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荣誉》第19章


安慰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
“幸亏你在我身边,你比米菲丽开朗多了。”王妃笑吟吟地看着普丝珊娜,抚mo她秀丽的头发:“难怪伊坦美尔信任你,那么照顾你。感谢他把你带到我身边。”
米菲丽姐姐?不知为何,普丝珊娜突然很想念她那死去的双胞胎姐姐。如果她还活着,该有多好,她甚至愿意把自己最私密的心里话和姐姐说。
离开了母亲的房间,普丝珊娜忽然对身后的埃特米说:
“带我去米菲丽姐姐的房间。”
埃特米显然毫无准备,她低声说:
“那已经很长时间无人居住了,还是。。。。。。”
“现在就带我去!”普丝珊娜转过身看着埃特米,提高嗓门。
“好吧。”埃特米无奈答应,她总是无法拒绝新主人坚定的要求。
她们来到了王宫的南端,这里显然无人来往,连卫兵的影子都见不到。普丝珊娜忽然感觉心被悬起,曾经有一个女孩,和她血脉相连、一模一样的女孩,住在这王宫的南端,她被誉为“赫梯的明月”。
刻着百合花浮雕的青铜大门上披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可以看见上面苍白的蜘蛛网,只有长期无人居住的房间才有这样的蛛蛛网。埃特米转过身难过地望着普丝珊娜,眼神在询问新主人是否真要把这伤心之门打开。
“打开它!”普丝珊娜毫不犹豫地命令。
埃特米轻叹一下,颤抖的手推向大门。
“吱呀”一声,沉重的门轴终于转动,很长时间没人打扰它了,它极不情愿地发出难听的声音。
一股难闻的霉味从昏暗的房间像被释放的幽灵般猛地向两人袭来。这味道肆虐地侵入普丝珊娜的胸腔,她不禁皱起眉头,捂住鼻子。她迅速地转动眼珠将屋内的一切扫射一遍。幽暗中只看到一张挂着幔帐的大床,一面巨大的青铜镜和一个梳妆台,房间布局和她的寝殿很象。
“你曾在这照顾米菲丽10年?”她轻轻问道。
“是的。”埃特米低头回答。
“好,你退下吧,在这你会难受,不是吗?”她再一次命令女官。
“是。”这一次,埃特米很爽快地答应了。
独自一人的普丝珊娜一步一步走进房间,来到窗前,猛地将绿色窗帘一把扯下。透明的阳光瞬间将房间照亮,就连窗帘被扯下时所散发的烟尘都看得丝丝分明。她发现,梳妆台前还有一个纯金的花瓶,花瓶里竟然还插着花。一束枝叶全干黄、枯萎的紫罗兰。花朵毫无生命的迹象,而在过去,它一定曾娇艳欲滴,被米菲丽柔嫩的手插在这瓶中。她抬头看着镜子,用自己的袖子将上面的蒙尘拂去,看着镜中模糊的自己。
“你们就像镜里镜外的人。”在她第一天来到哈图萨斯时,埃特米这样跟她说道。
她突然恐怖地感到米菲丽就在这房里,不,在这镜子里看着自己!她在呜咽着跟她说:妹妹,我和克迪乌丝都无法在一起,你和哥哥又怎能结合?难道你要和我遭遇同样的命运么?或者,你就变成我,你和哥哥就都不会痛苦了。对,你就变成我!变成我!变成我!
普丝珊娜脊背生出一股凉意,她哆嗦着后退几步。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轻碰了自己的后背!
她紧张地回头,不免轻吁一口气,原来是挂在床头的一只空鸟笼。可就在她定睛一看时,全身的汗毛又竖起来!木头制成的鸟笼底部分明装着一只小鸟白花花的骸骨!
它的主人死了,竟没人照顾它,让它被活活饿死了么?曾经,它的羽毛是多么光鲜,歌声是多么婉转,如今却成了一堆无人问津的骸骨。米菲丽生前,必定常在这鸟笼前逗弄这可爱的小精灵吧。
普丝珊娜怜悯地看着那小小的骸骨。轻轻打开鸟笼,想要拾起骸骨,给它个安葬之所。她忽然发现,鸟笼底部有个夹层,难道这里暗藏玄秘?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夹层,里面竟然藏着一个泥板!
她的心咚地跳了一下,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分明是一块事先藏好的泥板。难道是米菲丽死前写了什么,把它藏在鸟笼的夹层里么?这里记着什么秘密呢?
“公主,公主!”埃特米的大叫声由远及近。
普丝珊娜不但能听到埃特米的叫声,似乎还能听到整个王宫处于骚乱中。她顾不得看泥板,忙把它放回鸟笼的夹层,惊愕地奔到门口。
“发生什么事了,你到底怎么了?”她看着面无血色狂奔而来的埃特米大声问道。
“卡斯卡人偷袭来了,他们正向哈图萨斯围来!他们就要来了!”埃特米慌乱地说道:“国王要求您和玛瑞乌特王妃他们趁卡斯卡人还没来,从南部城门逃往卡赫美士!”
“不,为什么会这么快,都快攻到了哈图萨斯!赫梯的军队之前没有抵抗与反应么?”普丝珊娜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她觉得里面有阴谋。
“听说,驻守北方的军队叛变了,他们是加贡拉亲王的部队。”埃特米上气不接下气地拉着普丝珊娜边走边说。“叛军和卡斯卡人一起进攻哈图萨斯,事出突然!”
原来是叛军与敌人的联合进攻!
她想起了哥哥!哥哥还没成为赫梯之王,她不能就此逃生,不管谁输谁赢,守城之战不是还没开始么!
她猛然甩开埃特米的手,大嚷道:“我不会走!”她奋力赶往城楼,留下埃特米无奈地大喊。
战争的阴影笼罩在哈图萨斯上空,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哈图萨斯易守不易攻。国王的卫兵们严阵以待!
第十二章 浴血雄鹰
更新时间2005108 13:23:00 字数:4961
普丝珊娜一路狂奔至城楼,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准备好了刀剑、盾牌、弓箭、石块、长矛。胡法特将军忙着抽调布置兵力前往各个城垛。他看到了城楼上出现了一个唯一的女人——普丝珊娜公主。
“公主,这不是你呆的地方,请回到安全的地方。我们已飞鸽传书给伊坦美尔王子和其它各地的将军们,他们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至哈图萨斯救援!”胡法特焦急地想劝回普丝珊娜。
“不,我要成为你们的一份子,哈图萨斯如果流血,我将是其中的一滴!”普丝珊娜大声拒绝将军,并走到一名士兵身边,拿起他的弓箭袋利落地背在身上,“我相信在哥哥回来之前,哈图萨斯依然屹立在此。叛军也好,卡斯卡人也好,都不能染指哈图萨斯!”
“可是,公主。。。。。。”胡法特吃惊地看着普丝珊娜的举动,在他眼里,公主根本是在胡闹,添乱子。
“让她留在这!”
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传出。哈图施利王披上鱼鳞铠甲,握着宝剑走到城楼上,他大声地朝胡法特将军示意别管普丝珊娜的去留。
“祖父!”普丝珊娜激动地看着这个已满头白发的老头。
“你以为我老了么?”哈图施利王大步走向他的孙女:“你这样真象是萨洛尼卡的女儿,幸亏你当初没死!一起作战吧!”
“赫梯英武的勇士们,敌人利用可耻的叛变兵临城下。我们的使命就是让他们的脚步终止在城门之外,用他们的鲜血来清洗叛变的罪恶!拉满你们的弓,举起你们的剑,为了哈图萨斯的荣耀,战斗吧!哈图施利王登上城楼,扯着嗓子,挥舞着宝剑,鼓动守城士兵的战斗热情。“我发誓,今天就是敌人的忌日!胜利属于哈图萨斯!”
“我们只要胜利!胜利!”
“保卫哈图萨斯!”
守城士兵们眼见老国王亲自披挂上阵,备受鼓舞。
“将军,敌人的兵力有多少,我们的守城兵力是多少?”普丝珊娜悄声问胡法特将军。
“叛军原本是北方驻军,有步兵1万,1千名弓箭手。卡斯卡人这次几乎是全军出动,有步兵1万。目前,哈图萨斯城内只有守军1万5千,其中弓箭手两千。只要能坚持到明天清晨,援军应该会赶到。我们最需要的是时间!”将军有些担忧地说道。“伊坦美尔王子应该已赶往卡赫美士城邦调援军,那有8千兵力。而之后,分布在各地的兵力也会赶往哈图萨斯。愿神保佑我们度过今晚。”
看来情况还不能完全乐观。叛军与卡斯卡人的突然袭击,确实让哈图萨斯感到吃紧。普丝珊娜正想着,已看到黑压压的人马聚集到北部城下。
“哈图施利,我来了!看到赫梯人的士兵进攻哈图萨斯,心里舒坦吧?”在卡斯卡人的队伍中,一个额前横着伤疤的中年男子粗野地朝城楼喊叫:“希望你早点投降,不然,我会冲进城里把男男女女杀得一个不留,我说到做到!”他放肆地笑着。
“留德西特!你这个卑劣的小人!”哈图施利站在城垛上怒斥大笑者:“今天,我要用你的血祭奠我的儿子萨洛尼卡,你会明白,进攻哈图萨斯是件多么愚蠢的事!”
“哈哈哈。。。”卡斯卡部落的首领留德西特笑得更开心了:“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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