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游江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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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见好事被扰,心中不快,冷着脸对林飞道:“你不在舱中陪酒,找我何事?”林飞暗自恼怒,却也不敢现在翻脸,只得压下怒火低声道:“现在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那个?”书生听林飞此言微皱眉头道:“都说!”林飞便将老管家未曾上船与三人不肯吃喝之事讲于书生,书生思索片刻道:“先在江中游荡,派小船将我送回寨中,我去安排一二,半个时辰之后可回寨中。”林飞无奈只得送书生先行回寨。
且说大船在江中游荡了大半个时辰,林飞才命水手转向回寨。水寨建于一座小岛之上,占地方圆数百亩之多,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风景秀丽。医三人心中疑惑:这那里是什么水寨?明明是一座水上园林!
岸边有一队喽啰,领头之人身着白衫,面色煞白,扫帚眉、翻眼皮、塌鼻梁、哭丧脸,背后别着一把哭丧棒,就好似索命无常。大船缓缓靠岸,早有喽啰将缆绳栓在一旁的铁柱之上,投下铁锚将大船固定在岸边。
林飞走下踏板对那个白衫人道:“二弟,你不在寨中练兵,来此作甚啊?”那白衫人阴恻恻的笑起,那笑容笑声令人脊背发麻,尖声尖气的道:“大哥,侄儿得病你怎么也不通知兄弟一声?是不是瞧不起兄弟啊?”林飞对那人道:“二弟,你也知道水寨练兵乃是大事,你侄儿的病么,愚兄找了妙手圣医定可治愈!”那白衫人却丝毫不给林飞面子:“大哥,咱水寨结拜的兄弟三人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若是你我兄弟百年之后这偌大的水寨无人继承,还练兵何用?”说完不在理林飞,到圣医身前也是一恭到地:“在下薛阳,江湖人称燕山吊客。多谢大家来此为侄儿医治。”圣医见此人生的甚是吓人也不搭话,只是催着林飞快带他们去瞧病人,林飞无奈,与薛阳耳语几句,领着三人向寨中而去,只留下薛阳在码头,薛阳在三人走后望着圣医的背景阵阵冷笑,双眼冒出淫邪的目光。
林飞领着三人来在一座独门独院的院落,院落中只有一间房屋,红砖绿瓦,院中种有为数不少的玉兰花。林飞打开房门,一股草药味扑鼻而来,林飞尴尬道:“以前有个老先生,命我等备下各种草药,早晚为犬子沐浴,才有此味道。”圣医点头表示明了,林飞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三人先行进房,随即按下房门上的机关。只听“哐当”声响,一个镔铁打造的囚笼已然将三人罩住!
第3章 第 3 章
见三人被罩囚笼之中,林飞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面上已然没了先前的恭维,而是恶狠狠的瞪着三人,一阵仰天大笑,之后厉声道:“小娘皮!将九宫老人送你之物交出来!否则!哼!我这寨中上百兄弟可是好久没碰女人了,哈哈哈哈。。。。。。”
笼中三人中那黄衣女子被刚刚的突变惊的一呆,靠在青年身边不住喘气,那丫鬟本是最后进屋,调转过来便是在最前方,此刻也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林飞,眼中目光似乎有些幸灾乐祸,而那青年自进屋之时脸上便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此刻伸手揽住黄衣女子的腰肢,将嘴凑到她耳边摩挲着她的面纱,轻声道:“茹儿,此次可是你输了。”
黄衣女子反应过来,并未在意青年的暧昧举动,用小拳头敲着青年的胸口,娇声嗔道:“羽尘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怎么不说呢?”青年连忙分辨:“出发之时可是说好,我只负责你安全,此次出来所有决定均以打赌为准。”黄衣女子一时无言,只用娇滴滴的声音不依道:“不管。。。。不管。。。。”
林飞见二人打情骂俏,无视自己,额头之上青筋暴露,粗气只喘,赤红脸气的发青,大喝一声:“来人,将三人绑了,男的剁了喂鱼,女的剥光给兄弟们泻火!”同时接过喽啰送来的鬼头大刀。
青年此时眉头微皱,一手摸向百宝囊,瞬间一片青光向林飞一众当头罩下,林飞挥着手中大刀磕开飞来的暗器,几步来到囚笼边上,一招力劈华山砍向青年,那青年不慌不忙闪在一边,左手一按蹦簧,右手抽出宝剑一招仙人指路对着林飞就是一刺。二人隔着铁栏杆,刀来剑往战在一处。林飞刀刀要命,招招狠辣,却是伤不到那青年,而青年却似游戏一般,一面与林飞过招还不忘指点黄衣少女一二:“茹儿看着,这招,也可以这么用。。。。。。嗯,这刀轻了,砍不到人。。。。。。。哎呀,又过了!你看看,把铁棍都砍伤了。。。。。。”逗得丫鬟与黄衣少女咯咯直笑。林飞确是有自己被当作猴子耍的感觉,心中恼怒非常,力道也越加大了起来,这时只听“咯嘣”一声镔铁打造的囚笼已然被林飞砍断了一根栏杆,有一就有二,数十招下来囚笼被林飞砍的不成样子,而他自己手中的鬼头大刀也是处处豁口,锯子一般,而那青年面上却是连汗都没有,依然谈笑风生。
就在此时,一声号炮冲天,门外跑来一个喽啰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对林飞道:“二头领,官~~~~官~~~~~~~~官~~~~~~~~官兵来了!”林飞怒吼一声:“吵什么,不就是官兵么,去把大头领留下的印信拿给那些官兵看!”那喽啰吓的不轻,口中更是结巴:“是~~~~是~~~~~是大~~~大~~~大头领~~~~领~~~领官~~~~~兵~~~~~来的!”林飞一下跳开,抓着那喽啰喝问道:“是大头领领兵来的?!”喽啰体如筛糠,只吓得点头称是,林飞疑惑自语道:“大哥玩的什么?怎么亲自带兵来了?”说罢看了一眼笼中三人。那铁囚笼虽然被砍了许多刀,却也勉强能关住三人,又叫来数十个喽啰手执长矛好生看押。林飞虽是莽夫却也粗中有细,如今东西没到手,若杀了三人便是白白筹划一场。刚刚只是被青年激到方才出手,此时大哥领兵前来,而着三人也是跑不掉,自然是大哥重要许多。
林飞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转身开门出了屋子,一边走一边思索:那青年,武功不低啊!刚刚虽说【奇】没用杀招,却也在暴怒之【书】下刀刀狠辣,而那青年却不【网】见半点慌乱。如此高手江湖之上怎没有所听闻?他叫什么来的?
此刻林飞忽然想起船中那青年喝酒时道:“邵某代饮了!”刚刚又听黄衣少女道:“羽尘哥哥。。。。。。”想到此林飞一边走一边思索,口中喃喃道:“邵羽尘,邵羽尘。。。。。。”以至差点撞在一名锦衣中年人身上,那中年人拍了拍林飞的肩膀,将林飞惊醒,打量此人:一身大红官袍,上绣一只熊罴,蓝领乌纱,腰中一条红底金章的玉带,上挂一枚金印。面上五屡长髯,狮鼻豹眼,双眉入云。
见到此人林飞一愣,旋即一拱手道:“大哥,你怎么亲自来了?”那人并未搭话,眉头微皱,张口训斥:“二弟,我说过几回了?我若身着官袍,切莫要叫我大哥,要称千户大人!”林飞心中苦恼:这个大哥自从十几年前入了仕途,拿了俸禄,就看不起三弟与自己这两个草莽中人。想归想,面上连忙歉然道:“是,是,小的见过千户大人。”
那千户哼了一声,叫林飞跟在身后,左转右拐来在一座凉亭之中。半路上林飞一只苦苦思索邵羽尘的身份,当千户让他坐下时方才想起,当即心中一冷,面色大变,站起身来就要说话,却被千户一声喝骂吓的坐回了石凳,千户见林飞如此模样,心中轻视,面上却摇头叹息:“二弟啊,你就不能稳重些么?这些年愚兄可是花了大力气让你与三弟有机会进入军中,总要比这里强上百倍,而你与三弟却。。。。。。”千户滔滔不绝开始与林飞说教。说了片刻,口中干涩便叫人端来一壶茶水,见林飞喝了茶,又开始教训,教训到一半突然呼喝一声:“来人!”
从四周窜出数十个官兵,手执兵刃,绳索,林飞疑惑道:“千户大人,怎么了?”此时千户大喝一声拿下,对林飞冷笑:“赤面阎罗!哼,今日看你如何飞出本官的手心!”林飞大惊,随即怒道:“陈成祖!你这是何意?”同时提起内力,却发现内力空空,大骇之下被一众官兵绑了个结结实实,带了下去。
片刻后,地牢中林飞被五花大绑在一个铁架子上,而薛阳也一同被绑在此地。陈成祖喝退众人,只剩他们三人才微笑道:“林飞、薛阳,休怪大哥心狠手辣!十几年了,我给你们两个多少机会?自己却不知道珍惜!哼,哼。我陈成祖怎么能有落草的兄弟?这常园当年建起来可是给我游玩和接待上头用的!瞧瞧这几年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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