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来临那一夜》第7章


“我主要是怕你累。”林西梓说。
他们四点就起来出发看日出,他们昨天一点才睡。
那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第一次一起旅游,也是第一次在外面睡一间房,虽然订得标间许曾谙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对于做爱,他唯一抵触的只有疼,可如果是林西梓,他相信疼痛会是甜蜜的。
林西梓把他抱到床上,许曾谙提醒林西梓窗户还没拉,林西梓嗯了一声,脱他衣服的手却没有停。他们住的房间正对草原,这个时候没有人会路过,所以林西梓就任由窗帘大开,这种暴露激发了林西梓的占有欲,身下的人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没有其他人能夺走。而许曾谙心中滋生出的可能被偷窥的惊慌又是另一种不可描述的快感,等林西梓将他扒了个精光,他羞耻地用手臂遮住了眼,但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小曾谙起来了,”林西梓抓着许曾谙没挡着眼睛的手伸向他的裆部,“你也摸摸它。”
林西梓的性器滚烫,勃起时大小可观,许曾谙一碰就缩回了手,林西梓不强迫他,抱住许曾谙不停地亲,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摸他胸上的嫩肉,许曾谙被亲地两眼水盈盈,迷离地显露出他自己看不到的魅色。
林西梓起身,去拿床头晚饭时打包回来的酸奶,那是藏餐厅自制的,浇上一层厚厚的蜂蜜。等再次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许曾谙后,林西梓一只手抓住许曾谙两手手腕按在他头顶上方,一手握住碗沿,往嘴里倒了一口酸奶,然后弯下腰凑近,亲上许曾谙的唇,那混着蜂蜜甜香的酸奶就被渡到了许曾谙嘴里,在两人唇齿间化开。许曾谙只觉整个身子都要烧起来了,他想逃离那个吻,可双腿刚好被林西梓的膝盖顶开,手又被困住,他真的像个猎物,任由主人摆布。
许曾谙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等林西梓最后一扫他的牙齿结束,许曾谙已经有点恍惚了,等他回过神来,林西梓把酸奶倒了些许到他乳尖上,皮肤与其接触时的温差瞬间让他清明。
“林西梓你干什么。”
“吃奶子啊。”说完。林西梓又低下头,只是这回,他的舌尖触碰到了许曾谙的乳尖。
“不要——”
如果不是被林西梓控在身下,许曾谙一定会被刺激地弓起背,酸奶和乳尖接触时的冰凉让他整个人都起了反应,那团火没有被扑灭,反而越烧越旺。
“林西梓,你别这样!”许曾谙反抗,徒然地扭动着腰身,他不知道这样,反而是把乳尖往林西梓嘴里送,林西梓细细舔了一遍乳晕,心满意足:“真好吃。”
等看到林西梓又端起酸奶盒,许曾谙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哭腔了,语无伦次地哀求:“林西梓你别这样,不要这样。”
“那我不这样了,”林西梓哄他,“那我们这样。”
说着,林西梓蘸取酸奶表层的蜂蜜,涂到了许曾谙没被吮过的右边乳头。这次他没有再抓住许曾谙的手腕,而是两手抓住他的腰,低头吮涂过蜂蜜的乳头。许曾谙是真的快哭了,乳头又是被吮又是被舔,异样地快感从胸前的一点满布全身最后到了下体和尾椎骨,许曾谙捶林西梓的后背,两条腿也在无意识地乱踹,可是什么都阻止不了林西梓的舔舐,他还用手捏许曾谙的左乳,在乳晕处打转,然后把乳尖按了进去。
“啊!”
许曾谙浑身卸了力气,脚趾头蜷了起来,胸也受了刺激往上倾,送到了林西梓嘴里。他抱着林西梓的脖颈,林西梓抓住他无力的双腿环到自己腰间,继续吃奶子,那样子像极了最原始地交合,只是许曾谙一丝不挂,林西梓还没有脱贴身的衣服。
那天晚上林西梓玩了很久奶子,变着花样玩,但并没有真正的进入,指交都没有做尝试。林西梓还给他撸,对方的手环握自己的性器时他就想射了,那种失禁般的持续快感伴随着胸口的刺激将许曾谙推上了天堂。后来许曾谙没了力气,林西梓就抓住许曾谙的手指引着他摸自己的小兄弟,然后射在许曾谙胸上。
许曾谙不知道他们荒唐了多久,清理过后林西梓将两张床中间的床头柜推出去,将两张床合并到一起,然后关了灯紧紧地抱住许曾谙钻进了被窝。
黑暗里许曾谙问:“为什么不做到最后。”
“我知道你怕疼,而且我总觉得这事儿,得高考完才行。”林西梓不是冲动的人,他看得长远,水乳交融固然是极乐,但这更是一种承诺,不能随便。回金城以后他确实也是这样做,林西梓甚至起了玩心给他试一些道具,可都没有做到底。
林西梓碰他被窝里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摸过去,然后十指相扣,“我想好了,保送的名额我不要了,咱们一起考江大,毕业以后留在南方。你说你最喜欢海洲,那老了以后我们就在岛上开家店,养条狗,共度余生。”
八年前金城草原的夜里,林西梓说:“许曾谙,从此我未来的每一天都有你。”
第8章 
八年前金城草原的夜里,林西梓说:“许曾谙,从此我未来的每一天都有你。”
许曾谙举起相机,阳光已经足够温暖,可以抵御海风。宁歌也把外套还给林西梓,她转了个身正对着呵护照顾她一早上的人:“真好,每一天都有你。”
许曾谙放在快门上的手指一抖,刚好拍下了这一幕。宁歌听到了快门声,有些害羞地笑:“老板你偷拍我们。”
许曾谙尴尬地翻相册:“我现在就删。”
“别呀,”宁歌起身靠近,看到了那张照片。那张照片构图出奇地和谐,右侧是初生的朝阳和被金光渲染的粼粼海水,左侧两人面对面坐着,四目相对,他们完全没有受光线影响曝光过度,而是带着一点点暗,像极了岁月静好。
“老板你真得好厉害,我可以当你徒弟吗,”宁歌毫无保留地盛赞,“我可以找你约拍吗,就今天,拍我们两个。”
“你们不是要看音乐节吗。”许曾谙问。他说得很慢,还在看那张照片,谈话很不在状态。
“音乐节下午两点才开始,我们还有时间,对吧!”宁歌看着林西梓,眼里闪着期许。
“那你也得问老板愿不愿意,别是强人所难。”林西梓也起了身,他看着远方的海,不再多言。
明明太阳已经出来了,许曾谙还是觉得浑身发愣,也可能是吹了太久海风,鼻头也发酸,他看着那张照片,怎么都下不了手点“删除”。天造地设说得就是林西梓和宁歌,多少人绞尽脑汁凹出造型来显秀恩爱,而他们只需要四目相对一笑就胜却人间美景。
许曾谙想,林少爷和宁小姐,才是绝配。
于是他抬起头,努力露出一个笑,对宁歌说:“好啊。”
林西梓猛然转过头,他像是听了什么荒唐的玩笑而一瞬间的失态,而他眼里闪过的不可置信没有被任何人捕捉到。
“那你记得时间,可别错过了演出哭鼻子。”林西梓答应了,他又变回那个处若不惊的贵公子,宠溺和柔情只给一个宁歌。
“知道啦,别的可以不看,金兰河乐队我是绝对要挤到前头,”宁歌扑倒林西梓怀里,“这次来看音乐节,就是想来看白玛。”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许曾谙还以为自己听岔了,怎么可能是那个白玛,、
许曾谙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西梓,对方注视着自己时眼里的冷漠让他心里咯噔,也毁灭了最后一丝可能。
就是那个白玛。
八年前的金城草原,越野车驾驶室上的白玛把吉他放回后座然后下车,坐到了林西梓边上。牧区没人查驾照,他已经开车给两人当了一天导游,今早也是白玛开车送他们来看日出,他们面前的那片草原就是白玛家的牧场。
白玛熟稔地掏出两根烟,递给林西梓一支,他没带打火机,等着林西梓打了火机,也叼着烟凑过去。
“你们这……”许曾谙一脸纠结,“都没吃饭,就抽烟。”
“小朋友你不懂,空腹抽个烟,生活赛神仙。”白玛说着,眼瞅到林西梓的新火机,拿过来把玩,“哥们你这火机酷啊。”
林西梓一把夺回来,他不是小气的人,这么紧张反而有猫腻。白玛来了兴趣,“呦,谁送的?从没见着你这么宝贝过什么东西。”
林西梓不回答,看了眼许曾谙,笑得眉目舒展。
“哥们这日出太失败了,还不如跟你在车里睡大觉。”林西梓道。
“那你是没有发现美的眼睛,不信你问问小同学,好不好看。”白玛说完,许曾谙也很配合地点头。
“再说了,我那是在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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