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无恹》第37章


杜月儿将镯子拿过来,道:“我去还给她。”
红柳含蕊想阻止,杜月儿嘻嘻一笑:“没事,她再坏,我就把她的裤子也扒了!”
含蕊听了顿觉后背一寒,幸好她当初识时务撤了回去,不然肯定没好下场。后宅的女人和她一比都太弱了。栽赃陷害,推人下水,下堕胎药算什么呀,扒了你的裤子让你从此没脸见人才是真凶残!
杜月儿没伤人便不好定罪,但钟慧云又实实在在被落了脸,她一个没出阁的女子,这种事又怎么好意思跟别人说?更遑论对簿公堂了!
含蕊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没处说了。
杜月儿不知道钟慧云的房间是哪间,不过没关系,她嗅觉特别灵敏,在空气中仔细嗅了嗅,很快就辨出钟慧云身上的脂粉香,顺利的找到她的房间。
她大刺刺推门进去,钟慧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你、你、你干什么?”
杜月儿晃晃手上的金镯子:“我来还你的东西啊。你不是说这是你娘给你的么?既然是重要的东西,就要收好嘛!”
钟慧云又嚣张起来:“你还说你没偷!你没偷我的镯子怎么会在你手上!”
杜月儿撇撇嘴,不理她,将手中的金镯子往桌子上轻轻一拍,手镯整个儿的嵌入木桌之中。“捉贼拿赃,如今人证不在,证物又在桌子里,钟小姐你还是先把镯子取出,再来告我吧。”
钟慧云等杜月儿走了,才小心翼翼走到桌边,试着抠了抠,发现这镯子入木三分,根本就抠不出来……
娘呀,这个怪力女好可怕!
晚上回到客栈,杜月儿拿着红柳给她的抹胸查看,只觉得红柳的品味越来越特别了,看看这件,轻飘飘的透明薄纱,有穿跟没穿一样嘛。还有这件镂空的,窟窿眼儿这么大……
谢季柏正好走进房间,看见杜月儿手上拿着抹胸,脸上微红,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
杜月儿一点自觉都没有,反而跳到他身边拿着抹胸问道:“少爷觉得哪件好看?”
谢季柏:“……”
杜月儿和他太熟了,在他面前已经完全不懂害羞,反而如闲话家常一般絮絮叨叨:“我原来的抹胸太小了,红柳做了新的给我,不过我不太喜欢现在的款式耶……”
谢季柏往她胸部仔细看了看,貌似确实长大不少。
杜月儿见他不答,拿起那件轻纱抹胸,一脸天真无邪问道:“少爷觉得这件怎么样?”
谢季柏脑中顿时冒出杜月儿穿着轻薄的纱衣,胸前两点红梅挺立……
鼻子有点痒,秋天真是太干燥了,容易上火。
杜月儿又拿起镂空的给谢季柏看:“红柳说这款最好,少爷肯定会喜欢。啊!少爷,你怎么流鼻血啦!”
“没事,可能是今天泡温泉,血行加速,有点上火。”谢季柏摆摆手,一手捂着鼻子。
“那我去找纪大夫拿点药。”
谢季柏正想说不用,杜月儿却将手上的肚兜往他怀中一塞,风风火火跑出门去。谢季柏看着手中那堆杜月儿的贴身衣物,感觉鼻血流的更欢快了。他已经一年多没碰过女人了,要不要这么刺激他啊!!!
没过多久,谢季朝走了进来:“我听说你流鼻血,好好的怎么生病了?”他眼睛一扫,正好看到谢季柏怀中的肚兜,嘴角微抽:“我说你到底有多饥渴……”
想到这些是杜月儿的贴身衣物,不能给别的男人看。谢季柏连忙将抹胸塞进衣袖里,却不知谢季朝看到他这个动作后眼神更加诡异。
许久,谢季朝才小心提议道:“要不,我给你找个女人吧?憋出毛病就不好了!身体上的毛病还有药可医,心理上的毛病就无药可医了……”
谢季柏恼羞成怒:“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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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举
马车缓缓驶向知府官邸,谢季柏看了谢季朝一眼,道:“你舅舅既然任金汤府知府,你为何不早说。按理我们到达金汤当日便该去府上拜会,如今被人认出才去拜见,岂不显得我们谢家不知礼数。”
谢季朝自知理亏,讪笑两声:“非我故意不去拜见,而是我舅舅有个女儿,他一直想和我家亲上加亲。”
谢季柏道:“那也没什么不好。你迟早要娶亲,娶表妹至少知根知底。”
谢季朝摇摇头,道:“就是知根知底我才不想娶。一点感觉都没有。” 
谢季柏毕竟是他堂哥不是他爹,谢季朝的婚事轮不到他操心,随意聊了两句便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起来。
其实谢季朝不想娶表妹,不是因为太熟了没感觉,而是因为那位表小姐太凶残,不但将老爹的小妾全部收拾得服服帖帖,连她老爹都拿她没办法。
本来这种后宅之事是由当家主母管的。然而那位表小姐的母亲老实过头,泥人尚且还有三分土性,她却连泥人都不如。人木讷不讨丈夫喜欢,治下也没有手段,堂堂嫡妻反被下面几个姨娘欺负。
倒是生个女儿性子随了丈夫,十二岁起就代母管家,手段频出,把以前欺负过她娘的,或是卖了,或是送去乡下庄子做苦工,剩下的几个都夹紧尾巴老实做妾,再不敢兴风作浪。
老实说,这位表小姐这样有仇必报的性子谢季朝是很欣赏的。但欣赏归欣赏,让他娶就不可能了。别说他不敢娶,整个金汤府也没一家敢娶这个凶名在外的母老虎。如今这位表小姐都十八了,也没定亲,只要听说是她,官媒都不敢上门。
长女没出嫁,下面几个妹妹也不能嫁,为了能把她嫁掉,谢季朝的舅舅已经下定决心自产自销,要祸害就祸害自家亲戚,所以谢季朝这个时候去拜见舅舅,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谢季朝本以为在金汤府呆两日便走,不想今日在街上闲逛遇到母亲家的一个老奴,既然被人给认出来,他再不去拜会,就显得自己没礼貌了。
他偷偷瞧了谢季柏一眼,心想死道友不死贫道,亲戚是拿来祸害的,兄弟是用来出卖的。比起他这个浪荡子,有功名在身的谢家嫡长子谢季柏一定更合自己舅舅眼缘。
另一辆车中,含蕊忧心忡忡道:“听朝少爷说今日要去拜会舅老爷。我记得朝少爷母家姓钟,昨日起冲突的那位钟小姐该不会就是朝少爷的表妹吧?”
红柳道:“那位钟小姐自称父亲是金汤府知府,今儿又听朝少爷说舅舅在金汤府为官,我看八成就是了。”
“那可怎么办?”含蕊咬唇看了杜月儿一眼,道:“要不你先去和柏少爷说,那位钟小姐欺负你,让他到时候保护你。”
杜月儿不解道:“咱们女孩子之间的事,干嘛要拉上少爷?昨儿那个钟小姐不也没把她爹拉来么?再说若把少爷拉进来,倒显得我怕她了。”
说话间,马车已驶到知府府邸。
一行人被迎入府中。谢季朝的舅舅钟向明正为女儿的婚事发愁,如今一下子来了三个未婚公子,顿时大喜过望,虽然谢季昙吞』孤植簧希皇腔褂行患景睾托患境穑恐酉蛎魅惹橄嘌溉艘欢ㄒ谥痈嘧〖溉铡?br />
钟向明忙唤了女儿钟慧云来,暗地里吩咐她收敛性子,一定要和这两人多亲近亲近,最好彼此间还能发生点什么,到时候随便赖上一个负责。只要能把钟慧云嫁掉,让他倒贴嫁妆都成!
到底是自己的爹,钟慧云不好当着别人的面忤逆,还是乖乖的和三位表哥表弟见了礼,她模样娇艳,若是不知道她性子,第一次见到她的人一般对她印象都不错。
杜月儿看了钟慧云一眼,垂首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站在谢季柏身后。
钟慧云自然也看到了她。杜月儿不是谢家的小姐,但能戴极品羊脂玉手镯的女人也不会是一般的丫鬟,不用问,肯定是谢季柏的通房,还是特别受宠的那种。
钟慧云和谢季朝是表兄妹,对他真是太熟了,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连带着对出门还带着通房的谢季柏印象也不好。她向来自视甚高,只觉得世间男子都是贪花好色的负心薄幸之辈,包括她爹,宁可当一辈子老姑娘也不愿意嫁给男人糟蹋。所以不管自己老爹怎么使眼色,就是不和谢季柏多说一句话,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扮木头。
钟向明见女儿不配合,只好自己亲自上阵和谢季柏聊天。这越聊,他对谢季柏就越满意。谢季柏已有举人功名,谢季朝还只是个秀才。谢季柏是长房嫡子,未来的谢氏族长,谢季朝是三房的嫡子,和族长之位无缘。谢季柏性子沉稳内敛,谢季朝吊儿郎当……
这越对比,他就越发觉得应该舍谢季朝而就谢季柏。虽然钟家比谢家家世差了些,但毕竟有一层亲戚关系在,若是让他姐姐——谢季朝的娘去说动说动,未必不能成!
谢季朝见自己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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