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极品无赖》第205章


忽听得门上轻响,转眼见走进一个人儿来,一边卸着头上的凤冠扔在线毯上,一边向床上的雨孤云怨道:“怎地贪杯?不知今日是你我的好日子吗?非要醉了才过瘾?就算高兴,可也不能冷落了我呀——”
然后将霞帔也脱下来落在脚下,解开身上大红九绣的嫁衣和湘绫裁做的衬袍,只剩一件粉绫之上双绣鸳鸯的肚兜和一条贴身的渎裤。
换过脚上的软缎子绣鞋,撩起纱帐来在床边,俯下身来向雨孤云腻声道:“相公,怎地不来怜奴家?”
龙月儿瞧着花盛开如此,直恼得心肝皆炸,血冲顶梁,叫双眼瞪得欲眦。想要大叫出来,才发现口内已被填入两颗胡桃,把齿舌撑开,外面系着帛巾,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奈只得哀哀怨怨地哭,任凭泪水滴落在那纱帐之上。
花盛开撩起目光偷偷瞧去,见龙月儿如此,心里更添快意。
将雨孤云的身体揽过抱在怀里恣意亲吻着道:“怎地不肯醒?不是说要亲手给奴家脱衣吗?说了不算,来日也必是个辜负人心的郎君。你且讲讲,都把哪个女孩儿欺骗了?那一心要嫁与你的老皇爷的九公主算不算一个?还有哪个?今不说个明白,休想碰奴家的身子——”
一边说,花盛开感到怀里的雨孤云身体渐渐翻动,似已经有了知觉。便将他放在一边,滑落到地上,将肚兜和渎裤都除去。
她身材细高,体态玲珑,凹凸有致,滑腻肌肤在跳荡烛光的映照下发出烁烁光华,直如玉雕脂刻的一般美丽。
龙月儿眼见得花盛开索性掀掉雨孤云身上的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蜷到他的旁边。
雨孤云好似一觉刚刚醒来,张开手臂把花盛开抱个满怀。嘴里糊涂不清地说着什么,一边在花盛开的身上胡乱吻着,一边紧紧地搂入他自己怀中。
花盛开被弄得细痒,嘻嘻笑着躲闪道:“轻一些呵,怎地不肯怜惜?”
第九十九章 情字最伤人
龙月儿瞧着雨孤云如狼似虎般凶猛地蹂躏着身下的花盛开,只觉着眼前的一切有说不出地飘忽,都好像是一场醒不过来的梦境般迷幻。只张着嘴傻傻地看着,连泪水都不再流淌。
待雨孤云把花盛开的双腿架起,抖枪进入时,龙月儿不禁发出一声撕裂肝胆般不可忍的痛叫,一下子昏晕过去。
但她这一声只在心里回荡,房里真正响起的却是帐里花盛开的那声尖锐高呼。其中虽然也有少半瓜蕊初破时疼的意思,但多数却是把自己的贞洁交予心爱人儿的得意与欢愉。
第二日早晨雨孤云醒得艰难,睁开眼睛后恍惚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只觉得额头上好似勒了个粗重的铁匝,叫内里如要炸裂开一般地痛不可当。身体上剩余的火热还在,让肌肤仍有隐隐的烧灼感。
待目光里的景物明亮起来,第一个看清的就是花盛开伏在自己臂弯里那张睡得如孩儿般娇艳无比的脸庞。微微噘起的嘴儿似仍含着没有说尽的爱怜,和添满笑意的两个酒窝一并教眉眼显得更加地妩媚。
雨孤云知觉渐复,才发现怀抱中满是滑腻温暖,散发出的柔柔春意直透心脾,让骨髓酥麻,不可抵挡。
尤其两腿间的尘根硬得骇人,却正在一个狭窄滚热的去处里留恋不出,叫他惊得呆住。慢慢缩身向后,然后到下面摸一把,拿到眼前看时,见手掌上尽是湿淋淋的,其中多有鲜血。
这时虽是春末,夜里还凉。但二人正是气血旺盛的青年,又初次搂抱在一起,都早睡得热,把被子尽踢在一边。
雨孤云低头下视,见自己挪出的那里是昨夜花盛开亲手铺下的一块白绫,上面已经溅满点点血痕。红白相衬,如雪里绽梅,分外地刺目,正是花盛开处子破身的证据。
雨孤云虽是头一次,但看到这多,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骇异之后,拧起眉头细想,却发现记忆里只有模糊不清的一点轮廓,是自己不顾一切地将一个柔软人儿摁在身下如何的片段。
但那个人儿是谁,自己为何如此等细节都不清楚,无论怎样回忆也不得要领。只有脑壳里仍旧似要破裂开一般的痛在持续,叫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花盛开被惊醒,睁开眼睛后向他甜甜一笑,慵懒地把滚烫的脸儿重又拱入他的怀里,羞涩道:“相公你醒得早呵。”
雨孤云结舌道:“你——我——怎地会——睡在一起?”
花盛开伸出双臂环在他的腰下,浅浅地打个哈欠,嗔道:“怎地健忘?昨夜不是你我新婚的好日子吗?只顾着贪杯,醉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她言之凿凿,倒把雨孤云弄得糊涂起来。莫名半晌,还是什么都不敢肯定。疑惑道:“我何时答应与你成婚了?”
花盛开却有耐心,解释道:“就昨日呵。我答应你放过那个月公主殿下,你就肯与我成婚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是要反悔吧?”
雨孤云凝神想了半晌,可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禁恼得伸双手在自己的头上使力拍打,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胀——”
花盛开见得他的痛苦表情,心里好不疼惜。再不忍欺他,轻叹一声,支起身体道:“不要想了,我来告诉你吧。”
整敛眉眼,沉吟片刻,道:“昨日晚间你喝的那一大盅酒里,我下了蒙汗药,还有——春药。月公主的饭食里,我也下了蒙汗药,然后把她挂在那里——”伸手指向帐外的房梁顶上。
雨孤云惊道:“月儿?”转头看去,却见那里空空。
花盛开摇头道:“早有人把她解下去了。”
雨孤云却不明白她为何要将龙月儿悬在那里。大瞪着眼睛看着花盛开疑惑半晌,猛地醒悟,惊愕道:“你竟然——竟然叫她——”
花盛开微微一笑,道:“不错,我就是要叫她把昨夜这帐里你我做下的一切都看得清楚,从此对你死了所有的妄想。”
雨孤云此时才懂得花盛开用心的歹毒,不禁恼得咬牙,举拳便要打。
花盛开却无半点惧色,向他的拳头仰起脸儿,道:“我已将操守多年的清白都送与你,算了却最大心愿,此生再无遗憾。来吧,我甘心死在你的手里,叫我的一世都得圆满——”
其实世间最动人的不是其他,只有‘深情’这二字。
雨孤云纵然心肠刚硬,又怎堪被花盛开的这番言语笼罩?只能慢慢地垂下手,无奈地看着她难过。
花盛开却觉得好不委屈,俯下身去,把脸庞埋在被子里呜呜咽咽地哭。半晌之后缓缓抬起,道:“那个月公主殿下我已经放下山去了。你若想和她解释,就快去追赶。”
雨孤云好似被一语点醒,猛地反应过来,起身就要下榻。
花盛开怎肯舍得?在后面拦腰抱住,把身体尽都贴在他的背上哭道:“你真的要去吗?”
雨孤云挣扎两下,见甩不脱,冷冷地道:“月儿怎堪被你如此伤害?还活得下去吗?”
花盛开听出其中的寒意,松手抹泪道:“她爹爹害死了我的爹娘,让我这做女儿的痛不欲生;如今我叫她爹爹的女儿伤一次心,不公平吗?你还要我如何?”
雨孤云自然知道花盛开心里的杀父之仇有多浓烈。但她不肯为难龙月儿,全是看在自己在意她的份上。这样的人情若不领受,倒显得自己够冷酷。一下子犹豫住,不知该怎样进退。
花盛开知道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就算勉强挽住雨孤云的人,却也留不住他不肯甘愿的心。不如叫他到月公主那里去碰碰看,死了胡思乱想的痴怔。
可一旦他俩个化解讲和,重归于好怎么办?自己的这一往深情岂不都要付之流水?剩下的无边孤单寒冷和痛苦思念又岂是好忍熬的?不禁也呆在那里,抖着身体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半晌都不肯言语。
见雨孤云久久地不动,只留给自己一个僵硬的脊背,花盛开感觉原本热烈的心思慢慢地灰冷下来。
深喘一口气,tian一下干涩的嘴唇,把早已想好预备在这里说的言语缓缓道来:“你还是去吧,将一切都对那月公主说明。是我卑鄙,设计陷害你们俩个。她若肯原谅你——你——你就不必回来——留在她——身边吧——”却再说不下去,哭倒在榻上。
雨孤云听得心里亦痛,把牙一咬,起身欲走。
花盛开忍泪抬头道:“还有一句——”
见雨孤云回头,道:“我等你三日。三日之后你若不肯回来,明年的那日,你就到这山的向阳一面去寻我的坟墓。在碑前为我焚三炷香,化些纸钱,念叨几句温暖的言语给我听,不要叫我整年的寂寞凄冷——”又伏下身哭起来。
雨孤云本是柔软的心肠,哪受得花盛开这般伤心的言语挤兑?反身上前扶住她双肩道:“说什么傻话呢?怎地就肯等我三日?”
花盛开涌身伸臂紧紧地搂住他的颈项,把泪水尽都沾在他的面颊上,哭道:?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