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你不愿》第39章


谢皖江无奈地拍了拍她:“你呀,有时候像个孩子。”
*****
谢皖江在沈壁渊的照料下慢慢恢复,半月后,除了左腿不能落地需要拐杖支撑外,其余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
这半月里初依一直住在谢家,一来戴墨坤叮嘱以她的身份目前独自住在外面不安全,再一个,谢筠发话,没他的命令她不得离开谢家半步,拒她偷偷分析,八成是怕她向魏承轩通风报信。
从那以后,初依就只有早上有机会探视谢皖江。沈壁渊嘱咐探视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钟,时间一到立马催促她出去,两个人总是恋恋不舍。
沈壁渊每每看谢皖江失落的样子,总是笑他:“小别胜新婚,多好。”
谢皖江养伤的这段日子愈发孩子气,扔过去一个枕头:“说得轻巧,换你试试!”
这天探视结束正巧赶上早饭,客厅外间就是餐厅,一家子围着餐桌吃得津津有味,初依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碍眼,蹑手蹑脚企图钻出去,不妨谢筠眼尖,一声唤过她:“唉,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说着示意佣人搬一把椅子进来。
初依只好硬着头皮坐进去,谢家用餐很是讲究,她有样学样也不算太丢人。
谢皖江由沈壁渊搀扶着坐在一旁随便嚼了两口,谢筠看了很不顺眼,呵斥他:“给我上餐桌好好吃!有没有规矩!”
谢皖江却痞笑着推辞:“爷爷,不用了,我这样也不方便。”
谢筠却“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了桌上,一家老小大气也不敢喘,纷纷放下了筷子。初依四下看了看,走到谢皖江面前拽了拽他的衣服:“听爷爷的话,别让老人家不高兴。”
谢皖江的撒娇任性的时候简直和往常判若两人:“爷爷爷爷,你叫得还挺顺溜,几天不见你就叛变了,以后结婚了有你叫的时候。”
初依小脸儿刷的一下红了,她凑到谢皖江耳边说了些什么可算把他哄高兴了,他这才单脚跳到桌旁坐下来,规规矩矩地用餐。
谢筠颇有些惊讶,向初依的方向会心地笑了笑。
谢皖江挑食得厉害,初依逼他把胡萝卜吃下去,他左躲右闪到底是逃脱失败,坐在一边舔糖葫芦的谢祖娴眼睁睁看着大伯吃了最讨厌的胡萝卜竟然有点佩服起这些天住在自己家的这个女人。
据说,她叫……初依?
小祖娴歪着脑袋看着大伯盘子里的胡萝卜越来越少,这个大年初一,挺厉害的嘛!
小篱笆又胡说:
啦啦啦~依依慢慢被谢家接纳,是好事啊。
谢筠对她倒是挺好。
希望这不是暴风雨的前奏啊,保佑保佑。
我总想把每章定在一千字左右,私心里为自己长点点击,又觉得自己如果是读者的话铁定看不过瘾。我还想,要不要呼朋唤友来看文,又觉得暴漏了自己在写文这件事,还是算了。
我果然很纠结。。。
PS:谢谢小甜甜的明信片,收到了。只要你们喜欢,只要我还在,我就会一直一直写下去。MUA~
、45,看不透的狠辣与绝情
第四十五章:看不透的狠辣与绝情
单思思到底是神通广大,派人拆了监听器,跟踪仪,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甩了几个跟班,总算蒙混在人群中搭上飞机离开了澳门,杜橙南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怒气冲冲地扔下手里的摊子尾随而去。
单大小姐刚出机场大厅就被青孔桥的人团团围住,她当时就炸毛了,气得心肝肺火急火燎,只知道闭眼仰天咆哮:“让你们老大给我滚出来!”
杜橙南气定神闲得坐在喷泉池旁边冲她打了个响指:“你小点儿声,我不在这儿呢嘛。”
单思思穿了一双漆金的高跟鞋,只顾着找他算账,一路走去脚崴了好几下,杜橙南看着心疼,主动迎她走去,岂料这女人的小暴脾气一点也不理解他,舞着拳头就要对他施行家庭暴力,他只好强行压迫她上车。
“杜橙南,你有完没完啊!”
单思思在他怀里挣扎。
“没完。”
他冷言冷语,心里难受得很,实在不想再跟她多费口舌。
单思思踉跄着被他塞进车里,胡乱砸着窗玻璃:“你放我下去!”
杜橙南果断地发动引擎:“我不放,你尽管砸,这是防弹玻璃。”
她听了顿时恼了:“我不跟你玩了,你放我下去!”
杜橙南憋了一肚子火,可算找到了宣泄点,终于忍无可忍,抬手用力掰过单思思的脑袋,不顾她的躲闪和反抗凑到她面前,“你哪个眼睛看见我跟你玩了?我告诉你,我要是想玩你早都哭着跪着求我了。我他妈就是爱你才浪费时间浪费金钱陪你折腾陪你作!”他说完低头吻上她柔软双唇。单思思喜欢涂水之蜜系列的唇彩,纠缠之间唇上的光彩被他尽数啃噬干净,她只觉得口腔里缠绕着一股果香,淡淡的香气宜人。
起先她还挣扎,却在不知不觉中沉醉于这“唇齿之战”无法自拔,杜橙南满意地勾着笑继续诱惑她,她被折磨得微微娇/喘,身体愈来愈烫。她知道自己的肩带在一点点滑落,大脑却如同被咒语蛊惑般恍如梦魇。
不知是谁碰了窗户的按钮,一股冷风灌进来,她立马清醒地推开他:“滚!你疯啦你!”
杜橙南擦了擦嘴很是不满:“是!我疯了!我就是疯了才会爱上你这个女疯子!”
单思思靠在一边整理衣襟,脑袋里一片混沌,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她竟然还会贪婪地享受他给的绵长暖意?她竟然还在怀念刚才突如其来的吻?呸呸呸!
她担忧地瞥了杜橙南一眼,随便挥了挥手:“去,给我开车。”
杜橙南拉着一张黑脸,苦不堪言:“去哪?”
“你不是知道嘛?你不是神通广大吗?还用问我?”
她明显底气不足。
杜橙南真心觉得自己是上辈子欠她的,轻咳两声调头往医院开去。
单思思抬起胳膊别扭地看向窗外,她的右手臂内侧自小就长着一颗朱砂痣,小时候外婆还在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说那是个好兆头,后来,她长大了,知道那朱砂代表着前世的姻缘,前生的记忆。
她兜走人世一趟,循环往复却怎么也看不穿自己的感情,而那注定的再续前缘却好似遥不可及的梦,恐在途中辗转才迟迟未到。
******
加护病房和初巧的病房不过隔了一个楼层,那晚送进来的人轰动了整个医院,当夜整层封锁,不许再有病人住进来。初巧偷偷溜上去过,每个楼道口都站着十几个大汉警觉地守着。她也是病人,晚上大夫查房的时候旁敲侧击地问了又问才打探到那人的来头。
是天水巷的魏少爷。
她听了不由分说地拔了插管往楼上跑,几个大夫拦都拦不住,急得满身是汗。
楼道里一阵喧哗,楼梯口走下来一个西服男,三十岁左右,边细细打量她边问值班的大夫:“这小姑娘的名字是……”
大夫战战兢兢地回答:“初巧。”
乔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松开,转头对她说:“跟我来。”
她每上一个台阶心就坠落一米,她知道,一旦碰面就是铁打的事实,再也辩解不得,她仰慕崇拜的人马上就要换个身份皮囊了,可无论怎样,他是承轩哥就够了。
乔亮特地嘱咐旁人都出去,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初巧站在正中央,四壁白茫茫一片,她听着仪器滴答滴答,心里也跟着淌血。
魏承轩咬着苹果看她,许久才松了口气:“你倒是镇定得很。”
宽大的病服显得她又小又瘦,她盯着足尖冷笑着:“我早都知道的。”
魏承轩也不惊异,淡淡地问:“什么时候?”
“你去地下室配毒的时候,我跟着你下去过。”
“你这是胡闹!”
他腾地坐起来,因为剧烈运动牵扯了胸口的伤,他忍痛喝道:“进地下室要戴防毒面具,你纯属是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
初巧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是要死的人了,你最清楚。都要死了我还怕那些吗?”
魏承轩的眉间闪过一抹担忧,他将所有心事掩埋完好,那些秘密见不得光吹不了风,他看着此时韧如蒲苇的女孩儿蓦明有些于心不忍,“巧巧,你信我,你能活下去。以后不论是不是我给你治疗你都一定要接受手术,听清楚没有?”
初巧攥着小拳头,固执又倔强的表情让人看了心里揪着疼。
“你要走带我一起!”她紧张地身体微微颤抖,“我的命是你给的,没有你当初的抢救我早都死了,还能活到今天吗!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我姐能跟着你闯天下我也能,我就是想帮帮你,用我最后的力气,就算报恩了。”
“我知道我姐跟着谢皖江,她不要你,她不要那是她没福气,我要你!承轩哥,我喜欢你,你一直都是知道的,你就是装傻,我过去也以为一直傻下去挺好,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前头,谢皖江什么背景你什么背景你心知肚明!”
魏承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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