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长媳》第65章


“娘子,还真被你说中了,真的只是喝了茶,而且,是加了料的,你相公我可是忍了又忍,箭都上了弦了,还是回到了娘子身边,娘子不心疼我也便罢了,竟然如此污蔑你相公,你知道不知道,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公孙淳无奈地笑道,说道后面,语气却有些郑重了。
谨言听了怔了怔,也不哭闹了,傻傻地看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被他顶得生痛,前世虽没有切实经验,但A片还是看过的,男人的这点生理特征她还是清楚的,还真是箭在弦上了呢,再看他的脸色,有些异样的红,呼吸也很急促,似在强压体内的火气,她有点信了。
公孙淳见她老实了些,又被她水雾般的大眼迷茫地看着,小脸因为哭闹生气而涨得通红,就似雨后初晴的彩虹,娇艳明丽,美得夺目。
“娘子……”公孙淳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醇厚如美酒般诱人,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尤其在身下还有一具美丽胴体的情形下,更是觉得某处胀痛得厉害了。
谨言脑子还有些木,半晌才不确定地问道:“你……中了那个药?”
公孙淳苦笑道:“娘子,再不解救,你相公我就要废了,还是,你想让我真的去找别的女人?”
谨言心里流过一丝暖意,看来,孙姨娘是用了手段才把他弄到西园去的,他……心里应该还是惦记着自己,所以并没打算留宿,那孙姨娘便用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吧,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有优点的,在这个以男人为天的时代,就算他不顾自己的脸面,歇在了姨娘屋里,也并不能算是大过,他……竟肯为自己而忍,算了,反正他也是自己的合法夫君,那就……
想通了的谨言娇羞地放松了身子,公孙淳再也忍不住了,放开了她的手,俯身便吸住了她的红唇,谨言伸手回抱他坚实的身躯,小手犹豫了一会,才轻抚他的背部,得到她的回应,公孙淳越发的兴奋起来,不过,他也知道谨言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不想伤她,便做足了前戏,才……
却说值守在外面的琴儿和翠玉,先是听到少奶奶在屋里哭闹的声音,又后隐约又听到少奶奶在骂世子爷,琴儿听了还好,谨言发起脾气来不着调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是为她担忧得很,这可是犯七出啊,不敬丈夫,辱骂丈夫,世子爷若真怒了,休了小姐,小姐都没有话说啊。她不由在外面又急又忧,但面对着翠玉,却不露半分心事,只是眼神犀利地注视着翠玉,大有你敢出去乱说,我就会好好收拾你的架势。
翠玉是惊得目瞪口呆,这个少奶奶也太彪悍了吧,竟然敢辱骂世子爷,还登徒子,流氓?爷就算脾气再好,也会发怒的吧,就算不休,以后怕也会失了宠去,这样……
翠玉的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得意的笑来,抬眸却看到琴儿如刀般的利眼,吓得心一紧,忙收了笑,讪讪地转过脸去,继续听着。
屋里却传来世子爷小声的话语,似乎在安抚少奶奶,少奶奶也没吵了,良久后,屋里又传来一声痛苦的低呼,像是少奶奶的……再后来,便是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了,琴儿松了一口气,红着脸走开了。
翠玉还想听,琴儿却远远地说道:“休息会吧,这也是你能听的么?”
翠玉心情酸涩地走开了。
第七十四章
第二日醒来,谨言觉得一身像被散了架似的难受,睁开眼,便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头上被印上了一记早安吻,“娘子醒了?”
公孙淳笑得和煦,看得出心情很好,谨言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红了脸,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看着她如玉的肌肤又泛起诱人的粉色,公孙淳只觉喉咙发紧,没想到小妻子年纪虽小,却是可口得很,难得的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或羞怯矜持,或放荡造作,她是恣意的,自由的,她坦白的表现着自己的喜恶,他……昨夜感到了从未品尝过的感觉,让他感到了真实的快乐。
他双臂加了力量,身体里又有了火苗蹿起,谨言感觉到了他的抚摸,吓得将他往后一推,娇斥道:“不行,我不行了。”
“哈哈哈!”还有比这更美妙的赞叹吗?身为男人,最爱听的莫过于自己的女人如此夸奖吧,公孙淳笑得好不畅快,亲昵地捏了下妻子的小鼻尖,促狭道:“你不是说怕相公我吃不消么?如今怎样?”
谨言又气又羞,这厮昨晚太过疯狂了,自己可是初夜呢,竟然……没想到一大早他又……看着温文尔雅,原来在床上就是个大色狼呢。不由瞪了他一眼道:“今天要回门呢。”
公孙淳有些不舍得放开她,又轻啄了下她的红唇,才松了手,笑道:“我记着呢,昨日礼物都备齐了,一会子起来,咱们先去娘那用早饭。”
说着,自己先起了,翠玉进来服侍他梳洗,见他神采奕奕,脸上带着恣意的笑容,心中一酸,这笑看着有些刺眼,爷平时也是笑着的,不过,那笑看似温润,却总透着股疏离与淡漠,是因为少奶奶他才笑得如此开怀畅快的么?
公孙淳见她在发呆,便好脾气地拿过自己的外套,又是一身银白的,便道:“少奶奶前日不是做了件藏青的么?拿来我穿。”
翠玉平日最是知道他的习惯,银白几乎是他衣服的主色调,前日少奶奶进门便让爷穿了绛紫,这会子又要穿藏青,爷他……为了少奶奶连习惯喜好都改了么?
翠玉这会子也正服侍谨言起床呢,见了床上一块鲜红,不由愣了,转念一想,又羞红了脸,默默地帮谨言穿着衣服。
谨言听到公孙淳说要藏青的外套,笑着对琴儿道:“你去拿来吧,拿那件绣了金丝边的,爷穿着大气沉稳。”
公孙淳听了笑着走过来,戏问道:“娘子怎么就不喜欢看为夫穿白色的呢?”
谨言白了他一眼道:“白色穿上的确显得飘逸出尘,也儒雅清俊,但是太过独特就显招摇,今儿太子和二皇子怕是都会在呢,相公还是低调些的好,再说了,祖爷喜沉稳一些性子。”
公孙淳笑着点了点头,琴儿已将衣服拿了出来,翠玉接过,加厚的锦缎,上面有青竹的暗纹,胸襟与袖口都用金线绣了简洁的花边,倒是却了藏青的暗沉,线底做得也精细,看得出来,少奶奶的针线确实很好。
公孙淳穿上后,谨言亲自过来给他系上同色系的宽腰带,腰带中前镶了一颗大大的绿玉柱石,贵气中透着庄重,他自己也很满意。
两日收拾妥当,正要去枫院,孙姨娘的丫头杏儿在院子里探头探脑的,正往屋里瞄,翠玉心中一动,问道:“杏儿,可是有事?”
琴儿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噙了丝冷笑。
公孙淳听了向外看去,杏儿一见他便只想往屋里冲,却被轩院的婆子挡住了,“还有没有规矩,没有通传,少奶奶屋里也是你能进的么?”
杏儿大急,冲公孙淳喊道:“爷,孙姨娘伤重,求爷去看看她把。”
公孙淳听了皱了皱眉,对那谨言道:“守院的婆子该换了,什么人都放了进来。”
谨言听杏儿说得奇怪,正诧异呢,又听他说要换院里的婆子,更觉得莫名:“孙姨娘怎么了?相公昨日……罚了她?”想着绿萼如今正被他打得躺在床上下不来呢,这位昨日着了孙姨娘的道,怕是又下了重手吧,不由有些不屑,喜欢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
公孙淳古怪地看着谨言,不是她昨日在侯爷夫人那告状才使挨板子的么?怎么这会子她竟这样问,但看谨言两眼清澈坦然,不见半点做作之色,便想起她昨日对着自己大骂撒泼,她……是直率洒脱的,连对自己时都是想哭便哭,想骂便骂,那不管不顾的性子,哪是背后耍阴的料,但心里到底还是有隔应,便问:“昨日起火,可是娘子告诉父亲和母亲的?”
谨言一听便气:“昨夜事那么大,阖府的人都知道呢,夫人怎么得的信妾身可不知道,但也就相公你需要人去禀报才知道吧。”
听她又埋怨,公孙淳心里的隔应倒是消了,这性子说一不二的,哪会是那告状的人,心里便更松泛了,这样的妻子也好,虽然有些小狡赖,但简单直接。
手一招,墨涵走了进来,公孙淳走到一边问道:“怎么回事?”
墨涵知道爷问的是孙姨娘的事,行了礼小声道:“打是打了,但我看着呢,没打多重,也就皮外伤,又请了大夫去看了,留了好药,应该没什么事。”
公孙淳便微眯了眼,外面杏儿仍在哭求着,跪院里磕头呢,要是让外人看见,还不知道谨言如何了孙姨娘呢,心里便更加厌弃,有什么用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杏儿如此肯定是孙姨娘指使的,既是借伤引自己同情,又何尝不是在自己跟前给谨言上眼药,她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明知道自己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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