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镇》第2章


夷歉?岁时候睡的床上和我说着话:“小淘,听你姨说,你小时候她最疼你了是吗?”
“恩,四姨对我最好了,虽然有时候严厉点!”我靠在对我来说已经很小的椅子上。
“你姨啊!她是刀子嘴,嘴上总是不饶人,其实人很不错的。”严涛说话的时候透着门向客厅望了一眼,见母亲姐妹正说的热闹,才转过头对我说:“小淘,有件事,我这个准姨夫可得提醒你。”说话的时候又向客厅观望了下:“其实你姨不让我说,不过我这也是为你和你妈想,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和你姨说,要不她该生我的气了。”
我被他突如起来的神秘兮兮搞的莫名其妙,我怔怔的看着他。
严涛突然把声音压的很低:“其实,这间老屋……它……有鬼!”看着严涛一本正经的样子,一股凉意悄悄的爬上我的头皮:“你……你……听谁说的?”
严涛皱了下眉毛:“听谁说的?是我亲身经历的,就在头几天收拾这个屋子的时候——
那天四姨和严涛整整忙了一天,眼看天就黑了而且又都累得不行,四姨也饿得肚子咕噜的叫了,严涛讨好的是说:“蔚蓝,你等会我跟你买吃的去。哦!你想吃什么?”
四姨想了想:“那就吃车站跟前的那个包子铺卖的包子吧!”严涛二话没说,换上衣服就出去了。其实那车站离我家很远就算坐车也要20分钟,但严涛为了讨四姨高兴也没管天是否要黑了下来就跑了出去。
等严涛到了包子铺都已经晚上7点多了,虽然初秋的天还没变短,但已经开始有点蒙蒙黑了。严涛有点急了,可是刚好有个客人把刚出锅的包子全包了,严涛只好耐着性子等下一锅。怕四姨等着急了,就拿出手机给四姨打了个电话,四姨接了电话不等他张口就质问道:“怎么这么慢啊!我都快饿晕了?”
严涛忙解释道:“刚才让人家都包圆了,我在这等呢!在等等,一出锅我肯定第一时间到家。呵呵!你可千万别生气!”
四姨那边沉默了一会突然把电话挂了,严涛心里有点发毛,心想四姨肯定生气了,但又不敢空着手回去,只好等包子好了在回去哄了。好在包子铺老板是个手脚利索的人,很快包子出笼,严涛付了钱赶紧叫了车往家跑。
车停在门前时,严涛却发现屋子里竟然没有亮着灯,他心想,肯定是四姨想吓吓他,于是也没多想,推门进了屋子,也没有去开灯,凭着感觉摸进了客厅。
把包子放在客厅的长条茶几上,严涛搓了搓手心想这回我要是抓到你肯定好好修理你(他说到这时,我突然想其实如果在一个漆黑的环境里,我抓到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肯定会毫不客气的占她点便宜。当时严涛也许也是这么想的。)
严涛在屋子摸索了半天却没找到四姨:“这么黑,她能躲在哪呢?”他正奇怪四姨到底躲在哪的时候,突然一阵“沙沙’声传入耳朵。
严涛仔细辨别了下声音传来的方向,最后锁定在母亲的房间:“哈哈,原来你躲在大姐的房间里!”他心里暗想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母亲的房间。母亲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严涛轻轻一碰门就开了:“果然藏在里面!”门开的时候严涛有点得意的想。
说到这的时候,严涛咳了下,似乎在缓解下心理的压力,然后又望了下客厅,母亲和四姨仍旧小声说着什么。严涛停了许久,并未发现母亲他们注意这边,于是又清了下喉咙,有点神秘的看我一眼。
我刚刚听他说着,已经觉得他走进母亲的房间后肯定没找到四姨:“你到我母亲的房间后并没有找到我四姨,对吗?”
严涛神情有点紧张,努力的点点头:“是的……”
其实母亲的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一个双人床靠着窗子,在窗与墙壁的不大空隙里塞了个红松大衣柜子,床的另外一侧放了个有点老式的床头柜,柜子上边只有只台灯,因为其他的东西在我们搬家的时候都被母亲带走了。
严涛走进母亲的房间时,发现窗帘是拉下来的,这样使屋子里更黑了。严涛突然觉得有点冷,紧了下衣领,走到床前:“看来蔚蓝肯定躲在衣服柜子里。”他心里这么想着,手凭着感觉去找床头柜上台灯,终于摸到了,于是他轻轻按了下开关!
“啪”灯并没有如他想的般亮了起来,他又连续按了几点,台灯一点反映也没有:“奇怪,记得昨天和蔚蓝收拾这个屋子的时候它还是好使的,真是怪了。算了,我还是去门口把灯打开算了。”严涛想着刚想迈步向门口走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还停留在台灯上的手。
一股冰凉的感觉从那只手上传来,严涛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蔚蓝,是你吗?”他自己都有点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这个屋子里除了蔚蓝还有第3个人?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
“我把包子给你买回来了,咱……咱……们别闹了……快点趁热吃吧!”严涛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那只手轻轻的松开了他,严涛用力的吸了口气,然后重重的呼了出去。
“严涛!是你吗?”四姨的声音从大门外传了进来,然后客厅的灯亮了,四姨一脸疲惫的走进来:“咦?你跑到大姐的房间里去干什么?”
严涛站在母亲的房间里看着客厅的里的四姨:“你……你去哪了?”
“我?我刚才去跟前商店买两瓶饮料啊!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四姨说着向严涛走来,严涛只觉得脖子发硬,四姨刚刚出去了,那刚才那只手是谁的?想到这他吓的低呼一声:“鬼啊!”迈步就要走出母亲的房间——
三 在吗
严涛刚把右脚抬起,想走出母亲的房间。
突然感觉左脚踝一紧,不知道何时,一只苍白的手紧紧的扣住了他的脚踝,一丝丝凉气顺着脚踝直袭背脊。
严涛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音来,眼看着客厅里的四姨模糊起来,然后所有的光再一次消失在黑暗中。
“扑通”严涛摔倒在地上,鼻子碰到地面上,一阵酸痛过后就是血流如注。就在他摔倒的一瞬间,抓住他脚踝的手同时也松了开来,消失在黑暗中。
严涛捂着鼻子刚爬起来,却发现四姨叉着腰正瞪着她:“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小心啊?看你把鼻子都碰出血了!”
严涛顾不得看四姨是否生气,指着母亲的房间:“那里……那里……有……鬼……啊!”四姨皱着眉看了看他,然后伸手摸摸他头:“你是不是有病了啊?”
当严涛把事情讲完的时候,我不禁笑了起来:“我说准姨夫,你该不会是无聊到讲这么低级的鬼故事吓唬我吧,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严涛道:“我看起来很无聊吗?我说的都是真的……”
“严涛!你去买点菜,咱们今天晚上在大姐吃!”四姨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而我也把严涛说的事情当故事听了,严涛站起身来对着我耸了下肩:“算了,你不信就当故事听好了—一个一点都不吓人的故事!呵呵!小淘,要不要一起去买菜?”
我点点头:“路上可别说鬼故事了,我还是比较怕的!呵呵!”
“……”严涛沉默了一会:“好吧!其实我也就这么一个鬼故事!”说着摇着头走了,我无趣的跟在后面,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第一次见面就告诉我我即将住进来的老屋闹鬼,而且还煞有其事,一本正经,我开始对这个准姨夫是否有精神疾病有所怀疑了。
说真的,除去对于严涛是否有精神疾病的怀疑之外,他给我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比如说买菜,丝毫不比母亲或者四姨砍价技巧差,许多时候那些小摊主都不耐烦的想立刻打发他赶紧走。于是他给了我一种感觉——原来他是个非常三八的男人,哈哈,这似乎比较与四姨的性格合拍。
晚饭也没什么说的,自然是尝到了严涛的厨艺,说起来至少10年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对了依稀记得父亲也做得一手好菜。回到老家,、突然使我过多的想起了关于父亲的许多往事。母亲在吃饭的时候似乎也产生了和我同样的感觉,只是她来的更强烈罢了。母亲有些哽咽的说:“蓝,这些饭菜的味道似乎和你姐夫的手艺很相似……”
四姨抬头怔怔的看着母亲良久,才喃喃的道:“是吗?姐夫做菜的味道我几乎记不起来了。”然后整顿饭都在沉默中度过。
夜,来了。
四姨与严涛也已经走了,严涛走之前对我笑了笑:“小淘的床似乎已经太小,明天我弄张大的来。”说完在四姨的催促下走了。
母亲看着我微笑着说:“我这个倒忘记了,你已经是大孩子了。”
我嘿嘿笑了下:“10年没睡我的小床了,今天还好可以重温一下童年,呵呵!”
母亲拍拍我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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