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你初妆》第94章


秦政住院期间,我也确实在尽心照顾,比如给他端茶递水、削个水果,他上厕所,我就帮他把吊瓶拎进去的琐碎的事,都做的也算尽职,这两天秦政也许是身体脆弱,所以也不发脾气,有时候还会在我低头看书时,眸光很温柔的看我,见我抬头,就将头淡淡的撇开。
自从我出了这件事后,齐美和紫杰之间的误会才算是解开了,现在他们两个人是如胶似漆,胜似新婚燕尔的粘腻,齐美和紫杰一起来医院看秦政,见我跟我道了歉,说当时她醋意太深,所以才会毫无理智的跟大家大吵大闹,弄的她现在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问她说为什么要选择和秦政做那场假戏,她说她觉得紫杰跟我关系好胜过跟她好,紫杰对我好甚至于忽略了对他的好,而我,也确实跟紫杰划界为姐弟的关系外走的近了些。对于齐美说的这些,我倒是并没有注意,只觉得我和紫杰是姐弟关系,所以走的近点儿总归是好事,心里近,亲情感觉就越重,而我却忽略,这样的好已经超出了姐弟的界限,让紫杰的生活里多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让他的女朋友产生敌意,也怪不得秦政当初说我只顾着自己。
齐美还是个青春少女,考虑问题总归是意气用事,想要还击也不会考虑周全,也才会跟紫杰之间产生了误会落得差点错过。
我问秦政为什么他会帮齐美,也跟着齐美一起犯糊涂,他明知道那样做,会对紫杰的心里造成什么样的打击,而秦政偏着头望着窗外,他的目光悠远,而后只是自嘲的笑了笑“谁还没个做个幼稚决定、一厢情愿的时候”。
我弯着身把他的被子掖好,笑了笑,并没说话,而猝不及防间,秦政猛的一抬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就将我压的趴到了他的身上,他邪恶的笑了笑,话说的软绵绵“这些天想不想我”。
我被他的举动弄的脸腾腾的发热,他的话说的可真让我起鸡皮疙瘩,我就说天天见,有什么想不想的,我就要站起身,但被秦政搂的紧,我但觉窘迫,这里是医院,医生护士随时进进出出,被人看见了可是不好,我趴在他的胸膛上便低斥道“可别跟我这么肉麻,你快放开我,这里是医院”。
而秦政听了确实有些收敛,他低低的笑,压了压声音,话到耳边,却更是媚如软骨“哦,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小点儿声”说话间,他突然一个返身就将我压到了身下,他粗噶的笑了笑“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忍不忍的住了”而后笑了笑,不容分说的将我下巴一正,唇就压了下来。
晚间六点多,还不是休息的时间,所以病房里的大灯亮着,白炽的光照在整个病房里,角落里遗落些实体的影子,如此亮堂堂的光照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种无从遁形的羞哧感,我推了推秦政,他压我压的紧,唇上不停的攻略,我身体不由得传来一阵酥麻,但溢在唇边的那声呻吟生生被我给咽了下去,只听他低低的笑了笑,张口就将我的唇咬住,舌尖在我的唇上来回的嘶磨,那种酥*痒的感觉,我终究抵不过张开了口被他得逞,越来越深入狂烈的吻,让我止不住的身体一点点的松懈下来,但我还是不放弃的推他,趁他轻吻间,我道“别过分啊秦政,快放开我,这里是医院”而后秦政听得不耐烦,怒了一句“不管”唇又对我狂烈的攻上来,我拼命的躲,话也说的断断续续“医院,有人,看见,护士进来,就看见,了,放开,放开我,呜”话说着,身体却已经在他的挑逗下臣服,越来越软绵在他怀里的身体和迷离的神智,我乖乖的躺在那儿就让他吻了会儿,过了会儿后我又坚持道“好了,该放开我了”。
而秦政却好笑起来,他的手指游离在我的脸庞上,弄的我心里更痒,我伸手就按住了他的手,他手上倒是停了动作,唇上更肆意起来,他似乎是不管不顾了,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乱游离。我想这里可是医院,门又没锁,还展展开着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进来一个人。
我想躲开秦政,却不想秦政钳制的更紧,我拼命的推,他就努力的制住,病房里的暖气开的常温,不一会儿,我就跟秦政折腾了一身汗,塑钢架构的病床也随着我们挣扎的动作适时的咯吱两声,让我心里更是窘迫起来,我推开的急,秦政就无赖的追的急,他的吻游离到我耳边时还诱哄似的“别淘气了,嗯?”然后吻就碎碎的在我脸上游离,他还好像特别享受一样。
我才不任凭听他处置,使劲儿的躲避他,他居然就不耐其烦的跟我抗衡,而就在我们挣扎间,正赶上了护士长进来,刚进门时还笑眯眯的柔和了一声“查病房了”,而后护士长看到我俩这情形,我躺在床上,秦政支在我身上,两人衣衫不整、气喘吁吁,护士长立时就没了好脸色,眉头竖起,冷淡说道“这里是医院,两位也注意着点儿”。
当时我窘迫的一张脸烫的都可熔金,自此之后,别提见到这位护士长,就连我走在医院里,绝对是脚步匆匆,我害臊的,感觉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件事,都在看我,都对我指指点点一样,总之我觉得没脸见人,脸压的极低,比明星看病搞的还要神秘。
要说明星,倒比我要光明正大,比如在医院里碰到的钟长汉,他只同如常一样戴着一只棒球帽,身边只跟了助理,视线盎然,并没有特意掩藏和躲避,走在医院长廊里,拐弯上二楼。就在这局促狭小的楼道里,我正和秦政从病房里出来,秦政前脚走,我在后头跟着,刚下楼梯一个拐弯,就看到迎面而上的钟长汉,他低着头正上台阶,帽檐也压的低,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熟悉的身形,所散发出的那种让我内心瞬间就高悬起的视觉,我倒吸了口气,秦政并未多注意,仍往下走着,看到底下有人上来就往右靠了靠,见钟长汉就要抬头时,我呼吸一凛,三两步下了台阶,手一伸,勾住了秦政的胳膊,动作娴熟自然,正在钟长汉抬起头看上面的台阶时。
他看到我显然愣了一愣,而秦政愣住是因为我对他毫无预示的突袭,他刚要回头对我发怒,却见我脸色滞凝,眸底坚决,我的身子往秦政偎了偎更是显得分外亲近和关切,我对他笑了笑,轻声道“走吧”拉着他的胳膊看似若无其事的就往下走,而秦政看到钟长汉时,显然已经了然,他打量的看了我一眼,鄙夷的扯了一下唇。
和钟长汉擦身而过时,我知道我的整个身子都僵了,就连迈动的腿都是机械扳扣的,我的手紧紧的抓着秦政的胳膊,像是在借助于什么安定感似的。而身后的钟长汉也只在抬头看到我那一眼时露出了惊异之色,随后便也恢复常态,提唇淡淡的笑了笑,就径直上楼梯走了,依着自己越来越往下的脚步,细细听着身后那渐行远去的上楼脚步,我终是冷冷的笑了。
昨晚秋风肆掠了一整晚,今天再看,一夜之间树叶全落了,光秃秃挺拔的黑麻的树皮,干枯的枝桠,早晨里潮湿的地面以及吹了一夜的风,吹的白寥寥的光线,都铺在视线里。大清早就起来清理树叶的工人到现在还没有下班,树叶扫的一堆又一堆,一小镫车一小镫车的往外运。
阳光娇媚,润蓝的天空中缭绕着几缕淡薄的云,我的手还挽在秦政的胳膊里,一直到楼下时,秦政冷寂的将胳膊往空中一抬,我被他的力气一带才悟然松开了手,朝阳之向闪着绚烂的光,我却无暇散步的心思,不自觉纠起的眉和凄茫的眼神,我定在原地,只觉周身天旋地转,向身处一个大磁力的吸盘中,将周身抽的紧巴巴的,越来越没有方向感,我焦灼的呼吸着,感觉自己眩晕的快撑不住了,身后的那一栋高楼大厦里,钟长汉就在里面,其实只要我回头去找,就可以抓紧他的手的一段距离,朝思暮想的、念念不忘的人就在那里面。
如果可以,我真想要转身抬起头看一看,往这繁复的楼层中,看一眼。
身体哪里不舒服,最近可安好。
谁知秦政将我所有的情绪都尽收了眼底,突在一旁冷猝的开了口,他还冷嘲的笑了笑“后悔了?刚刚还故作洒脱,就那么在乎自尊?”。
惆怅和忧虑还是霸占了我的情绪,对秦政笑了笑,顾自寻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了,情绪怅惘失所。
你最在乎的人,并不在乎你,你把所有的你所认为的最好的都给他,但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堆垃圾,负累的垃圾。
这转眼就快到11月了,就快了,到钟长汉生日宴会上时,跟他同跳一支拉丁舞后,我就再也无可留恋的了,就算是让我捡一点儿卑微的自尊回来罢。
就在我思绪万千时,秦政突然走来了我面前挡住了我望前所有的视线,他的眼里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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