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研究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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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迪：这次我是在国外见到的，确切的说是在欧洲，在瑞士。
约瑟芬显然来了兴趣：瑞士？
小迪点头：是的。
我好奇：你怎么会到瑞士去的呢？旅游？
小迪开始回忆：不完全是，那还是初三毕业的暑假，父母替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叫“欧洲文化之旅”的暑期夏令营，一是想让我在中考后放松放松，一是想叫我去接受一下欧洲文明的洗礼，开阔一下视野。没想到，这次真的是大开眼界，连活的美人鱼都见到了……唉，突然想喝可乐了。
我和约瑟芬险些跌倒，他的话题也转得太快了，于是我不得不提醒：别分神了，接着说美人鱼啊，你怎么见到的呢？
小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行啊，实在想喝可乐，都没法集中精力了。
约瑟芬像哄小孩一样安慰他：等下老师我给你买去，你先把美人鱼的事情讲完哈。
听说此，小迪总算从可乐的插入纠缠中摆脱出来，将先前的话题继续下去：当时我们抵达了瑞士的巴塞尔，乘船在莱茵河上观光，欣赏着河上的古桥和沿岸的城堡……唉，想喝可乐，观光过程就不详细说了，重点是我们经过一座桥洞时，我为了想去触摸桥壁上的岩石，站在船沿倾身出去，结果脚下一滑，扑嗵一声就栽进了河里。我眼前一黑心想完蛋了，尽管已经初中毕业了，可我还是不会游泳，而且当时我身边没有人，很可能没人发现我落水这回事。
我试图拼命挣扎，可是一点用没有，桥洞下又光照不足，我很快就往漆黑的河底沉下去。
就在我觉得自己的肺里灌进了水让我快要窒息时，突然之间——多么奇妙啊——闭上的眼感觉外面有了光源，身体不再被水包围，模糊的意识里，有柔软的嘴唇叠在我的嘴唇上，向我吐出暖暖的气息。我感到胸腔里的积水被吸了出去，猛然间恢复了神志：难道我已经被人救到了岸上，还有人替我做了人工呼吸？
我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气泡内，在我眼前的是一条人鱼，比起上次见到那条，眼前可以说是真正的“美人”鱼。她的面孔五官跟人差不多，甚至更加精致，一头金黄的长发，蓝蓝的瞳孔，挺挺的鼻子，粉粉的脸蛋，红红的嘴，只有耳朵是尖的与人略为不同。她的身型大小也与人类无异，上半身赤裸着，有丰满的乳房（据目测应该在E罩杯上下），皮肤白皙，晶莹剔透，仿佛吹弹可破；下半身是巨大的鱼身和鱼尾，摆动时鳞片银光闪闪，显得很性感。我惊讶得无话可说，实际上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人鱼能听懂人类语言么？而且还是不怎么地道的中文普通话？
美人鱼见我醒来，立即显出欢欣的神情，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间，她突然上前将我扑倒，力量巨大我根本无法抗拒，接着她又将柔软的嘴唇压了上来，与我嘴对嘴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猎奇心理使我强势插入一个问题：噢~你当时感觉怎么样啊？
小迪明显言不由衷：我当时根本没法感觉什么或思考什么，我只有一个想法，我这个花季美少年啊我憧憬了无数次的初吻竟然是被一条人鱼夺去的！
我擦汗：呃，那个……你不觉得很酷么？那后来呢？
小迪：后来嘛……可能是她的力量太大，我一下子又晕厥过去，像猛然被拔掉插头的电视机……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船尾的甲板上，而船正在驶出那个桥洞……我浑身湿漉漉的，这让我认为自己不是在做梦……这就是全部经过了，喂，我们喝可乐去吧。
＇正文 10＇
啊~真爽，刚刚说得口干舌燥，很久都没讲这么多话了。
在迫不及待喝上一大口可乐后，小迪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这会儿我们正坐在楼下便利店外的木椅子上喝着饮料。
一个骑三轮车拉货的小伙子从我们面前缓缓经过，他的兜里估计揣着山寨机，外放的音乐势头很猛：一个油爆的声音唱着“我哭，我苦，我苦，我哭，男人的眼泪，难道就该往肚里流，我哭，我苦，我苦，我哭，男人的心碎，你听见了么……”
我们感受到一种精神的力量，默默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
还是约瑟芬最早回过神来：喂，我们刚刚聊到哪儿了？
小迪提醒：就是说我曾经搜集过很多资料，以证明我所看到的并非是不真实的。
约瑟芬：哦？有什么收获吗？
小迪：收获不小，这些资料显示，原来在我之前，世界上有不只一人曾经亲眼见过美人鱼，比如，1962年曾发生过一起科学家活捉小人鱼的事件，这是由俄罗斯科学院的维葛雷德博士披露的秘密，当时许多报刊对此事都曾有过报导，我有幸收集到某报纸报导的原稿。据报导描述，当年因为一艘苏联货船在古巴外海沉没，苏联派出载有科学家和军事专家（包括维诺葛雷德博士在内）的探测舰，前去搜寻沉船。探测舰来到沉船海域，利用水下摄影机巡回扫描海底。在这个过程里，一个奇异的生物闯入镜头：它的头部像人类小孩，有鳃，尾部像鱼，裹着密密的鳞片。当它游向摄影机时，眨巴小眼睛望着摄影机，显得十分好奇。探测船上，围在荧光屏前的科学家和军事专家们无不惊得目瞪口呆。
为了捕捉它，他们把用来捕捉海底生物的一座实验水槽沉放在摄影机视场内的海床上。没过多久，当它钻进水槽准备攫取鱼食时，舰上的工作人员便迅速地把水槽吊上舰。水槽的门被打开时，先是听到一阵像海豹似的悲鸣声，接着又看到一只绿色小手从槽内伸出。等到把它全部拉出水槽时，大家才更清楚地看到，这是一只0。6米长的人鱼宝宝，双眼惶恐地瞪视着周围的人，人们普遍认为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鱼。
约瑟芬点头：恩，关于这篇报道我也曾留意过，据说那只人鱼宝宝还会说人类语言，它自称来自亚特兰蒂斯市，还告诉研究人员，在几百万年前，亚特兰蒂斯大陆横跨非洲和南美，后来沉入海底……现在留存下来的人居于海底，寿命达到300岁。后来小人鱼被送往黑海一处秘密研究机构里，供科学家们深入研究。
我：这后面的听起来就很像是人类的YY了……
小迪：无论如何，很多资料都显示出美人鱼存在的证据，这应是不争的事实。连考古学也有支持美人鱼存在论的发现，举个例子，1991年7月2日，新加坡《联合日报》一篇题为《南斯拉夫海岸发现1。2万年前美人鱼化石》的新闻报道：科学家们最近发掘到世界首具完整的美人鱼化石，证实了这种以往只在童话中出现的动物，的确曾在真实世界里存在过。化石是在南斯拉夫海岸发现的，保存十分完整，显示出一条高160厘米的美人鱼，腰部以上像人类，头部发达，脑体积相当大，双手有利爪，眼睛跟其他鱼类一样，没有眼帘，还拥有锋利的牙齿和强壮的双颚，足以撕肉碎骨，将猎物杀死。柏列•；奥干尼博士是一名来自美国加州的考古学家，在美人鱼出现的海域工作了4年，他说：“这只动物是雌性的。大概1。2万年前在附近海岸出现。”“它在一次水底山泥倾泻时被活埋，然后被周围的石灰石所保护，从而慢慢转为化石。”……
听到小迪说起美人鱼如数家珍，我觉得他在这方面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个专家了。
小迪：我还有很多这方面的资料，你们要是感兴趣的话，今后可以拿给你们看。
约瑟芬仰起头想了一下：要说世上每一种事物，存在都是有其合理性的，人们一旦认定，可以寻找出很多理论依据来支持它，文献资料要多少有多少，真真假假难以辨别。我更想了解的是，既然你坚持美人鱼是一种生物物种，以你专业的眼光来看，又有什么立足点呢。
她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小迪也仰起头想了想：恩，这个问题我当然有想过——当然，必须要说的是，也许我的思考并不成熟，甚至是片面的，毕竟我才刚刚入门嘛——我是从拉马克的生物进化论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的，我认为拉马克进化论的核心就两个字：“变异”，简单说，它包含的内容无非两个方面：其一，生物物种是可变的，生物的“内在意志”驱动生物实现由简单向复杂的衍化；其二，“内在意志”使生命对环境具有极强的适应能力，而生存环境的改变必然会引起生物习性的变化。请注意这后面一点，为了说明美人鱼这种物种存在的必然性，我想要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