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你放手》第46章


在学弟学妹的眼里,幸村精市是平易近人的好前辈;在老师的眼里,幸村精市是品学兼优不用他们操心的优等生;在女生的眼里,幸村精市是骑着白马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在网球部那群人的眼里,幸村精市是能够带领他们拿到全国冠军,重新获得立海大三连霸的神之子;在爸爸眼里,幸村精市是个好儿子,也是个照顾妹妹的好兄长,可是在我眼里……幸村精市就只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罢了。
我们的女干情捅破了对谁都没有好处,舆论肯定会一面倒地像是墙头草似得偏袒幸村精市,说我是个坏女人,用尽了心机,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不放过,欲求不满恶心到了极点,会有人来帮我说话吗?才不会呢……就连我在学校里唯一的那几个朋友,我估计他们也不会站在我这一边……
Mitty是出了名的冷淡性子,春又是只顾着小水的,佐佐原同学那更不必说了。
所以我怎么可能说出去?
“哥哥想多了,我才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幸村精市知道的,他就是故意的。
“阿市怎么了?”
幸村精市出来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我就听见更衣室里面有‘提提塔塔’的皮鞋声由远及近,我想前面是哥哥对爸爸说他要出来看看,让爸爸在里面等着别出来爸爸才会听到我发出的响声没出来的,这样也好,不然让我现在就面对爸爸,我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说什么样的话。
我和爸爸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面对的人并不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是和我有着血缘至亲关系的爸爸……
“没怎么,”幸村精市回过头去对着门大声说了一句,接着松开圈住我肩膀的手臂,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快点跑。”
我还没反应过来,幸村精市就推了我一把,我几乎没有思考就顺着幸村精市的话往前跑,等跑得没边了才扶着树干喘气,心想自己跑什么?更衣室里面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又不是什么杀人的魔鬼!
习惯真是一种让人觉得可怕的东西啊,仅仅一年的时间,我就已经把幸村精市的话当作非要执行不可的命令来听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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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哥哥导演的话剧说是在文化祭的最后一天才上演的,但实际上竟是换了演出的时间改成了第一天,网球部将通告贴在了大礼堂的门口,却依旧还有很多同学不知情,于是错过了哥哥导演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等到第二天知道网球部的节目已经表演完毕后好多女人围拢在大礼堂门口哭得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因为白天在班级门口帮忙招揽客人,下午又被幸村精市那样折腾了一把受了点刺激,晚上回到家连澡都没洗,直接就像头猪一样沉沉地睡了过去,但是迷迷糊糊地睡到一半却觉得脸颊上有酥|痒的感觉,我摸了摸脸,爪子却被什么东西给握住了,我整张脸都大了一圈:“哥哥?”
我朦朦胧胧地连眼睛都睁不开,幸村精市还想干什么?
“嗯……”幸村精市‘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继续在我脖子上乱啃一通。
我被他压得难受,像条鱼脱离了水快要窒息而亡了,伸着双臂去推搡他,他却像块巨石一般纹丝不动,我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像条死鱼:“哥……我今天很累了……”
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明天一早起来我还有很多话想要问幸村精市,现在当务之急是睡觉补充力气!
“嗯,”幸村精市又‘嗯’了一声:“那我往你嘴巴里塞块布让你保持体力?正好爸爸也在隔壁休息着呢……”
我混沌着也迟钝得不堪一击,没搞清楚幸村精市往我嘴巴里塞块布能让我保持什么体力,等半响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哥哥是让我少口申口今两声……
脖子上的吻一个接一个,衣服扣子也一个接一个地被解开了,我摸了摸额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说:“我今天累得都没洗澡……”
已经落在胸脯上的吻终于停了下来,他一双淡紫色的眸子在一片黑漆漆中显得特别光芒万丈,像是钻石一般发着刺眼夺目的光华,幸村精市反问我道:“真的?”
我脑袋搁在了枕头上没法子点头,只好开口说:“真的……”
幸村精市有洁癖,从每天都要洗两次澡和我脸上涂满了化妆品就不动我就能看出来了,真没想到我今天不洗澡还真对了,不过天天不洗澡我自己比起哥哥得先受不得身上的味道,不然我就……
等等,刚刚幸村精市说什么?爸爸在隔壁休息着?爸爸今天跟着幸村精市一起回来了?!
『to be continued』
、60Paragraph 59 困兽之斗
Paragraph 59 困兽之斗
——》》「没了羽毛还想着要走;等回家的时候我把你的翅膀也折断好了;这样你就再也不会逃跑了;是不是?」
瞌睡虫一下子逃得精光;我攀着幸村精市的领子想爬起来,却被他双手按住肩膀卧倒在床上;他问:“怕什么?”
怕什么……怕什么……幸村精市还能不明白我怕什么么!难道哥哥是想破罐子破摔干脆让爸爸知道我们的关系得了?
没有理由!幸村精市这样做完全没有理由!
“……我……”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觉得叫幸村精市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睡不太可能;可我去客房睡哥哥在我房间里睡这算怎么一回事?爸爸知道了肯定会更加起疑的:“既然爸爸回来了……那……那我和哥哥还是分房间睡比较好……”
我说得委婉;生怕自己不拐弯抹角的就让哥哥不高兴了,天知道幸村精市的情绪我该怎么顾及才能不触及到他让他爆发在生气的那个点上。
他狭长的淡紫色美目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一头草原上的猎豹;正躲在草丛后头伺机待着猎物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就冲出去咬住猎物的喉咙。
我被哥哥这样的目光看的心神一聚,想要让幸村精市回自己房间去睡的话在舌尖上滚了一圈,又滚了一圈,终是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了:“哥哥……哥哥不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吗?如果……如果我们的事情被爸爸知道了……”
“知道了也没关系,”幸村精市嘴角轻扬,眉目含笑,语气缓慢又悠长:“反正他迟早都会知道的。”
……迟到……都会……知道的?哥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幸村精市的预期里他迟早会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么?
我正欲开口再说些什么,哥哥就从我身上翻身离开下了床,他整了整身上穿着的衣服,对我说:“既然不困了就起来去洗澡。”
爸爸在家里,想必哥哥再怎么胡来也得顾及着爸爸一些,但实际上我想错了,因为爸爸根本就不在家里待着,文化祭还没结束,爸爸就拍拍屁股转身走了。说是说工作上有要紧事,我倒是笑了,爸爸哪回出门不是因为工作上有要紧事?这事儿一忙还忙不完了,我和爸爸都几年没见了,他也没想着要过来见我一面。
若是见了……若是见了……
真恐怕是最后一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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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嘴里含着东西,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口腔都麻木了,胃里一阵阵地犯恶心,想吐又不敢吐,想咽又从身心上都接受不了,整个人就跟一块海绵似得仰躺在床上,绵软的一丝力气都没了,任由我身上的人将我搓捏揉扁都没了反抗的意愿。
这是第几次了?数也数不清,以前一年的时间再怎么过也没有像今年的时间这么漫长的像是蜗牛爬过来爬过去似的,长得像是一团扯不尽毛线的毛线球,不管怎么拉扯那个球还是那么点大小。
“给我咽下去。”幸村精市掐着我的下颚对着我这么说,声音冷厉的像是北极的冰川一样。
我痛苦地压抑住自己想要一巴掌掀翻幸村精市然后跑到浴室里去抠喉咙的欲|望,极其缓慢地将口腔里白色的液体咽了下去。
喝药还没像现在这么疾苦的样子,嘴里那股又甜又酸的味道真要让我的脑袋都炸开了。我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听幸村精市的话?他喂我什么我就喝什么?他给我喝敌敌畏难道我也要一饮而尽么?
脑子里装着的东西乱乱的,我觉得自己有点神志不清了。
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胶着着像是牛郎和织女一年只能见一次面似的粘在一起了,幸村精市的身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会儿分成两个,一会儿两个就变成四个了,又过了一会儿,四个变成八个了……
“喝光它。”
我听见幸村精市在我耳边说话,然后再次掰开我的嘴就往我口腔里灌先前的那种不知名液体,我不想喝,却莫名其妙地张开了嘴,按照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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