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110章


“兴国公一死,这位庶子到也是个有血性的,当即便乔妆打扮,一路摸进了京都,直接寻上了林首辅的府上。”
若兰歪头打量了江惟清,“那位爷以前来过京都?”
“这到不清楚。”
若兰嘿嘿笑了几声,看向江惟清的目光便带了几分讥诮之意。
江惟清没法,只得闷声道:“没错,是我偷偷让人乔装了将他引向林府。”
“就这?”
江惟清摇了摇头,失笑道:“不然还有什么?”
若兰想了想,有些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她咽了回去。
算了,既然他不想她知道,她也就不问了。
再说,有些事,她觉得以江惟清的本事,怕是也做不了。
想到这,若兰看着江惟清身上的衣裳还是出门的那套衣裳,掀了身上的被子起身道:“让黄婵进来侍候吧。”
江惟清点头,起身去了内室换衣裳。
若兰则喊了黄婵打水进来。
待得江惟清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进来,若兰拧了帕子递给他拭脸,又亲自将小丫鬟泡的茶给端了递到他手里。
江惟清喝了几口茶,放下茶盏,若兰才与她说起方婉蓉的婚事。
“婚期定在明年开春。”
“嗯,是个好季节。”
若兰点头,想起江惟清说与她三千两银子给方婉蓉添妆的事,不由便摊了手道:“你可是答应出三千两银子的,早些拿来吧。”
江惟清看着摊在自己眼前的那只白白腻腻的手,先是怔了怔,待回过神后,不由便拍了若兰的手,嗔道:“你也不怕三千两把你这手给压折了!”
“不怕!”若兰摇头道:“不是说人为财死吗?我这才折了手,便能得个三千两,没有比这再划算的了!”
江惟清何曾看过她这样一副娇嗔的样子,不由得便是又摇头又叹气的恨不得一把抱了她,狠狠的亲两口。
夫妻两人说说笑笑,转眼便见天黑了,不多时用了晚膳。
两人收拾一番,冬天的夜黑得早,早早的上床歇了。
“没多久就要过年了。”江惟清拥了若兰在怀里,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轻声道:“过完年便是春闱,你抽个时间回去趟,看看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若兰没多久便回味过来,江惟清话里的意思。
“你是说若芳的婚事?”
江惟清点头,话语中不自觉的便带了冷寒之意。
“我可不是那种大量的人,她们可以当作这事没发生,可我不行。”
若兰默了一默。
这一年里,张妈妈不仅央了谢文珠替若芳和谢景明说亲事,还求到了大太太柳氏跟前。
只谢文珠是不齿若芳的为人处事,而柳氏则是根本就不愿意得罪她。
锦儿脸上最终还是落了伤疤,平时用头发给遮了看不出来,头发一撩起便是狰狞吓人的很。若兰每每看到,想起若是那伤落在她脸上的话,会是什么结果。想想都觉得后怕的很好。
“好,等雪停了,我就回去一趟。”
江惟清点头。
他原先还担心她会心软,现在见她这样果断,心里便吁了口气。
了了件事,心底深处某种想法便蠢蠢欲动。
若兰正想着回去会可能遇上的问题,蓦的便感觉到一只手游移在她的腰后处,当即惊呼道:“江惟清!”
“嗯!”
江惟清身子一翻,便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精准的含了她的唇,一只手三下两下便除去了她身上的衣裳。
若兰揉着酸得不行的腰,抱怨道:“你昨晚不是已经……”
“那是昨晚!”江惟清抬头,看了她道:“地要越耕才能越肥!”
107涉险
更新时间:201419 15:31:46 本章字数:7434
年关将至,腊八粥一喝完,天也放晴了。
这天,若兰与丰氏说了句,想回去探望下继母司氏,丰氏连多问一句也没,让惠婆子备了一车的绫罗绸缎,名贵药材,安排了马车送若兰回谢府。
前一天,若兰便让人送了口信回家,是故,她马车才到家门口,便见大管家候在那。待得若兰下了马车,大客家上前行过礼后,若兰问道了几句家中长辈,便将带来的东西让大管家给分了,她则带了黄婵直接去了蘅芜院。
张妈妈是知道若兰今日回府的,但她原想着,若兰许是要见的人是柳氏,又或是伍氏,却不曾想,小丫鬟急急的跑了来,说是大姑娘往太太屋里来了。
怔了怔后,张妈妈便回过神来,连忙嘱咐香云去趟四姑娘屋里,交待四姑娘看好五姑娘,不要来太太屋里,省得两人撞上,又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不说,若兰一路行来,且说香云将张妈妈的话转与若芳后,若芳脸上青红白赤的轮番变了色,最终却是一咬牙,闷声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谢若兰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人,我到要看看她能把我怎样。”
不顾香云的劝阻,硬是一路直奔司氏的屋里。
司氏屋子里,若兰正端了茶盏,听着张妈妈娓娓说道司氏的病。
“原本扎着嘴,又配合着太医开的药方子用药,眼看着好了不少,可前段时间夜里冷,滑了被子,待老奴发现时,太太已然浑身冰冷,第二日便病了。这一病,之前好转的状况,又算是白费了!”
若兰轻轻的啜了口茶,不胜唏嘘的道:“这样可不行,妈妈不若与大伯母说一声,重新换几个机灵的些的丫鬟来。”
张妈妈赔了笑脸道:“到也不是丫鬟偷懒,就是只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屋里香云、香婵都是太太跟前的老人,若说,要尽心恃候,怕是没有比她们更尽心的人了。”
若兰挑了挑嘴角,扯了一抹淡淡的笑。
原也不过是两人间瞎扯的闲话,她又怎么会当真有让司氏换丫鬟的心思!张妈妈那番说好了又病了的话无非不过是安她的心,想要告诉她,司氏再对她造成不了什么伤害罢了!没错,司氏的帐是了了,可是谢若芳的帐,她还记着呢!
若兰放了手里的茶盏,拿了帕子拭了拭唇角,对张妈妈道:“说起来,三弟过完年便13了吧?明年便春闱了,我听说三弟很是筹酬满志,打算一展抱负呢!”
张妈妈不知道若兰提起谢景明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敢随意接话。
半响,只应了一声,“是啊,过完年就13,虚岁14了。”
若兰笑了笑,轻声道:“妈妈有没有想过,该考虑给三弟说亲事了!”
张妈妈神色顿时便木了木,她又惊又怕的看了若兰,一番犹疑,轻声道:“大姑娘,三公子年纪还小呢!”
“不小了。”若兰抬看了张妈妈道:“姨太太家的滨表弟据说与三弟相差不了多少,好似亲事已经说定了吧?”
若兰嘴里的滨表弟便是司氏一母同胞的姐姐,司英娴的儿子,华文滨。司氏之前打着主意要将若兰嫁进司家,被若兰掐断之后,司英娴很快便替华文滨说了另一户人家。
据说女方名声不大好,前后说了两户人家,两户人家的公子都是在亲事定下后,突遭不测横死。女方落下个克夫的名声,原以为很难再嫁,不想司英娴却是个胆大不怕死的,眼红女方家丰厚的陪嫁,愣是使了媒人上门求亲。
也不知道是华文滨命大还是一切只是误会巧合,总之华文滨说了这门亲事后,没有意外而死,反而靠着女方的赔补寻了门小买卖做,虽说赚不了大钱,养家糊口却不难!
这一切,张妈妈都是知道的。
此时乍然自若兰嘴里听到华文滨,张妈妈一颗心顿时如擂鼓乱跳。一颗心就差要跳出来,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是因着当日太太为着先太太的嫁妆想要将她嫁进华家,还是……张妈妈一颗心七上八下,一时间脸红白赤的怔在了那。
若兰拿眼角觑了张妈妈一眼,抬眼打量了眼厚重锦帐隔着的内室一眼,只看到锦帐下一双青色的缎面鞋,鞋面上用大红丝线绣着海棠花,那是司氏最喜欢的花。
只,这一辈子,也不知道司氏有没有站起来的那一日!
张妈妈不出声,不代表若兰便肯放过她。
若兰收了目光,抬头笑盈盈的看了张妈妈,柔声道:“我是家里的长女,太太身子又不好,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我总归姓谢,一脉血缘的兄弟姐妹,总是要搭把手的。他们好了,我才能安心,是不是?”
“……”
张妈妈张了嘴,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若兰也不逼她,眼角觑了眼敞开的房门,待耳边捕捉到细细的环佩叮当声时,唇角嚼了抹笑道:“不止是三弟,便是四妹妹我上回也跟她提了提,只这许多日子,也不见与我回话,妈妈要不要使人去唤了四妹妹来?我再问问她。”
张妈妈额头上的汗密密匝匝的冒了出来。
罗家的公子,若不是毁容,当然是良配!
光禄寺的马署丞,若不是鳏夫,自也是良配!
“谢若兰!”
赶巧走到门口的若芳将若兰的话尽数入耳,不顾香云强扯的手,若芳“哐当”一声,推开门,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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