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掰弯了我的男人》第7章


“去啊!”
夏安带上自己的手包,两人去了附近一个比较著名的酒吧,旁边刚好有一个大型的卖衣广场。顺势去换了一身衣服。魏竞换了一身衣服,等了半天,却看到夏安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夏安,你去过酒吧吗?”
夏安看了一眼魏竞,不答话,只说到:“不会丢你的脸。”
魏竞去酒吧从来没有带过女伴,也不知道这样穿是对还是不对,不再说话。两人进去酒吧,灯红酒绿的光线,嘈杂的音乐,活跃的人群。魏竞一下子就兴奋了,对夏安说道:“你要跳舞吗?”
夏安找了张桌子坐下,“你去玩吧,我先坐会儿。”
魏竞一下子就融进了人群之中,魏竞才24,大部分时候还带着小孩子心性,爱玩爱闹。夏安看着在舞台肢体灵活的魏竞,觉得怎么看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第一次对他的印象。
她不喜欢太闹的男人,觉得太幼稚。她喜欢的男人,是陆如风那样的,会在她身后微微的笑的。夏安一直认为,女人需要的是可以让你在他手心里尽情舒展花瓣绽放美丽的赏花人;而不是三心二意比你还要妖娆三分的花蝴蝶。
夏安端着一杯鸡尾酒,喝得眼神有些迷离起来。她眯起眼看舞台上的魏竞,他已经成为了焦点,又开始秀他的三脚猫街舞。一个男人,如果很喜欢让自己成为焦点,那么注定了,他是不成熟的。
不过这样到更好,夏安也厌烦了一日一日的和不同人玩心计。
人群里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喝彩声,魏竞跳得更起劲了。夏安想一想,自己似乎自从和魏竞结了婚就再也没有来过酒吧了疯过了。她从来不是一个大家闺秀型或是一个正统的女人,尽管夏父夏母一直都这么认为。她就像是一朵黑色的冶艳玫瑰,永远会在别人惊鸿一瞥的时候,艳冠芳华。
美丽的女人,喜欢让别人一眼就看到她的美丽;魅力的女人,却喜欢低调的奢华。
夏安提起手包,酒精刺激得她有点兴奋。她提着手包去了洗手间。
找到镜子,拿出化妆品,超大眼影,烈焰红唇,夏安喜欢霸气的东西,即使是性感的时候,也喜欢那种让那人折服的性感。
微卷的栗色头发随意披着,顶着极致的烟熏妆容,右眼角处往下一直延伸到下巴,一朵如鲜血般的玫瑰肆意绽放着,像是种在脸上的血淋淋的伤口。
和DJ讲好,疯狂的摇滚变成了魅惑舒暖的某种调子,正挑着起劲的魏竞不由停了下来,正准备冲着DJ发火,却看到夏安迈着如猫儿一般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
夏安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脸上带着微醺,眼神迷离潋滟,她顺着众人给她让出的道路走到舞台中央。
酒吧的舞台中央有着一根钢管,专供人跳钢管舞用。夏安走到那根钢管旁边,先是伸出手由上到下的摸了一遍,伴随着身体的扭动一点点的站起来,临了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人群里发出此起彼伏的哨音,夏安对着人群笑了一下。然后“哗”的脱下了外面的大衣。
红色紧身超短裙,露出光洁的肩膀和大腿。众人更加的兴奋起来。
伴随着音乐,夏安一点点扭动起来。与钢管做着极其性感和挑逗的动作。夏安觉得世界上最性感的舞蹈就是钢管舞,大胆直白又能够展现出女性的曲线美。
刚柔并济,又有一种将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快感。夏安越来越兴奋,整个人飞速的旋转,头发肆意的扬起,血色玫瑰若隐若现,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与钢管合二为一。
魏竞在旁边已经有些呆滞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夏安跳舞,而且是这种极度的癫狂与性感的舞。他一直不懂得什么叫做性感,但是此刻,他承认,夏安是性感的,性感到让人想要沉溺进去。
沉溺进去永远不要出来。
音乐渐渐消弱接近尾声,夏安做完最后一个动作,从高处缓缓滑下。她的头向上仰着,露出如天鹅般纤长美丽的脖颈和嫩白的一抹胸脯,可是神情却又带着极致的痛苦,仿佛她将面对的不是着陆,而是继续陷入无底的深渊。
这样一种绝望的哀伤,仿佛生命中的最后一抹美丽,将众人深深的蛊惑进去,竟然都觉出一股酸意出来。魏竞不由自主的想要去靠近夏安,他借着惯性双膝着地跪着滑到她面前,恰好接住落地的她。
夏安的脸落入他的眼里,眼睛紧紧闭着,眼角竟然是真的有了一些湿意,浅浅的挂在玫瑰顶端的花瓣上,像是清晨第一抹阳光照耀下的露水。魏竞拿手指揩去那滴泪水,像着了魔般呐呐道:“你是谁?”
“我是谁?”夏安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孔雀开屏般打开来,她看向扶住自己的魏竞,对着他嫣然一笑,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我是女人。”
话音刚落,一个热吻,袭向了魏竞。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魏竞的性向问题,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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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妆(捉虫)
魏竞完全没有想到夏安会这样凑过来,但是他却没有想要躲开这个吻。他闭着眼睛接受了这个吻。夏安嫩滑的舌头伸入魏竞的嘴里,一股刺鼻的酒味也进入了魏竞的口腔。魏竞皱皱眉张开眼睛,夏安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两抹醉酒的余晕。
她喝醉了。这是魏竞的第一反应,这个想法让他有些懊恼。躲开夏安的吻,他将夏安抱起来,在一片口哨声中走出了酒吧。
女人这种生物到底是什么样的?魏竞锁着眉盯着床上睡得正熟的夏安,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明明是同一个人,她可以冷若冰霜,也可以尖酸刻薄,可以孤独寂寞,也可以魅惑众生。这种生物真的是太难理解了。
如果是一个男人的话,哪会有这么多的弯绕?高兴的时候说“我操”,不高兴的时候还是说“我操”,兴奋的时候说“我操”,低落了还是“我操”。两个字概括一切的喜怒哀乐。哪有女人这么复杂?
不过,女人的舌头倒是很嫩滑。不比男人的,男人的舌头大而厚,连接吻的时候都充满了强势和暴力,可是和女人接吻的时候,却是觉得又软又滑,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李阳的电话打过来:“魏大少,在哪个地方逍遥呢?”
魏竞声音低低的走到厕所关上门,“在外面呢!我也没注意是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声音小点儿,夏安那个婆娘在睡觉。”
“哟,培养感情呢?”李阳试探性的问到。
“培养个屁,我过几天回去,有什么好货色,先给我留着。”
“没问题!”李阳又喜笑颜开了。
魏竞挂掉电话打开门,夏安却直直的站在门外,两只烟熏妆的眼睛瞅着他,吓得魏竞一个激灵:“你,你怎么了?”
夏安直直的盯了他一会儿,突然一个前倾倒在他的身上哇哇的吐了起来。魏竞穿的是一件大开襟的薄上衣,夏安倒在他的身上吐出的酸液沿着胸口流进肚子,一下子把魏竞恶心的恨不得踹她两脚。
嫌弃的把夏安推到地上,魏竞立马脱□上的衣服赤着膀子去洗澡,用脚把门往后狠狠一摔,砰地一声门并却没有摔上,虚掩着,魏竞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开了花洒就痛痛快快的洗了起来。
夏安在地上翻了个身,一不小心脑袋撞到了凳子腿上,把她迷迷糊糊的撞醒过来。头昏昏的,满嘴的恶臭,还顶着一脑袋的烟熏妆,夏安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推开门就进去。
魏竞正拿着个浴球洗着小澡唱着歌,花洒声音大,他还没有意识到夏安已经摸进来了。夏安一步步走到有水声的地方,她想要洗澡。
人一旦喝醉了,就没有办法进行复杂的思考了。思维变得非常单一。像现在,夏安的思维告诉她要洗澡,她就没有办法思考那水源下是不是还站着别人,如果站着别人,她又要怎么做。她已经不知道了。
她开始脱衣服,紧身的裙子,拉开后背的拉链,衣服吊在身上,她走一步就滑一点下来,走到花洒附近时,裙子滑到脚边,把现在只能思考走路这一件事情的夏安绊倒了。夏安整个人向前扑过去,一下子就抱住了魏竞的腰,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跪了下来,脸搁在魏竞的屁股上。脸一搁好,夏安又不能思考洗澡这件事了,她觉得她应该睡觉了,因为她好像找到了“枕头”,于是,夏安就睡熟了。
上身贴着两片乳贴,□丁字裤,裙子褪在脚踝处,两手轻握置于某物下方,像是为了表示某物的崇拜或是突出,显得戏谑又恭敬。而那张脸,如婴儿般纯洁的搁在魏竞挺翘的屁股上,仿佛一不小心还要滴出两滴涎水似的。就这样,睡熟了。
我们的魏竞大官人,一个沐浴球本来擦得正爽,突然后背传来一个冲力,好不容易稳住,然后立马静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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