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教主喊你回家吃饭》第167章


「怎麽回事?他怎麽会死了?怎麽死的?」万俟凉以为任杰会很安全,危险的应该是楚陵才对,可是现在任杰死了,楚陵是死是活还完全不知道呢。
「他是被人钉在十字架上,窒息而死的。」发现任杰死了的是他的随从,任杰不过在在房间里独自呆了一个时辰,而且他的房间外面还有那麽多双眼睛,他怎麽会这样就死了呢?可是发现他的时候,他真得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十字架?窒息?被钉在十字架上不应该是失血过多而死吗?窒息算是怎麽回事?
「他脖子上有勒痕吗?」
「没有,除了他的手上脚上都被人钉上了钉子,其它的位置再没有任何的伤口或是伤痕。」检查尸体的是当地的仵作,当时发现了任杰的尸体,他的随从就去衙门报了案,虽说江湖中人解决事情的方式不应该如此,但是作为一个下人他根本想不到还有什麽更好的办法。
仵作的验尸结果就是任杰是窒息而死,身上的伤口不过是加剧了他的痛苦,并没有到致死的地步。四根长长的木钉被分别钉在掌心和脚踝,一双腿有些弯曲地像是要骑在竖架上,看起来就很不舒服,至少稍微动一动身体,就会感觉到剧痛难忍,这样狠毒的杀人方式会是什麽样的人才能够想像出来的?
听了魉的描述,其中应该是漏洞百出,可是就算知道有可疑之处也说不出究竟哪里比较可疑。先不说凶手会是什麽人,凶手是怎麽样把一个比人还要高的十字架放进房间里而不引人注意?如果说在任杰回去之前,那个东西就已经被人带到了房间里,那麽他回房的时候,应该无论怎麽样都会看到那个十字架才对,因为以他房间的大小根本不够藏匿那样一个庞然大物的。
其次,如果任杰发现了这个庞然大物,他下意识地就应该谨慎起来,也许是当时的好奇心作祟,让他想要知道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什麽,所以没有注意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等待着袭击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凶手的确比较容易得手,可是任杰的嘴里并没有任何的碎布或是其它可以用来堵住嘴巴的东西的残留物,仵作也说死者生前没有被人塞住嘴巴,也没有过任何挣扎的痕迹,无色无味的迷药或许可以让任杰失去意识任人摆布,可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钉上钉子,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他清醒过来吗?
这分明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难道在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任杰也不如他表面上表现得那样善良,所以才会惹来杀身之祸吗?万俟凉此时此刻完全没有了答案,短时间内任家两兄弟相继死亡,死掉的方式都不是那麽得没有,都是他杀,只不过任杰的尸体还没有消失罢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後续发展
更新时间:20130825
任家两兄弟相继死亡,这在武林上难免引起轩然大波,毕竟两个人在江湖上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人物,他们的死容易引起太多人的猜忌。
万俟凉从来就没有想过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死法,活着的时候四肢被硬生生地钉上木钉,那疼痛的效果一定好得没话说。有的时候感觉连死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可是再怎麽说,人死不能复生,万俟凉不可能把他摇起来问他到底是谁杀了他,只能从周边的线索下手,在所有人都瞄准楚陵的时候,她想到的却可能是其他的人。
有的时候一个人想要另一个人死,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是一时大意,可是很显然任杰的死绝对不是错手能够导致的结局,应该是早有预谋才对,而且选在这个时间杀人,明摆着就是要嫁祸给楚陵,因为任杰现在正在调查楚陵并且想要找他报仇,楚陵先下手为强也很合情合理,可是如果真得是楚陵出手的话,大抵不会选择这样费脑筋的方式。
万俟凉从任杰的尸体上没有找到什麽可疑的地方,也看不出有人不经意间留下的痕迹,但十字架所用到的树木的品种却不是株州所拥有的,这是新唐特有的一种乔木,在新唐随处可见,可是在株州却根本看不到。如果说凶手特意费力从新唐运来这种特殊的乔木,这不明摆着惹人生疑吗?难道还要把凶手变成元唐人?可是楚陵明明就是齐梁人。
在各方的调查都一无所获的时候,突然有人去衙门报了案,说任杰被杀当天他曾经看到一个穿着黑衣身材高大的男人进了他的房间,至於有没有出来过他就不知道了。
株州的衙门并不是像地方一样,隶属於朝廷,而是城主府的一个下属机构,拥有自己的律法律条,比如说可以杀人,却只能在有充分理由的情况才可以不用偿命,否则杀人偿命便是一件很天经地义的事情。
其实在株州,城主就相当於三国的皇帝,拥有着极大的权力,可以完全是其他人的生命如草芥,并且没有人能够质疑他的决定,但在这之前,城主的选拔和考核都是极其严格的,没有人知道具体会测试什麽,九死一生的事情很多人都会望而却步,而且到最後如果没有通过测试的话,便会永远地留在那扇门里,无论是作为尸体还是活人。
权力是很容易让人着迷的东西,可是越美丽就会越有毒,想要得到的时候付出的代价就会越大,有些人穷极一生也未必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在他们的眼里,权力代表了一切,拥有什麽样的权力就能够拥有什麽样的一生,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认为也没有错。当你是一个乞丐的时候,别人低下头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可当你成为了最高地位的统治者,别人就只有仰望你的资格。
现实总是很残酷地在告诉我们,我们的渺小与卑微,有的时候真得感觉一条路就算有终点也不知道那终点应该是在哪里,我们在逐渐明白事理的过程中已经损失了太多只有自己认为不重要的东西。
这样一个报案人的凭空出现,他的话听起来像乍有其事,但实际上没有人能够去判断话里的真伪。穿着黑衣身材高大的男人其实并不少见,这样模棱两可的体貌特徵难道让衙门把所有符合条件的人都抓过来吗?可是报案人的话如果是真的的话,就是说有人曾经很明目张胆地进入任杰的房间,这麽说应该是他的熟人才对。
熟人作案,这感觉倒是不错,可是任杰的熟人不说上百也有几十,而且大多数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一一排查下来的话既花费人力又花费时间,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又能怎麽样呢?
万俟凉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她觉得衙门并没有在尽心尽力地查这件案子,只是因为引起了一些轰动让他们不得不动手,否则看在外人的眼里好像他们足够容忍这样事情的发生。她知道株州是一个表面上平静,实际上暗潮汹涌的地方,很多十恶不赦的人来这里寻找一片净土的同时也难忍心中的暴虐,毕竟性格和习惯都不是一日养成的东西。手起刀落,可能又是一条人命,不过对於有经验的暴徒来说,这都不是什麽问题。
来这里的时间也不算短,可是万俟凉却从来没有见过城主露过面,甚至连他就竟是谁都不清楚,她能够得到的资料就是当年参加竞选的那些人,可究竟是哪一个难道还要她自己猜吗?
城主作为株州人心中的核心,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他都是不可撼动的存在,因为有了他,城民的心里才会踏实,所以说带头的人可是很重要的。没有能力的人是无法在选拔城主的测试中存活下来的,这点任谁都很清楚。
万俟凉对城主的选拔很是好奇,听别人所说就是第一个占据这里的人定下的规则,具体的内容只有历任城主才知道,同时也只有历任城主知道的还有第一任城主留在这里的宝藏,据说每一任城主都只能拥有其中一个宝箱的钥匙,是那把钥匙找上了他们,也是他们找到了那把钥匙。没有人能够提前知道他们得到的究竟是什麽东西,这和第一任城主所下的诅咒有关。
诅咒这件事情,万俟凉本以为只对相信它存在的人有作用,毕竟很多时候人的心理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可是显然第一任城主的诅咒要灵验得多。历任城主死後都是有下一任城主将他亲手安葬,他们的墓地都在一处,任何外人都不能来打扰。不过他们的墓地并不是在什麽隐蔽的地方,而就是城主府後面的山上,有些猎人在山底打猎并不会影响什麽,可是从半山腰往上,如果还想上去的话,遭受的惩罚就不一定会是什麽程度的了。
有的人不相信这麽稀奇古怪的事情,尝试着刚迈上半山腰一步,明明是晴天却突然被一个闪电直接劈落到了山底,当场死亡甚至都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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