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你初妆》第115章


等小寺的情绪平复了些后,我去厨房给她榨芒果汁喝,她最爱吃的就是芒果了,而我正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正有人按门铃,我去开,门口站着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英姿挺拔,有几分的风度,眼眸间很是有种风华之魅,当时在小寺公司时,我倒是没有仔细看到这个男人的面容,只知他急匆匆的跑来将小寺和他老婆拉开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寺之后就扶了他的老婆走了,我当时也只顾着小寺,并未在意其他,而现在看来,倒是颇有建树模样。
只是他有家,不然我会理解小寺的痴爱。
有三种男人,女人是抵挡不住的,要么就很有钱,要么就很有才,要么就很有貌,而这个男人最低也有两种,更何况还是对自己有心的男人,女人更是抵挡不了。
男人风度依旧,问我小寺是不是在这里,明显的眸子里浸染着些许的焦灼,我当时还疑惑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后来才知是从小寺的公司问到是谁带走小寺的,也难得他如此有心。
正说话间,小寺已经从屋里出来了,刚到门口,她也惊讶“邹淼?你怎么会来这里?”。
才知男人叫邹淼,很明显的我们的上一辈的人惯用的取名的字的类型了。
邹淼见小寺,又发现她异常水肿红通的眼睛,还有脸上的抓痕,眸子忽然一沉,唇角就拉了拉,他脚步往前一迈,就将小寺拉进了怀里,神思幽疼,在小寺耳边低喃“怪我,都怪我”。
小寺轻摇了摇头,她淡淡道“我不怪你,算是我的劫,我认”。
一句话倒让邹淼更动了容,眉宇间尽是心疼和愧疚。两人就这么在门口可抱了一会儿,我看着他们,心里也为之酸涩,正感慨的想要示意小寺叫邹淼一起进屋,却一抬头正见了他站在电梯门口那里,不知何时就在,向着我们望过来,毅然一身笔挺严缝西装,光亮的背在脑后的头发,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
我本就酸涩的心,蛊的视线一下子就模糊了。
或许是小寺听到我轻微的吸咽,推开了邹淼的怀抱,想跟我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终是没能组成句子,只是淡然一笑,这笑,包含了太多感情的重量,那份包裹了比自己命要重,要重千万倍的感情,她是想告诉我,她不舍的他,比挖了她的心还要不舍。
我含着泪看小寺,越发看不清她脸上的凄楚,但我又不想对她点头,因为是错的,本就是错的,他有家,他舍不下他的家,小寺还要跟着他,值得吗?
邹淼还是把小寺带走了,在他们走的时候,我也没有勇气以作为小寺贴心朋友而向邹淼问出的一句话,问他,是否能舍了妻子,而娶了小寺。就像小寺说的,他的妻子,曾是最艰难困苦时撑着他过来的,我没有权利那么逼迫他的抛弃。
其实,于小寺,也没权利。
就算退一万步讲,谁都会有可能是那个妻子。不想被弃之如敝屣。
我顾自坐躺在阳台的藤椅里,静静的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没有管身后的秦政,只在小寺他们走后,虚掩了门,过了会儿后就听到了门‘咔嚓’一声开开,然后关上,从里落了锁的声音。
我曾经有一个梦想,就是在钟长汉的生日宴会上与他同舞一曲。长柳轻摇,树枝的枯度日益的剧增,每天都能看到无力的簌簌翩飞而下的落叶,黄色的丝蔓蔓的纹路,然后一片片的开始往地上飘落。
黄叶飘落的越多,离梦想能实现的日子也就快要到了。
、 玖拾伍
小寺那句话说的对“谁让爱上了呢”。
爱上了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呢,钟长汉三番五次狠狠伤害我的真心,纵然如此,我心里仍是放他最重,予他是无错的,因为爱的太真,所以原谅的就轻易,甚至于心里从来都不曾怪过他。虽然痛,但不怨。
秦政于我算什么呢,且莫说他已有潇潇的陪伴,且说我对他的感情,其实只不过是因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给他生过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梦里太幸福,而扭转的让自己错觉的有些心动而已了,而钟长汉给我的快乐亦或者悲伤,都是秦政没给过的。
曾在过马路时的不走心,没注意到身旁正开过来的车,而被钟长汉紧张的拉住我的手将我拥到他身旁,他眼中那最真实的最直接的怕失去我的恐慌,就是什么都比不了的,他让我畅快淋漓的笑过,也悲痛的难过过,这些开心和感动都是钟长汉给在我生命里的,那种心灵上最美好最动情的悸动。
和煦的阳光揉在假寐的眼皮上,却也是晕不暖我那里的冰冷。
听得有人站在身后的声音,我心知是秦政,他将身子惬意的在门扉上靠了,环着双臂,已将西装脱掉,换了件烟灰色休闲V领长袖毛衣,一条轻软亚麻裤,只是头发仍光亮的背在脑后,越发抹的他的眸子深邃幽暗,摄人心魄。
我淡淡睁开了眼睛,却也未回过头去看他,只问他突然来有什么事。因似乎很久都不曾看到他了,没想到他之前住在这里搬来的东西都还在。
而秦政也是难得立刻回应了我,对我勾了勾唇算是笑,他总是那般随意的口气“我想你跟他解释不是不可以”。
我清浅的垂目望着窗外姣好的天气,疑惑着夹带了些叹息的口气“什么?”。
秦政却是将手中拿着的一张单子亮在了我眼前,正是我前些天卡进书里的处女膜化验单,我还未想去追究他又擅自翻我东西,就算追究也无济于事,在有他的世界里,他就是最高者,谁都忤逆不得,我追究过不是十次百次,但十次百次后,他仍继续。怪只怪我不长记性,总爱将纸张类的东西卡进书页里。而且秦政现在拿着的这张单子我也本不打算藏,他反正知道。
秦政悠然之口,仍是不带一点儿起伏的温度“书里卡着,你有什么东西都爱往书里卡,怕别人不知道吗?”。
我听着,无奈的扯了一个笑,有些讪,我低语道“是啊,如果不故意给别人看到,怎么能有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呢,怎么能怜悯我,看到我的苦痛,而给我些悲悯的关怀呢”说完,我笑了声,多为悲凉。
秦政转了沉默,他定定的看着窗外,而后幽幽开口“那晚你在方正卓怀里哭成那样,就是因为这个?”。
我默声,瞬间心中五味杂陈的感觉都在,让我的心越来越乱,越来越慌,越来越有些气息不顺,那晚,原来他后来跟来了,永远都在一个我看不见的位置看着我,看着我的狼狈,一定让他很痛意。
我算什么,在他的感情世界里,我算得了什么。我永远是间接害死他亲弟弟的凶手。
他也只是个凡人,他有爱,现在爱的女子是潇潇,他会恨,恨我这个害死他唯一亲人的罪魁祸首。
对于清白这件事我还是想向钟长汉解释的,如果单子上多一个‘自然破损’,或者我还真的有那份勇气去争弥我的尊严,但就算真的有那几个底气的字样,这样勉强的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又何尝甘心?我双眸移向阳光处,苦涩道“如果他真的在乎我,又何尝在乎那一层膜”。
秦政同我一样,双眸迎向那阳光明媚处,久久后,他沉声道“我倒是不介意你的第一次,因为我本就没在意你”。
我晒笑了笑“连你这个外人都相信我,他却不相信我,多悲凉,惹人笑话的事”故将‘外人’说的声重。
秦政怔了怔,只浅魅冷笑了声,他缓慢道“我没相信你,刚才也是在试探你,我第一眼看到这张单子时就以为你已经把自己给了,我只困惑,你自己给没给你自己都不知道?还特意去医院做次检查”话说着,他冷冷的嗤笑了声,多为轻蔑。
窗外远远的柳枝摆呀摆,因为隔的太远而看不太清晰,但知道,风不是很大。
太阳的光里拥有着最美的七彩色,眼睛看久了,就会看到不甚明晰的那七彩色,明明灭灭,变换的在你眼前示现出来。
秦政也一直就倚靠着那门扉没离开,望着那遥远的天际,我静静的开口,淡漠的声音,低的像是在自我嘱咐一般“不想让他失望,最是怕会让他真的对我失望”。
我知道,身后传来的落在我身上的那深远的视线。
小寺说我没有深爱过我不懂,她却不会知,曾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遗忘,之后的遗忘就都不算什么。
不想秦政一直都没再走,仍是继续在这里住了下来,我却是避之有嫌,只问潇潇是个清白事理的女子,若不是按秦政这样夜不归家,在外和女人同住屋檐下,早就该是一顿上房揭瓦的闹了。而潇潇并不然,有时候她还会来这个家里,见我跟我温婉的打招呼,有时候也会碰上我和秦政同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她也是很坦然的,然后到客厅里等秦政吃好,然后在他换好西装后,帮他打一打领带,才一起出门。
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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