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千岁》第31章


稀?br />
意随心动,心里那般想了手上便那般动了,李梨芳却是抓了一个空。
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只见尚清浅浅地笑着看着她,低声说道:“想好了,真要戴?”
“要戴!”李梨芳觉得自己真是着魔了,心境复杂得实在奇怪。
“好。”尚清点了下头,还是浅浅地笑着,李梨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总觉得尚清那笑得有些羞涩。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羞涩越来越明显,直到尚清再次开口时已经有些掩不住了,想要赶紧结束这份煎熬,尚清语速有些快:“不过要戴也得我给你戴上才算得了数。”
话音还未落下李梨芳就感觉头顶一疼,再动时已经感受到头顶多了一个东西,摇摇欲坠。
他也是喜欢自己的!李梨芳几乎要乐傻了,手忙脚乱地将那株惶惶坠下的梅花别稳,望着尚清欣喜地问道:“你知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这次看清楚了,尚清的整个脖子都红了。这才看上去像是这个世界的男子。
尚清轻轻地点了点头,移开了眼看向了远处,语气还是非常平静:“那你回去就给齐皇上书吧。”
李梨芳一愣,随后也明白过来。女儿谈恋爱总是该给家长报个备的。
“好。”李梨芳轻快地应着。
梅花盛放,山风清冽,好个诗情画意。李梨芳感觉自己都快要飞了起来,她脚步轻快穿在梅海之中,尚清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如清泉一般的眼神追逐着她在纷纷扬扬撒下的梅花瓣中穿行。
“我今天好高兴!”李梨芳跑到尚清的面前开心地说道。
尚清微微一笑,眼神温柔地落在她的肩头,为她摘下落在头上的碎花瓣,轻轻地叹了一声。
“你怎么了?”李梨芳突然觉得自己貌似数做了点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她使劲地想也想不起来,她想了想问尚清:“咱们这算是以花定情了吧?”尚清点头,她又问:“是不是我也该给你摘一枝戴上啊?”这样两个人出去头顶都顶着一样的梅花,就比方是贴了个告示: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哦!
“你得再给我个东西。”尚清又随手摘下一枝梅,递到李梨芳的面前,有些腼腆地说。
难得尚清也有这么明显羞涩的时候,李梨芳哈哈直乐,踮着脚将那枝梅花插在尚清的发中,还美美的扭了一个形状。退后三步,左看看,右瞧瞧,只觉得满意得很。又再嘻嘻一乐,翻起自己的头篷将一枚玉佩扯下来,系到尚清的腰带上,轻笑着说:“那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份?”
“自然。”尚清说着就展开手,掌中有两枚黄石,通体温润。
李梨芳将黄石拿在手心细细地看,只觉得这世上最美的玉石不过是它们了。
看李梨芳看得专注,尚清轻声地又道:“我带了刻刀,咱们一起给它们刻上字吧。”
“好啊,好啊!”李梨芳自然是万分欣喜地应了。
找了一块还算平袒的地方,尚清拿出刻拿来,李梨芳将那两枚黄石玉摊在手心,苦恼道:“刻什么好呢?”
“听你的。”尚清嘴上虽然这样说,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梅花,明显地是有了想法。
虽然高兴得有些昏头,李梨芳倒还没有完全傻掉,顺着尚清的眼神看去她便明白了,只是苦于自己的画技不佳。想了想,又觉得这只不过是个心意,技术烂点就烂点吧。“我来写字、画底图,你来记得?”
“好。”尚清欣然应道。
古人称得上是学子的都必须通“六艺”,“书”、“画”只算其中之二,莫道言历来都是把抱着把李梨芳培养成一代大儒的方向来教的,所以自从穿过来后李梨芳的书画还真是有些长进。
石头不大,画不得多复杂的东西,李梨芳就捡着简单的样式来画。两枝缠梅分两石,分则相望相守,合而缠绵悱恻。李梨芳看了暗赞一声自己大才,后又为题的词句伤脑。头疼半天,她也只得细细地在两枚黄石上写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写完李梨芳就脸红了。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尚清抬起右手轻声念道。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尚清再抬起左右轻声念道。
细细一看,尚清眼竟有些湿润。
居然感动成这样?
李梨芳:+口+。真的是好高兴哦。
尚清的技术也不顶顶好的,也就能依着李梨芳画的底稿拿刀笔刻出样子来。不过两个人都不觉得粗糙,反而觉得它俩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很是废了一些时间才把图、字刻好,尚清又变戏法似地拿出两根络绳,在早就有的孔上穿好,打结,然后他将一枚亲手系在李梨芳的腰间,然后拿起另一枚放到李梨芳的掌中。
李梨芳动作麻利地将这枚黄石系在了尚清的腰带上,看着那枚早被尚清拽过去的玉佩开着玩笑:“它倒成了多余的了。”
“哪里能多余!”尚清闻言连忙将玉佩抓在手里,生怕李梨芳反悔拿了回去。
李梨芳轻笑:“看你,我是那种给了人东西还要要回去的人么?”
“谁知道。”尚清半真半假地说,末了又道:“要也休想。”
“是是是。”李梨芳连连应道。
二人久去不回,周润自知是怎么回事,周灈却觉得奇怪了,他问周润要不要找他们回来,周润回答不用。一来二去周灈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又过了许久,李梨芳和尚清的说话声在外面传来,周灈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两个人头顶着的两枝梅花。
簪花定情,周灈想到了这四个字,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34章
光阴飞逝;如白驹过隙。莫道言依旧一日不磋地逼着李梨芳读书,而李梨芳却不像以前那样觉得枯燥无味了;只因为读着读着总会偶有所得。拿亲手做得十分精美的花笺写下来;递给尚清;然后接到他的回笺;心里总是甜得滴蜜。
李梨芳沉浸在热情之中不可自拔,别说周围多少人的担心和忧愁,就连时间都从未让她放在心上过。
一晃眼就到了新年,李梨芳被人从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来。
穿戴整齐,进卫皇宫中赴宴。
自上次退人事件后卫皇已经不像原来那般和蔼可亲了,不过也不存在挤兑为难李梨芳的事。朝臣们对李梨芳的态度依旧,客气而有礼;保持距离。倒是皇太女有些奇怪,看着眼神总有些怪怪的。
还得值说上一句的是,今年新年大节,卫皇的长孙殿下没能出席,据说,是生病了。
李梨芳听说了还好一阵担心,只道他是被人“宫斗”了。
事实证明李梨芳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正月十五这日周灈出来了,有些病后初愈的意思,不过人倒还精神。
找了一个机会问了一问,李梨芳才知道这人是为了表孝心,半夜给老爹摘梅花给冻着了。
这着实让李梨芳狠狠地心虚了一把,貌似她从来到卫国央城就没再想起过自己的家人了,不管是齐国的,还是二十一世界的。
暗骂了一声自己实在不孝,这一世的就算了,上辈子的爹妈可是养了自己二十五年,怎么能就这么被抛到脑后了呢?
李梨芳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知错能改的人,所以她开始反省。
一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李梨芳觉得自己统统地没有做到,身为齐皇的皇女,从未想过要为齐国畴谋什么,唯一有过畴谋的还是为了自己不掉小命;至于朋友,那也只有周润一个酒肉朋友而已,酒肉朋友从来都是不过心的,何况她属齐周润属卫;传授学业么。她还属于被传的阶段。
自己真的是一无是处啊!
时间就这样在李梨芳自省吾身中度过,又到一年春暖花开时,齐国和楚鲁两国终于打起来了。接到飞报李梨芳有些恍忽,一直以来她都觉得齐楚鲁三国就跟中国和日本、美一样,对峙是常有的,但真要打起来她觉得不太可能。
但事实上是真的打起来了,李梨芳这才真实地感觉到自己是真处在了一个新的时空,有了一个新的身份。
身为一个到后方为质的皇长女,是不该不有所作为的,清醒过来的李梨芳立即招来自己的班底商量对策。
楚鲁两国是联盟,齐国也拉了郑国过来当帮手。这就跟一伙人打群架似的,齐国体瘦气弱兜里又装有好东西,楚国、鲁国仗着身强力壮想要抢劫,齐国干不过就拉了膀大腰圆武力猛的郑国来当帮手。郑国自然不是做好人做好事的活雷锋,还是利益二字的驱使。到底齐国能不能抗过楚、鲁两国就要看郑国是怎么打算的了。
所以,一上来李梨芳就问:“郑国出兵了么?”
郑国兵强马壮,她出兵自然是要帮齐国拉些仇恨走,但同样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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