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卿何事》第22章


的望着我,他的眼睛里像有什么破碎了,什么事情被证实了一样。
他道:“果然你在井底说得都是真话啊,那么泱泱,九岁之后的你,满身心都是阁主了是吧?”
我心一顿,脑袋里面顿时嗡的一声,觉着这句话好像是幻觉。他在一步步引我上钩,就为了证明这一句我心里的人是阁主!
他未等我有任何反应,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将身子转过去,低低的说:“那我们之后就只剩下夏萦和无名公子的关系了,夏副阁主请出去吧,我累了,需要休息。”
从阿木那出来,夏悦便搀住了我:“姑娘你怎么了?”
我压着忽然绞痛的胃问:“其他三个人呢?”
她“哎呀”了一声,忙道:“她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姑娘你这是胃痛吗?你再忍忍,咱回去后,我给你抓点药去。”
我忙捂着她嘴:“喊什么喊,快点扶我回去。”
胃里面好似整个翻了个,冷汗不停的冒,身体发虚的一阵直不起来腰,也不知道这是被阿木伤的还是传说中的痛经来了。胃和腹部已经分不清楚,像全部绞到了一起,不知怎么脑中忽然想到治胃病的方法,吞口沫,一口饭,嚼百遍,口里分泌的口沫可以治胃,想到到这我就疼得更厉害了。
夏悦扶着我起来,我又疼得挣脱了她蹲在了地上。我不让她喊,她就没敢发出声音,只焦急地手忙脚乱地扶着我,我忍着疼了些许颤音道:“夏悦,快点打晕我。”
夏悦的声音里面也带着颤音:“啊?”
我低声喊:“啊什么啊,快点的,你是想让我现在晕过去好还是疼死好?”
夏悦紧闭了眼,知晓我这是难以忍受了,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然后手起要落。
我又忙打断她喊:“等会,等会。”
她手正停在半中央,表情诚惶诚恐,神色紧张的好像在面临大战,又颤着声问我:“姑娘你一气说完了成么?我这手正跟这抖着呢。”
我想说夏悦你当初动手杀人的时候都没怕,这会儿怎么就胆小成这样啊,但只能长话短说:“一会回去给我做个假小人出来。”我想着木阿木,琢磨着待我醒来我非得扎死你!
她依然茫然,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交代后,我终于捂着胃狠下心道:“动手吧!”
然后我眼看着夏悦的手从我眼前经过,这手扬起直至我后颈,纤纤细手,谁能想到这只手如今正在行凶。而后,我失去知觉。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才发觉到胃也不痛了,痛经的感觉也没有了,睁着眼睛在黑暗里怔怔地躺了很久,闻着淡淡的熏香,回忆着方才的事情,想起阿木那固执的脾气更是怒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是想大骂一句:老娘这是心疼!
随后又发觉后颈还隐隐作痛,我大喊一声“夏悦!”
不肖,夏悦进来点灯,我这才发觉这一掌下去我居然又睡了一日,看着夏悦讪讪的表情我心一软,也就没责怪她下手这么狠,再一抬头又发现除了夏悦其他三个人也出现在我房间里,一人手上拿了一个假小人。
夏悦问:“姑娘,你要是觉着一个小人不够扎,我们这有四个。”
语落,夏雅瞪了她一眼,将其他人手中的小人一并举起来向我递来,我这才仔细到她们四个人的小人居然是俩男俩女,还不同颜色,我避开夏雅,问夏悦:“夏悦谁告诉你男的小人只穿裤子,女的小人只穿衣服的?你就不能把那女的多缝件裤子上?”
夏悦咯咯笑,完全没注意到我这一觉醒来的怒气横生,她指着她们四人用花软缎做成的假小人道:“姑娘,这次真不是我的注意了,是夏娇,她还提前帮你提上了字呢。”
听着她们的话,我伸了个懒腰:“拿来给我看看吧。”
这一看把我吓一跳,其中两个赫然用小纂体分别提着两个名字:无名公子,云芸。
夏悦还在一旁做释解,小手抚摸着其中一个小假人邀奖般道:“姑娘,我和夏娇在私下里谈论了,估摸着姑娘今早在无名公子门外犯了病,也就只可能是无名公子和云家小姐惹了您,看姑娘从今早回来一直睡到这黄昏,我们是才提了字做好了准备着的。另外姑娘您可真吓死我了,找了大夫给你号脉后,大夫说您只是缺少休息之后我这心才安稳了些。”
听着这语无伦次的话我直发愣,原她们都看出来我是在做气?我懒懒的将身子向后靠了靠,伸手拿着那写了无名公子的假小人,缝上的两只眼睛正眯眯着,扬手道:“给我拿支笔来,姑娘我要把剩下的两个提了,一会咱一起扎小人。”
说完这句话我就觉着夏悦夏娇二人兴奋的耳根子都红了,夏雅去取了笔,夏漠在旁边冷哼着。
夏雅取笔沾了墨后,我就大笔一挥,在上面添上了“夏萦”,“萧元卿”两个名字,想了想他们的生辰八字,有些记忆模糊,就没提上去,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四夏,四夏见我提出的字,登时跪在地上请罪。
我诧异:“哟,你们做什么跪着呢?”
一直没出声的夏雅低声做劝慰状:“姑娘,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作践自己啊!”
旁边夏娇也出了声:“姑娘,你若是要扎阁主我们就当做没看见,保证不告密,可是您就别祸害自己了啊。”
我若是此时有胡子,肯定胡子一吹两眼一瞪,我再是不济也不会扎阁主啊。
夏漠一直冷眼旁观没出声。
我倒是笑了:“瞧你们怕的,那咱把阁主的假小人留着吧,其他三个,”我又看了看其他三个,想了想,“得,咱就剩一个夏萦的好了。”随后把“夏萦”往夏漠怀里一扔,轻描淡写的道:“给我扎,往死里扎。”无论阿木他是个多么混的混人,我还是下不去手;再是云家小姐,小丫头一个,我还不至于恶劣到用这阴招对付她;而阁主我讨好还来不及,于是就只剩下了这夏萦了。
除了夏漠其他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如同我说得是个多么大的奇事。
夏漠接过,其他人也没了笑脸,刚刚围随在一起的欢快样彻底消散,都定定的看着那“夏萦”。夏漠也定定的看了会儿,从头上拿下一个簪子,用力地就向下戳了去。
但还是被我不忍心打断了:“行了住手吧,你们下去吧。”因未戳中,听到空气里齐齐三声松口气的声音。
未等她们有任何反应问任何话语,我又把自己给埋在了被子里:“你们都出去吧。”
委实是下降头做诅咒这些事我学不来,只剩下了扎小人这道方法才能发了我心里的怒气,只是扎小人都是要固定时辰用特有的针在固定的地方扎下去,除了姓名生辰八字我都是不知的,所以我这行径也就是为了给自己出点气罢了,但居然恶人都没做成。
半晌,房内房外都没了声响,想着四夏怎么就没注意过我这又睡了一日还未进食的事,将被子拿开准备下床去找些吃食。但我这刚掀开被子,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的梳妆台旁坐着个人影。
我忙下床点起了油灯,心道她们走的真彻底,走了就灭油灯啊,我忙走过去问:“阁主,你怎么在这?”
房间亮了起来,看清阁主一身月白色衣衫正抬头含笑的望着我:“讨厌夏萦?”
我一个窘迫,他应是看到我刚才让她们扎小人的事了,站在他前面很是不安,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元湘现在怎么样?”
话音刚落好像听到外面有个什么碰倒的声音,我转头去看窗外,阁主却伸手将我拉到他身边,搂着我的腰就按在他腿上坐着,我一惊抬头看他,他正将食指放在唇间示意我噤声。
半晌没敢说话,窗外也没听到动静了,我悄声问:“外面有人?”
阁主轻笑:“没人。”然后将我放开,走到房间中央的八仙桌上倒冷茶,一派自然。把我弄得一愣一愣的,心道没人阁主你抱我干嘛啊。
但我还是拖着小板凳坐到他旁边:“那阁主你深夜来访是有何贵干呢?”
他轻笑:“跟谁学得这么文邹邹的词?”
我又一窘迫,跟阿木学的啊。
阁主抬头,在油灯下显得他的轮廓更加柔和,往时温润如玉的面目尽是微笑,让我着了魔似的看定了眼。
他抬手将我的刘海掖过而后:“泱泱你这心性可真是天真,如果日后有比阁主长得好看的,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定定的看着他呢?”随后一叹气:“哎,以后肯定会有一个人让泱泱为了他而忘了阁主啊。”
阁主这带了些幽怨的调调我好像第一次听到,也不知是被他给蛊惑了还是什么,忙举起双手表态:“阁主你放心,泱泱这辈子都不会为了别人而忘了阁主的。”
话音刚落阁主的神态煞是满意,又变成了我所熟悉的云淡风轻,他淡淡的笑:“泱泱乖,要记得你说的话啊,泱泱这辈子都不能为了别人而放弃阁主的。”我一愣,怎么变成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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