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的想念》第34章


男人靠近他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小言,你知道,一个正在生气的人是最不能惹的吗?”男人掀开他盖的被子,他才惊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除了个精光。“尤其是……一个生了三年气的人。”
“求你了,先回答我,到底有没有抽血?”吴少言的声音带着哀求,万一抽了血的话,要怎么办?
“我一晚上不是都跟你在一起吗?抽什么血?”
他深呼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如果“福克斯博士”没有抽血,那个入会仪式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呢?
他在胡思乱想时,嘴巴里突然又被林中里喂了一口水,没防备的,呛水很严重。
“咳咳咳咳,你在干嘛?”
林中里看着他魅惑的笑了,“你话太多,给你加点东西,对话就能按照我希望的进行了。”男人靠近他的耳边舔舐着,“你知道,这三年来,我有多气,有多呕吗?当我认为你已经死了的时候有多绝望,得到你还活着的消息后就有多生气。”
吴少言的身体一点点的燥热起来,想碰一碰自己,却无能为力——他都快要压不住那个要出声的自己,“……你……喂了我什么?”
食指放在了吴少言的嘴上,“嘘——放心吧,很安全的。我只是,见你生气……”他感到林中里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想要好好的欺负你一下。”
“不要叫得太大声哦,你也不想让那群人见到你现在的样子吧!”林中里的手所到之处,仿佛就像是在那里点了一把火一样的燥热着。
“唔……”吴少言压抑的咬住嘴唇闷哼着,被一只手指撬开了牙关。“别咬嘴唇,你受伤了我还是会心疼的。”
他看着男人正在说话的唇,药力和思念让他现在无比的渴望着男人的一切。
男人看着他低低笑开,“要我帮你吗?”
“要吗?”贴着他耳朵说话的林中里害他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那话语让他的理智溃不成军,早就弃械投降。
“要……”他渴求着男人的温度。
“那么,你要先满足我。”听到回答的男人满意的笑着,“说,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喜……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挡了回去。那是失忆时的他都没有说出来的话,现在就更不应该讲了。
他把脸偏开,“没……怎么想……”
“……是吗……”男人的声音隐含着怒气。
“没关系,夜……还长着呢!我们慢、慢、来。”
男人的手探向了他最敏感的部位,在吴少言快要忍不住声音时稳稳堵上了他的嘴巴。
窗外的蟋蟀正此起彼伏的唱着歌,天空还是暗得分不清云朵和星辰。
灯光被男人随手关掉,失去视觉的房间里寂静的只能听到床板难耐又枯哑的吱呀声,和他们之间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吴少言感觉到男人的身体重心一点点欺压了上来。
是啊,这注定会是个难以忍受的,漫长的夜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我回来了!mua~
第30章 痛楚
“你叫什么名字?”吴少言看着在面包车前打着瞌睡的人,那人个子不高,脸上还肉肉的有些婴儿肥。
听到吴少言声音的青笙从困意中苏醒,“哥你好,我叫青笙。”
“姓呢?”
青笙身穿着蓝色t恤和牛仔裤,看着吴少言拘束的背起双手。“……不知道。”
“不知道?”
青笙堆起笑脸,“哥,我是孤儿,所以不知道。”
“……你……多大?”盛天平不是雇了个童工吧!
“18”
“不上学了?”
听到这话的青笙困扰的捏着胳膊,“嗯,不上了。”
盘问结束,该送货还得去。吴少言上了车,对还站在车外的青笙说了一句,“愣着干嘛?走吧!”
“今天我陪你走一趟,平时没事不用来,叫你再来。以后你自己去,二十分钟内必须送到,知道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吴少言这样说着。
青笙打着方向盘,“咱们是送什么的?”
吴少言打了个呵欠,余光扫了扫放在后座那上锁的箱子,“小冰箱。”
跟青笙说明完送货路线的吴少言打发走了那个小鬼,按照盛天平的要求进入办公室里。里面除了盛天平外,还有一个人,穿着一身西装,头发上讲究的抹着发蜡。
盛天平把打火机凑到那人跟前,“陆总,您抽烟吗?”
陆展笙摆了摆手,“我不吸烟。”那人朝向吴少言打了个响指,“你,对,就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盛天平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对着吴少言点了点头。
他出门又倒了一杯水进来,陆展笙正拿着一个药瓶子倒了两颗药,见他过来后把药放进嘴里,伸出手接过水杯喝了几口。
“盛老板,手术时间就快到了,你们准备好。”陆展笙嘴唇有些发紫,但也看不出有什么。
得到肯定答复的陆展笙起身离去,又像是想起什么的转过身来。“记得盛老板好像找到了竹笙?”
“是,按照陆总的吩咐,没多说什么,只是把他招了进来。”盛天平有些犹豫,“不过……他说自己叫青笙。”
陆展笙冷冷的笑了,“随便他。那个胆小鬼,有本事跑,没胆量回来拿户口本,想当黑户就去当吧!”
在拍了拍盛天平的肩后,陆展笙向盛天平散发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压力,“不要让希曼夫人见到竹笙。”
说完这句话后的陆展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老大,这人是谁?”吴少言问着盛天平。
“一个狂的太过了的人。”盛天平一脸的不屑。
盛天平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上下打量着吴少言,“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容器’混的很熟?”
吴少言握紧拳头,想起了在公司的一个小房间里睡着的囡囡。
盛天平走到他身边,“不是我说你,你知道他们根本活不过十岁吧!随时随地备用。这才是希曼夫人把他们留在这儿的理由。他们都不能算是‘人’,最好还是不要怀着太多感情。”盛天平的声音残忍而冰冷,“下手的时候会变得困难的。”
“去,把四号找过来,大生意上门了。”
盛天平说的“四号”,是那个经常跟在囡囡身边的那个小男孩。不同于囡囡,他什么声都发不出,见到外人时满是怯意,躲在照顾他们的那个管理员身后很少出来。
“爸爸。”囡囡拉了拉他的衣袖。
吴少言摸了摸囡囡的头,“没事的,囡囡。我只是带四号出去玩一玩。”
这实在不是一个高明的谎言。囡囡神色不安,看他拉着四号走出了房间。
“你也去。”盛天平朝着那个私设的手术室努了努嘴,“只有真正见识了你才能明白些东西。”
盛天平看着疤脸,把吴少言架了进去。他被强制着坐在手术室里靠墙的椅子上,看着一人从四号身体里取出一颗还在跳动着的鲜红的心脏。
那测试心跳的仪器显示屏上,骤然变成一条直线的画面,此后变成了似乎会缠着吴少言永生永世的充满痛楚的噩梦。
“你真名叫陆竹笙?”吴少言拿着装有四号心脏的箱子,青笙早在车前等了半晌,双手插兜左晃右晃着。
青笙的身体僵住了,过了一会,他扯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我是‘替代品’。”
这个有婴儿肥的少年在那刻,眼神里充满着不符合年纪的沧桑和悲凉。
“这是……啥?”吴少言看着被绑在自己脚上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在床脚处绕了几圈锁住,根本无法打开。
林中里靠着窗户背着光,眯眼笑着,“脚铐啊!”
“开什么玩笑,昨天都折磨我一晚上了还不够?给我放开,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会着急的。”
“不不不……”林中里摇着头走了过来,“‘福克斯博士’和‘迪姆先生’的短信已经告诉了他们,迪姆总管要回趟中国考察一下,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所以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男人晃了晃手上黑屏的手机。吴少言伸手去抢,当然也没有抢到。
“就算你不放我走,待会打扫卫生的人也会过来的。”
“他们不会来,因为‘福克斯博士’的研究进入了关键阶段,打算闭关几天谁都不见。”林中里得意洋洋的笑着,“可以大喊哦!不过,外面的人见到我这个样子,估计会当场射杀……”吴少言捂住了男人的嘴。
“想玩是吧……我陪你!”
男人亮闪闪的眼睛盯着他,“心疼啦?”
“谁心疼……我比较心疼会溅上血的地毯,你知道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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