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新娘》第66章


原来这床上的女人,正是南霸天第三十七房太太,她此刻早已吓得手脚冰凉,小脸刷白,抖成一团了。
虽说抓奸要抓双,但是这个证物还不足矣说明什么吗?
去年,第三十九房太太大病一场,竟和给她看病的那个青年郎中,一来二去渐生情愫,作下苟且之事。
结果被十四房带着管家祥叔,给抓了个现行,当晚就被南霸天明正典刑了,那次全部太太悉数到场观摩。
现在想起那俩人被处死的一幕,三十七房都觉得脊背冷冷发凉,汗毛根根直竖。
其实,南霸天是个喜新厌旧之人,这许多老婆,有的他连名字都记不得了,日常更是疏于管理,除了钱随便花,爱那是给的极其吝啬。
故此众多太太中,偷鸡摸狗的事情时有发生。
南老头这几年岁数大了,宁愿睁一眼闭一眼;可一旦折腾出大动静,他再不下狠手,那就太跌面了不是。
三十七房明白,这事情要是一张扬出去,不仅是自己和小情郎,估计连两个贴身大丫头都得跟着去见阎王了。
一想起南霸天那诸多残忍至极的手段,比死更可怕……
权衡利害,三十七房稍稍酝酿了下感情,顿时热泪盈眶,噗通一下跪在了三十房的面前。
她双手抱着三十房的膝盖,头仰成了四十五度,颤巍巍,苦苦哀求,“姐姐,求你了,千万别说出去,说出去,我就活不成了。你若答应保全妹妹,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来世继续再报答你的恩情,只求你今天放妹妹这一马。”
三十房低头看着她,眼珠子一转,双手搀扶她站起来,嗔道,“唉,快站起来,哭什么,这个劳什子,谁要它呀,姐姐还你便是了。”
说着,把那裤头往床上一扔,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压低了声音,“傻妹妹,今天的事情,姐姐横竖不说。不过你得对天指个誓言,从此听我的差遣,凡是依我的主意。以后自然没有你的亏吃,想你也是个聪明人。”
三十七房忙指天起誓,又说了诸多好话,向三十房表忠心。不过,自己的底细也全被她套了去,原来刚才和她缠绵的那男人,正是南宅第一美男保镖,保安总管周一航。
日后,三十七房自是找机会,将这遭遇讲给周一航听了,周一航淡淡道,“看来纸包不住火,不如先下手为强。”
*****
五套院,南霸天的正宅,他觉得前后四个院子,他在正中住下才安全,老婆可以随时换,安排在了一、二、三、四套院里;儿女们都是他的心肝宝贝,就安排在了六、七、八、九套院里。
对于这安排,南霸天十分得意。
青纱帐内,三十七房罩着一件透明的粉色纱衣,躺在床上玉体横陈,“老爷,快过来呀,我可想你了嘛。”
南霸天斜靠在黄花梨的罗汉塌上,喝了口乌龙茶,摆了摆手,“唉,老爷我恐怕是无福消受了。”
三十七房坐了起来,手捧着丰满地胸部,撒娇道,“老爷,我看你是喜新厌旧了,才四五年光景,你就不喜欢人家了呀。”
南霸天满脸横肉一堆,“怎么会呀,小宝贝,要论姿色,论品行,老爷我素来最疼你的。”
三十七房把食指放到嘴唇里,湿滑的含着,“那你这一年,都让四十一给迷得丢了魂似的。”
南霸天叹了口气,“唉,小宝贝,莫要打趣了,老夫已经被掏空了。正月里,请了个算命的,那人说,我是不能再近女色了。”
三十七房一惊,忙问道,“那你不准备娶四十二房啦?”
南霸天一瞪眼,“小妖精,你要老夫的命呀。”
三十七房忙赔笑,“不是啦,我觉得您必须娶,每年都添一房,今年不添了,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您的身子不行了吗。一分精神一分财,一分精神一分威。照我说,这四十二房,您必须娶,不但娶,还得大办,岂能让人看了笑话。”
*****
六套院,静心斋,官帽椅上,十四房太太的儿子南博文,手捧着一本《尚书》正在认真研读。
桌旁斜靠着一个少女容貌,却是少妇衣着打扮的美人,香鬓云腮,玉肩斜露;她手里也捧着本《尚书》正在嘻嘻笑着,那一条玉腿半跪在官帽椅子上。
这美人痴痴地咬着朱唇,眉目含情,“呆子,这书有什么好看……”说着,她的玉手轻轻在自己的大腿外侧滑动着,似是在召唤这青年来爱抚。
南博文沾了口吐沫,将书翻了一页,“夜已深了,我觉得你该去歇息了。”
那美人也不理会,所幸斜躺在了书桌上,朱唇微启,嗔道,“南博文,难道你对我就一点都不动心吗。自从见到你,我没有再让那脏老头碰过我一下,我为你守身如玉,挨了老头多少抽打,你要看吗?”
说着,美人的双手就要拨开自己的轻薄上衣。
南博文噌地站了起来,“四十娘,夜已深,望您自重,我博文虽然不敢比古圣先贤,但是我知道起码的礼义廉耻,人伦纲常。请您以后不要再饶我清闲了。”
四十房,老爷前年刚讨的二八美眷,如今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她自从见到了飘逸斯文的南博文,就疯了似地迷上了他。
四十房站起身,冷冷道,“我还以为你是块木头,原来你是因为那死老头的缘故,才畏首畏尾,哼,咱们走着瞧。”
*****
这一晃,整整一个月过去了,三月初八,南宅高朋满座,喜气洋洋。
一阵鞭炮声过去,只见一个娇小的美人盖着红盖头,在众人的搀扶下,款款走下了八抬大轿;她轻移莲步,跨过了南宅第一道门槛。
随后轿子跟上,新娘复又进了轿子,被众丫环婆子簇拥着一路送到了五套院内。
新娘被搀扶进了寝室,端坐在了富丽堂皇的喜床之上。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进来,吩咐下人们退下去,缓步走到了新娘身边,低声道,“小秀儿,那东西在背心的夹袄里,记得一定要到手。”说罢她转身离去。
过了半晌,见屋内没人了,新娘轻轻拉下了盖头。
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只小虎牙,那眉眼秀美,举止脱俗,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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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章 南爷之死(二)
方才进屋和苏六儿说话的中年女人,正是南爷的十八房。
她一出门,招呼外面候着的下人们都去前院吃酒,大家互相看了看,没敢挪窝。
十八房皱纹横飞,嚷嚷道,“我十八房打包票,你们去吃酒时多说点拜年话,准能得着不少赏银。今天老爷可是高兴坏了,这个新媳妇才十二岁,那叫一个鲜亮。这闺女是小家子的娃儿,眼界浅,你们一群乌泱泱的婆子丫头,再把孩子吓着了。都跟我走吧,一会儿簇拥着老爷过来,用心伺候这新媳妇不迟。”
婆子丫环们就这样被十八房都招呼到前院去了。
苏六儿端坐在喜床上,眨巴着大眼睛,上下左右打量着这间屋子。床上铺盖着大红的锦缎被褥,四周搭着绣着金丝线的红色帷帐。
喜床对面是张黄花梨的罗汉塌,上面铺着红色金丝绒的软垫;罗汉塌上面挂着四副美人画轴,上边分别用小楷写着貂蝉、西施、王昭君、杨贵妃的香名。
四大美女……
苏六儿眯缝着眼睛,心中纳闷:这画怎么和自己原来见过的不太一样,上面的人都不穿衣服。
其他美人也就罢了,都是鲜花簇拥着,裸也就裸了;唯有王昭君,冰天雪地里,也是赤条条。
苏六儿小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大冷天不让人穿衣服,南霸天果真是个大大的坏人。
“咕噜噜”,苏六儿的肚子忽然叫唤上了,她往床头一瞥,原来床头旁的小八仙桌上,摆着个精美的红色磁盘,里面放着四个又红又圆的大苹果。
怪不得阵阵果香扑鼻。
苏六儿舔了舔嘴唇,嘿嘿一乐,侧身一伸手,够了个大苹果往嘴里一塞。
咔嚓咬下去,轻轻咀嚼,只觉得果子鲜美多汁,酸甜可口。她眯起眼睛,颤悠着身子,嘎嘎地笑了起来;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拿小手顺着胸口,以防噎着。
才刚开春,这么香甜的苹果哪来的?
这个南霸天,生活的还挺讲究,居然把秋天的苹果保存的这么好;哈哈,把其他三个苹果装走,给家人尝尝,不能糟践了。
苏六儿照着手中的苹果,又狠狠来了一口。刚想起身,突然觉得右脚腕生疼,热乎乎,紧紧的,动弹不得,她吓得“嗷”一声,半拉苹果飞了出去。
只听床底下一个狠狠的声音传了出来,“小丫头,老实点,别叫唤。”
苏六儿微微俯身观瞧,一只粗糙黝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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