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第34章


“是。”对于花月影,南宫硕不想多说,被南宫泽天注意上并不是什么好事。
“有点意思。”南宫泽天手执酒杯放在唇边,一时竟忘了喝下去。
花月影无意间接触到南宫泽天的眼神,猛地一阵不安,她是她的儿媳,可他看她的眼神完全不像长辈该有的,充满了觊觎的味道。天,是自己多想了吧?南宫硕的父皇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
一道不悦的视线向她射来,她顺势看去,南宫硕正脸色阴郁的瞪着她。
瞪她干嘛,不是他说让表演的吗,她的舞一直不错,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她不服的瞪了回去,南宫硕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死女人,还不快点给他跳完滚下来!
终于花月影最后一跃,乐声止歇,她就此跪下谢恩:“臣媳献丑了。”
“哈哈哈,何来献丑一说?”南宫泽天爽朗笑道:“依朕看,这所有舞姬都比不过影儿这一鼓上舞!”
影儿?那只有他才能这么叫。
南宫硕面色一变,又极快堆上虚伪的笑容,道:“父皇说的是,影儿岂是几个舞姬比得上的?她可是我的女人!”
南宫泽天不阴不阳瞥了他一眼,哼,这是在跟他强调什么吗?
他受伤了(一)
南宫硕刻意垂首,不去看南宫泽天古怪的神情。
南宫泽天眼中泛过一抹狡黠,轻轻向花月影招招手,亲切笑道:“影儿过来,陪父皇和硕儿一起喝一杯。”
花月影瞥了一眼南宫硕,这才道:“谢父皇赐酒。”
她走上去,从丫鬟手中接过酒杯认真道:“臣媳与王爷一同敬父皇,祝愿父皇身康体健,寿与天齐。”
“寿与天齐?”南宫泽天挑眉:“倒是比万岁又上了个台阶,词是个好词,只是朕怎么敢与天比寿?”
“这……”她只是随口一说,话被他一强倒不知如何应答了。
南宫硕适时接过话题道:“父皇,您是天子,又怎么不能与天比寿?影儿这也是发自内心的祝愿,父皇寿与天齐,泽被苍生,那也是百姓之福。”
噗,花月影惊了,南宫硕,你也看过鹿鼎记么?
“哈哈哈……”南宫泽天极度受用的笑了:“好,连硕儿都说朕可以寿与天齐那朕就一定可以,来,喝酒!”
“是。”花月影暗自松了口气,举起酒杯正要喝,冷不防腿上突如其来的剧痛,她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
“啊!”她惊叫着,眼看就要扑在南宫泽天怀里。
“小心!”南宫硕出手如电,一把攥住了她,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南宫泽天的手臂,而此时,南宫泽天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碎在了地上。
南宫硕面色一紧,花月影更是大惊失色,她这是圣前失仪?不,恐怕还不止!
花月影忙跪在南宫泽天面前,慌张道:“皇上恕罪,臣媳不是……”
请罪的话还未完,厅中突发变故。众多刺客破空而入,顿时厅中大乱。
啊?又来?
花月影傻眼了,不过另一方面也松了口气,这刺客来的还真是时候。
“保护皇上!”南宫硕一声大喝,王府中瞬间出现的护卫在南宫泽天身前形成了数道人墙,刺客人数虽多,一时也靠近不了皇帝。
“笨女人,在我身边跟紧了!”南宫硕口气严峻,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她再受一点伤害。
“知道了!啊!”身边有刺客向她刺来一剑,她飞快往南宫硕身后一躲,身前的这个男人刹那间化身杀神,手起刀落间,刺客已经倒在地上鲜血狂涌。血腥的场面又勾起了她的记忆,她把利剑刺入黑衣人身体的时候,也是这般刺目的猩红……
她突然间惨白了脸,躲在南宫硕身后瑟瑟发抖。
不知为何,过半刺客都在向南宫硕狠下杀手,他要自保更要保护花月影,渐渐有些吃力。一不留神,肩膀已被一剑穿透。
他浑不在意地爆了句粗口,出手更不留情,剑尖落处不是颈部动脉就是心脏,都是一剑毙命。
闻人冥飞身过来,与南宫硕并肩而战,更好的把花月影挡在身后,他语带薄笑:“我帮你!”
“好!”南宫硕点点头。
情势渐渐好转,南宫硕与闻人冥身手都不错,两人联手势不可挡,刺客一个个在他们面前倒下。南宫硕暗中向南宫泽天瞥去,正见他冷然看着他们,眼中分明就是浓重杀意。
南宫硕一声冷笑,父皇,你果真容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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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伤了(二)
南宫泽天坐在原地,丝毫不为刺客的潜入而动容,他依旧擎着酒杯慢品,冷眼看着这一场慌乱,看着他所有的儿子与刺客殊死搏斗。
南宫烈功夫刚烈,死在他剑下的刺客已经不计其数,南宫离和南宫墨沉着应战,冷光闪过处,血花飞溅。而原本吃紧的南宫硕有了闻人冥相助,取胜也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了。
南宫泽天冷然的脸暗了暗,捏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
地上躺满了尸体,血腥气冲鼻,令人作呕。活着的刺客也只剩十几人,其中有两个见势不妙,一打眼色就想逃,他们掏出暗藏的强弩,一阵强射,趁着别人招架时纵身一跃逃了出去。
南宫硕挡开左侧刺来的一剑,右侧又一剑向他劈来,他飞快举剑格挡,趁势一脚狠狠踹在刺客心口,刺客生生连退几步,一口血噗地吐了出来。这时他眼尖看到弩箭向花月影疾射而去,右手的剑已来不及抽回,电石火光之间,他果断伸出左手将弩箭一把钳住……
“南宫硕!”花月影惊悸之下直接喊出了他的名讳,她颤抖地握上他攥着箭身的手,他涌出的鲜血顺着手腕流向她的手臂,还带着他的温度。
她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你疯了!你的手掌不想要了吗?!”
“没事。”他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肩上的伤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打斗,流出的血早已将衣袍染红,现在手上又受伤了……
他脚步有些虚浮,却挤出一抹强笑,道:“知道心疼我啦?”
花月影狠狠瞪他一眼,声音带着些哭腔:“这里先交给他们,你需要止血!”
“放心,死不了。”他给她一抹安心的暖笑,转身看着已经平静的大厅。
南宫烈走来,看着他的伤蹙眉:“大哥,没事吧?”
“嗯。”南宫硕颌首,随即示意南宫泽天身前的人墙散开,他捂着肩头的伤跪在南宫泽天面前,道:“父皇,让您受惊了。”
南宫泽天起身,亲手扶起他,关切道:“父皇没事,倒是硕儿你,伤的严重吗?”
“儿臣没事,谢父皇关心。父皇在儿臣府上遇到这种事,实在是儿臣疏于防范,让父皇受惊了,请父皇责罚。”
“这怎么能怪你,硕儿放心,父皇一定会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派人在硕王府行刺!”南宫泽天宽慰地拍拍他,道:“父皇就先回去了,你快去处理一下伤口。”
“是,恭送父皇。”
“恭送皇上。”
所有人呼呼啦啦跪了一地,南宫泽天坐上龙辇,回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半晌才道:“回宫。”
终于走了!
南宫硕呼了口气,起身拍了拍长衫下摆,他一侧嘴角微勾,扬起一抹邪魅的冷笑。
“大哥,既然没事了那我们也先回去,你快去处理伤口吧。”南宫离明黄的锦袍染着血红,袍上的金龙越发显得张牙舞爪。
“今天的事多亏大家出手相助,本王就不一一谢过了。”南宫硕俊目一敛,淡淡道:“本王要去给大夫看看,恕不相送了。”
他腿上一软,踉跄了几下,花月影连忙扶住他,抬眼看过去,她的心揪的阵阵发紧。
他现在何止是脸色苍白,嘴唇都已白得不见血色,而他虚弱的连眼睛也有些迷离,却倔强地强撑着。
这个样子,怕是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吧。
快点醒过来
“我谁都不见!”话音刚落,他就躺在床上晕了过去。
她想她明白他的意思,他一定不想让任何人出现在他毫无抵御能力的时候————除了她。
“大夫,他没事吧?”见大夫起身,花月影连忙上前询问。
“所幸王爷的伤没有伤及筋骨,只是失血过多,又耗费了不少体力,待老夫开几服药,每日按时煎服,休息几天慢慢就会痊愈。”
“谢谢大夫,”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松了口气道:“玉壶,快去跟大夫拿药。”
“是。”玉壶接过药方,与大夫一起走了出去。
花月影坐到床沿,静静看着他。他手上和肩上的伤口已经妥善包扎,只是还有些血迹透过纱布染了出来,刚才大夫给他处理伤口时,他薄唇紧抿硬是不吭一声,额头的冷汗却告诉她他忍得好辛苦,直看得她收不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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