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美人谣》第140章


眯纳癯鄣矗旃懿蛔抛约骸!?br /> 下一瞬,他的手脚都不能动了。瑶瑞从后面点中了他的穴道,将自己早就收拾好藏在床底下的包袱拿了出来。闾丘幻瞪着她,双目都充满了血丝,瑶瑞叹了口气,手拂过他的脸颊:“幻儿,姐姐对不住你了。你不用再找我,因为我根本不会接受你的感情,也不可能陪你去东瀛国。回国去吧,找个温柔贤良的女子成了亲,有个家,你便会打消对我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闾丘幻全身的内力中挤在一处,仍是无法冲破瑶瑞点的穴道。她从自己身边走过,脚步坚定,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闾丘幻只觉得心中提在半空中。脚步声踏了出去,闾丘幻的额头布满青筋,房门又吱呀地关上了,闾丘幻感觉体内好像什么东西消失了一般。 
离开了闾丘幻,瑶瑞直奔塞外而去,不管怎样,她这次离开第五斜照出来,便是想去东门坛解决后顾之忧的。 
从京都出来,已经整整三个月了,瑶瑞很少想起第五斜照。不像当初离开他是那般魂牵梦绕,觉得自己一辈子注定要和他在一起。现在她突然没有了这种冲动。 
爱情很可怕,一冷却便容易变质,直到完全消失了。瑶瑞甚至觉得,第五斜照也在忘记她,否则这么久以来,他怎么音信全无? 
从渝中一直往西南方向走,便是塞外的庭门镇。天气一天天冷了下来,已经是深秋了,露水都变成了霜。她一人一马,倒也逍遥自在。只是有一天,突然感觉有人跟着自己。 
瑶瑞顿时提高了警惕。自己一个人,武功中下等,就这样只身闯东门坛,显得有些冲动吧?跟着自己的又是何人,目的何在? 
瑶瑞走了十来天,才赶到甘棠城。跟着自己的那个身影仿佛消失了,瑶瑞不知是忧是喜。寻了上次住过的客栈落脚。掌柜的竟然还记得她,令瑶瑞愕然,自己不过是最普通的颜色,没有过人的气势,竟然让这个掌柜的记住,实在难得。 
伙计引着她往楼上的天字号房,上楼梯的时候,一个人正要下来,逼仄的过道上有些挤不开,瑶瑞侧身让路。伙计倒是对下楼之人热情不已:“客官,您这是哪里去?” 
“去吃点东西”那人声音平稳缓和道。 
瑶瑞愕然,竟然是隋缇。 
难道这几日跟着自己的,都是他不成?想来很有可能,倘若是闾丘幻,自己早就发现了。闾丘幻的那点修为,连瑶瑞的都比不上。 
瑶瑞想起上次的决裂,看了隋缇一眼,隋缇装作看不见她。瑶瑞只好侧过脸去,亦装作不认识他。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应该是有自己的事情,才来这荒蛮之地。 
去大漠之前,瑶瑞先去甘棠城办了很多的东西。将自己骑来的马儿换成了一匹高大强壮的骆驼,买了两件厚厚的毡步裘衣,抵御大漠夜晚的寒冷,备了三个水壶,另外带足了五天的干粮。 
从甘棠城去庭门镇,如果不迷路,至少要走五天,幸而中途有个叫坝周城的城池,可以补充给养。可是想起了城主何古风色迷迷的模样,瑶瑞觉得还是不进城的好,大不了一路上少吃一点。这次真的没有人可以帮她,她只能靠自己了。 
瑶瑞上街置办入沙漠的东西时,碰到隋缇两次,他似乎也是要去沙漠的,买的东西与瑶瑞大同小异,甘棠城又小,能卖这些东西的地方集中,所以总是碰上。隋缇装作看不见她,瑶瑞也不愿意热脸贴他的冷眼,两人形同陌路。 
行头置办好了,瑶瑞花了大价钱雇了当地的一名老向导,大漠中风沙一起,便找不见路了。况且大漠的天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风沙,所以为了保险起见,瑶瑞不惜重金请了向导。 
这位老者不过五十岁上下,精神烁睿,腿脚健朗,一身金铜色的肌肤,他告诉瑶瑞说:“我在甘棠城整整生活了五十年十四岁开始给人当向导,出入沙漠如同出入家门一般。” 
他脸上有着憨厚慈祥的笑容,瑶瑞对他的话并不质疑。这位老者姓曲,大家都叫他曲老伯,整个向导队伍中,就算他的价格最高,当时有两个人竞价请他,瑶瑞出的价钱最高,所以他成了瑶瑞的向导。 
瑶瑞主要是想万无一失,不想在路上话费过多的时间与精力,剩下的力气用来对付东门坛的那群反贼吧 
在甘棠城歇了一天,瑶瑞精神饱满才上路。听客栈的伙计说,隋缇昨天便走了。一路上,曲老伯给她讲了很多大漠中有趣的事情,有些瑶瑞闻所未闻,觉得十分有趣,如此一来,时间也很快被消磨了。 
入了夜,大漠一瞬间冷了下来。瑶瑞将带来的两件毡布裘衣都披在身上,仍觉得冷气直直往怀里钻,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念一个温暖又结实的怀抱,可以令自己美美地睡上一觉。 
这种想法一出,瑶瑞恨不能扇自己一耳光,早就同隋缇决裂了,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他来。甚至连他连续两次扇自己耳光都忘记了 
瑶瑞突然觉得,这段时间的安逸,总是有人依靠,让她的独立性失去很多。以往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在最苦难的时候,她从来不奢望别人可以来救她,而现在,她竟然会想念隋缇 
好可怕的想法 
曲老伯道:“公子,我们点个篝火便不会太冷了。大漠的夜晚会有饿狼,没有篝火很危险。” 
“可是哪里有柴火啊?”瑶瑞叹气道,什么都准备了,就是把最关键最重要的柴火给忘记了。她如何不知道大漠的夜空下不仅仅有饿狼,还有趁火打劫的惯匪。 
“我早就替公子带了。”曲老伯呵呵笑道,解下自己骆驼身上一直黑色的袋子,里面装满了炭柴与松脂。炭柴不比枯枝败叶一点就着,炭柴烧起来非常慢,但是很烧很久,所以需要松脂来引燃。 
这些瑶瑞都不懂就算她想起买柴火,光买些炭来,也是烧不着的。她感激地看了一眼曲老伯:“老伯,多亏你想的周全,我这性子丢三落四的,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忘了带。” 
曲老伯呵呵地笑了起来:“我收了公子的佣金,自然要帮公子想到这些。” 
点起了篝火,因为有松脂的辅助,炭柴缓缓地烧了起来,不一会儿瑶瑞的手脚便没有那般冰冷刺骨了,不那么冷,人也有点精神。曲老伯坐在一旁抽旱烟,两人都没有睡意,曲老伯便于瑶瑞闲聊起来。 
问起他的家人,曲老伯呵呵地愉悦笑道:“有两个儿子,一个在东市卖猪肉,一个在西街开个手艺店,都孝顺,儿孙满堂,去年添了重孙了;女儿最小,嫁到了滇西,是地主家,前几年受了些苦,婆婆去年死了,当了家做得主,日子也好过。” 
瑶瑞不禁羡慕:“真好曲老伯,那您怎么不在家享清福,做了向导这个清苦的经营?” 
曲老伯猛吸了一口旱烟,眯起眼睛笑:“向导虽清苦,却也能挣几个钱,这心里舒坦啊手头有几个零钱,不用找儿孙们要,还能时不时给孙儿们买些小顽物,他们才当你是个人。总是伸手想儿孙们讨吃喝,惹人嫌,我受不得那份气。” 
“您操劳了一生,他们孝顺您是应该的,怎么会嫌弃您呢?”瑶瑞笑道,“况且您年纪也大了,这大漠的天气极端变化,您不能跟小年轻比。在家享享清福才好。” 
曲老伯将烟袋中的烟灰磕去,才笑道:“公子说的有理只是我这人呐,宁愿劳碌些,心头敞亮况且我走了近三十五年的大漠,早对它了如指掌了,比起小年轻可是走的顺畅多了。” 
瑶瑞知道劝说亦是没用的,也不再说了,各人对自己的生活总是有种期待,然后为了这个目标不停地努力。也许外人看来很辛苦,自己却享乐其中。 
一阵风吹来,火苗乱窜,瑶瑞愕然。曲老伯看了看天,不禁诧异:“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啦?”瑶瑞问道。 
曲老伯叹了口气,心焦道:“公子,只怕是要下雨了。这大漠可是好几年都不曾下雨,竟然让您赶上了。这种天气,可能落下来就不是雨,而是下冰雹。” 
瑶瑞大惊,这冰雹落下来,不会被砸死,也会被冻死。 
“怎么办?”瑶瑞只得想曲老伯求助。 
曲老伯闭眼叹了口气:“没有带帐篷,只能让它下了。看来我这把老骨头,真的要埋在这茫茫大漠了”他活了将近五十年,又是经常出入大漠,早就生死看得很轻。 
瑶瑞却不想死在这里,顿时慌乱起来,连连跺脚:“得想个法子才好,不能这样被活活砸死在大漠中” 
漫天风缓缓起来,曲老伯赶紧将燃烧得正旺的炭柴埋在沙子里,让它熄灭。倘若不弄熄灭,待会儿风不小心刮在人身上或者骆驼身上,烧了起来可就糟了。风越来越大,瑶瑞与曲老伯渐渐站不稳了,都一屁股坐在地上,从毡布将自己团团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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