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军团》第7章


只向同进出口有关部门贷款的运输银行,将钱借给新世界汽船公司利用,是因为新世界汽船公司令其在巴拿马、利比里亚的幽灵公司利用资金补贴在日本造船。新世界汽船公司采取雇佣的形式的缘故。
实际上是新世界汽船公司造的船,但是所得税和固定的资产税都同雇佣的外籍船毫无关系。
当然,船员主要雇佣发展中国家的人员,不仅工资便宜,而且,还不闹罢工。
自立公司的新世界汽船因未受国家限制,可以选择储存货物。这样,越来越壮大的新世界汽船。利用昭和四十六年的美元萧条,即日元大幅度上涨,赚了许多。
日元在上涨前,实力很强,不过,大藏省的政策是牺牲了人民的利益,将洪水般涌进的美元,通过日本银行,用高价拼命地买卖着。
商社是以实际情况同外国企业进行交易,所以,如果拿到东京外汇市场,一美元才兑换六十日元。
那时候靠兑换差额而赚钱的商社,大都将钱用于购买土地,日本列岛渐渐狂热起来。新日本汽船要向在日元上涨之前设法将存在国外的美元汇到日本后兑换成日元存起来,想赚一笔的大商社出卖比时价高得多的几十艘船,就可赚得数百亿。当然,虽说卖掉了,但光是靠操纵文件,船体是不会动的。
日元上涨之后,新世界汽船光靠操纵文件买卖船只,赚了大钱。从那时起。新日本汽船就开始发行臭名昭著的时价增资股票了。
据说广告商人靠利用国内待股公司操纵股价的新世界汽船股票,在人为的高价时,靠数次进行发行时价股票,新世界汽船举就歉一千亿以上。
新世界汽船靠操纵股票,光是靠发行股票的总价,就是日本第一因而成为拥有一兆五千亿资产的大公司了。
在新世界汽船发行股票过程中,瞄准新股会跌落,而向新世界汽船卖空的右翼黑后台,又是行情之师的粟口和叶山,各自蒙受了数十亿元的损失。
不论怎样,当时的新世界汽船受到作为新世界广告商人等多数持股“幽灵”公司的支待。以时价发行新股之后,价值非但未跌,反而逐渐上涨,最高值令人难以至信,一股竟达三千五百元。
虽说发行时价,但新股儿乎都在涌到市场之前就强卖给了银行或大企业,实际流通在市场上的股票数额极少,因此,新世界汽船可随心所欲地操纵股票价格。
另外三木内阁倒台后,到现在新世界汽船一股的时价才兑三百元,从这方面看,新世界汽船的时价发行增值都是在保守党总裁竞选即事实上的首相竞选之前进行的,因此,不能说与此无关。
那么,这么一大笔钱虽然流入香杉的腰包,但是,新世界汽船还在寻找购头以二星重工业为主的大造船企业的股票。同重工业相关的大企业所拥有的股份几乎上升到所有公司的第二位或第三位。
他的目的是拥有大的股份,可确保造船厂的船台,使自己的船优先造出或把造船权卖给其它造船公司,这样可以不劳而获的。香杉他懂得这些,不过,他还另有目的。另外,新世界汽船从昭和四十七年后半年开始,在公司章程里增加了股票买卖一项。后来,新世界汽船靠买卖股票,每年平均赚二百亿,人们给其更名为新世界证券公司了。不过,新世界靠垄断收买而出名还是由于收买大日本海运的股份接近半数,大日本海运担心公司被吃掉于是,动员财政界的反香杉势力,按照粟口的指示,特权右翼的儿岛也出面,恐吓说如果香杉不停止吞并大日本海运的行动就令关东联盟结束香杉的命。
结果,香杉让步了,将购买的大日本股份以比当时价便宜两成的价钱,归还给了大日本海运。不过,因为以攻防战的形式夺取股份,所以,股票价格不断涨价,新世界一方靠这种交易又赚了三百亿的倒卖利益。
当然,新日本海运对出面调解的反香杉派的财政界的人认为粟口、儿岛等有些过分,但是他们都付出了一笔厚厚的礼钱。
新日本汽船自此以后,从不谈及一般话题,但还在购买着兵器工业个公司的大宗股份。在三星重工业和横洪野重工里,新世界汽船已经是第二大股东了。除造船外还制造了飞机、军舰等还有近十家专门制造兵器大企业,完全处在新世界汽船公司的控制之下。 
第03章 军师
没事的时候,津场、岩下、本城、洪野四个人,每隔半月次,在他们若干的地下据点之一新宿西大久保的豪华公窝的一个房间里碰头,就寻求新的猎物交换情报。大约半个月以前,在装饰着红色壁瓦的公寓里,津场和岩下已按约定的大致时间到齐了,可是却一直没有出现洪野的身影。
“给调布的据点仃个电话试试。不知道他是感冒了还是睡糊涂了。”本城说道。
洪野在调布的深大寺附近有一个住居用的联络点。
本城正要去拿电话,那电话铃响了。
“对,是欧美翻译所。”
本城答到。这四个是借这个名义租借的房屋。
“是我。感觉良好。”
电话里传来的是洪野遇到危险的暗号。
本城脸色顿变,连忙用手打了个手势。津场他们也拿起了电话边上备用的旁听听筒。
“现在,在哪儿?”本城询问道。
“稍等。边上有人想说几句。”洪野答道。
紧接着,一个男的又低又粗的噪门:
“洪野由我们拿下了,照顾得很细致,不知道你们的态度怎么样了?”那人说。
“你们想要什么?”
“要借你们一臂之力。当然,要点礼物。”男的低笑道。
“要是只为了钱,我们什么危险的活都可以干。只是,没什么圈套吧!”
“那只是一点棘手的事。你们听完之后虽说会讨厌,但实在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因而才把洪野扣留下来当人质。”
“你们是谁?”
“见了面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
“今晚,准六点到你那儿去接。你们一定会赏脸见我的吧。”
“那样由你们单方面约定。”
“我知道除你之外,你们还有两个人。过半小时再打电话给你。我想把我的意思再说明一下。我确信你们绝不是那种眼睁睁看着洪野死的人吧!”
电话挂断了。
津场他们搁下了耳机立刻商量起来。
半小时后,津场又去接了电话。
“你好象是上次志贺的湖南市暴乱时叫伊丹的那位吧。”
“别虚张声势,什么都知道似的,这不是个好乐趣。”津场回答。
“那,好吧。商量好了吧?”
“我一个人去。当然,得带家伙。要是我和洪野回不来,那么那两个会把你们给砸了。”
‘那么真了不起啊!另两个人把和我交涉的使命全权委托给你了。”男的说道。
“是这样!”
‘那就这么定!今晚六点有个叫高村的男人来接咱们一块儿边吃晚饭边聊,象绅十那祥怎么样?”男的挂了电话。
当时。津场他们三个身上只有手枪和匕首。
下午二点。二人直接出了公寓。来电话的无疑是一个庞大的组织,三个人于是频额换出租车,挑车站、商场等人多的地方走,最后在路上偷了辆停着的车开始依次搜寻据点。
津场有两处据点。其他一个人也一祥。这些据点彼此只知道两处中的一处,另一处则无人知晓,以备万一谁被捕了被拷打招供出来。
无人知道的津场的另据点靠近杉并的善福寺。在那儿的一个垃圾桶的内侧用带子捆着的折叠式AR八自动来福枪,津扬把它固定好,又在腰里缠上串三十发连发弹,口袋里带了三五七式手枪子弹二百发和四顺手榴弹等。驾车回到新宿西大久保的公窝时己经五点半了。
乔装的本城和岩下,在偷来的车里装满了武器弹药,准时在公窝的周围等着了。他们将尾随津场乘的车而去。
六点整,通过门厅走廊的蜂音器叫了。接着通过话筒传来了声音。
“在下高村,前来接驾。”
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穿着当胶底的马球靴的,津场无声地靠近门厅,从鱼眼窥视孔向外搜寻。
一个穿着三件套西服的三十二、三岁的男的站在门前。有点象大企业决策者的秘书,但又不硬气带着一股凄酸味儿。
津场慢慢打开了门,那个被叫作高村的退了几步,象是带着一点敌意向津场示意一下自己空手。
“你的老板是谁?”津场用左手从背后关上了门问道。
“对不起,我不能说。请原谅!能和您共进晚餐真是荣幸之至。”高村皮笑肉不笑地说。
这时外面公寓前面的道路上,停放着一辆伽咖车。
司机弯腰打开后门。他未戴制帽。却整整齐齐穿着制服,戴着白绢手套。
伽咖车前后,停着五、六辆国产赛车,都发动了引攀,发出低沉的声音。
每一辆赛车里坐四个人。从他们那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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