吧?唉,还管他做什么呢。倪翠扯上了窗帘,关上了窗户,把那淅淅沥沥的雨,关在了外面。然后倪翠离开了窗户,离开了那伤心的雨。
可是人离得开,心又怎么离得开呢?雨虽然在室外,但嘀嗒的雨声却能走进室内。每一点,都是伤感的音符;每一滴,都带着浓浓的心酸。
倪翠又回到窗前了。是的,倪翠就是这样没有骨气。倪翠想喊徐向元回去。如果徐向元不听的话,倪翠就想把徐向元骂回去。如果骂不走徐向元又怎么样,倪翠没有继续设想。
可是,拉开窗帘的时候,倪翠刚好就看到了徐向元离去的背影。好了,不需要喊了,更不需要骂了。可是、可是,可是倪翠好想喊、好想骂啊。
倪翠转身就冲出门去,腾腾腾跑下楼梯。冰凉的雨水浇在倪翠的头上。倪翠猛然一惊,我这是要干什么?我还追他干什么?
有个邻居回家,看见倪翠呆立雨中,问倪翠在干什么。倪翠听不见,因而没有反应。邻居走了。倪翠又站了一会儿,然后倪翠动了。不过,倪翠不是回家,而是走到了最先徐向元站立的那个位置,继续淋雨。
过了约二十分钟,先前那个邻居发现倪翠仍然在淋雨。就叫了家人,打着伞,硬把倪翠架了回去。回的是那个邻居的家。
……
倪翠最后是什么时候醒过神来的,就不需要交待了。总之,当太阳再一次出来的时候,倪翠已经坐在教室中了。随后,徐向元将会来找倪翠。对此,倪翠已经有了主意。因而今日上课的效果很好,注意力很容易集中。
果然,大课间休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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