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不乖:冷酷药君太别扭》第5章


温温的呼气緾绕在耳旁,听得她的心也跟著颤抖。什么?就她化成灰他也记得她?她何时和这个男人结了仇?就算和别人有过结,她也不可能会忘记这个拥有妖冶邪魅容颜的男人啊!怎么会这样?他眼里的寒冷,还有他发出的浓浓的恨意分明是从著她来的,是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和这个男人结了仇?还是……
“是我爹得罪你了吗?”她对他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唯一可能的就是他和爹有过结。
、第九章 做奴
“你爹,”眼神突然更冷了,他盯著她,紧紧地抓著她的手臂,阴森地道,“没错!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有多严重!”
爹真的和他有过结?是真的吗?“你想怎样?”她神态自若地问,即使手臂被他抓得很疼,即使心里担心他对爹不利,可她还是要装作镇定,此刻不能乱了阵脚。
“你想知道?”
“你想怎么样?”她又问了一遍。
看到她依旧神态自若,天千夜忍不住要撕破硬装作镇定的脸蛋,他的另一手缓缓抬起,紧紧地捏住紫琉璃的下巴,迫使她凑近,“不懂吗?父债子还,你爹欠我的债,要从你身上开始还!”
尽管下巴被他捏得有多疼,她就是不哼一声,反而盯著他,冷冷地道:“还就还!你想怎么还法?”
他啧了一声,道:“果然够傲!”
“但是,我怎么知道我爹是否真的得罪了你呢?你起码让我知道事实的真相!”
他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也放开了抓著她手臂的手,凝著她微笑,“要是告诉你,往后岂不更无趣了?”
那微笑是如此地勾人心魂,但微笑背后隐藏的却是如此的恶毒。
“我爹究竟和你有什么仇?”紫琉璃丝毫不畏惧地对上那双幽魅又透著寒气的眼眸,再次问了一遍。
“呵……”天千夜嘴角突然逸出一声笑,随后漫不经心的语调悠悠响起,“紫琉璃,你真是倔啊,难道你不怕死吗?”
“死?”听到死字,紫琉璃眼里浮起一丝嘲讽,在她心里,生死早已看透,无恋生也无惧死。
睥见她眼里的嘲讽,天千夜就已经明白她无视生死,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望进她那双毫无闪烁又明亮的黑眸,似若呢喃地道:“想知道吗?若不是你,今日的我又何须变成这样?你顾然要杀,可是你爹更该千刀万刮!”
这充满血腥的话,他竟能说得极轻极柔,浑身散发出的杀气,有一瞬间令紫琉璃冷颤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间,她便不再有寒心的感觉了,因为她紫琉璃从不是软弱的人,“我爹到底伤害你什么了?竟然是因我而起,那就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对付我爹?”
“我说过你爹该千刀万刮,你爹早该死几百次了,就算死上几千次,你们也不能弥补我什么!”天千夜看她的眼神又冷又狂,紫琉璃心里震惊了,爹对这个男人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心里有这么多恨?
紫琉璃暗自深呼一口气,用平缓的语气道:“说吧,要怎样才肯放过紫府,放过我爹。”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主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或许我会考虑考虑。”天千夜转过身,眼里便立即闪过一道眸光,嘴角泛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紫琉璃看著天千夜的背影片刻,平静地道:“好,就以你为主,做你的奴。”
“很好!”天千夜抿着笑,很好二字从他口中吐出,也不知是褒是贬,“门温,去端火炎花过来。”
西门温听到命令后,马上奔向水阁。
不一会儿,西门温端著一盆盆中只种著一朵火红火红的花朵,那般红比鲜血还要鲜艳还要刺眼。西门温把火炎花放在桌上,眼神悄悄瞄上紫琉璃,透露了一丝担忧,将火炎花放好后,便又退回了医阁门外守着。
天千夜走到桌子旁坐下,指尖触抚著那火红的花瓣,目光异常地温柔,“它呢叫火炎花,像血这样红,很美丽,对吧?火炎花,必须得血液灌溉,日后,”他顿了顿,盯向紫琉璃,露出一抹微笑,“日后,你便四日灌溉一次,日落之时灌溉,它若是枯萎了一片叶子,那么你爹的命也就别想保得住了,记住了吗?我的奴?”
那微笑明明能迷惑人心的,可却是为血腥残酷的语言而笑,这深深令紫琉璃有些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冷血真的无情。
“记住了。”紫琉璃垂下眼,淡淡地应道,转头望向门外的天色,此刻正是傍晚时分,日落之时,这不是摆明了让她表现吗?
“主人要我照顾它,那部得要给我把匕首吧?”
紫琉璃一说完,天千夜便递给她一把匕首,紫琉璃接过匕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迅速地往手腕上一划,一滴,两滴,三滴,手腕上裂口处不断流出血液。紫琉璃平静地看著血液,眉头不皱一下,似乎早已麻木,她缓缓移动著手,让鲜艳的血液滑落在火炎花上。
天千夜抿嘴,似笑非笑地欣赏眼前一幕。
紫琉璃啊紫琉璃,是你太冷傲了,还是我太小看你了呢?
、第十章 思念,恶梦
看到沾满鲜血的火炎花,天千夜轻声制止——“够了,再多无益。”
紫琉璃捂著伤口,默默地退到了一旁,鲜血仍从指缝逸出,她却没有半点止血的举动。
不知为何,天千夜看了觉得非常刺眼,他困惑地蹙起眉,别过脸望向窗外。
“哥!”随着房里响起一声呼唤,医阁门外已经走进来了一道身影。
天千夜不悦地看向来人,“谁允许你这样大呼小叫的?”
天嫣然避开天千夜投来的冷光,不语,当她看到紫琉璃流着血的手腕,立即皱紧眉头,瞪了天千夜一眼,“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呢?”
弱女子?“她不可是你心里所想的那种弱女子。”
天嫣然又不说话了,她找到了一条布带,连忙走到紫琉璃身边,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轻轻倒了一点在她手腕上的伤口处,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布带围着伤口,绕了几圈,再轻轻地绑好布带,“好了。”
紫琉璃淡淡地道出一句谢谢,便垂下眼,静待。
很难想像,他竟然有如此善良的妹妹。
“爷。”冷绿衣突然出现在门口。
“什么事?”
“白云天来道别了。”冷绿衣恭敬地垂下头,用一贯的冷淡嗓音回答道。
“叫他走!”
………………
夜里,月光明亮柔和,一片寂静。
紫琉璃静静地立在窗前,眼光飘忽。原来她被白云天抓到了这里,这里竟是苏州,她竟身在苏州……爹和君棠一定很着急吧?就算君棠有通天的本领,他也未必如此容易找得到她吧?倘若,倘若君棠真的找到了她,到那时,她能坦然地走掉吗?那个冷血无情的天千夜会放过她和爹吗?
紫琉璃摇摇头,天千夜的仇恨,她感觉得到,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追到底的,他怎么可能会放过爹呢?要保住爹性命的惟一办法,就是永远待在神医阁,做他的奴。此后,她的命运将永远被天千夜握在手里了……
可是,她真的好不甘心啊!因为往后,她此生和君棠再也无缘了……
紫琉璃启步坐在床旁,扒在床塌上,缓缓闭上闪动著泪光的眼眸,一滴泪珠无息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夜里的此刻,有谁明白她此刻的心是有多么地痛呢?
同样的夜,水阁里,一片黑暗。
床上的天千夜睡得极不安稳,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倏地,他睁大双眼,猛然坐起身体,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待呼吸平静后,他神色疲惫地靠在床头闭目,手抚上隐隐作痛的胸口。
“爷。”门外传来冷绿衣冷淡的嗓音。
“进来。”天千夜轻轻回应,依然闭目,靠在床头,动也不动。
冷绿衣进来,点燃蜡烛,桌子上已多了一杯茶。冷绿衣端起茶杯,走到天千夜身边,看到天千夜抚著胸口的手,平静的眸中不自觉透出了一抹担忧眼色,一贯冷淡的语调也变得有一丝紧张,“爷……您……”
冷绿衣话没说完,便被天千夜打断了,他睁开眼,冷冷地道:“没事!”
“是。”冷绿衣恢复了一脸的恭敬,不再追问。跟在爷的身边也有三年了,多多少少都对爷有些避讳,爷从来不把话说第二遍,“爷,安神茶。”冷绿衣伸手递出安神茶。
天千夜端起茶杯,喝了两口,便将茶杯放下,随及啾了一声,蜡烛熄灭了,房里又恢复了原来的黑暗。冷绿衣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她退出房里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冷绿衣一关上门,早等候多时的西门温马上将她拉到离水阁远些的树影下。
“爷又做恶梦了吗?爷有没有怎么样啊?”西门温着急地问冷绿衣,看著冷绿衣那无表情的脸,他急得快要跳脚了。
“爷说没事。”依然是冷淡地嗓音,冷绿衣沉静地回答。
“真的?呼,太好了。”西门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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