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你放手》第44章


……
我和佐佐原同学两个人从校门口摆着的摊位一路吃到一号楼最里面的一个摊位,总共花费了四十五分钟,每一个摊位上除了摆放的是不能吃的纪念品或者是用来贩卖的日用品,只要是能入嘴,能被消化的,我们俩都尝了一遍。
佐佐原宗平吃的一脸油光灿烂地对我说:“夏目同学……吧唧吧唧……我好高兴。”
我擦了一把嘴角旁的油花,附和他道:“我也好高兴。”
刚才我吃的东西全部都是佐佐原同学请客的,我能不高兴吗?
“夏目同学,我&%*……&*……”
佐佐原同学左手一串章鱼烧,右手两串烤牛丸,嘴巴里还塞了两块年糕,跟我说话时吐字都不清晰了,我不由得靠近他几分,问他:“佐佐原同学你说什么?”
“夏目……&%#¥同学……我%¥#%#¥%……”
我隐隐约约地只能从佐佐原叽里呱啦的语句中分辨出几个词来,却不能从那几个词语上辨别出他到底想对我说什么,于是我拍了拍佐佐原宗平的肩膀,对他说:“等你吃完吧佐佐原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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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佐佐原同学把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我和他两个人就被吉田春的哥哥吉田优山带去了学校的大礼堂看幸村精市导演的话剧。
说起来看到优山哥的那一刹那我很震惊,被吉田优山告知他是来找我的之后我更震惊,我以为优山哥比起对于春的事情找Mitty会了解的更清楚一些的。
“估计小雫酱现在应该跟春在一起的吧,春躲我也就顺便把小雫酱一起藏起来了,真是过分呢。”吉田优山摸了摸下巴,一脸受伤的表情。
吉田家的事到底是怎么样的,春并没有和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说,包括小水,所以我也无法得知春这么讨厌优山哥的原因,倒是优山哥单方便的说春是个重度兄控这点让人很摸不着头脑,因为春看见优山就会浑身炸毛……那样子看起来真不觉得是个兄控的弟弟。
三泽满善说吉田优山其实不是来带春走的,还拜托我和春好好讲明白,我还没来得及跟春说,要不先从优山哥这边下手,然后把他的意愿再转达给春?
……啊……那岂不是多此一举了么……阿三哥找我不就已经将优山的意思转达给我了么……
“那优山哥……”
我刚起了个头,想问问为什么春这么怕他的原因,吉田优山就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话剧要开始了哦!”
我压下满腹的疑问,把视线撇向右手边的佐佐原宗平,他一脸茫然地对我摇了摇头。
……好吧。那就先看哥哥导演的话剧好了。
***
幸村精市导演的话剧到底演的是安徒生童话还是格林童话谁都不清楚,文化祭上上演的话剧无非是将童话故事改编成搞笑剧,以此来博得众人一乐和满堂喝彩,但是能从哥哥大手一挥下导演出来的话剧,我想必定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了的东西。
必定深奥,必定夺人眼球,必定让众人的余音绕梁三尺。
因为幸村精市他不是正常人。
一方面我是这样想,但一方面我又觉得在学校举办的活动上哥哥不可能这么大胆会故意做些让大家不能接受的事情出来,可实际上我错了,哥哥已经在变态的这条道路上越奔越远几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话剧排的剧本不是什么常见的《白雪公主》或者是《灰姑娘》和《美人鱼》,而是莎士比亚笔下著名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但在人物形象的刻画上哥哥把莎翁的设定都推翻了。
大礼堂内安静的只剩下了呼吸声,天花板上的吊灯把舞台打得噌亮,耀眼的光线照射在舞台上饰演罗密欧的切原赤也一头卷的像海带一样的发丝上,形成了一个个十字形的光点。
罗密欧和朱丽叶成了一对兄妹。
这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世仇,分裂的家族,几代人的恩怨,幼时被迫寄养到别人家去的妹妹……
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相*让凯普莱特和蒙太古两个家族世代的仇恨爆发得淋漓尽致,他们不得不用私奔的方法来和彼此相守,可是罗密欧在神父派去的送信人之前就得知了错误的消息,于是服下了毒药死在了朱丽叶的墓前,朱丽叶见到了已经死去的罗密欧,毫无独活下去的念头,最终,拔出罗密欧的佩剑一剑刺向自己,和罗密欧到天堂去相会了。
舞台上的人影动来动去,视网膜上斑驳的图像跳跃着聚拢到一起,又跳跃着四散开来,光怪陆离的印记让我茫然到不知所措。
我想幸村精市一定是疯了,我也疯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文化祭过后就是逃跑,跑不掉然后被抓回来,抓回来后就是囚禁。
然后……然后就正文完上番外了。→_→
剧情很快有木有!
、58Paragraph 57 出现的人
Paragraph 57 出现的人
——》》「我顶着一脑袋的问号;实在是好奇的要命现在在更衣室里面和幸村精市说话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幸村精市平时最喜欢装模作样带着的笑脸面具也拆下来丢弃到一边去。」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让我近乎于窒息的空间;整个人却像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一般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分毫;我看着舞台上的切原赤也躺倒在真田弦一郎的身边,眼角一抽一抽地发疼;像是得了晚期面瘫的患者。
想要拨动脑袋;却发现自己只能转动眼眸;我尝试着把视线往身边的佐佐原宗平身上甩;向他求助,但他正一本正经专注地盯着舞台上的演员看。
我不好意思打扰他。
再度侧了侧眸子,看向反手边的吉田优山;他也正襟危坐着在注视着台上发生的一切,模样和佐佐原同学无异。
我的心脏像是拨浪鼓似的,摇过来摇过去地被敲击了两下则没了声音,正打算放弃的时候,我却听见细如蚊蝇的声音从左手边传来:“呐,朝子酱应该很能理解春的心情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鼓了鼓腮帮子,疑惑地瞅向吉田优山,看了他持续一分钟的时间优山哥也没有什么反应,我颓然地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真当自己是幻听了的时候,他又开口了,他道:“毕竟朝子酱和春一样都是兄控啊。”
这次我不会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因为吉田优山说话时是对着我说的,他把脑袋转过来面对我了。
指尖忽然有了力气,我松动了下骨节,握拳,然后整个人‘霍’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
借口用时方恨没想好,等想法蓦地冒出来时,吉田优山已经同样站起身来与我并肩而立。
一瞬间,坐在我们后面几排的同学和同排而坐的同学,他们都把目光从舞台上的演员身上撤了回来,从而投向了我和吉田优山,个个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哥斯拉似的意外。
自己的身边忽然发出了点什么声响或者发生了些什么事,把视线往那里转一转也是人之常情,可是这一转过来转不回去可就不正常了,而现在在我和吉田春的哥哥吉田优山身上的目光就产生了这种情况,越汇集就有越来越多的视线黏过来,像胶水似的粘在浑身上下,抖都抖不掉。
忽而有一道凌厉的眸光朝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冷然的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我一个寒颤,胆战地又再次坐下,原本和我站在一起的吉田优山也慢吞吞地落了座。
我茫然地不明所以:“优山哥你……”
为什么我站起来你也要跟着一起站起来,我坐下来你也要一起跟着坐下来?优山哥想干什么?
“我证明给你看了,”吉田优山转过脑袋来,对着我如春天的花朵一般灿烂的笑开:“是不是朝子?”
……证明给我看……什么东西?
我不明白。
坐下五分钟之后,胶着在我和吉田优山身上的视线终于开始慢慢地离开,恢复到台上的演员身上去,我头皮有些发麻,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劲,身边的人也大多都是脑子不太正常的,譬如现在就坐在我身边的吉田优山。
我没有和Mitty聊过吉田春的哥哥,吉田春也从来没有跟我们这些人说起过吉田优山,对吉田优山的印象我只停留在三泽满善口述描绘出来的形象上,如今一接触,倒是和阿三哥口里的人物相差的略有些多。
***
舞台上的表演在我没认真地看几分钟就到了谢幕的环节了。
在剧中所有出现过的网球部人员和后台的工作人员统统都登上了舞台,向在座的来宾表达最诚挚的感谢,其中作为总策划总导演总编剧总制作的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当仁不让地发表了一篇讲话。
说话期间幸村精市锐利的视线一直都盯在我身上,让我如坐针毡,浑身直冒冷汗。
我想刚才的小骚动一定让哥哥不高兴了,我竟在他努力准备了两个星期的文化祭表演上闹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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