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浮生》第3章


软弱的人,年幼的他硬是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逃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暗示。他在军事方面所展现出的天赋,也得到了他父亲塞提一世的赏识。他慢慢在王宫里站住了脚,并且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此时的他仰望着星空,思念着自己的母亲,如果她看到自己长大成人的样子不知有多欣慰。
拉美西斯举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不多一会他便有了些醉意,今晚的夜色让他来了兴致,他决定不要侍从跟随,自己一人走回寝宫。
昏黄的灯光从室内透射到大理石铺就而成的道路上,拉美西斯行走在上面,感觉像是踩着云一样轻飘飘的。当他行至到一个偏僻的拐角,突然窜出一个黑影,寒光一闪向他袭来。拉美西斯暗想不好,急忙侧身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可胸前还是被利刃所划伤。刺客一见失手拔腿就跑,拉美西斯拔出腰间的佩剑追了上去。
显然这个刺客绝非王宫内部的人,他对宫殿布置并不熟悉。不消片刻便闯进了死胡同,他慌乱的四下环顾,已是无处可逃。拉美西斯追至到他跟前,他的酒劲完全醒了,在几招之内便将刺客制服。他从小就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成年为止还未逢敌手。拉美西斯嘴角挂起残酷的微笑,手中的剑一举一落之间,就削掉了那个刺客的一条手臂,那人刚想大叫就被他堵住了嘴,“你要是敢叫出来我就杀了你。”那个人惊恐地看着拉美西斯点点头。
拉美西斯放开手,厉声问道:“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会让你死的比现在痛苦一万倍。”
刺客已经吓得全身发抖,“如果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当然。”拉美西斯都有些不耐烦了。
“是,是尤丽迪丝殿……”那个人的下字还未说出口,拉美西斯便结果了他的性命。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而且,他从来不会对要杀自己的人心慈手软。
尤丽迪丝,又是她,拉美西斯早就猜到了。她绝对不会心甘情愿的看着自己坐上摄政王子的位子,她那么希望自己的儿子佩莱特可以继承王位,无疑拉美西斯便成为了她最大的绊脚石,她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他。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拉美西斯攥紧了拳头。他都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却主动送上门来。拉美西斯现在还是对她有所顾忌,他不能在父王的眼皮底下与她正面冲突。
拉美西斯低头看一眼那个刺客的尸体,她让自己享受了一个如此刺激的夜晚,那么他也该送她一份回礼才是。
夜半时分,尤丽迪丝从睡梦中醒来,她翻身下床打算出门方便。睡意朦胧间,她感觉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定睛一看便开始大声尖叫。
侍卫和宫女纷纷赶来,他们看到尤丽迪丝卧室内的尸体也是大吃一惊。众人赶忙点起灯火,四处搜寻可疑人物。
尤丽迪丝慢慢平静下来。她辨认出了那具失去一条手臂的尸体,正是她派去暗杀拉美西斯的刺客。她断定这绝对是拉美西斯所为,不禁怒火中烧,扬手将侍女递上来的水杯摔了个粉碎。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敢跟她作对,等着瞧,她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天清晨,拉美西斯在鸟儿悦耳的鸣叫声中醒来,他贴身的侍卫皮迈正站在门外等候召见。
拉美西斯走出房门,悠然的伸了个懒腰,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拉美西斯看到皮迈迟疑着左顾右盼示意他靠过来。皮迈在拉美西斯耳边低语了片刻,拉美西斯便仰头大笑,“真想看看那个女人狼狈不堪的样子,肯定特别有趣。”
皮迈赶紧劝阻他,“王子殿下,小心隔墙有耳。”
拉美西斯收敛一下情绪,“放心,这是我拉美西斯的地盘,在这里安插眼线可没有那么容易。”
皮迈还是十分担忧,“殿下,尤丽迪丝王妃肯定能猜测出是谁做的,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拉美西斯点点头,“你最近还是要多注意她的动向,我听说她最近和几个朝中重臣走的比较近,你去好好调查一下。”
“是。”皮迈领命之后行礼告退。
拉美西斯拿了一块面包走到水池边喂鱼,唇角上扬露出一个邪美的微笑。他终于向尤丽迪丝宣战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期待着这一天。他确定自己羽翼既丰,已经时候了,这一次,不与她斗出高低胜负决不罢休。
、第三章
公元2009年11月中国 北方
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凤凰旅店,柳阳急忙付钱下车,冲向418房间。
之前柳阳收到柳亚飞的短信,说他目前已经被不明身份的人盯上无法脱身,要柳阳帮他去凤凰旅店的418房间,在卫生间的天花板上取一样贵重的东西,等她拿到以后自然会再与她联络。 柳阳对母亲和哥哥撒谎说学校有急事,赶来了凤凰旅店。
柳阳在大厅登记,拿了418房间的钥匙,直接跑楼梯上了四楼。她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便在柳亚飞所交代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小型的密码箱。柳阳想,这里面会不会就是父亲当初藏在家里的东西,他难道还没有转移走吗?柳阳的好奇心又开始起作用了,她想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正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尝试密码的时候,柳亚飞的另一条短信来了。这次是要她带上箱子赶到市郊的国富庄园,她父亲会在哪里等她。也好,她决定这次一定要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搞清楚。
柳阳带着箱子再次坐上车,二十分钟后到达了国富庄园的北门。现在已是初冬天色又晚,柳阳都开始冻得瑟瑟发抖。她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影,约好了在这里等的,跑到哪里去了?
忽然间柳阳被一个石子丢中,她连忙回头,看到猫着腰躲在花坛里的父亲。柳亚飞向她招招手,柳阳提好箱子跑过去。她刚要开口问什么,柳亚飞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她离开。
柳阳跟随父亲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木屋前,他示意柳阳进去。柳阳仔细的看了看,这应该是小区的一个配电室,她爸爸怎么住到这里来了?
柳阳走进了小木屋,她后面的柳亚飞随手关上门,打开了一个台灯照明。柳阳四处观察了一下,果难道然是个配电室。这里特别的狭小,屋里仅有一张折叠床一床被子和一个台灯。天气这么冷,她父亲这么多天一直住在这里,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想到这柳阳的鼻子一酸就要流下泪来。
柳亚飞却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阳阳对不起啦,地方太小了,你先凑合着坐下。”
柳阳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你还说呢,这些天你都到哪儿去了,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还不能和妈妈他们说,有好几次我都想报警了。”
柳亚飞一看到女儿哭就变得手足无措,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因此眼泪就成为柳阳经常威胁他的武器。“阳阳,爸爸错了,你不要哭了行不行,都怪爸爸的不好。”
柳阳一把推开父亲为她擦泪的手,“你说,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就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呢!”
柳亚飞再次凑过来,“好嘛,好嘛,都是爸爸的错,不要再哭了也别生气了。好好听着,爸爸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拜托你。”
柳阳擦干眼泪,看着一脸认真的父亲,“爸爸,你是不是要和我说箱子里面的东西?”
柳亚飞点点头在床沿上坐下来,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柳阳平时是极力反对父亲吸烟的,但这次她没有制止,因为她看到了父亲双鬓已冒出的几缕白发,他肯定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让他吸一支烟舒缓一下压抑的心情也好。
“这件要从今年的三月初讲起,”柳亚飞开始回忆,“我曾经有一个非常要好的高中同学叫张义峰,在上大学的时候因为两个人分隔两地,便慢慢失去了联系。只是后来听其他人说,他大学毕业之后去了一家考古研究所工作。我也试着找过他,但是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直到几年前,我开始在各大地质学网站发表论文渐渐有了些名气。今年的三月四号或者是五号,我记不大清楚了,他突然到单位来找到我。我当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下子又惊又喜,他也和我一样。我们久别重逢难免在一起感慨一番,当我邀请他一起出去吃饭时,却被他回绝了。他说这次找我是有要事要谈,最好找个僻静的地方。那时候你在学校上课,我就把他带回了家。”
柳亚飞再次点燃了一支烟,“他告诉我在2007年的时候,他们研究所出资挖掘了一个位于山东省沿海地区的秦朝古墓。古墓里出土了大量精美的随葬品,明显墓主人的身份非同一般。然而出土的大部分器物竟然是药罐药匣一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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