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军团》第4章


,看到我们经营得挺景气,政治家们就纷纷出动了。当时,我无所畏惧,便包成一百万、或二百万的红包,作为车费送给了他们。”
“有一天,有一个叫逗子御前的牵线人派人见我。说到逗子御前,他就是右翼特权中的大人物,可算得上是叶山的师傅。”
“当时我甚至不知道这些事,反正是照粟口光成派来的使者所说办事。因为要扩建逗子的粟口美术馆,想求我捐赠十亿元。使者对我说,想必你会知道有关财团法人粟口美术馆和粟口先生的经历。前些日子用双挂号寄给你的粟口先生的著作上下二卷里面有记述。”
“与其说我喜欢美术品,倒不如说喜欢漂亮女人。所以,那书只是随便翻看了几眼。没仔细阅读是一个失策。哎哟,好痛呀!快把钉子启下来吧!”
“那本书上卷主要写那家伙趁关东大地震混乱时发了国难财,他利用那笔钱向逗子购买五百万坪的土地,出售一部分别墅地皮,又存了起来,将任侠右翼圈扶植成自己的亲兵,得到了总会老板的位子,作为投机业者继续赚取非法之财又夺取了从事兵器生产的国的公司,业务扩展到中国及东南亚。直到爬上东条内阁的大藏大臣圣战争结束前。唯独没有写进的是在被日军占领下的中国及东南亚各国,收买特务机关及宪兵队。令其掠夺当地美术馆、博物馆。从富豪、贵族里抢夺其国的国家级美术品、宝石等。据说按当时价格值十兆及至百兆元。用军用飞机将那些珍品运往日本,藏在逗子私有地的山中。据说还运回了大量麻药。”“那个人在战争结束的前一年,他知道日本将会战败,作为大藏大臣兼实业家对国民无法交代,就卖掉日本国内和海外的兵器公司,购买了铂金、金条,隐藏在逗子家的山洞里。还购买了日本的美术品,霸占了城郊的许多土地。”津场叙述了书中的大意。
本城和岩下背朝着呻吟着的纯子和美也子,打开了录音机。 
第02章 分脏之前
“那时候我要是知道栗口先生的实力就……”山内感叹道。
“战后,粟口作为A级战犯被关进巢鸭监狱。和他的部下即后来的冲山首相,还有他的晚辈叶山及儿岛都关在一块儿。”津场说着,撩起蒙面的尼龙长袜,又点燃一支香烟继续往下讲:“那家伙将独吞的宝石、麻药的一部分送给GHQ而被释放。签订了协助Kc1A的秘密条约。在这点上与儿岛、叶山的释放条件相似。另外,栗口对释放冲山是出了力的。因此冲山在栗口面前就逐渐抬不起头。冲山也赞成他成为cIA的协助者。粟口出狱后,依靠他的钱财又恢复了在政界的地位,曾三次担任法务大臣,以各种名义特赦因贪污案件而被告发逮捕入狱的冲山及其内弟,后来当了首相的江藤,还有担任大藏省会局长的现首相福本。在第一次冲山内阁组阁的二十年之前,粟口表面上已退出了政界,但他吹唬说。其后的历任法务大臣似乎都是自己的学生,自然也就成了他们的后台。他在留给逗子的十多万坪的房基地里建了一座粟口美术馆。将其收藏的宝贝,即在战后以几文钱的价钱从没落的贵族那里掠夺了国宝,重要文化财产,美术品,及宝石等几十万个陈列在美术馆里,装出一副悠闲自得的姿态,但暗地里却在政界,财界里活动着。他的美术馆作为财团法人在税务方面享受着优厚待遇。但对一般人未公开对前来参观的普通人推辞说里面装修,打发走了之。他将美术馆包给暴力团关东联盟保卫,将其私宝包给国际统一联盟保卫。付给关东联盟的费用不是现金,而是在战争期间运进的毒品。他以一副倡导辑毒者的姿态时常在电视里露面,这是为了抬高他手中毒品的价格,据说光海洛因他就有十吨以上。不论怎样,在其中一部分被揭露的大规模的上层贪污事件的背后,据说哪桩都与粟口有牵连。由于冲山派的老干将福本当了首相,作为其后台的粟口就渐渐地做起了肮脏的交易。”津场冷冷地笑着说。
“我可不知道栗口先生是那么个大人物。”山内呻吟着说。
“因此,我拒绝了捐赠十亿元的要求。过了一个月,粟口先生又派使者来要求一定要为粟口美术馆捐款。这次要求捐款达二十亿元。”
“你又拒绝了吗?”
“拒绝了。第二天,我的研究所就遭到检察官和税务局的联合搜查,降临到我身上的罪就是诈骗、偷税漏税。我虽未被捕,但被定为偷税的金额和罚款,再加上拖延交付税款的数额,共计抵押了五十亿的现金及股票、不动产。”
“是那样呀?”
“在我茫然之际,粟口先生又派人来说只要先交了税金,剩下的就好办了。有关捐款之事还要承蒙关照。并让我考虑二、三天之内回话。从发生挤兑纠纷的会员那里我搜集到有关粟口先生的情报,才知道先生的实力,令我大吃一惊。”
“三天后,我巧妙地从收藏的钱中拿比二十亿现金。随同先生的使者一起来到粟口美术馆。粟口、叶山、儿岛几位正等候在那里。粟口先生开口道稍微让点价吧!”
“是的。”
“在谈话中途,冲山先生只是露了一面,便退到别的房间去了。粟口先生望着从十个铝合金箱中取出的一扎扎票子说:今后我们要互相帮助,稳步发展我们的事业。”
“的确是。”
“正象先生说的那样,诈骗和强占不会被起洪野。我个人所得偷税方面,国税厅把我的统一联盟经济研究所不视为法人,而且,向我的研究所讨要法人税。研究所收入的钱被看做是我个人所得。而在等待追究这件刑事案件的检察厅含混不清地处理了我的案件。引起挤兑纠纷的会员们使得关东联盟不作声了。会员一时减少了许多,不过现在比以前多得多了。”山内说。
“不论如何,自受到诈编强占及偷税检举以来,你是不是痛感到与国家权力及其后台相结合的必要了。”津场歪着嘴间道。
“当然啦。单枪匹马,势力有限。因那些先生的作用。即使制订了取缔地下黑市法,修改规定主要内容的出资法,也是由法务省、大藏省、经济计划厅等几个相关的部门起决定作用,光这个问题,大家都是到处乱跑争取解决。是为了能够使修改出资法具体化。并且,我的研究所明年将得到不纳税宗教法人的许可,将更名为天下统一会。”
“你想戏弄我?说,你向那些政治家和后台人物送了多少钱?”津场问道。
“现在还不能说。”山内咬紧牙关,扭过脸去。
“好,我要让你想说。”津场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本城和岩下按住了山内,用五寸铁钉把山内的左右腕钉在地板上,山内因剧烈痛疼又失去了知觉。
本城和岩下离开山内。搬来盛伏特加酒的坛子。将一些酒泼在了山内的身上。
这下可真见效,简直太见效了。山内黑眼珠也吊了上去,几乎要死去了。
“死了太便宜他了,不行。”本城边骂,一边划着一根火柴贴进山内的下腹部,火点着了挥发的酒精,一下子烧伤了他的皮肤。
山内由于疼痛,口里吐着血泡,又恢复了知觉。
“求求你啦。给我打一针吗啡,然后我什么都说出来。”
山内挣扎着说。
“你要是说了的话打吗啡,可卡因什么都可以。”津场微笑着说。
“逼供出的东西。作为证据是无价值的,所以,你随便乱说没关系。不过,要是开始你就老实说,就不会遭受痛苦啦。到了现在,你还是忠于粟口他们,快下决心交代吧!”津场说。
“一年付给粟口先生五十亿元,不过粟口先生说,其中三十亿付给冲山先生和福本总理了。还有五亿转给爱国团体了。我这里每年平均交给叶山先生三亿,儿岛先生一亿五千万。儿岛先生还说:那件事平静下来,由我来统一核算。”山内呻吟着说。
“给关东联盟暴力团多少?”
“按先生的指示,除每年交付六千万元外,还雇用一次要给一千万的鹿佣金。”
“这个雇佣金是怎么回事。它和护卫金不一样吗?”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在请求他们除掉泄露我们‘统一联盟’经济研究所内幕的叛徒。或干掉来威胁我的疯狗时候付给的钱。”
“要是请关东联盟干掉我们得付多少钱?真有意思,你破了产,关东联盟会买块大墓场埋你的——好啦,你说,还要付谁钱?”
“每年平均向前首相田口先生,大田干事长等田口派交付十二亿元,不论怎样,现在福本内阁的主要位子都掌握在田口派的大臣手里。所以,同田口先生还不能一刀两断。”
“其它还有吗?”
“向前副总裁桦岛担任会长的保守党扮老会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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