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王爷》第31章


是这两日调侃我的模样,亲切而欠揍。
“不劳王爷费心。”秀色虽可餐,但我已经决定不理他。
盖好软被,我翻身闭眼,预备睡觉。
身侧软软的床榻深陷,结实的胸膛突然抵在胳膊处,我忍无可忍回头怒道:“我!睡这里!”指着地铺:“你!睡那里!”不想,这么一来便拉近了和他的距离,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
安静……
他打破宁静,面不改色:“你是本王娶回来的王妃,我睡在这里有何不妥?”
我戳之以鼻,要不是知道他就是解忧,早就一脚踹他下床,岂能让他再威胁与我!
“皇上还没赐婚,国法不依,我只是你的侍妾而已。”以往这么说只是无心之谈,此番说起来竟有种淡淡辛酸委屈的感觉。
“侍妾?”他眯了眯眼,莞尔一笑:“王妃是想侍寝吗?”
第26章 白日宣淫?
我拍开他的手,瞪圆了眼睛:“干什么?跟你讲你别胡来!”不久前说他“不行”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凄惨无比,容我在暴风雨来临前发发威做做样子。
“和你探讨问题,紧张什么。”
我瞥他一眼,意有所指:“时至今日,王爷还有什么需要和我探讨的。”
他愣了一下,看我一眼:“是吗。”轻咳一声以掩饰内心的“虚”,无关痛痒转移话题道:“不要对本王这么凶。”示意我看窗外。
我下意识将注意力放在隔墙之外,这厮神转移,下一刻我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外头,早已经将他劣迹斑斑抛到九霄云外。
他伸手到我嘴边,“把药吃了。”
“哦。”面对解忧,我便有这么一个弱点,无论他做过什么,我都可以理解可以原谅,因为信任。
被他一番打岔,已然忘了旧账未了,翻了个身,很快沉沉睡去。
梦中,解忧干净的双眸,安静温和的笑脸,他拥着另一个我,低于常人的体温竟变得火热,不知为何,那双好看的眸子中满是恐慌。
我就这么站在离他两尺的地方,看着他对怀中像是睡着了的我没完没了的低语,“烟儿,你听到了吗,国师说你还有得救……”他声音轻如羽翼,却字字灼伤我的心。
是什么事情令他这般失常,莫不是我又一个一不小心干了什么激怒他的事情,惹得平常及是安静的解忧一反常态?
未知原来解忧也这般话唠,我颇为惊讶,更是好奇那个睡着的我怎么了。过去时不时捉弄一番总会有奇迹效应产生,此番见他如此,虽知道是在梦中,还是忍不住想上去瞧瞧。
一滴晶莹的物体自他眼眶溢出,我呆立原地,好一阵子才敢相信,他在哭吗?
“烟儿,你一定可以听见我的声音,就算现在不能,以后……或者是很多年前,你也会听见的,对吗?”
我莫名,上前几步在他面前蹲下,好奇的观察几眼自己的睡颜,轻笑一声,伸手想撩开垂落在我脸上他的发丝,手指经过鼻尖时发现,那个睡着的我似乎没了呼吸。
我大惊!旋即转为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街头买来的野秘籍当真有用,在下的龟息功大成了!
窃喜过程太过兴奋,一兴奋就容易犯困,听他们说话着实无聊,已经有一个我在解忧怀中,突然成了‘不明物’,也不晓得该干点啥,这便靠着椅子睡了。
日起日落,睡睡醒醒,我竟不觉得饿。整整两日,解忧动也不动,一步也未曾离开。
我纳闷地看着睡着的那个‘我’,就算真正的龟息功,也不能连续两天一夜毫无气息,何况这盗版货?
注意到熟睡中那个我,脑后裹着层层纱布,那布满殷红血迹的白色布料触目惊心,顿觉不妙,难道……
“烟儿。”沉默一夜的解忧突然道:“我已经求国师救你,你很快就会再次醒来,那时……那时你可能并不记得我,可能与我形同陌路……”他硬咽,“不过没事,你只要重来一次,只要你活着。”
“烟儿,你要好好活着,再也不要爱上我这不幸之人。”
这时候有个苍老的声音含泪劝阻:“殿下三思!殿下人中之龙命格奇特,她这辈子无福承恩,殿下万万不可做出逆天之事呀!”
“无论是什么惩罚,我只要她活,只要在有生之年再见她一面。”他抚着那张毫无生机的脸,眸中全是伤痛:“江山长寿逆天行事,区区惩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苍老的声音哀叹,没有再试图改变他的决定,重重叹息一声,“既然殿下心意已决,老臣就算赔上性命也定要帮她重度轮回!”说完脚步蹒跚的离去。
“烟儿,我会等你,一直等你,我若没有因为逆天行事送命,必定会等到你来的那一日。若我折寿早逝,你便好好活着,永远也不要想起我的存在……”
听他们的对话和解忧痛不欲生的样子,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我已经死了。
他紧紧抱着我,身边的空气也被渲染得满是哀伤,俊逸的面庞上,从不轻弹的泪水滑下,他语无伦次,一遍遍说着我听不懂但心疼得无法呼吸的话,痛心疾首。
第三日,我已经躺在冰棺之中。
他面色平静,不似前几日那般情绪失控,一身素衣,面对我时总是藏着的发丝今日露在外头未作修饰,纯白的发丝泛起心灰意冷的光点,让人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他低声对着冰棺说着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不消片刻,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张嘴想说话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头痛欲裂,我和那个没有气息的自己逐渐重叠,知觉感官随着重叠而消失。
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他摘掉了面具,那张和东方无忧一模一样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愁绪满满。视线最后一下所及之处,是圣火山庄后院寒潭的冰窖。
“解忧……”身后不断有人伸手来抓我,我拼命的往回跑,想要留在他身边,想要告诉他“我在”,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他,告诉他一定要记得我,我在十年前,我就在他身边。
那一刻我渺小得如大漠中的一粒尘埃,所有的挣扎都显得无力,哭喊于事无补,“我在这里,你看不见我吗?解忧,你看不见我吗,快带我回去!什么折寿什么再活一次,你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
我全身是汗,无力地低低啜泣。
大概是声声梦呓太过吵闹,将身边之人惊醒,“醒醒,茗烟,起来。”
被不耐烦的声音弄醒,沉重感随着脑袋逐渐清明消失,我爬起来懒懒睁眼:“还好被你摇醒。”噩梦太吓人了。
东方无忧面无表情:“又梦见你的心上人了?”
我点头,复又摇头。
梦中最后一刻,他的样子令我印象深刻,虽已清醒,心还是疼得厉害,我反手圈住他精壮的腰身,在他怀中感受真实存在的他,他莫名,僵直着背脊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凝视他片刻,面带倦意,声音有些沙哑:“不要离开我,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他沉默半响,突然猛地将我推开,“真是个养不家的白眼狼,吃我的睡我的,做梦却是别人家的。”不带表情道:“看看我是谁。”
我有些不明就里:“你是解忧呀。”
“解忧?”他冷笑:“茗烟,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我还未插上一句,他冷脸抬高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你已经是我的王妃,无论你以前爱的人是谁,以后在你的心里都只能有本王一人,明白吗?”
他冷漠绝情的样子,此时竟觉得可爱至极。
这世间,打翻醋坛子对心上人喊打喊杀的男儿多不胜数,此番竟有人自个儿吃自个儿的醋,虽然如今的他对我也许只是占有欲,并没有爱,这个暂且不说,我甚是好奇:不晓得他将来知道我魂牵梦绕之人便是他,会不会窘迫得变乖。
“你笑什么?”
“没什么,王爷长得巧妙,我见着好笑。”
怕他怕的要死的女人突然无视他的威胁,不免疑惑,“老实交代,又想耍什么花招?”
作可怜状望着他:“没有,属下身中剧毒,不敢对教主耍什么花招。”
他默了默,松开我,从怀里掏出个瓶子:“拿去。”
“焚心毒的解药?”我问。
“每早晚一粒,对身体有利无害,至于是否能解毒,尚且不知。”
“尚且不知?”
他以为我害怕,收起傲慢姿态,虽有稍作掩饰,却不难看出关心的成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多谢王爷。”我收起药瓶,望着他吃吃笑,被他一番鄙视拿到解药就换了副面孔,毫无节操。
用罢午膳,东方无忧带我前去与皇帝道别,张罗准备回王府。
途经御花园,一阵吵闹声从不远处传来,敢在宫中喧哗的除了皇帝的宠妃便是公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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