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刁妃》第54章


“你……马上,跟我到一个地方去。”
“这黑灯瞎火的大晚上,你要让我上哪去?”
蓝宁心有余悸,皱眉相讥,她突然觉得背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怎么,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傲骨铮铮的忆念姑娘,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去就去,谁说我怕来着,现在就走。”
蓝宁被他一激将,忘了心底的恐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看扁了!
“爽快,那跟本公子走吧!”
九公子愉快地踱步走在前头,他嘴角微微上翘,现出惑人的淡笑。
可惜,蓝宁却没看到他眼里闪烁着残忍的冷光。
蓝宁慢吞吞地跟在九公子后面,她嘴上虽说不怕,一冷静下来,心里直想打退堂鼓,谁知道九公子这个变态,又想到什么新点子来折腾她的小命了。
九公子走在前面,等了半天,也没见蓝宁跟上来,心里有些恼火,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女人脚下像蜗牛爬行一样的速度,眉头一皱,低咒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成心挑战他的耐性,像她这样磨蹭的走法,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得了他的房间。”
九公子不耐地折返到她面前,他只要一听到她死不肯服软的话,他就狂躁得想杀人,为了他两只耳朵的清静,他突地伸出手指朝蓝宁身上一戳,点了她的哑穴,跟着直接把她往肩上一扛,掠身腾空远去……。
一眨眼,蓝宁已被九公子扛到一间布置得华丽过度的房屋里。
九公子一脚踢开房门,把她往床上一扔,同时大手一挥,关上门,顺手解开她的穴道。
房里除了摇曳的灯火,只有他们两人。
蓝宁心里大骇,难道他想对她……施暴?
她惊恐地翻跳落地,试图夺门而逃。
九公子身形一动,像一堵不倒的城墙塞住门口,眼中的暴戾让人一览无遗,残酷的冷笑声响起。
“怎么,你现在才想逃吗?你以为你会逃得掉吗?”
“你,你……想干什么?你让我出去!”
蓝宁望见他的眼神,心里瑟缩一下,壮着胆子斥喝。
“出去?别做梦了,女人,你既然死活不肯接受与别的男人燕好,那让本公子来宠幸你,总不算辱没了你吧!”
九公子边说边动手宽去他自己身上的衣衫,发狠地将一件件衣裳甩落在地,他沉着脸,半眯着眼,一步步逼近蓝宁,眸里尽是不加修饰的骇人潮红。
蓝宁被他步步进逼,只得双手紧护胸前跄踉后退。
一刹那,她心里涌上许多情绪,有愤怒、憎恶、不甘、无奈……。
她的清白,始终注定要在她不自愿的情况下被掠夺,被毁去……!
蓝宁腰身触到床沿,已经退无可退了,她心死地闭上双眸,不愿再看面前的恶魔一眼。
此时,九公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大步前跨,反剪蓝宁双臂,仅剩亵裤的精壮身子压住她香软的娇躯,炙热的嘴唇落在蓝宁雪白的颈项,腻润的舌头添着她如玉的肌肤,一路滑行至她突显的锁骨,再往下遇上衣裳阻碍,他铁牙一咬,一撕一扯间。
蓝宁完好的衣裳宣告寿终正寝,悉数离弃她的身躯,散落在地,露出她最贴身之物——一件淡粉的肚兜。
身上立时一凉,蓝宁禁不住颤抖起来,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因为她即将经历的恶梦……。
被反剪的双手死死地把拳头握得实实,她紧咬着不停发抖的贝齿,拼命忍受着九公子在她身体的为所欲为。
九公子感受到她的僵硬与恐惧,抬眼瞟向她,意外的,发现她玉臂之上一个不大的圆点,赤红得妖艳夺目!
他一怔,遂即松开对她的钳制。
他以为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为了某个男人守身如玉,却万万想不到她原来还是处子之身!
九公子当下不发一语,动作迅速地套上衣服,再翻出一件严实的袍子,披在蓝宁身上。
他两手一拉一扯,卷好衣袍,大手一搂,将蓝宁藏在他怀里,飞身出去,把蓝宁送回她的房中。
、第70章 身世
九公子把蓝宁放在床榻上,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她之后,默默退出去,掩上门。
转过身,在昏暗的星光之下,他的脸上竟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落寞之色。
他离开蓝宁的住所后,一个人静静来到狂风呼啸的海边,听着海浪不断冲刷岩石的拍打声,他的记忆回到了那个他既熟悉又憎恨的地方。
他亲眼看着,脸上布满蚀骨的寂寞与无边的凄苦的母亲,永远地合上了眼睛,那一年,他刚满八岁。
没有了母亲的疼爱,他如同弃儿一般生活在那个地方……。
他的母亲在出阁前一个月,在一次外出游玩时发生了意外,而那一次本无足轻重的意外,却为母亲一生的不幸埋下了隐患。
一个月后,母亲嫁入王府,成了王妃,然而大婚次日,洞房花烛过后,那个人发觉床榻上的被褥并没有母亲的落红,当时那个人并不在意,也没计较什么,后来不知怎的渐渐传出一些风言风语,那个人居然开始听信谣言,怀疑起自己过门未够半个月的妻子,婚前已对他不贞。
那个人逐渐疏远、冷落发妻,更在三个月后,丝毫不顾念已有孕在身结发妻子的感受,另娶了一个青楼的花魁回来做侧妃,更日日与他的爱妾欢好,完全把发妻晾在一边。
他的母亲是个脾气极犟的女子,竟不屑去开口澄清什么,任人一直误会着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十月怀胎,诞下麟儿,本该是件天大的喜事。
可他的母亲,由于倍受冷落,心情郁结难抒,导致提前一个月将他产下。
他的降生,更令他的母亲雪上加霜,大有坐实他母亲婚前对那个人的不贞不洁之嫌。
那个人硬是不肯相信素来医术高超的陆御医的话,一味笃信他是个足月儿。
那个人为了保全他的颜面,才没将他们母子两人扫地出门,却将甫一出生的他与母亲,赶到王府里最破败不堪的院落;从此,他与母亲便在那相依为命,过着艰辛的非人生活。
八年来,他的母亲把她所有的爱全倾注在他身上,却从不在他面前提起过往。
直至母亲去世前,她才将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然后扔下他一个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孤寂而终……。
那个给了他生命,却从没养过他教过他的人,在他母亲死后不到一天,突然来到他与母亲生活了八年的地方,强硬地把他带回到无比奢华的王府里。
还将他母亲风光大葬,砌墓皇陵。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从青楼娶回来的女人,只给那个人生了两个祸水,并没添有男丁。
不知那个人是怕将来香火后继无人,或是已弄明白他母亲的无辜,才将他接了回去。
他住进王俯之后,那个人挖空心思、极尽所能地去讨好他,宠溺他,想弥补从他出生以来,那个人从未尽过的责任……。
那个人纵是对他再好,也是因为那个人亏欠他在前!
可错失的东西能再找回来吗?他的母亲能再活过来吗?
不能!
一切都只能往前走,没有回头路。
从将他接回王府那一刻起,那个人就大错特错了,无论那个人对他做得再多,对他再好,他也不会有丝毫感激之心,有的只是越来越多的憎恨……!
为什么要等他的母亲去世之后,才来做这一切!
那个生了他,却从未给过他爱的人,注定要以悲剧来偿还这一生的罪恶。
当然,他尽管憎恨着那个生他的人,厌恶着那个奢华的地方,他还是搬了回去,默默接受那个人为他安排的一切。
因为他还弱小,弱小到连生存下去都成问题,他要积蓄力量,集结足够强足够大的力量去反噬和毁灭。
他十岁那年,在街上偶尔路过,碰上了被一群暴民揍得半死的末肖,从那小子眼里的倔强,他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于是他出手救下末肖,并收留了他。
日月变迁,弹指间已过了十载,他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十年,接受那个人的安排十年,却从未喊过那个人一声爹,因为那个人不配,不配做他的父亲,更不配做他母亲的丈夫!
如今那个人业已年迈,而他的力量也已经培养得够强大,他的羽翼已丰,再也不需要那个人的庇护。
他要开始反击,毁了那里的一切!
是时候,该为他死去的母亲讨回公道了。
该是那个人为他的罪恶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他要让那个地方的人统统为他死去的母亲陪葬,因为那些全都是该死之人,他们全都对不起他的母亲!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亲手结束了那个人的生命,那个人到死,也没听见他叫一声爹!
那个人更不明白为何他亲生的,待他如珠如宝的儿子,会要了他的老命。
那个人质问他,责骂他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哈哈,真是可笑之极,那个人骂得对,他的心,早就在他母亲闭上眼睛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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